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學去亂葬崗冒險竟遇到一個白衣女子說要做我老婆!

和同學去亂葬崗冒險竟遇到一個白衣女子說要做我老婆!

你們可能不相信,打我記事起,一直到我七週歲的時候,我只見過我爺爺一個人。

我們住在一個深山的茅草屋中,他從來沒有帶我外出過。

在記憶中,每天晚上睡覺前,爺爺都會給我喝一碗藥湯,別人喝的中藥湯子,都苦的難以下嚥,我喝的則又腥又臭。

為此每天我都會跟爺爺吵架,你沒喝過那藥湯,你是不知道它有多難喝,可每一次,都是他怒著打我一頓而結束,並且嚇唬我說,我不喝下去,三天後就會暴斃身亡!

為了不捱打,我只能順從的喝下藥湯。

爺爺很古怪,每逢月圓之夜,他餵我喝下藥湯以後,都會丟下我一個人,拿著鐵鏟獨自外出,並且囑咐我老老實實在屋子裡待著,絕不準外出,還把窗子遮的嚴嚴實實,不讓月光照到我身上。

小孩子比較淘氣,而且我從小就一個人玩,也不知道害怕,七週歲生日前的一個月圓夜,在爺爺餵我喝下藥湯外出以後,我悄悄的跟蹤他跑出了茅草屋。

我看到他揹著鐵鏟走到山後面那片不長草木的荒石崗上。

那時候我不懂事,不明白荒山上那一個個低矮的土堆,和土堆邊上立著的石碑是什麼東西。

我看到爺爺迎著月色,用鐵鏟挖開那土堆,打開裡面的木箱子,我當時不懂那叫棺材!

他打開棺材的一剎那,腥臭的味道撲面而來。

我頓時就明白,這是我喝的藥湯的味道!

我親眼看著爺爺用鐵鏟,狠狠的把棺材裡腐爛未盡的屍體上的爛肉剷下來,裝到隨身攜帶的口袋中。

裝了好些屍體上的爛肉以後,他四下看看,小心翼翼的蓋上棺材蓋子把土堆從新平整好,然後提著袋子急匆匆的往回趕。

我怕他發現我,趕緊跑回家裝作睡著的樣子。

幸好,爺爺回來後沒發現我的異樣,謹慎的把口袋裡裝的爛肉,放到了一個罈子裡。

我偷偷睜開眼睛,看他找出一個小紙包,往罈子裡倒了一些藥面面,然後便蓋上了罈子蓋。

我以為他沒發現我跟蹤他的事情,但是第二天一早,他還是把我打了一頓,一邊打一邊哭,我問他為什麼打我他也不說。

幾天後,我生日那天,家裡突然來了一群人,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除了爺爺以外的人。

我記得那天,爺爺哭著把我交給他們,他對帶我走的人說了一句話,“已經前功盡棄了,以後我只希望你們能好好的照顧他,讓他平平安安的活著!”

十多年過去了,我並不明白爺爺當初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而我也過上了常人的生活!

雖然我的學業生涯裡,再沒出現過什麼古怪的事情,可小時的經歷,讓我特別反感陵園、墓地一類的地方。

甚至凡是看到一個低矮的土堆,我都會一陣反胃,那腥臭的藥湯味道,永遠的印在了我的腦子裡!記得中學時候,學校組織了一場祭拜烈士陵園的活動,我當著同學老師的面,嘔吐不止,被全校通報批評,說我褻瀆烈士,沒有思想覺悟!

到了大學,我加入了學生會,社團活動多了起來,朋友也多起來,那不堪回首的記憶也就漸漸的淡忘了。

可學生會組織我們社團成員去郊區一座有名的旅遊景點宿營,又勾起了我幼時那恐怖的記憶。

這旅遊點叫北蒼山,山水如畫,而且是歷史聖地,有好幾場古代戰役都發生在這裡。

別人成雙成對,玩的不亦樂乎,一向離群索居的我順著山路往上走,沒幾步就碰到一個立著墓碑的土堆,才知道這裡是周邊農戶們最喜歡的墳場,不要錢是一,風水好是二。

同行的一個朋友,嘴皮子賤的狠,一邊走一邊嚇唬人的說:“我跟你們說,我姑父就是山下村子的農民,他跟我說,這山下村中有個老頭,到了夜裡,就來這山裡尋摸,專挑那種剛死沒多久的女人墳墓,撬開棺材,玷汙墓裡的屍體!”

社團團長沈浪打趣的說:“呵,好這口的不會就是你姑父本人吧!”

“沈哥,我說的是真事,沒嚇唬你們,”那同伴,反而正色起來:“那事鬧開以後,鎮裡派出所十多個民警抓那老頭都抓不住!那老頭還吹噓他練的是紅塵術,採陰補陽能活到九十九!”

“得了吧你,真有這事,誰還敢來這旅遊,到處是被人撬開蓋子的棺材,噁心不噁心!”沈浪白眼瞪他,打斷他信誓旦旦的話語。

聽他們的對話,讓一旁的我很是不舒服,早知道我就不跟他們來湊熱鬧了。

要不是沈浪非說要給我介紹個女朋友,我是不願和他們來這種地方宿營的。

沒走上幾十米遠,路邊又有一個土堆。

我無意瞥見,土堆邊上一個老頭站在那,撫摸著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年輕的女子!

見我們路過,老頭突然轉過頭來,用那充滿褶皺的臉,怪笑著看我。

想起過往的經歷和剛剛同伴的那番話,我當即就受不了,瘋狂嘔吐起來。

同伴們見我突發異樣,都來攙扶我,有關係好的就提議,乾脆返回學校算了。

沈浪卻執意說大家好不容易有時間來一趟,回去太可惜,說過了這段路就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為了不掃大家的興,我只好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不去想那些噁心的畫面。

走過這片荒山,到裡面的林區,果然山清水秀,不時蟲鳥相鳴,漸漸的我身體也好受了些。

沈浪帶領大傢伙選個平坦的地點,搭好帳篷,鋪好毯子,拿出我們隨身攜帶的,食物,酒水什麼的。

人家成雙成對的,吃喝玩樂,不亦樂乎,而胃裡依然咕嚕咕嚕的我,卻怎麼也融不進他們當中去。

腦子一直迴盪著老頭那個詭異的笑容。

沈浪給我介紹的那個女孩,見我呆呆木木,身體還有恙,不搭理我,和其他人打的火熱。

大家玩的很嗨,天色漸漸黑下去以後,成雙成對的都回帳篷裡消遣去了。

只剩下我一個人坐在毯子邊上,看著黑漆漆的四周,不時還有一陣涼風吹過。

一抹孤獨感湧上心頭,又喝下一口酒後,起身也準備回帳篷睡下。

酒水喝的太多,肚子脹脹的,就去我們宿營地西南邊的一棵老樹邊上方便一下。

解開腰帶,正吹著口哨,瀟灑的放著水。

放著放著,突然聽到身後好似有細碎的腳步聲,驚的我猛然一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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