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90年代初二的那場大雪嗎,一直到現在也沒再下過那麼大的,有故事和酒嗎?

膠東大餑餑1


那年春節的雪真大!我祖輩是從山東文登遷來大連近郊的一個海邊漁村,七八九代下來本家已經很多親戚了。我奶奶家前面一個大院裡住的是本家一支,我喊大奶奶的一家,春節比我家講究的多,會在在堂屋北牆上掛著一張家譜,密密麻麻好多名字,下面一個高點的長條案和一張八仙桌擺滿了供品,各種好吃的和自家蒸的蓋著紅色印記大饅頭。大奶奶有四個兒子三個女兒,除了一個兒子和老兩口住,其他都在市區,基本到初二也都帶著家人回來,怎麼也得有二三十口吧。大連丘陵地帶,坡路多,那年初二一場大雪把這一大家子全留下了!一直到初五六通車了,連給老祖宗上供的大饅頭都吃了個乾淨!給我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太歡樂了,那個年代商店是真不營業呀!大爺爺活到102,大奶奶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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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最深啦!那年正好初一值班,好像是下午開始下雪,一開始不太,下午五點多所長叫我送他回市裡,他住在市裡岳父家,我們頂著雪就走了。因為有雪開的不快,當年車還沒有現在這麼多,一個多小時後就到家了。本來想送到了就回去,可所長說我岳父就喜歡跟你喝酒,吃完再走吧,我這個面子軟,再加上他們留,結果就喝上了。一瓶汾酒,我倆一人一半,所長一口未喝,吃完飯後,一看天氣雪越來越大,所長說住下吧,明天再回去,當年真是年輕,而且還沒有酒駕這一說,仗著點酒勁,非不住下,結果就回來了,當時都21點多了。在市裡還好,有路燈,馬路邊還有參照物,結果一出市裡,傻眼了,公路上雪越下越大,還沒有參照物,什麼也看不清,車燈下雪上就是兩條車轍,這時酒勁上來啦,看什麼都是雙影,結果閉著一隻眼慢慢往回走,心裡明白今天喝酒了,可要慢點,就這樣,二十多公里路,平時半個多小時就到,那天整整走了近2個小時才到家,那天也怪公路上沒碰到一輛車、一個人,當然現在想起來真有點後怕,那要是出點事可怎麼辦呀,當年還沒有手機,怎麼聯繫,哪麼大的雪,還不得凍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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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這個問題提得是否得當,是不是詞不達意,那可是一場近二十多年來最大的一場雪,接近30年了,印象深刻,自此以後沒下過那麼大的了。嗯,是不是座標一下,忘了是91年還是90年,大年初二,有想起來了的朋友吧,最起碼山東下的特大。

為什麼印象特別深呢?因為過了一個忙碌的初一,第二天早晨醒來,咦,眼前完全變成了童話世界,是不是瑞雪兆豐年的一個好兆頭。


厚厚的雪足有小半米吧,腳踏進去,人就矮了半截,行走起來明顯感到困難,褲腳和鞋子很快就溼漉漉的了,主要交通工具自行車已經失去了基本功能。對這麼大的雪,人們還是有點興奮的, 我有一個同學跑到一分廠旁邊的照相館拍了一張照片留念,結果多年後大家討論起這場大雪的時候,死活記不清時間了,同學毫不猶豫翻出這張照片,背面清清楚楚寫著“某某年春節紀念”,可惜我這豬腦子很快就忘記了時間。

那時可能厄爾尼諾現象還沒有發威,因為氣溫低,大地還能凍裂口子,手腳耳朵都會凍得通紅麻木,寒冷讓人還不敢耍俏。白茫茫的大地,把眼睛刺激得灼燒生疼,看東西都會花眼了。好在,那個年代,大雪過後人們還有主動出來掃雪的好習慣,要不是放假,單位都會組織人學雷鋒掃大街,可惜這種優良傳統後來慢慢消失殆盡。

