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4 張家口張庫大道圖片展系列——察哈爾


清政府設立的處理蒙古和藏疆等少數民放事務機構。 據《光緒會典事例》記載,理藩院“掌外藩之政令,制其爵祿,定期朝會,正其刑罰”。與內、外蒙古的商貿也屬理藩院主管,對去外蒙經商的商人簽發“院票”,無院票為非法經營。 1860年英法聯軍入侵北京,焚燒搶掠了三山五園及許多寺院、民宅、私苑,他們在焚燒搶掠東西黃寺時,將外館的建築也燒燬,眾多商號也被洗劫一空,使外館的商貿一度一蹶不振,二三十年後才恢復。

等待朝拜活佛的蒙古察哈爾地區的婦女。 察哈爾原是蒙古大汗的護衛及內務管理機構,都是由百夫長以上的人擔任,在忽必烈時代,以藍旗上都為草原活動中心。 1260年元世祖忽必烈在開平登基作了皇帝,開始了上都、大都間皇家驛路的歷程。元代實行兩都制。大都、上都間元朝的皇帝每年巡幸往返,大批的官員隨從理政,驛路和驛站就是行進中的朝廷。扈從文人寫下的詩文記錄了沿途的風情,成為珍貴的史料和文化遺產。

外館出發的“走東口”商隊以“京幫”為主,也有少數天津商人加入,他們與外蒙交易的貨物以“洋貨”為主,如玻璃器皿、煤油、洋藥、洋布等; 北京商人則以傳統商品為主,如日用百貨、絲綢布匹、佛教供品、銅鐵器具、菸草、白酒、糕點、糖、茶葉、糧食等。 商人們在張家口集聚,將物品分類、包裝、起運。貨物在張家口裝入木箱或荊條筐內,裝在駱駝或騾馬身上。


大同歷史比宣化還要悠久,當年是北魏國都。後為應對北方其他遊牧民族而依次設立的軍鎮,包括懷朔鎮、武川鎮在內的北魏六鎮西起今內蒙古巴彥淖爾市,東至河北張北縣,均勻地分佈在古長城的沿線,是北方草原通過“秦直道”、“稒陽道”、“白道”等咽喉要道連接中原與西北地區的重要通道,同時承載商貿往來,文化交流和民族融合的歷史功能,也是古代歐亞草原絲綢之路的重要商道。

獨石口邊關要塞,張家口沒有扒開豁口建大境門之前,獨石口是通往蒙古地區的重要通道,元朝時是皇家“輦道”,輦道兩旁50裡之內,不準有人居住。 清順治年間決定長城以北50華里,縱貫2000多華里的地界“禁墾地”,不準邊民來此地開墾種地。 鴉片戰爭後,為了解決外國列強賠款銀兩問題,道光皇帝同意了放墾長城外邊關要地,准許內地邊民越過長城,到蒙古地墾荒耕種。

走西口系列圖片,草地上的人把春出秋回的種地戶,叫“跑青牛犋。當時蒙旗王府只讓搞這種春來秋去的跑青牛犋,不準安家落戶。因為跑青牛犋的多為身強力壯的青壯年,時間長了,和草地的姑娘們一來二往混熟了,難免產生互相愛慕追求之心,此乃人之常情,天長日久,便難捨難離。


張家口開關互市後,成為京城通往蒙古的主要通道和大市場,到了明末更是商店鱗次櫛比,延及清代,邊市貿易繼續進行,加上政府採取鼓勵保護和減免關稅政策,互市政策繼續發展,日益開放的民間民族貿易市場逐漸發展為繁華的商業城鎮。 《萬曆武功錄》言:“邊外復開小市,聽虜以牛羊皮張馬尾換我雜糧布帛,官吏得稅其物,以充撫賞”。當時宣府鎮所屬的張家口堡、新開口堡都是大市。

旅蒙商分坐商和行商,一些旅蒙商隨著貿易額的增大,逐漸改變了春入秋歸的“雁行”貿易方式,開始在蒙古各地開設固定的商業網點。坐商開設各種貨棧,有雜貨棧、皮毛棧、牲畜棧、布棧、糧棧、茶棧等。在歸化城、張家口、多倫諾爾等地,大小商號和貨棧林立,有許多行商小販也因資本的擴大而在王府、寺廟附近居住下來。他們一面進行固定的交易活動,一面深入草原腹地流動經商,甚至俄國境內都有旅蒙商的活動的足跡。

清廷對旅蒙商的活動進行了種種限制,但是民族間互通有無、互相交往的趨勢是禁止不了的。清政府“雖經查辦飭禁,而蒙民仍復私行交易”。 清政府規定旅蒙商,不準攜帶家眷、娶妻立戶、建築房屋;嚴禁輸入除鐵鍋、小鐵器以外的金屬物品;嚴禁放貸白銀等。並須在指定的蒙旗境內經商貿易,由當地盟旗札薩克衙門監督下進行。 此外還有課徵各種稅賦,對違反規定的要處以罰金,沒收財物、驅逐出蒙古、取消經商權、甚至依法治罪。


