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心機小妾恃寵頂撞王妃,馬上被打臉了

小說:心機小妾恃寵頂撞王妃,馬上被打臉了

陸千寒在教幾個婢女讀書,青木在院子裡徘徊良久,最後,也沒過去,最後,是錦兒忍不住,才附在陸千寒耳邊小聲說,“王妃,那青木在外面呆了很久,像是找你。”

“青木?”陸千寒探頭出來,瞧了一眼,心裡估摸著,應該是有急事的,“我出去看看。”

陸千寒才走出廂房,青木就急迫的上前跪下請安,“王妃,青木斗膽,有事相求。”

“起來說吧。”

“言夫人在訓教紅袖,青木斗膽,請王妃去看一下。”

“紅袖?王爺房裡侍候的那丫頭?”見著青木點頭,陸千寒輕輕抿嘴,言憐心掌握府內大小事,按道理說,犯不著跟一個小丫頭嘔氣,便多了幾分戒心,“夫人教訓一個婢女,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你不去找王爺,反倒來找我,安的是什麼心啊。”

“這,”青木欲言又止,頗是為難。

陸千寒拂手,背手而立,靜靜的看著青木,一個跟楚南楓一起長大的近身侍衛,一個侍候楚南楓衣食的婢女,這兩個人,可以說是楚南楓近身人,他們有事,卻來求她這個並不受寵的王妃,這麼說來,的確有點不尋常,“青木,我陸千寒向來做人明明白白,你若是想糊弄我,讓我白白當了那槍頭鳥,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青木著急的表情盡顯臉上,他看了四周,並無閒人,咬咬牙便說,“素聞王妃賢淑,可是在王爺眼裡,言夫人才是淑慧溫婉的主子,如果奴才現在去跟王爺說了紅袖這事,被夫人反咬一口,指不定以後還會用什麼招數來折騰紅袖。”

陸千寒故意的問,“哦,言夫人不淑慧嗎?”

青木遲緩一下,一字一句的應著,“像夫人這樣一心一意愛著自己男人的女子,過半都會有妒忌之心吧。”

陸千寒輕笑,這話青木答得妙,言憐心是這樣的女子,那陸千寒呢,她又何嘗不是,對楚南楓,一心一意,窮盡心血,生不願離,死不願棄呢?

“王妃,奴才求你快去祠堂看看了。”青木見陸千寒不語,著急的說。

陸千寒斂眉,“言夫人為什麼要跟紅袖動氣。”

“興許是,王爺對紅袖多了一點關懷吧。”

青木說的是,興許,但是陸千寒已經明白其中緣由了,朝屋內喚了句,“錦兒,出來一下,還有,青木,你就不必跟過來了。”

陸千寒來到祠堂,看到跪在地上,雙手被蠟油灼得通紅的紅袖,額頭滲汗,還拿著兩支點燃的蠟燭,這副模樣,她倒沒十分驚訝,少時,嫡母也對陸原房裡的年輕丫環做過這醜陋的事,不同的是,紅袖比那丫環倔點,愣是沒吭半聲。

“錦兒,去把蠟燭放回爐裡。”

“是。”

“慢。”言憐心輕挑而笑,“王妃過門半年有餘了,都沒來給我姐姐請安,今兒怎麼有空過來了。”

陸千寒淡薄的看一眼言憐心,“錦兒,去,把蠟燭放回爐裡,我看誰敢阻擋。”

錦兒應聲便去處理蠟燭,並扶起紅袖。言憐心不樂意了,冷不丁的說,“王妃,王爺許我掌管內院,難道我責罰一個下人,都要經過你同意嗎?”

“本王妃也比較好奇,紅袖究竟是犯什麼錯,值得我們溫淑的夫人如此動惱,不惜在亡姐跟前做這番醜陋的懲罰?”

“我,用不著王妃操心。”言憐心理虧,悻悻的說。

紅綾見自家主人答不上話,便上前,“稟王妃,我們夫人是好意,想給紅袖指門婚事,才帶她過來給先王妃上炷香,聊表寬慰,哪知這丫頭不識好歹,拒婚不說,還要用這種自殘的方式來中傷我們夫人,這丫頭到底是何居心。”

錦兒冷笑,“紅綾姐姐說得真逗,你當王妃是傻……”

錦兒一句話還沒說完,言憐心一巴掌,結結實實的落在她臉上,都把她打懵了。

言憐心叫囂的說,“不分尊卑,恃主凌人,我們主子說話,哪輪到你們下人說話了。”

言憐心這話著實打了她的臉了,難道為她說話的紅綾,就不是下人了,呵呵。

陸千寒向前一步,揚手就給言憐心一巴掌,打的讓在場的人都嚇著,不敢喘大氣。

言憐心捂著臉,橫瞪著陸千寒,“你憑什麼打我。”

陸千寒不緊不慢的說,“今天,我就教教你什麼是尊卑,在這端王府,我是主,你是妾,王爺容你主內院,我從了,你便繼續,我若不從,你就什麼都不算,別整天拿你姐姐跟我嘔氣,一個連命都比別人短的人,有什麼值得你這樣趾高氣揚的。”

“你敢罵我姐短命,這話要是王爺聽了,王妃可不好交代了。”

“這是不爭的事實,不是麼?”陸千寒挺直身板,背對言憐心,淡定而從容,“夫人大可去找王爺訴苦,我倒要看看,王爺眼中,一直溫馴的夫人,竟在先王妃面前,對王爺的近身婢女用刑,王爺會怎麼想。”

陸千寒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祠堂,只聽見言憐心在後面竭斯底裡的喊著,“陸千寒,就你清高,把自己的丈夫讓給別人,還在那裡窮得瑟。”

陸千寒擱步,半晌,繼續前行,始終沒再回頭看一眼言憐心。其實,她對言憐心,有著很大的包容,無非是覺得,她倆都是端王府內的可憐人,愛著一個心裡端著故人的楚南楓,悲愴之外,只剩可憐。

錦兒幫紅袖清理完手上的紅腫,紅袖過來跪謝,“奴婢謝王妃體恤。”

陸千寒這才認真打量起紅袖,面色從容,五官精巧,如果說美,則美不過言憐心,只是紅袖心氣盛,給人第一眼的感覺自帶靈氣。

陸千寒放下茶杯,輕描淡寫的說,“起來吧,我只是念你對王爺照顧有功,談不上體不體恤,去吧,也許有人在著急的等著你。”

紅袖起身,點點頭,走到房門口時,突然又想起應允楚南楓的事,折身回來,“王妃,王爺本是想讓奴婢給你送支簪子過來的,給夫人弄去了,是奴婢失職了。”

陸千寒想著昨晚那支玉簪子,眉心糾結,既是心頭好,便無可替代,楚南楓又何必假惺惺的投己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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