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朝著厲帆看去。看到他正朝著自己看著,對上我的目光淡淡的笑了笑,對著我聳聳肩,轉身離開了。
我最終自然是沒有達到目的。
劉管家是不可能讓我進後院的。
他們越是看的緊,我越是確定後院必定是有什麼和我有關的秘密。
如果不是和我有關,他們為什麼不讓我進去,還像防賊一樣的放著我。
回到樓上,厲帆正在書房,我從書房門口經過的時候,書房的門半掩著。
我拄著柺杖在書房門口停下了,猶豫了下敲了敲門。
厲帆顯然是在等我,聽到敲門聲隨口說了句:“進來吧。”
我走近房間。
看到我進來,他沒有任何驚訝,淡淡笑了笑:“裴琳,你找我什麼事。”
我朝著他書桌看了一眼。
書桌上放著厲行翼的照片,我目光黯淡了下來。
我並沒有馬上開口,而是站在厲帆對面許久都沒有說話。
一直到他又問了一遍。
“裴琳,進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嗎?”厲帆翻閱著手機的文件,沒有抬頭看我。
我吃力的挪到椅子旁,慢慢的坐下,靜靜的看著厲帆忙碌著。
大概等了一個多小時,厲帆才抬頭朝著我看了一眼,笑道:“裴琳,後院我也沒進去過,我真的幫不了你什麼。”
看著厲帆帶著淺笑的樣子,我知道他肯定知道什麼。
“厲帆,從一開始你回來,後院有動靜開始,你就刻意的引起我的注意,然後可以的讓我知道一些事。你的目的不就是讓我來找你嗎。”我平靜的說著。
厲帆低聲的笑了起來,哪裡還有平日的玩世不恭:“你真聰明,也很乖。怪不得爸媽會選你做大哥的老婆。”
我的目光微動,沒有繼續開口,只是等著他繼續說完:“我有辦法幫你弄清楚後院住著什麼人,不過我們需要做個交易。這個交易對你來說絕對物有所值。”
我垂眸沒有去讓厲帆繼續說下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我不會和你做任何的交易。”
說完,我吃力的起身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當晚,後院的聲音更加大了。
因為我的房間的窗戶正好是正對著後院,所以後院有什麼聲音我都是能聽到的。
深夜,我默默的聽著,那聲音格外的熟悉。
聲音是哭聲,那女人哭了有大半夜,那哭聲一直在我的耳邊迴繞著。
哭聲很嘶啞,帶著絕望的哀嚎,我總覺得耳邊的聲音特別的耳熟。
第二天,我和厲帆沒再碰面,我下樓吃了飯,我回自己的房間,美其名曰是在養傷。而厲帆一直都在自己的書房,除了吃飯的時間會下樓,那書房一直關著門。
直到第三天,那哭聲更清晰了。
我在睡夢中終於想起了這哭聲!
姐姐的聲音!
怪不得我耳熟,怪不得我覺得一直縈繞在我的耳邊!
這個消息對我來說太過震驚,太過震撼,我猛的起身,連柺杖都來不及拿,扶著牆朝著厲帆的房間走去。
我急促的敲著厲帆的房門。
清脆的敲門聲在深夜的走廊顯得格外的冗長。
厲帆很快就開了門。
彷彿已經猜到我今晚會來找自己般,看到我並沒有任何的驚訝,抱著雙臂靠在門上,笑道:“裴琳找我有什麼事嗎?”
現在已經是凌晨了,四周格外的安靜,兩人站在門口說著話,顯得格外的怪異。
我朝著四周看了一眼,低聲的問了句:“我們進房間說。”
厲帆低沉的笑了起來。
我垂眸整理好了措辭,低聲的說了句:“厲帆,我答應和你之前的交易,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
厲帆抿唇淡淡的笑了笑,眉梢閃過涼薄:“什麼要求。”
我沉默了一下,然後呼了口氣低聲說道:“幫我查清楚我新婚當晚在我新房的男人是誰。”
厲帆目光沉了沉,沒料到我說的要求是這個。
只當以為我會說幫我隱瞞孩子的事或者做我肚子裡孩子的父親。
“找到了又能如何,他就能對你負責,還是幫你養孩子。”厲帆面無表情的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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