張家口皮毛產業所產的皮毛,具有皮板潔白,皮毛舒展,豐滿柔軟,富有彈性等特點,被稱"口皮"。早在東漢時期這裡就有了皮毛交易,明朝後期,有了較為昌盛的皮毛加工業,到乾隆年間,又出現了新的裘皮行業,每年生產大批的皮毛新產品銷往國內外。解放後"口皮"的花樣品種,發展到130多種,有綿羊皮,山羊皮,羔皮,兔皮,貂皮,狐皮,其中羔皮是"口皮"中的一顆明珠。皮板細膩輕柔,而且色澤光潤,絨毛舒展,享有盛名,

1635年後金皇太極征服察哈爾部以後,為了徹底消除察哈爾部的反抗,清朝政府一方面採取“摻沙子”,“大內遷”,“分散安置”,“以蒙制蒙”的反動政策,把察哈爾蒙古王公扎薩克旗改為察哈爾八旗,直屬清廷嚴加管制。在滿清統治的267年間,察哈爾蒙古地區竟沒有一所學校,卻在察哈爾八旗群建立了80座寺廟。

1206年,成吉思汗在斡難河畔建立大蒙古國時,矗立起象徵和平、和諧和發展的察罕蘇力德於金頂大帳前。 1217年成吉思汗賜給木華黎察罕蘇力德,任國王,治理中原。 1223年木華黎佔領咸陽同年逝世。 1634年,大蒙古國的最後一位皇帝林丹汗在青海逝世後,他的家眷攜帶著玉璽和察罕蘇力德投降後金,在青海遣返京都的途中,護衛察罕蘇力德的軍隊在烏審草原隱匿下來。因此,烏審草原與察罕蘇力德結下不解之緣。


清代皇帝每年秋天到木蘭圍場巡視習武,行圍狩獵。這是清代帝王演練騎射的一種方式。為了舉行"木蘭秋獮",清政府還專門在內蒙古昭烏達盟、卓索圖盟、錫林郭勒盟和察哈爾蒙古四旗的接壤處設置了木蘭圍場。這裡林木蔥鬱,水草茂盛,故群獸容易聚以繁殖。為了便於進行木蘭秋獮,清政府還從康熙四十一年開始,在北京至圍場的沿途設置了許多行宮,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熱河行宮,又稱為避暑山莊。

走西口是憑吃苦耐勞精神,給人家攬工受苦,爭取勞動報酬,養家餬口。與內地相比,草地攬工受苦的收穫相當豐厚,只要去幹幾個月,比在內地苦受幾年都強得多,收的都是好錢好糧。有的人春天草頭髮青時,趕上一兩條牛,拉馱上口糧行李和工具,上草地挖搭上個茅庵住下,租上三四十畝荒地,開墾耕種,秋天割倒糜子,分過股子,自己能收十幾二十石,拉回口裡,夠好幾年享用,這在口裡是連做夢也不敢想的美事。

清政府籠絡,羈縻察哈爾蒙古封建上層,享受文化教育的只限於封建子弟,而97%以上的察哈爾勞動人民處於文盲狀態。清政府還厲行封禁政策,不但禁止蒙古族人民學習和使用漢文,嚴格限制蒙漢人民交往,而且還不提倡學習和使用本民族文字,衙門中強制推行使用滿語,以至於現在使用滿語最好的在蒙古地區。尤其在上層官員裡,這樣的情況更為普遍,所有這些,使察哈爾蒙古文化教育未得到任何發展。


當年,山西陝西人走西口,也是無奈之舉,“棉蓬窩窩苦菜湯,不吃放在鍋蓋上。”“二細麻繩捆鋪蓋,一狠二狠走杭蓋。”“明沙壓了牆,老母豬上了房。”這是當時的悽惶情景,也是歷史的實況 白龍過江一碗水,爾下卿卿上草地。 走三步來退兩步, 後腿好比鬼拉住。 二餅餅牛車拉鋪蓋, 撧心要命我走杭蓋。 沙巴拉爾大路彎彎多,不走這條路路無奈何。

隆慶元年,張居正以吏部左侍郎兼東閣大學士入閣。在如何消除北元對明朝的軍事威脅這一重大問題上,他積極爭取明穆宗的支持,採取了“兩手抓”的戰略措施。   一手整頓軍隊,任用賢能,切實加強長城沿線的防務,做好與北元長期對峙的軍事準備。他調抗倭名將譚綸、戚繼光鎮守薊鎮等重鎮,提拔謀勇兼備的王崇古、方逢時、劉漢、馬芳、趙岢等人任總督、巡撫、總兵,大大加強了長城沿線的防禦能力。

