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8 婆媳關係不好處,媳婦嫌婆婆髒,婆婆在給兒媳婦喝的雞湯裡兌水


婆媳關係不好處,媳婦嫌婆婆髒,婆婆在給兒媳婦喝的雞湯裡兌水

我叫餘依,是一名家庭主婦,每天圍著丈夫和女兒忙前忙後,沒社交,沒工作,沒錢,沒自我,全心全意撲在了家庭上。

這天我抱著得了肺炎的女兒轉了好幾趟公交車才到了兒童醫院,看完病回來時,下起了傾盆大雨。

"夢辰,你到底什麼時候離婚呀?我這肚子都四個月了,昨天的B超顯示是個兒子來的,告訴你,我耐心可沒那麼好……呀,唔。"當我渾身溼透,打開家門,走進客廳時,女人嬌滴滴的靡音就從半掩著的主臥房裡傳了出來。

"寶貝,別急……"男人愉悅的聲音裡夾著濃濃的喘息聲,急不可耐地喊。

懵了,直直站在客廳裡,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我與丈夫沈夢辰的臥房,身子像被定住了,瑟瑟發抖!

"不。"我終於被激醒了,把女兒輕放到沙發上,一腳踹開了房門衝進去。

霎時,房裡的男女像見了鬼般驚叫起來。

我面色鐵青,身子發抖,嘴唇哆嗦著,眼睛落在床單上面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眼睛像有針在扎,尖銳的刺痛。

"依依,回來了,聽我說……"沈夢辰率先反應過來,快速拿了件浴袍裹住了下身,朝我走來,欲拉著我出去。

我使出全身力氣,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依依,聽我解釋。"我撕心裂肺的哭,沈夢辰幾乎是把我強抱出去的,我被他按坐在沙發上,看到他的唇張合著,"這一切真不是我的意思,你也知道,媽……"

他沒有說下去了,眼裡的浮光跳躍躲閃著,終在我的面前慚愧得低下了頭。

我渾身像篩糠似的抖個不停。

明明,剛剛,他們是那麼的歡愉,現在,竟說那一切不是他的意思!

男人的話,原來是如此的虛偽!

"夢辰,蔓雲,我終於找到那個有名的保胎老中醫了,開了好多保胎藥呢。"沈夢辰的話音才剛落下,客廳房門一響,就見婆婆提著大包小包的中藥走了進來,滿臉的興奮。

婆婆應該沒想到我在家裡吧,抬眸時看到我,愣了下,臉上掠過絲尷尬,可很快,眸裡就浮起了嫌屑厭惡的光。

我心中冷笑。

怪不得好幾天不見婆婆了,原來,她在暗中替那個女人肚子裡的孫子到處找老中醫呢!

而我的女兒正得肺炎,連著幾天高燒到40度,卻沒有一個人來問津。

陰謀,這一切,必定是他們早就策劃好了的陰謀!

"哇"的一聲,就在我痛苦得想要死去時,躺在沙發上的女兒像是預知到了未來的悲慘命運般聲嘶力竭地大哭起來。

我心裡揪成一團的疼,慌忙起身。

"夢辰,我肚子好痛呀。"此時,臥房裡也傳來了那個女人嬌嗔嗔的'痛苦'叫聲。

立時,

我婆婆臉上變色,朝著臥房裡衝去。

而我深愛了如許多年的丈夫,只在看了女兒一眼後,也滿臉緊張地朝著臥房裡跑去,眼底裡全是心疼,我知道,那抹心疼絕不是給我女兒的。

自我生下女兒起,他何曾對我和女兒有過半點這樣的表情呢。

痛苦,失望,絕望的我一怒之下抱起女兒衝出了家門。

滂沱大雨仍在空中肆虐,雨柱如鞭子般抽打在我的身上。

黑夜來臨時,我仍抱著年僅一歲的女兒在大街上游蕩著。

"你TM想死啊。"大街上車來車往,我失去了意識,胡亂走著,聽到有司機伸出頭來罵我,我也無所謂。

是的,我現在就想死!

只求速死!

一個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我呆呆站在黑暗處的一個廣告牌下面,仰望著廣告牌上一家三口的溫馨甜美的廣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我的丈夫沈夢辰大學畢業後進了市屬某個局下面的一個分所,很快升任了分所所長,不久前,本來有望在未來幾年接任常委班子的他竟然停薪留職出來了,開了一家規劃設計公司,很快,就有飛黃騰達的跡象了。

他長相俊雅帥氣,事業有成,頭上罩著不少光環。

可有誰知道,他這些光鮮豔麗的外表下,是我全副身心的付出呢。

我愛了沈夢辰那麼多年,想當初,為了讓他大學畢業後能進市重點局,我苦苦哀求著爸爸拿出了大筆錢來替他跑關係,走門子,最後讓他如願以償進去了這個人人豔羨的部門,又怕他在單位裡受排擠,再三求著爸爸去找老領導,託關係,終是讓他一步步當上了這個重點局的分所所長。

而我為了他的事業,徹底放棄了一切,甚至連原本美好的工作也丟了,每天圍著他轉。

事實上,第二年,我爸就查出了肝癌晚期,因為沒錢醫治,早早去世了,我曾內疚得無地自容。

幾年下來,我灰頭土臉,不修邊幅,而他愈發的英姿勃發,偉岸英挺。

其實我也不過才二十四歲而已,想當初,也曾是學校的校花,驚豔了多少男人的眼!