入夜,因為零下十幾度的低溫,經過白天的踐踏,通通結成賊亮賊亮的冰面了,看的人就心虛,行人、路人就開始競相噼裡啪啦摔開了跤,直接不太會走路了,都小心翼翼腳跟不敢離地了。背陰的,有樓擋著的地方,冰越結越厲害,真像茅坑裡的石頭一樣頑固,人走上去心始終吊吊著。



一場正月初二的大雪,滋壞了童心未泯的孩子們,各種玩法各種消遣,讓他們狠狠釋放了多餘的精力。這些孩子們也絕不會想到 ,多年之後他們再也沒遇到這麼一場規模的暴雪。前幾年也來了場正月裡的大雪,但根本無法比肩此前的那場。那場大雪是一道讓人記憶猶新的分水嶺,自此沒有過之 ,只有不及。

其實在我內心深處,極端懷念91年(左右)這場暴雪。一晃,自己早已進入中年,原先哪有什麼PM2.5概念,哪有什麼霧霾籠罩,現在人早已經不能給自己做主了,喝水需要用淨水機,呼吸要拜託空氣淨化器,自然的東西都被改變了習性,都帶毒了,人們已經沒有什麼心理抗壓能力,動輒抑鬱煩躁,動輒心靈扭曲,這個世界怎麼了?


今年冬天暖冬得厲害,真想不到下場雪如此之難,山東煙威地區依然還能白雪飄飄,所以那裡還是白雲飄飄空氣清新,其它地區呢?看來只能用懷念祭奠過去,用回憶重溫美好!

朋友,還猶豫什麼呢,我已經拋磚引玉了,那場大雪的點點滴滴就靠你們補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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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這個問題提得是否得當,是不是詞不達意,那可是一場近二十多年來最大的一場雪,接近30年了,印象深刻,自此以後沒下過那麼大的了。嗯,是不是座標一下,忘了是91年還是90年,大年初二,有想起來了的朋友吧,最起碼山東下的特大。

為什麼印象特別深呢?因為過了一個忙碌的初一,第二天早晨醒來,咦,眼前完全變成了童話世界,是不是瑞雪兆豐年的一個好兆頭。

厚厚的雪足有小半米吧,腳踏進去,人就矮了半截,行走起來明顯感到困難,褲腳和鞋子很快就溼漉漉的了,主要交通工具自行車已經失去了基本功能。對這麼大的雪,人們還是有點興奮的, 我有一個同學跑到一分廠旁邊的照相館拍了一張照片留念,結果多年後大家討論起這場大雪的時候,死活記不清時間了,同學毫不猶豫翻出這張照片,背面清清楚楚寫著“某某年春節紀念”,可惜我這豬腦子很快就忘記了時間。

那時可能厄爾尼諾現象還沒有發威,因為氣溫低,大地還能凍裂口子,手腳耳朵都會凍得通紅麻木,寒冷讓人還不敢耍俏。白茫茫的大地,把眼睛刺激得灼燒生疼,看東西都會花眼了。好在,那個年代,大雪過後人們還有主動出來掃雪的好習慣,要不是放假,單位都會組織人學雷鋒掃大街,可惜這種優良傳統後來慢慢消失殆盡。

入夜,因為零下十幾度的低溫,經過白天的踐踏,通通結成賊亮賊亮的冰面了,看的人就心虛,行人、路人就開始競相噼裡啪啦摔開了跤,直接不太會走路了,都小心翼翼腳跟不敢離地了。背陰的,有樓擋著的地方,冰越結越厲害,真像茅坑裡的石頭一樣頑固,人走上去心始終吊吊著。

一場正月初二的大雪,滋壞了童心未泯的孩子們,各種玩法各種消遣,讓他們狠狠釋放了多餘的精力。這些孩子們也絕不會想到 ,多年之後他們再也沒遇到這麼一場規模的暴雪。前幾年也來了場正月裡的大雪,但根本無法比肩此前的那場。那場大雪是一道讓人記憶猶新的分水嶺,自此沒有過之 ,只有不及。

其實在我內心深處,極端懷念91年(左右)這場暴雪。一晃,自己早已進入中年,原先哪有什麼PM2.5概念,哪有什麼霧霾籠罩,現在人早已經不能給自己做主了,喝水需要用淨水機,呼吸要拜託空氣淨化器,自然的東西都被改變了習性,都帶毒了,人們已經沒有什麼心理抗壓能力,動輒抑鬱煩躁,動輒心靈扭曲,這個世界怎麼了?

