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三大天才,傲視同代,只有他閉關,像是一柄絕世凶劍一般!

太華域,盛產稀有礦產與珍稀藥材,其中更有天下聞名的昊天門與器宗盤居在次,這兩大勢力威望與孤劍宗相比,孤劍宗只能算是一股小勢力而已。

臨陽城,雖位於太華域西南部,但此地緊鄰西幽郡、靈華郡,往南更有江南水鄉之美譽的慈航郡都,所以此地域,便成了西州最大的散修匯聚地之一,久而久之,散修各據一方,在周邊也成立了不少像孤劍宗這樣的宗派,例如:血刀門、神拳門、逍遙宗、水雲觀等。

所以臨陽城地域,憑藉無數散修勢力,成為太華域四大城之一。

轉眼,時間已臨近秘境名額之爭的時間,秘境消息,恍如一道驚天波瀾傳遍四方,無數散修、宗門天才,盡皆秘密匯聚於此,說是秘密,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就連孤劍宗也不例外。

這一日,臨陽城,餘香閣。

餘香閣,足有九層之高,臨街而建,乃是以食、住匯聚一體的風月之地,也是這幾日最為熱鬧地方。

二樓,諾大的面積,足以容下百數人,然而今日卻座無虛席,其中大半都是十五六歲上下的少年,個個器宇軒昂,而不少人身邊還有強者跟隨。

這時,一桌靠窗的人,惹來四周無數火熱的目光。

此桌,坐有四人,正是孤劍宗的新晉核心天驕:花間舞、軒轅無夜、江風,另外一名是一灰衣中年男子,孤劍宗客卿:沈玉真。

四周的目光,自是由花間舞引來,一襲粉裙掛身,玲瓏凹凸的身材,勾動了無數男人的幻想,雖然二樓也有不少女子,可姿色無人可比花間舞,只見花間舞不時漏出幾分嫵媚之笑,恍如含苞待放的花兒,引得不少定力差的人,口若懸河。

花間舞自然感知眾人的神態,神色輕輕一笑,看著似若無物的軒轅無夜和江風道:

“明日便是名額之爭,想來要參戰的選手,差不多都匯聚在此,不知二位覺得這些對手如何?”

一旁除了沉玉真一臉淡然外,軒轅無夜和江風各自掃了眼四周,便回首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花間舞看著二人,軒轅無夜很冷,而江風卻很傲。

這時,江風放下茶杯,凝望著窗外,傲然道:

“那身穿紅衣的少年,有些實力!”

花間舞回首一望,西南之角,一老一少,老者是一花甲老嫗,左側臉頰有一黑志,身穿菊百衣袍,少年紅衣似血,渾身透出一股血煞之氣。

“這是血刀門的人,那老者是血刀門的長老,修為深不可測,曾經為了搶一物,生生滅了一個家族。”

這時,沈玉真解說的話語,淡淡傳出。

一旁的軒轅無夜聽後,有些不屑,冷冷道:

“那個肉多的少年,或許能在我手上擋住幾招!”

花間舞一看,啞然一笑,這哪是肉多,是肌肉好不好!

“此乃,神拳門的人,據說,創立神拳門的人是一武道強者,以武入道,威力驚天。”

聽著沈玉真的解釋,花間舞默默記下此二人,不過她秀眼一動,破有興趣的笑道:

“依我看,那名藍衣少年長的還不錯,咯,那黃衣女子魅力有些不行啊,沒人關注!”

沈玉真看著面前三名少年的性格,啞淡一笑,各自都是語出驚人,他有些無言以對。

“那兩人分別是逍遙宗、水雲觀的人,他們身邊的人,無一弱者,我早年遊歷的時候,見過二人出手,無一不是天賦了得之輩,能得他們護佑,足以說明那兩名少年,天賦不凡。”

“此行,除了這些人你們要注意外,還有那獨坐窗邊的少年,以及那趴在桌上睡覺的少年,你們遇到了,也不可大意,當然,四大家族的天驕你們也不得不防。”

他一說完。

花間舞三人也是一凝,能讓沈玉真提醒,自然有道理,三人舉目望去,東南偏角處,趴在桌上睡覺的少年,穿著破爛,不注意,以為是好幾天沒有睡覺的乞丐,他身旁的中年雖然穿的好一點,但也有些落魄之相。

而獨坐窗邊的少年,似與風雲有些像,同樣身穿白衣,只是他額頭之上,有一殘月胎記,只見他閉目養神,彷彿一切都和他無關一般。

花間舞看著此人,忽然想起了一道熟悉的影子,隨後他有些嘆惜道:

“可惜,那風雲不知去了哪裡,本來我還想等他劍心凝聚後,邀他加入,哎!”

