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為救患白血病的兒子,她努力工作,卻不肯告訴孩子他爸

小說:為救患白血病的兒子,她努力工作,卻不肯告訴孩子他爸

 

 昨晚上的事就當是419!咱兩互不相欠?蘇藥,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為什麼你還要這麼難受?難受的快要窒息。

 她打開紙袋,裡面竟然是一套鵝黃色的小洋裝套裙,還有一身鵝黃色的內衣,他曾說過這是他最喜歡的顏色,眼淚再一次決堤,大顆大顆的淚珠落在衣服上,暈染成一片淺淺的水漬。

 蘇藥換好衣服,隨秦衍出了酒店,剛想拉開邁巴赫的車門,秦衍就發動了引擎就要開車。蘇藥跟在車後急忙大喊,“喂,阿衍,你怎麼走了?我還沒上車呢!”

 只聽秦衍冷笑一聲,“既然我們只是419的關係,我想你可以自己回家!”說完就升起車窗絕塵而去。

 蘇藥氣得直跺腳,“切!這傢伙也太小氣了吧!”

 她亦步亦趨的走在路上,才發現身子就像灌了鉛,重如千斤。靠!即便昨晚是她求他,他用不用這麼賣力氣啊?簡直要把她拆了!

 蘇藥一邊咒罵著秦衍,一邊艱難的朝醫院走去,猛然間想起什麼,這不是她夢寐以求的事嗎?她沒有在洗手間發現套套之類的東西,心臟不能遏制的狂跳起來,她會懷孕嗎?她的添添是不是又有了希望?

 從那天起,蘇藥每天祈禱,她的大姨媽不要如期而至,如果上天能像上次那樣讓她一擊即中,讓她吃一輩子素,她也願意。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秦衍再沒有出現在九重天夜總會,她的生活也再次恢復了平靜,每天除了賣酒,她又做三份兼職零工,只希望可以給添添多賺點醫藥費。

 可兩週後的一個下午,蘇藥只覺小腹一陣絞痛,一股熱流便傾瀉而下,她緊張的跑進洗手間,果然是那個該死的親戚前來造訪了,蘇藥的心如墜深淵,一直的期盼都化為了泡影,這一次她竟然又失敗了。

 蘇藥呆坐在馬桶上,遲遲迴不了神,想著秦衍對她的厭惡,絕望就滅頂而來,難道她的添添就沒救了嗎?

 此時手機響起,竟然是容嘉打來的,她慌忙接起,“喂,嘉嘉……”

 “藥藥,你……快來醫院啊!添添他……”容嘉的聲音像浸在水裡,帶著哽咽的哭腔,嚇得蘇藥一哆嗦。

 “你告訴我,添添他到底怎麼啦?”

 “添添的病情惡化了,現在已經昏迷了,你……快點來吧……”

 蘇藥瘋了似的衝出洗手間、衝出九重天,她一直覺得她還有的是時間,添添還這麼稚嫩,他的病情控制的一向很好,可怎麼會……

 蘇藥趕到醫院時,曹醫生恰好從病房裡走出來,“曹大夫,添添現在怎麼樣了?”

 他面色凝重,皺眉看著蘇藥,“情況不太好,他的癌細胞已經擴散,上次的進口藥對他似乎沒什麼效果,我想我們現在必須要對添添進行化療了,只是……”

 “化療?那就化吧!曹大夫,只要能救添添,什麼方法都可以用!我只要他活下去!”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的從蘇藥的眼底湧出,她只要她的添添活下去,他才只有六歲!

 “你彆著急,小蘇,聽我把話說完,添添的身體現在還很虛弱,我必須先讓他身體強壯一些,才能給他化療,否則他根本經受不住化療的副作用,現在我準備給他用一些藥物,估計再有一週他就應該恢復了,不過,蘇藥,化療是個燒錢的過程,添添年紀小,我要對

 他用一些特殊的藥物,費用也會跟著上升,你能承受嗎?”

 “那要多少錢?”蘇藥焦急的拉住曹醫生的袖子,她現在還真是山窮水盡了。

 “一個月大概要十萬左右,這費用不是一般家庭能承受的,對了,我聽容嘉說,你和添添的父親已經在努力了?”她當然知道,曹醫生指的是臍帶血的事。

 “啊?呃……失敗了,我剛剛才來了例假。”蘇藥的臉瞬間佈滿紅雲,但很快又被絕望淹沒

 “這樣……”曹醫生也不免有些失望,復而又安慰道,“你也彆著急,你和添添的父親都還年輕,既然能生出添添,那身體上就應該沒問題,可以多努力嘗試,現在臍帶血是所有治療方案中最有效也是最安全的方法,不僅大大降低了排異反應,還有助於病人的後期

 恢復,增強病人的抵抗力,關於化療的是,你再考慮一下,我們還有時間……”

 “不!曹大夫,給添添化療吧,別耽誤治療,該用什麼藥就用什麼藥,錢的事我會想辦法的。”她不能讓她的兒子再因為錢耽誤治療,蘇藥咬了咬櫻唇,心底卻做了一個讓自己都不齒的決定。

 “是啊,聽容嘉說添添的父親條件不錯,你不如讓他也想想辦法,畢竟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好了,進去看看添添吧!”曹醫生溫婉的笑笑,便轉身離去。

 走進病房,看著小傢伙稚嫩的臉蛋,蘇藥的心都快碎了,慟哭失聲,容嘉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傻瓜,別哭了,添添都已經沒事了,現在只是睡著了。”

 “嘉嘉,我是個特別不負責任的母親!添添都病成這樣了,我卻無能為力,甚至連陪陪他都做不到。”

 蘇藥的聲音是那麼無助,她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把添添的存在告訴秦衍?

 “你為了添添犧牲了學業、斷送了前程,甚至還搭上了自己的幸福,如果這樣都不算負責任的話,那我只能說老天的眼瞎了,不過我就想不明白,你為什麼就不去找秦衍要點錢呢?兒子也是他的,他憑什麼高枕無憂的和別的女人結婚?”想到這些,容嘉就氣憤不已。

 “嘉嘉,連你也覺得我應該去找阿衍要點醫療費?我是不是很無恥?”她真的好糾結,如果她做了,恐怕這次真的會恨她一輩子。

 “找他要錢,天經地義!他這麼有錢,難道你要讓自己累吐血嗎?你瞧瞧你最近都累成狗了!”每天打三份工,讓蘇藥精疲力竭,一天只睡五小時,臉頰都凹下去一塊,才半個月不到,她就已經形銷骨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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