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我用洞察術觀察室友,發現她是女扮男裝,她不知道被我識破

玄幻:我用洞察術觀察室友,發現她是女扮男裝,她不知道被我識破

洞察術傳來的信息讓李玄夜神色凝重了幾分,他居然無法完全查探出海明輝的信息,但僅僅是天賦絕倫四個字,就證明這海明輝絕非等閒。

他年紀似乎比海雲空還小一些,卻已經擁有了十階武徒的實力,如果不是私生子這個身份影響,恐怕少城主的身份根本落不到海雲空的身上吧。

“李玄夜,你沒事吧。”壯漢搖了搖頭,轉過身來對李玄夜問道。

壯漢名叫熊健,是武鬥堂的教頭武師,一身氣息十分澎湃,是一名武靈強者。

“我像是會有事嘛?”李玄夜笑道。

熊健似乎想起什麼,哈哈大笑道:“也對,連馬三爺都敗在你手中,海明輝與馬三爺實力不相上下,你自然是不會放在眼裡的。”

“李少爺!”

正在這時,韓東立忽然屁顛屁顛的衝了過來,李玄夜這才想起他也是武鬥堂的弟子,不過看他實力,估計也是墊底的水平吧。

不管怎麼說了,總算遇到了一個熟人,也是一件好事。

告別熊健,李玄夜和韓東立同行離去,李玄夜趁機從韓東立口中問出了武鬥堂的大概狀況。

現在武鬥堂中共有弟子十七人,並無武靈強者,實力從武徒六階到十階不等,十階有三人,剛遇到的海明輝算一個,還有兩人據說更是妖孽,都已經半隻腳邁入武靈門檻,武徒之內幾乎無敵手。

不過這二人目前並不在武鬥堂內,而是在海外一座孤島上面修煉,極少回來。

另外李玄夜還得知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消息,不過他對這些顯然不感冒,唯一好奇的是武鬥堂弟子平日的修煉和任務,按照韓東立的說法,武鬥堂弟子每日的修煉任務極其繁重,每當有海獸騷動時,也都是第一批衝鋒陷陣的。

“其實最近還好,海獸騷亂不多,一個月也就出勤幾次就可以了,前兩年武鬥堂才叫一個悽慘,最殘酷的時候,弟子死的一個不剩,全沉入海底喂海獸去了。”韓東立心有慼慼的說道。

“那你呢,你加入武鬥堂是為什麼?”李玄夜問道。

韓東立憨厚一笑:“我家境不好,加入武鬥堂,每次任務試煉,都有不錯的晶石報酬,贍養全家都綽綽有餘了。”

這孩子倒是實誠……

兩人一起在食堂裡吃過午飯,回到宿舍後這才分開,李玄夜回到自己的宿舍,見客廳裡擺放著整齊的衣物,知道是舍友回來了,他上去敲了敲門,打算認識一下。

“咳咳……來了。”

磨蹭了一會,房門才打開,映入李玄夜眼簾的,是一名皮膚白淨,五官秀氣,身高不足一米六的弱受少年,明明天氣不熱,身上卻裹的嚴嚴實實,連脖子都沒露出來,生怕被人看了會掉塊肉似得。

“你好,我是李玄夜,今天開始我就住在你隔壁了。”李玄夜雖然好奇這樣的弱受少年怎麼也會加入武鬥堂,但還是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你……你好,我叫唐川,我知道你。”少年郎嗓音細膩,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不對勁。

李玄夜眼珠一晃,洞察術甩了出去。

“唐棠:女扮男裝,化名唐川,武徒九階,來歷不明。”

套路!這都是套路啊!

兩人宿舍裡,一個女扮男裝的舍友,與主角共處一個屋簷下日久生情,這種劇情橋段李玄夜都覺得太他孃的老套了!

他更想不到,這種老套狗血的橋段,竟然被自己遇上了!

許是太過驚訝,李玄夜忍不住多打量了唐棠兩眼,被李玄夜這輕薄的眼神看的有些心底發毛,唐棠一時間心底沒譜的很。

不過她似乎對自己的偽裝十分自信,不認為李玄夜看出了自己的真實性別,故作大方道:“李兄,既然你我能同住一屋,便是前世有緣,若不嫌棄,叫我小川就可以,這有兩壇我從老家帶來的美酒,還請李兄笑納。”

“當然不嫌棄了,小川兄弟。”李玄夜似笑非笑道。

不過唐棠依舊認定自己沒有暴露,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自信。

說著,唐棠還真從屋子裡取出了兩壇陳釀美酒,邀約李玄夜對飲三杯,彷彿是在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是‘純爺們’一樣。

李玄夜心中好笑,見她這麼執著,也懶得戳破,拿出酒杯,就著一疊花生米便對飲起來。

美酒入腹,李玄夜眼前一亮,這味道很是獨特,雖然酒意不濃,但重在回味,而且酒水之中有濃郁的天地元氣封存,肯定不是凡品。

“廣元酒:產自東昇國帝都,三百年陳釀,價值不菲。”

哦?居然是產自帝都的美酒,唐棠說這是她家鄉的美酒,莫非她來自帝都?

有意思……

酒過三巡,唐棠清秀的臉蛋上浮起一抹紅暈,她似乎不勝酒力,但又覺得身為男子漢大丈夫,若是連這點酒力都招架不住,也太丟人了,咬牙強撐著,繼續跟李玄夜推杯換盞。

李玄夜越看越是好笑,這姑娘可真是有意思,既然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一開始就別裝這個逼啊,現在下不了臺了吧。

“小川兄弟可知,在我們海樓城裡,初次見面之人,是要喝交杯酒的,所謂是,一杯情淺,二杯情深,三杯下肚鐵打的交情,今日我跟小川兄弟一見如故,這交杯酒要不要喝上三杯?”

“啊……”

唐棠驚訝的張開小嘴:“還有這等說辭,我怎麼沒聽說過。”

“今天不是聽說了嘛,來來,先滿上一杯。”

李玄夜憋著壞勁,挽起唐棠細若的胳膊,率先飲下一口;唐棠見狀,知道推辭不過,也只能硬著頭皮跟李玄夜喝了交杯,臉色更紅了。

三杯過後,李玄夜見唐棠已經有些神色迷離,這才收了收玩心,放過了唐棠,她連忙告辭回到了臥房中,關上房門,重重的喘氣粗氣來,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

“幸好只從爺爺那拿了三壇廣元酒,不然今天非醉死不可,這李玄夜真是不知廉恥,還拉著人家喝什麼交杯酒,氣死了我,要不是擔心暴露身份,我唐棠何須受這等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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