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身上的拇指胎記,就是最好的證據,證明她就是郡主

故事:她身上的拇指胎記,就是最好的證據,證明她就是郡主

“嗚嗚~”李樂溫忍耐著,嘴巴張了幾張卻一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只能抱著李秉德痛哭。

“溫兒,別哭了,大哥來了。”

李秉德抱著她,輕輕的撫摸她的長髮,給她安慰,李樂溫哭的太過傷心,以至於他有些摸不清楚,李樂溫到底受過什麼苦,才能這般傷心。

馬三被李樂溫感染的鼻頭髮酸,見李樂溫哭的停不下來,連忙上前安慰,“小姐,快別哭了,先和公子進去說話吧。”

“是啊,溫兒你快起來吧,好好讓哥哥瞧瞧你,你不知道這麼多年,哥哥一直想著你,念著你。”

“大哥。”李樂溫哭著從李秉德懷裡退了出來,見李秉德如此年輕氣盛,心裡多少有些安慰,幸好,幸好老天爺還願意給她一次機會,讓她還有機會向大哥贖罪。

“溫兒,來,快起來。”

李秉德見她安穩下來,臉上也多了一絲笑意,立刻上前扶她起來。

李樂溫順著李秉德的手,站了起來,四目接對,皆是感嘆。

走進屋裡,李樂溫反倒與李秉德拉開了距離,李秉德不解的看向李樂溫,卻不敢明問。

李樂溫用手帕擦擦眼淚,做了個請的動作,道:“公子,請上座。”

“溫兒?”

李秉德不解。

見他不解李樂溫又解釋道:“公子,我雖有信物,亦無父母,可這並不能說明,我就是你的妹妹。”

她不能就這麼和哥哥相認,沒有證據,貿然相認只會讓人生疑,這場戲已經快演完了,她不允許在此刻出現有一絲漏洞。

“溫兒。”李秉德無奈的喊了一聲,走近她,溫聲說道:“從我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我的妹妹,你若是要證據,我便能你。”

“馬忠,去把欣兒姑姑帶過來。”

“是,公子。”

李樂溫見馬忠離開,不由的看向李秉德,這個欣兒姑姑不會是母親身邊的那個欣兒吧?

“你們都退下吧,我與溫兒有幾句話早說。”李秉德開口,病退左右。

“是,公子。”

馬三不放心的看了眼李樂溫,跟著眾人一起離開。

他是真的希望小姐就是公子的妹妹。

“你有話要對我說?”

李樂溫直視李秉德,猜不到他想對她說什麼。

“是”李秉德像是下了決心一般,看著李樂溫開口,道:“一會兒,若是查出你不是我的妹妹,我也希望,你能給我演一齣戲,我母親念女成疾,時常神志不清,我希望你能幫我,做我母親的女兒,照顧我娘。”

在不找到溫兒,娘就要瘋了,無論是與不是這個孩子都必須是妹妹,一定是妹妹。

“什麼?”李樂溫驚訝的看著李秉德,聽不懂他這是什麼意思,腦中突然閃現出曾經一些片段,傳入腦海,是李藝文。

這個時候陪在母親身邊的是李藝文,是大哥找的,她的替身。

是她的提前出現,阻止了李藝文的出現。

“溫兒,你也不必傷心,我相信你就是我的妹妹,剛剛說那番話,不過是怕萬一而已,而且你長得與娘相似,定然是孃的女兒無疑。”

李秉德怕自己的話說重了,又連忙安慰她道。

李樂溫只是笑笑,並不說話,她當然是母親的女兒,她也知道大哥讓欣兒來的用意了。

她背上有胎記,當年她進入寧侯府,二房的人懷疑她,母親就當眾說出了胎記的事情,其實那個時候她也是剛剛知道自己自己身後有一個胎記。

因為她從未照過鏡子,也從來沒有人看過她的身體。

李樂溫不由自主的撫上腰間,胎記就長在那裡,一個拇指般大小的紅色胎記。

兩人相對無話,空氣中流動著一股尷尬的氣息,李秉德靠窗而站,打開窗戶,裝作看外面的風景。

李樂溫坐在桌邊,低頭苦思,也不與李秉德交談。

“公子,欣兒姑姑來了。”

馬忠帶了欣兒過來,李樂溫抬頭,便看見跟在馬忠後面的女子,一襲淡紫色描邊褙子,下著白色馬面裙,目光威嚴,不怒自威,顯然是欣兒本人無意。

此人是母親身邊的心腹,是從小就陪在母親身邊的宮女,欣兒姑姑為了母親更是一生未嫁,只可惜,欣兒姑姑太過威嚴,上一世她並不敢與她接觸。

“欣兒姑姑。”李秉德連忙上前行了晚輩禮,馬忠接到李秉德的眼神默默退了出去。

“公子。”

欣兒受了李秉德的晚輩禮,卻也向李秉德行了全禮,目光卻放在了李樂溫的身上。

李樂溫知道她看過來,也行了晚輩禮,欣兒也受了李樂溫的禮,再回以一禮。

“這位就是公子所說的那位手持血玉的女孩兒吧。”

“是,還請欣兒姑姑親自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溫兒。”

李秉德不好意思的看了李樂溫一眼,對她道:“欣兒姑姑會為你證明,我先出去了,一會兒在進來,你,莫要怕。”

“我知道,公子慢走。”李樂溫對著他點點頭,臉上全無拒意。

她是真正的李樂溫,她又怎麼會害怕欣兒姑姑的查探。

欣兒見她如此淡然,反倒對她有一絲欣賞,她也希望此人就是郡主,只可惜歲月如梭,她只怕是有人特意安排。

若真是這樣,她絕對不能把這種禍害帶到公主和侯爺身邊去。

“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

“我叫雪兒。”

一句話引得欣兒警惕“姑娘,沒有姓氏?”

李樂溫有些悲傷的搖搖頭,“我無父無母,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只不過,得人收養才能有個名字。”

“得人收養?”

欣兒走至李樂溫的身邊,面露疑惑,“不知道是何人收養了姑娘,這些年姑娘又生活的如何?”

此人怎麼如此冷靜,莫非真的有詐。

李樂溫面對欣兒的質疑,回以一笑,“不過是普通人家,生活”李樂溫說道這裡不禁面露些許為難。

“怎麼?姑娘有什麼不能說的難言之隱?”

欣兒,看著李樂溫越發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那倒沒有,只是以前的生活我不想再提,只求與他們再無瓜葛,不然我也不會逃出那家,想要來當鋪當自己身上最珍貴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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