今年冬天暖冬得厲害,真想不到下場雪如此之難,山東煙威地區依然還能白雪飄飄,所以那裡還是白雲飄飄空氣清新,其它地區呢?看來只能用懷念祭奠過去,用回憶重溫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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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場雪應該是1989年,之所以記的清楚,是因為那年我十八歲,農村人,剛剛定了婚,而且是初戀。初一晚上天氣就變了,北風呼嘯,大雪紛飛,整整下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起床開門一看,雪有三十多公分厚,因為是剛剛定親,春節要去她家裡拜年,那個時候交通工具只有自行車。但是騎自行車是不可能了。只有步行去。她家距我們家有十幾裡左右,八點開始走,中午才到,雖然累,但是心情是愉悅的。又過來幾天,初六她來我們家了,可能是因為步行遠的原因吧,她回去以後就起了退婚的念頭,大概過了一個月左右,徹底分手了,初戀!那是刻骨銘心的記憶,在隨後的日子裡,只要下雪,我就有一種莫名的傷感,懷念以前,一直過了二十多年才慢慢消退。今天你提起來這個問題,讓我又想起來從前,那份記憶又像在昨天一樣!再見了青春,再見了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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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我那年19歲弟弟16歲,我才剛上班。

大年初一早上,大雪飛飛揚揚下起來了,我和弟弟坐公交車去北寧公園電影院去看電影(廠裡工會發的電影票)。電影開始時間是晚上6點半的,電影名字可能是《雙雄會》,因為下雪的原因電影老是斷片,到晚上快10點電影才完。

雪下得特別大,雪己經有2寸深了。我們深一腳淺一腳地從北寧公園穿過,走到北寧公園後門公交站(中環線鹽坨橋)坐公交48路回家,我們家在北倉(廠宿舍)到白廟倒18路公交車才能到家。因為大雪48路車,晚點到站10點50才來。車上人十分少,只有我們兩人和司機賣票共四個人車慢慢的開動著,到達白廟站己經11點半了。

下了車,站在白茫茫大地上,看著大風颳著片片雪花從天下飄落,等20分鐘看了看空曠大路,心裡想18路未班己經過去了。無比失落,我們哥倆商量只有走回家了。

雪己下的很深了,足有一尺厚了,雪花在飛舞。我和弟弟手拉手,一步步走向家裡,遠方不時待來一兩聲爆竹聲,天地己混為一體。路燈照大馬路把我們影子拉得長長,如同兩個巨人在堅難行走。大路上沒有車輛和行人,只有我們兩人。

大概在零宸4點,我們用4個小時走到北倉,父母在公路口迎我們,看見他們己被白雪覆蓋身體,我們十分激動,淚水在眼中含,這一刻使我終身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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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的那場雪完全沒有記憶了,那時候還太小,不過你們應該知道2007年3月4號元宵節那天,瀋陽的暴雪吧!那我是親身經歷了,太大了,瀋陽城全城癱瘓,高速封閉,全城放假,清理積雪,飛機場封閉,一米多深的積雪,平房的門都打不開,

這是我見過最大的暴雪。



強Z來了


大實話:很多事情都將會成為我們美好回憶的一部分,故事和酒也只有跟對的人才會有。

北方人對雪有種特別的感情,對白茫茫的大雪毫無抵抗力,見到這麼潔白的雪花人們都興奮的跑出來打雪仗。我媽印象中最深刻的一場雪是90年代初二的那場大雪,雪花非常的大,看著就像巨大的鵝毛一樣,鋪天蓋地的向地面席捲而來。

