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6 “兒童邪典片”肆虐,算法“價值中立”論最該批!

“兒童邪典片”肆虐,算法“價值中立”論最該批!

最近,起源於美國的“兒童邪典片”在我國諸多視頻網站上傳播,引發了國人的強烈擔憂。1月22日下午,北京市文化執法總隊發佈了關於查禁“兒童邪典視頻”工作的緊急通知,多家視頻網站迅速展開了自查和清理。

那麼,誰該為“兒童邪典片”肆虐負責?答案是算法的“價值中立”論。而最先遭遇該問題的美國谷歌公司的系列做法,也值得我們借鑑。

算法不應“中立” 而應有普世價值

“兒童邪典片”事件的爆發,算法的“價值中立”論難辭其咎。算法不應該是完全的“價值中立”,而應該具有普世價值。

“價值中立”論,實際上為“兒童邪典片”的擴散提供了肥沃的土壤。

按照算法的“價值中立”論,視頻網站只會根據用戶的觀看記錄和沒有價值傾向的數據進行計算,從而推薦更多同類視頻。畢竟視頻網站的生存靠的是流量,那麼在“價值中立”原則下,什麼視頻內容點擊量高,對網站而要就是“好”的內容,就是要“賣力”推薦的內容,而這正是“兒童邪典片”實現快速傳播的根源所在。

舉個栗子,一旦小朋友小明在不經意間點擊了“兒童邪典片”的相關視頻並好奇地看完了,那麼下次小明打開該視頻網站之後,就會收到網站更多有關“兒童邪典片”的推送;如果小明在該視頻網站上關聯了好友,“兒童邪典片”也會推送給他的好友小天、小紅等等,這樣就會像“流感病毒”一樣迅速擴散開來。

“兒童邪典片”肆虐,算法“價值中立”論最該批!

“價值中立”的算法示意圖

“價值中立”的世界,更像是理想國,其建造的前提是傳播的內容都是健康的、充滿正能量的。然而,現實社會中很難出現這樣一種理想局面,內容永遠是良莠不齊、美醜摻雜、善惡混淆的。

既然“價值中立”的基礎不存在,那麼算法就必須具備普世的價值觀。

一方面,算法本身就預設了一定的價值觀,因為選擇都是在價值觀的指引下做出來的。

當不同視頻網站在給用戶推薦電影時,也許會採用不同的選擇——“看過最多的影片類型,就說明他最喜歡,所以要推薦給他什麼”和“他的朋友們看得最多的片子,他也許會喜歡,所以就推薦給他什麼”和“當前本網站最熱播的是什麼片子,他也許會想看,就推薦給他什麼”……

另一方面,正在被廣泛採用的內容審查機制,也是價值觀的體現。目前,我國許多的主流諮詢平臺都針對低俗、敏感、有害內容採取了過濾機制。而針對“兒童邪典片”,北京市文化執法總隊於1月22日發佈了關於查禁“兒童邪典視頻”工作的緊急通知,要求各搜索引擎企業要將 “兒童邪典視頻”相關作品名稱(如“艾莎公主懷孕”“蜘蛛俠寶寶艾莎”等)詞條設為關鍵詞組予以屏蔽。

谷歌用AI和萬名專員 嚴格審查YouTube視頻

“兒童邪典片”源於美國。在美國,這一事件被稱為“艾莎門”(艾莎是廣受喜愛的動畫片《冰雪奇緣》的女主角,也是該類視頻中最常出現的女主角)事件。2017年7月,“艾莎門”事件經《紐約時報》報道後,引發了社會各界的強烈抗議。

針對“艾莎門”事件,谷歌採取了積極的措施應對。

首先,谷歌旗下的YouTube大規模下線了該類視頻並封禁賬號。截至2017年11月,YouTube宣佈已經刪除了超過50個頻道的15萬個視頻。

緊接著,步入2018年,谷歌進一步宣佈將採用AI和人工內容審查的方式來消除人們對不恰當內容的擔憂。這一舉措來源於廣告商的抱怨:YouTube視頻未經過濾,出現了一些涉及兒童以及洛根·保羅等網紅的不良視頻內容,這些內容有些會令人毛骨悚然。這一次,谷歌顯然是花了大力氣——除了採用人工智能軟件外,谷歌將投入10000名內容審查專員,專門來進行內容過濾。

值得注意的是,作為視頻搜索領域的先行者,谷歌還在年初的谷歌雲Next大會上,發佈了自己的視頻識別技術——“Video Intelligence API”,該API可以用於識別視頻中的物體以及其在視頻中具體出現的時間點。也就是說,視頻中出現的一切物體,都能通過技術轉換為可被識別的數字,顯示在播放的時間軸上。顯然,有了視頻識別技術,視頻內容的過濾有望變得更加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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