勒勒車是草原上最普遍的複合性交通工具。“勒勒”一名來源於趕車牧民吆喝牲口的聲音。早在魏晉南北朝時期的敕勒部就能製作車輪大,輻數多的木車,被譽為“高車部”。 後來,蒙古民族沿用這種高輪大車,今天草原上仍然可以看到它。車輪高大是勒勒車的最大特點,這種特點非常適合跋涉茂密的草叢,深厚的積雪和連綿的沼澤,在平緩無路的大草原上通向任何地方。


集市貿易是以寺廟和兵營為中心進行的定期交易活動。蒙古地區的集鎮和集市貿易在蒙民中影響很大。初期的集鎮貿易點有張家口,歸化城、多倫諾爾、庫倫、烏里雅蘇臺、,後來都發展成為著名的商業城。比較有名的集市、廟會有甘珠爾廟(呼倫貝爾)、大阪(巴林右旗)、經棚喇叭廟(克什克騰旗)、貝子廟(錫林郭勒盟)、準噶爾廟,百靈廟(烏蘭察布盟)、南寺(阿拉善旗)等。

兩千年前,匈奴冒頓單于曾寫信給漢朝皇帝:“南有大漢,北有強胡,胡者,天之驕子也”。在內地,人們用“胡”泛指居住在北方和西方的少數民族,咱們生活中帶“胡”字的東西,往往來自上述地區,比如,胡琴、胡椒、胡蘿蔔。 蒙古地區荒地初闢,流離困苦之民,囊資匱乏,置產不易,往往樂彼厭此,春去秋來,如同社燕又年易一處,並不固尋舊巢,終非土著。

契丹建立的遼王朝,使草原絲綢之路更加貫通。北宋與遼在邊境地區設置榷場互通有無。主要有雄州、霸州、安肅軍、廣信軍、新城、朔州等榷場。 遼朝政府還在上京城內的同文館設置驛館,為諸國信使提供方便的住宿條件。當時,西夏佔據河西走廊,遼朝與西方國家的往來主要依靠草原絲綢之路,遼朝以上京、中京、東京、南京、西京為骨幹,形成渤海國。


王府有鐵的禁令,尤其是蒙漢結婚,絕對不行。最後決定讓結婚,但必須先入蒙古籍,才可落戶安家。此策一出,於是就有了不少漢族男子與草地蒙古族女子成家立業,留在了草地。 黃米撈飯羊雜碎, 哪墶見你哪墶喜。羊肉炒米奶茶泡,看見卿卿由不住笑。 山藥芥芥炒沙蔥, 越看卿卿越惹親。 黃淋淋炒米紅灩灩茶, 蓋世上朋友咱們倆。 茅庵房房沙土坑,山羊皮被子夥蓋上。 剝皮皮山藥燉羊肉, 香缽缽叫人親不夠。

20世紀初,西伯利亞鐵路、中東鐵路以及京張鐵路、京綏鐵路的通車,使俄國將對華貿易的中心由蒙古轉移到東北。中南地區如漢口對俄輸出磚茶,向來依靠經張家口到恰克圖的路上運輸,而修了中東鐵路後,茶葉出口改為先由內地至天津,然後經大連到俄國,俄商還利用攫取的通商特權,直接深入中國內地進行貿易,這種狀況使中國商人在對俄貿易中的中介作用喪失殆盡,並導致張家口、歸化城、庫倫、恰克圖等傳統邊貿中心日趨沒落。

察哈爾蘇尼特草原地處沙漠邊緣,是一片無人問津的鹽鹼地。再加周邊沙丘的滾動和蠶食,除了星星點點的芨芨草,再看不到任何生命跡象。 歷史上,這裡是由蒙古柳、沙柳和酸刺組成的綠洲,是良好的牧場,當地牧民有“天旱灘地,雨澇梁地,夏牧灘地,秋牧梁地,冬天放巴拉的柳灣地”的說法。 “美哉斯阜!臨廣澤而帶清流,吾行地多矣,自馬嶺以北,大河以南,未之有也。”


察哈爾藍旗成為元朝上都後,元代詩人形象地描繪了市場繁忙景色:“西關輪輿多似雨,東關帳房亂如雲”“老翁攜鼠街頭賣,碧眼黃鬚騎象來”;“煌煌千舍區,奇貨耀日出,方言互欺詆,談笑合膠膝”。市場上,草原黃鼠、黃羊、蘑菇、蕨菜、高麗生菜、西夏枸杞、大宛葡萄乾、海紅、花紅、香梨、巴攬仁等水果,應有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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