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濟南要多久?華野眾將討論,聶鳳智語出驚人,五條理由說服眾將

1948年8月,即濟南戰役前夕,我軍攻克濟南的形勢極為有利,各方面的條件皆已具備。濟南是蔣軍在山東設防堅固且有重兵守備的戰略要地,中央軍委、毛主席綜觀戰略全局,科學地分析了敵我力量對比的變化,指出我軍同國民黨軍隊進行戰略決戰的時機已經到來,在部署東北野戰軍進行遼瀋戰役的同時,命令華野發起濟南戰役,於八、九兩月奪取濟南,解放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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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執行中央軍委、毛主席解放濟南的作戰任務,華東野戰軍前委於1948年8月25日至29日,在曲阜召開了縱隊以上領導幹部作戰會議,參加會議的有華野代司令員兼代政委粟裕,華野副政委兼山東兵團政委譚震林等同志。會議開始第二天,毛主席給粟裕、譚震林電報指出攻克濟南時間上的3種可能:(一)在援敵距離尚遠之時攻克濟南;(二)在援敵距離已近之時攻克濟南;(三)在援敵距離已近之時尚未攻克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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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上述三種請況,毛主席強調指出,要"首先爭取第一種,其次爭取第二種,又其次應有辦法對付第三種。""在第三種情況下,即應臨機改變作戰計劃,由以攻城為主,改變為以打援為主,在打勝援敵後再攻城。"中央軍委強調指出:此役關係甚大,必須集中華野全部,以二十天至三個月左右的時間完成戰役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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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6日,華東野戰軍召集各縱隊領導人,討論攻濟打援作戰方案。大家暢所欲言,各抒己見,會場氣氛十分活躍。談到攻城時,大家七嘴八舌,有人說攻取濟南這樣堅固設防的戰略要地,一個月打完是不可能的,最積極的看法是至少一個半月,多數人覺得需要兩個月,把握大一點的話,最好是三個月。

時任第九縱隊司令員聶鳳智默默地聽大家發言後,卻提出了與大家不同的看法。他說:"依我個人看法,不一定要拖那麼久,兩三個月拖下來,給打援部隊的壓力太大了。"此時,粟裕雙眼一亮,很有興趣地問:"老聶,你認為需要多少時間呢?"聶鳳智十分自信地說:"憑我軍現在的實力,有十五到二十天,就能把濟南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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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一語驚四座,對聶鳳智的大膽預測,一些同志覺得他有點"狂"。他的摯友、第六縱隊的副司令員郭化若倒了杯開水,端到聶鳳智面前,調侃地說:"聶老兄高見,老友敬你一杯!"郭化若是我軍較有名氣的軍事理論家之一,在延安"抗大"時期,郭化若就是許世友、聶鳳智的軍事理論教員了,聶鳳智一直把他視為自己的良師益友。

會議上,郭化若這麼一說,幾個平時和聶鳳智交往較深的將領也肆無忌憚地附和著說:"聶老兄高見,聶老兄高見啊!"平時經常開玩笑,聶鳳智當然不理會他們的"善意"取笑,他笑著喝了一口郭化若倒來的開水,一抹嘴說:"不管'高見''低見',講出來大家評論評論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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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笑歸嬉笑,真的討論起來,大家還是十分認真的、嚴肅的。郭化若十分認真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認為半個月打下濟南是脫離實際的,是行不通的。其他縱隊領導幹部,對聶鳳智的大膽提議心裡沒底,不敢投贊成票,他們認為濟南重兵密集,城防堅牢,要在這樣短的時間裡攻克,可能性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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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聶鳳智在會上擺出了自己的理由,"敵人城防異常堅固,糧彈貯存豐足,的確易守難攻。但真攻起來,爭取速克,可能性還是存在的,理由主要有五條:一是從整個華東戰局來看,濟南之敵已呈孤立之勢,堅守意志必然渙散和動搖;二是從我軍實力看,既有過硬的攻城部隊,又有強大的打援兵團;

三是從敵人增兵渠道來看,其水陸交通均告斷絕,僅靠空運,數量有限;四是從華野主力部隊攻堅作戰能力來看,已摸索了一套較完整的城市攻堅作戰辦法;五是從山東現狀來看,人民群眾將以更多的人力、物力、財力支援攻打濟南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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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各位領導聽完聶鳳智的五條理由後,詫異中透露出贊同。經過幾天的反覆思考、推敲,大家漸漸統一了意見。最後,華野首長確定:攻濟兵團要立足於快打,盡力爭取在援敵尚遠之時攻克濟南,以實現主席提出的第一種,也是最好的預測結果。

9月16日至24日,華東野戰軍發起濟南戰役,經8晝夜的激烈攻堅作戰,全殲守敵10.4萬餘人,山東省省會濟南宣告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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