小說:趙側妃一心想除掉她,沒想到她還活著,真是厭惡至極啊

小說:趙側妃一心想除掉她,沒想到她還活著,真是厭惡至極啊

本來以為除掉這個醜八怪就好了,所以她叫畫丹約了自己哥哥家的那個蠢女兒趙敏翠一起去踏青,吩咐畫丹找機會挑撥趙敏翠除掉她。

  可沒想到這個醜八怪的命這麼大,居然逃回來了,還連累了她的女兒,現在她的女兒還不知道在哪裡受苦呢!她可憐的畫丹如果出了什麼事,她該怎麼活下去?這一切都要怪那個女人和她的女兒。

  想到這裡,趙側妃看安陵木槿的眼神是越發的怨毒,臉上表情變得有些猙獰,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嵌入手心卻不自知,此刻她恨不得將這個醜八怪剝皮抽筋,五馬分屍。

  安陵木槿一直站在原地欣賞著趙側妃的表情變化,從輕蔑到憤怒再到自嘲,現在又用這種殺人的刀子眼看她,真是可笑,這些人就是這樣,只會一昧的算計別人,失手了就將過錯推到別人身上,簡直不可理喻,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她們先算計別人,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境地。

  “趙側妃叫本郡主前來是要問關於畫丹妹妹的事情嗎?如果是這個,那側妃不用擔心,左右不過一個晚上,畫丹妹妹……應該不會出事,相信父王的人很快就可以救出妹妹的。”安陵木槿抬起頭直視趙側妃,嘴角帶著笑意,看似安慰的話其實字字誅心。

  她是在變相的提醒趙側妃,她的女兒已經被綁架一個晚上了,什麼應該不會出事,一個晚上能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就連她都不確定安陵畫丹被她丟在湖邊一晚上會不會出什麼事。

  趙側妃呼吸猛的一滯,雙眼微眯,右手撐著額頭,虛弱著說:“郡主先回去吧!畫丹還不知消息,我的身子有些不適。”明顯的逐客節奏,她怕再和這個醜八怪說下去就要被氣死了。

  安陵木槿也知道自己是時候離開了,便沒有再搭理趙側妃,瀟灑轉身離開。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再說下去就太過了,容易被人懷疑,在沒有足夠的能力自保時,還是少暴露一點兒為好。

  望著安陵木槿的背影,趙側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這還是那個懦弱的醜八怪嗎?可看她剛剛的反應還是那麼懦弱,但每一句話都是插在她心上的一把刀,明明還一樣,卻又感覺有什麼不一樣了。

  回去的路上,安陵木槿腳步輕快,就連背上的疼痛也減輕了不少,就是眼睛裡進了太多塵土,需要趕緊去清理一下,要不然很容易感染髮炎。

  剛剛在榮槿園裡磨蹭了這麼久,安陵木槿對她住的地方也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用一個字概括那就是——窮。

  王府的中饋是趙側妃掌管,依著她那小心眼兒的性子,對榮槿園那是能扣就扣,她和玉嬤嬤兩個人吃穿用度都是王府最差的,更不要說是日常用藥了。

  昨晚趙敏翠抽的那一鞭子真心不是蓋的,雖然她腦子不怎麼好使,經常被安陵畫丹當槍手,可這槍手也是有些功夫的。

  那鞭子可是實打實的落在她身上的,玉嬤嬤幫她看過,背後一道血痕,再加上她落水,又穿著溼衣裳奔波了半夜,傷口已經感染了,看來是要去買些消炎藥了,不然傷口惡化的後果是很嚴重的。

  天可憐見的,在趙側妃的瘋狂剋扣下,她們連吃飯都困難,哪裡還有什麼閒錢去給她買藥啊?

  安陵木槿陷入沉思,想到玉嬤嬤說過的話,當初榮槿長公主嫁給安陵王爺時,十里紅妝盛世婚禮,當今聖上更是親自賜了榮槿園給榮槿長公主。

  不僅如此,皇家給榮槿長公主準備了豐厚的嫁妝,可是榮槿長公主的嫁妝抬進安陵王府之後就消失了,可能除了榮槿長公主之外,就再沒有人能得知那麼一大筆財富的去向了。

  手中握的是一枚小小的玉扣,成色十分不錯,這是玉嬤嬤從宮裡帶出來的,也是她最後的財產,就這麼給了她買藥,安陵木槿凝視著手中的玉扣,心裡劃過一絲暖流。

  想到雙腿癱瘓但依舊堅強的玉嬤嬤,想到她看到自己傷口時眼神中流露出的心疼,真的是她在這個時代遇到的第一抹溫暖。

  安陵木槿心疼玉嬤嬤每天用板凳支撐自己在地上匍匐前進,想著能不能找工匠打造一輛輪椅給她,這樣她行動也可以方便一些。

  回去拿了她的面紗帶著,安陵木槿便出了安陵王府,她之所以不戴面紗在安陵王爺和趙側妃面前晃悠就是為了給他們添堵,可是上街還是要低調一些好,畢竟她可是見過自己這張臉的威力的,嚇壞無辜的人就不好了。

  先去找個當鋪當了玉扣,再去抓一點兒消炎藥,如果有多餘的錢,就買些滋補的食材回來,玉嬤嬤的身子需要調養,安陵木槿這麼計劃著。

  都城最大的當鋪在商鋪雲集的寸金大街,離安陵王府不是太遠,所以安陵木槿選擇步行過去,不過好像除了步行也沒有其它辦法過去了。

  今日事情緊急,無奈要當玉嬤嬤的玉扣,安陵木槿看得出來,這枚玉扣對玉嬤嬤很重要,如果不是為了她的傷,她不會拿出來,所以日後如果她有能力了,一定要為玉嬤嬤贖回玉扣。

  “老闆,我要當東西。”安陵木槿站在都城最好的當鋪——翡翠典當的櫃檯前,不捨的看了一眼手中玉扣,狠了狠心,還是將它放在了櫃檯上,真的心疼玉嬤嬤。

  狹小的窗口露出一張留著鬍子的中年男子,一雙豌豆大的眼睛裡都是精明的光,他先打量了安陵木槿一眼,右手拿起玉扣,左手拿了放大鏡,瞪大他的小眼睛,仔細辨別玉的成色。

  不多久,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放大鏡,拿了一個小錢袋給安陵木槿,說:“中品玉,五兩銀子一口價,姑娘當不當?”

  安陵木槿蹙了蹙眉,她現在還不太能明白五兩銀子是個什麼概念,一兩銀子等不等於一百塊錢人民幣呢?五兩銀子又可以買多少東西?

  不過前一句安陵木槿是聽明白了,右手猛的拍向櫃檯,安陵木槿冷聲道:“掌櫃的,你不要欺負我是個女子,這玉的成色我還是能看出一些的,這可是宮廷裡流傳出來的,可不止是中品吧!”

  雖然她不精通鑑別玉的價值,可看看成色還是行的,以前為了接近一個身份是玉石商人的目標特意去了解了一下,雖不足以成為玉石鑑定家,但她還是能看出玉嬤嬤的這枚玉扣絕對屬於上品,畢竟是皇宮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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