沈玉真一聽風雲,饒有興趣道:

“哦!聽宗主說,那日全宗上下,劍心異動,便是他凝聚了不得的劍心,我倒是也想看看那小子!”

花間舞三人心中也是震撼,風雲凝聚劍心,雖然孤劍宗外門沒有幾人知曉,但是在內門卻早已傳開。

.......。

安家,後院主堂,安文山、安友材、安憶、以及安憶母親,四人正在討論秘境之事。

“不許去秘境,難道你連爺爺的話也不聽了嗎?”

安文山一臉嚴肅的看著安憶道。

“女兒啊!如今秘境之事人人皆知,那兩家恨不得早點把我安家給吃了,你此去,必然會被針對,如何自保啊!”

安友材大病初癒,神色憂慮的看著安憶道,一旁安憶的母親也是隨聲附和。

“是啊!女兒,聽你爹爹和爺爺的話。”

安憶咬了咬紅唇,神色決然,想了片刻,她眼中閃過一絲希望,道:

“爺爺,雲公子修為深厚,要不給你給他說說,有他在我必然安全。你不是說了嗎,秘境中有許多強者遺留的傳承,如果我能獲得其中之一,一定能振興我安家,求你了爺爺?”

安文山搖了搖頭,嘆氣道:

“哎,風雲救你已經是人道所為了。據消息稱,此次其他宗門天才俱出,即便有他相助,雙拳難敵四手,我怎能放心!況且,那些傳承皆是靠機緣,兩次秘境開啟,也未見得有幾人能獲取,你去了也不見得能有所獲。”

安憶心中不敢,氣語反駁道:

“既然是靠機緣,那我也要去搏一搏才知道,萬一呢?”

三人見始終勸不動安憶,安文山更是直接取下腰間酒壺,喝起酒來,而安憶母親則是一臉無奈的看著安友材,只見安友材深吸一氣,緩緩把心中想法道出:

“你啊,總是那麼要強,只是你可知今時不同往日,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兩家恐怕要出手了!至於墨家,我還無法判定,這幾日,我與你爺爺商討了無數次,欲在秘境開啟後,便搬離臨陽城,你這一去,讓我們如何是好啊!”

這時,安憶聽後,心中一凝,如果東方家與司徒家動手,她安家必然無生存之力,可她又不想放棄這個機會,一時間兩難抉擇。

“罷了,只有採取下下策了,修行,本就是逆天爭取,看來我只能去一趟墨家了,待我回來再問問雲小子的想法。”

只見安文山無奈的收起酒壺,緩緩起身道。

第二日清晨,朝陽初生。

安家密室,風雲閉關之地,只見風雲盤膝而坐,身上散出一道駭人的劍勢,昏暗的燭光下,仿若有一柄絕世利劍藏於密室中央一般,四周牆壁之上,萬千劍痕交錯,甚至有數十道劍痕,深度驚人,大有把石牆裂開之感,足以見得這幾日,風雲用功之深。

這時,石門之外,傳來一聲,呼喊。

“雲公子,雲公子...!”

來人正是安憶,叫了許久,風雲似乎也沒聽見。

不過,就在安憶準備打開石門時,密室傳來一聲巨響,赫然是風雲雙目一睜,兩道五彩長劍奔襲而出,轟然洞穿石牆,兩縷陽光照射而進,只見風雲雙眼五彩斑斕,半息後方才恢復原狀。

石門外,安憶有些疑惑道:

“雲公子?”

這時,石門咯吱一聲,緩緩而開,風雲走出,而安憶則是剎那間驚住,在他眼中,這更像是一柄絕世兇劍朝他走來。

風雲看著安憶的狀態,恍然一悟,原來是他沒有收斂氣勢,隨後,他氣勢一收,打趣道:

“怎麼?安姑娘不認識我了?”

安憶半許才回過神,驚歎:

“雲公子,你...真是天縱奇才啊!對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如何?”

風雲見狀,一副風輕雲淡的臉上,掛出一絲淡笑,道:

“不必誇我,你的事,我會盡力!”

安憶一聽,有了風雲的承諾,心中大喜過望,臉如朝霞的笑道:

“嘻嘻,有云公子的承諾,安憶感激不盡。”

風雲不知道,這笑容的背後已然滋生了一絲朝暮情愫,而他只是輕笑道:

“走吧,今日不是決賽之日麼?晚了就錯過了。”

安憶點了點頭,道:

“嗯,不過在此之前,我爺爺有事找你,他在後堂等你,你去吧!”

風雲點了點頭,告別安憶後,隻身往後堂而去。

關於有朋友提出的‘無一不是弱者’的語病,已經更改,謝謝朋友們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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