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2 故事:她是王妃,被人誣陷,只能獨自產下孩子,可他卻連孩子都不放過

故事:她是王妃,被人誣陷,只能獨自產下孩子,可他卻連孩子都不放過

大晉國傲王府邸!

“啊!”一聲痛苦的哀嚎之聲,響徹整個王府。

音淺聞聲驚慌的跑了進來,顧蘿煙微微抬起眼眸,氣若游絲的道:“音淺,我,我怕是要生了!快,快傳穩婆來。”

音淺將顧蘿煙扶到床榻之上,面露難色的道:“王妃,請恕音淺無能為力,王府的侍衛現下死死的把守著長央閣,此刻,怕是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

顧蘿煙瑟瑟發抖,疼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王爺,當真如此絕情?”

音淺無聲自嘆默認了顧蘿煙的話。

突然,顧蘿煙雙手緊握,修長的指甲陷入掌心,痛聲驚呼道:“啊!音淺,我不行了!”

音淺她深吸一口氣,說道:“王妃,看來只有奴婢為您接生了!”

“嘶!”

音淺用力的撕扯開顧蘿煙的瀆褲,音淺跪在床頭,大聲道:“王妃,用力啊!用力!”看著被鮮血沁紅的床單,音淺越發的顫抖了起來,“王妃,再用力啊!再堅持一會子,就要生了。”

“哇!”的一聲嬰孩的啼哭,將原本沉寂清冷的長陽閣帶來了一絲盎然的生機,但與此同時卻彷彿是敲響了黃昏的喪鐘。

顧蘿煙微微側首,瞧著那初臨人世,四肢亂顫的嬰孩,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聲音顫抖的道:“孩子,我的孩子……”

“哐啷!”

殘破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一股冷風夾在著殘雪,狂暴的席捲進門。

聞聽聲響,音淺望向來人,“王爺,王妃生了一位小世子。”

龍傲堂站在門外,冬日少有的陽光將他的身影拉的修長,他目露寒光,言辭冰冷的說道:“哼!世子,他也配,枉我多年的寵愛,竟然,換來的是你,生出來的孽種!”

音淺微微抬起頭,注視著龍傲堂,剛欲開口,卻聽見門外傳來宛如銀鈴一般的聲音,“王爺,姐姐也是一時間被鬼迷住心竅而已,說不定,姐姐會放棄那姦夫的!”

只見,蘇婉蘭一襲鵝黃色錦緞華服從龍傲堂身後走了出來,一對稀有的東珠耳墜子盈盈晃動,襯托著她的高貴、美豔。

音淺怒目圓睜,憤恨的看著蘇婉蘭,“不是的,不是的,王爺,這是誣陷!”

蘇婉蘭臉色一沉,冷哼一聲道:“大膽賤婢,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她側首看向龍傲堂,雙眼中滿是委屈。

“拉出去,杖斃!”龍傲堂看也不看蘇婉蘭,淡淡的說道。

顧蘿煙掙扎著從床榻上滾了下來,跪行至龍傲堂腳下,“王爺,求您放過音淺,王爺開恩啊!”

蘇婉蘭楚腰微搖,踱步走到顧蘿煙面前,嘖聲道:“嘖嘖!瞧瞧,姐姐這弱柳扶風的模樣,還真是我見猶憐啊,難怪那麼多男人都拜倒在姐姐的石榴裙下。”

女子的貞潔大過性命,蘇婉蘭如此之言,定是要讓顧蘿煙墮入萬劫之地。

龍傲堂勃然大怒,忽然向前一步,彎下身子捏住顧蘿煙的下巴,“賤人,本王在問你一遍,老實交代出姦夫究竟是何人?或許,本王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可以繞你一命!”

“呵呵……”顧蘿煙發出夾帶著啜泣的自嘲笑聲,她抬頭看向龍傲堂,“王爺,你當真不相信妾身?”

“哎!事到如今,姐姐還要問這種愚蠢的問題,不覺得一切都太晚了嗎?姐姐幹出此等不知廉恥之事,還連孽種都生了!”

忽然一聲從門外響起,只見李墨錦猶如漢白玉的手輕搭著婢女,緩緩的向著長央閣走了過來。

“我沒有,王爺,王爺,我是清白的。”顧蘿煙輕閉雙眸,李墨錦明此時補上一刀,狼子之心昭然若揭。

“姐姐,妹妹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吧,或許,王爺看在多年的情分上,能夠饒過你和那姦夫的孩子!”

“住口!”龍傲堂周身閃過暴戾之氣,一腳踢開顧蘿煙,充滿了嫌惡的睥睨著她,“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你肯老實姦夫是何人,或許,本王還能繞你一條賤命!”

“王爺!”蘇婉蘭和李墨錦一口同聲的提醒道。

龍傲堂眉頭一皺,冷眼盯著顧蘿煙,言辭厲色的道:“告訴本王,他是誰?”

顧蘿煙身子一僵,心忽然像是被錐子刺痛,顧蘿煙口中一甘,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顧蘿煙長呼一口氣,神情淡然的說道:“王爺就當真信不過妾身嗎?”

龍傲堂冷哼一聲,“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冷眸一凝,對著門外喊道:“怎麼還不動手,把那個不分尊卑的賤婢亂棍打死!”

隨即,棍棒之聲此起彼伏,一陣子的噼裡啪啦聲,初時依稀還可聞音淺的慘叫之聲,不過很快便無了聲響。

音淺較瘦的身軀,倒在血泊之中,腰間以下一片灼熱的紅,在寒冬之中,冒著淺薄的白霧。

侍衛伸手在音淺的鼻端試探了一下,進門稟道:“稟王爺,她死了!”

龍傲堂冷哼一聲,眼眸中殺氣凜然,“那麼現在就輪到這個孽種了!”

“不要!”顧蘿煙驚叫一聲,氣血攻心,昏倒在地。

蘇婉蘭唇角微勾,眸光流轉,以帕掩口,柔聲道:“王爺息怒,這種小事不必勞煩王爺親自動手,若是髒了您的手,豈不是妾身們的罪過,不如交給錦妹妹。”

李墨錦明知蘇婉蘭心計,卻也覺著正中下懷,“王爺,這點子小事,就交給妾身處理吧,別讓她髒了咱們傲王府。”

龍傲堂點頭應允,拂袖而去,悽悽慘慘的長央閣越發的顯得淒冷。

“用冰水潑醒她!”看著倒在地上顧蘿煙的身影,李墨錦冷笑一聲。

“譁!”一盆冰冷徹骨的冰水潑了下去,瞬間,顧蘿煙如跌落萬丈冰窟窿一般,她猛然睜開雙眼,剛剛生產過後的虛弱加之冰冷的水,顧蘿煙不住的哆嗦了起來。

李墨錦眸子輕輕一撇,看向身後的婢女,哼聲道:“既然,姐姐如此不知好歹,爾等就將她的孽種抱到閣樓外,吹吹冷風,讓她們母子好好清醒清醒!”

“不,不要!我的孩兒剛剛臨世,怎能收如此的折磨!”顧蘿煙伸出手緊緊抓住李墨錦的裙角,苦苦哀求道:“墨錦,我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兒吧!”

“呵呵,你也有求我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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