那場大雪下的那麼突然,當時正好我堂哥和我堂嫂定親,那場大雪裡真的是特別熱鬧。我媽去我堂哥家裡幫忙,一大家人圍在火爐邊談論著他的婚事。正好過年那時候親戚都在家裡,人多也很熱鬧。表哥是軍校畢業的,他和嫂子是同學,都算軍人出身吧。在部隊裡面他們也沒有時間約會,這過年放假幾天,他們告訴自己雙邊的父母,定了這門親事,我們全家都很高興。我聽我媽說在初二那天,下著大雪,我們家做了一大桌子菜,邀請了周圍的鄰居來做客,特別的熱鬧和喜慶。閏雪兆豐年,這真的是喜事成雙,外面天寒地凍的,屋裡熱火朝天的很熱鬧,紅紅火火的過了一個吉祥的新年。

這場大雪過去已經有30多年了,可是它在我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提到大雪時,很多人都會有共鳴的提到那場大年初二的雪。

90年代那個時候交通工具還沒有現在的這麼發達,那個時候家裡有一輛自行車就算很不錯了。下午下了那場大雪,到了第二天早上那雪大概能夠到成年人的膝蓋那麼厚,自行車根本都不可能騎行了。大家外出都是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路,就像上了發條的小人一樣,在雪地裡慢慢的行走。走親戚也變的不太方便,大部分都穿的厚厚的,提著籃子,扯著小孩走著去親戚家裡。

馬路兩邊的楊樹上面落了一層層的白雪,走路時要小心點,說不定走著走著就會有積雪落到脖子裡面,那股冰涼可以讓人打個激靈。90年代的那次大雪是我家裡印象最深的記憶,那年大雪裡辦了一件喜事,每次想到都感覺甜甜的很開心,這場大雪帶給我媽的記憶是非常美好的,相信這也帶給很多人不同的快樂和印象。

在那場大雪裡會發生不同的故事,我願意和三五個好友一起,在火爐邊喝著熱酒,聽著那場大雪裡發生的故事,甜蜜的記憶隨著回憶慢慢的展開。

有理有據,實話實說,關注:大實話。讓我們一起用理性的視角看世界。


大實話


現在還記得那場景,初二早上從六樓往下一看,白茫茫一片,因為是夜裡下的,沒有感覺到,早晨看到特別吃驚,雪無比的大!馬上想到今天出門的人怎麼辦!在天津的風俗是初二出嫁姑娘和姑爺必須回女方孃家,被俗稱姑爺節!這可怎麼辦,我一直觀注馬路上的動靜(竊喜:我和岳母住一起,免除出門之苦),那時還沒有那麼多的私家車,地鐵也不多,真是愁人。到早晨九點多,我終於看到馬路上有人了,自茫茫的一片,一個孤獨的身影,特別顯眼,深一腳淺一腳慢慢前行,身後留下一行深深的腳印,特別顯眼,很長時間,馬路就是這一行腳印。

大約十一點左右吧,馬路上的人越多越多了,沒辦法了,人們還是走出了家門,以步行和推著自行車的人居多…想想就辛苦,沒辦法了,希望他們都是太遠…然後就是到了下午五點多,馬路上人又漸多了,應該是返程了吧…雖然我一天沒出家門,但想起來就覺那一年的人們真是不容易!現在還清晰記憶…


用戶84034753955


記得91年下的那場大雪,我們家兄弟姐妹多,以前農村每家每戶都餵了一頭牛,或者幾家喂一頭牛,那年大雪,家裡窮,難得買雙新鞋子,那天晚上,冬天黑的比較早,應該是四點多吧,父親讓我從牛棚牽牛去喝水,冬天的魚塘都抽了水賣魚,賣魚留下的腳印窩子,一場大雪全部掩蓋了,過年穿的新鞋,那麼大雪外面也不髒,可偏偏牽牛喝水,一腳踩進了魚塘邊的泥窩子,大雪掩蓋著,看不見,難得穿雙新鞋子,全是泥巴,全溼了,你說那個心情呀?誰能理解?這麼多年過去了,想起很想笑,也懷念兒時的點點滴滴,父親前年去世了,也好想念父親,一幕幕,近在眼前。那年的雪,那年的新鞋子還有那年我的父親,一切靜好。時間和大雪一樣,掩蓋了好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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