羋姝與秦王大婚當日,羋月侍奉在側,樗裡子為何笑得如此意味深長

1、羋姝與秦王大婚,這幾個人卻各懷鬼胎。

看“羋姝與秦王的結婚大典”,都要看暈了;各個繁瑣程序都要走一遍。新婚夫妻不僅要一起飲交杯酒,還要裝模作樣的一起耕田犁地,一起洗漱、“食谷”、“咂醬”等等。意思是從此以後,夫妻倆要夫唱婦隨、同心同德、同起同止。
按照秦國規矩:羋姝從楚國帶來的“首席媵妾”負責在一側侍奉“新姑爺”;而秦王身邊的“首席妾室”魏夫人,要負責在一側侍奉新王后。全套的動作流程無非就是:端茶遞水、洗手遞毛巾,漱口遞痰盂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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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步驟暗含的寓意是:“臣妾從此會盡心盡意侍奉王后、大王,甘願俯首稱妾,絕無僭越、或懷有不臣之心。”

2、規矩是規矩,人心是人心,魏夫人按捺不住要“試水”

當然了,規矩也只是立給人“看”的,至於遵不遵守,是另一回事。

在“規矩”面前,魏夫人與羋月也算是盡心竭力,把整套流程做得無懈可擊,堪稱完美;但私下裡還不都是各懷鬼胎、“圖謀不軌”?

羋姝與秦王大婚當日,羋月侍奉在側,樗裡子為何笑得如此意味深長

尤其是魏夫人,即便在秦王面前和王后面前,也按捺不住要“試水了”。言語之間充滿挑釁,甚至直接譏笑楚國的舞蹈:“據說楚國人好巫,時興跳什麼祭祀舞,最喜歡裝神弄鬼的。王后身為嫡公主,也必定得其真傳,能歌善舞。不知王后以後在大王面前,是要裝神呢,還是要扮鬼呢?”

羋姝與秦王大婚當日,羋月侍奉在側,樗裡子為何笑得如此意味深長

魏夫人這番話很顯然是要給王后一個下馬威,羋姝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應對。但那羋月卻不是吃素的,立刻反唇相譏:“我們楚國人好巫,是想驅逐邪祟,祈福天下,以保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無論是神還是鬼,只要歸類分明,都好說,就怕有一種巫,非人非鬼,人前是人,人後是鬼,表面裝無辜,背後暗搗鬼。”

3、第一局,羋月勝出,初戰告捷。臺下的樗裡子此刻卻表情詭異、令人匪夷所思

魏夫人被戳中心病,再無還口之力。大婚當日就“好戲連臺”,秦王也是醉了,卻又不好發作的,只好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們兩國是在比舞,可不是比武。你們不要把這裡當作比武場。”轉而針對羋月說道:“小丫頭,口齒伶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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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上“精彩紛呈”,如演小品,而臺下的樗裡子,此刻的表情卻也是十分微妙複雜令人疑惑。他那笑容簡直堪稱“意味深長、含苞欲放”——樗裡子的笑容是“包在肉皮兒裡面”的,不仔細看,還真察覺不到;但若仔細看去,樗裡子那笑容竟又令人感覺快要“憋爆了”似的。

4、樗裡子為何笑成這樣呢?

只因為樗裡子瞭解秦王心中的“小秘密。”

早在羋月跳楚國祭祀大典的領舞時,秦王對羋月的好感與喜愛就已經達到了高潮。樗裡子還從未見過秦王如此欣賞、讚美一個女子,既替王兄感到高興,又感到擔憂。因為秦王剛和嫡公主羋姝定下婚姻,秦楚聯姻才是眼下的大計,絕不可因一時兒女情長破壞大局。

羋姝與秦王大婚當日,羋月侍奉在側,樗裡子為何笑得如此意味深長

權衡利弊之後,樗裡子急忙給秦王“滅火”,說道:“大王,你看那羋月跟黃歇公子眉目傳情,郎才女貌,可真是一對璧人呢。”秦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同時也領會了樗裡子的用心,急忙正襟危坐,繼續觀舞。

此時,秦王也只能把對羋月的喜歡深藏在心底。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機會了。”與其徒勞浪費感情,還不如務實一點,好好把羋姝娶回家。

5、羋月到秦國是“意外驚喜”。

當時,樗裡子和秦王都篤定地認為:羋月將來一定會被楚王或威後賜婚給黃歇的。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峰迴路轉,羋月竟在威後的弄權下,陰差陽錯來到了秦國,還做了羋姝的媵妾!這對於秦王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利好。”

羋姝與秦王大婚當日,羋月侍奉在側,樗裡子為何笑得如此意味深長

深知秦王“心思”的樗裡子,此刻怎能不替秦王感到欣慰與驚喜?只是,礙於王后在此,又不好表現得過分明顯。所以,他一看到羋月和秦王坐在一起,就禁不住要笑,卻又不敢笑得太明顯,只好憋著。憋得時間久了又太難受,即將要“爆了”的勢頭,也真難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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