我牙齒咬得紅唇出血,絕望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突然。

"不許動。"伴隨著一股冷風,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從我身後繞過來卡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拉進了一旁的巷子裡,"嘶"的一下,我的衣服被撕開了些,還沒回過神來,那個男人吻住我……把我壓在牆壁上。

我說不出話來!

這男人不是沈夢辰。

我驚嚇了一大跳,迅速抱緊了妮妮,潛意識裡這是遇到了地痞無賴了,首要的可是要保護好我的心頭肉妮妮。

我把妮妮護進衣服裡,惶恐,害怕之極,拼命掙扎。

可年輕男人健碩的身軀牢牢罩住了我和女兒,掙扎無果之下,我呼吸淺薄,身子漸漸綿軟在了男人的懷裡。

"快,別讓他跑了。"正在此時,我藉著昏暗的路燈看到黑乎乎的小巷子外面,人聲嘈雜,一群男人正窮兇極惡地朝著這邊跑來。

瞬間,我明白了。

"配合好我,不要動。"身上的男人緊緊貼住了我和女兒的身子,把臉全部埋入了我的身前,暗啞著嗓音低聲說道,"幫我演下戲,我不會傷害你們的。"

男人身上冰涼的溫度與劇烈的心跳聲混合在一起,直讓我身體發顫,我的手摸到了男人身上溫熱液體,鼻翼間全是濃濃的血腥味。

看來,這男人被歹徒追殺,受傷很嚴重。

千均一發之際,我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抗日神劇裡面一個女人抱著孩子引開敵人的畫面,猛然將身上的男人一推,抱著妮妮朝另一條相反的叉巷子跑去。

我身上沾滿了男人的血液,那血液一點點滴到了巷子的地面上。

然後我又迅速跑了回來。

很快,那群窮兇極惡的男人逼到了巷子前,站定了。

他們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到處照射著,最後竟落到了我們身上。


我咬了下牙,直接將男人推跌到我背後的牆壁上,反過身去,整個身子將他罩在了黑暗中,手中的拳頭開始如雨點般朝他身上打去,邊打邊哭喊著:

"王八蛋,挨千刀的,為了你,我拋棄了自己的工作,天天在家為你冼衣煮飯,還拿著爸爸的救命錢讓你升官發財,可你倒好,竟然在外面勾搭了別的女人,還懷上了孩子,這樣做,你對得起我和女兒嗎?"

我哭得嘶心裂肺,像瘋了般撕打著他,把所有壓抑的情緒都發洩了出來。

我的表演太過真實了!

男人身子僵了下,呆呆跌坐在地,沉默著,顯然,他沒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拐角處那夥男人的手機終於從我們的身上移開了,估計他們相信了我們只是一對正在吵架的夫妻,我的女兒也心有靈犀般,扯開喉嚨悽慘的大哭起來。

"媽的,竟讓他跑了。"外面為首的一個男人惡狠狠地罵道。

"大哥,看,地上有血跡,他肯定從這條巷子跑了。"他們中的一個突然指著另一條相反的叉巷子喊道。

"追。"為首的大哥看了下,手臂一揮,帶著一群男人朝著相反的巷子跑去了。

我轉過身。

"你快點走,等會他們找不到你肯定會回來的。"我催促著他。

他沉默著,站起來,一把拉我入懷,冰涼的指腹撫上我的紅唇,沉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天空中,一道閃電驚雷劈下,電光火石間,我看清了男人的臉。

長得可真帥啊,深遂的眸,沉銳的五官,完美得令我這個已婚女人的心都呯地跳了下。

向來屬於外貌協會的我,典型的顏值控,想當年能為了沈夢辰捨得一身剮,英勇獻身相隨,絕大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他有一副好皮囊的緣故。

我呆呆看著他,脫口而出:"餘依"。

他唇角微勾出個慘白的弧度,磁性的聲音低沉暗啞,"好,我記住了。"

說完,快速返身,高大偉岸的身軀朝著巷子深處大步邁去。

我呆呆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既使在濃濃的黑暗裡,也能感覺到這男人的身體裡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尊貴與傲氣。

這樣的一個男人很難與現場這樣的打打殺殺聯繫起來。

我有些訝異,但很快就忘了這事。

抬頭看了下週圍,這才後怕不已。

原來,我竟在神志不清的狀況下,走到這樣複雜的城中村來了。

經此一鬧,我頭腦徹底清醒了!

女兒已經睡著了,滿腮通紅,用手一摸,滾燙。

而我的身體一直泡在雨水中,不停地哆嗦著,虛弱得隨時都會倒下去。

我抱起女兒快速朝家中走去,回到家時,那個女人已經走了。

沈夢辰正窩在沙發上抽菸,婆婆則坐在一旁,苦著張馬臉。

我抱著女兒滿身狼狽地出現在家中時,這一對母子竟像沒看到般,沒有一人上前來問好安慰。

我的心寒涼到了極致。

咬緊牙關,先給女兒吃了退燒藥,幫她冼完澡,送到兒童房裡睡去了。

然後,我冼完澡,穿著睡衣走了出來。

"依依,對不起。"我剛在沙發上坐下來,正在低頭抽著煙的沈夢辰突然抬起了頭來:"我們已經沒有感情了,離婚吧。"

一句'離婚'震得我魂飛魄散。

如果說今天,他能說聲愛我,能告訴我他與趙蔓雲之間只是逢場作戲,他會馬上與趙蔓雲劃清關係,然後求我給他一次機會。

仍在深愛著他的我,哪怕是他搞大了別的女人肚子,也會願意給他一次機會的,畢竟,我們有感情基礎,還有了女兒妮妮。

可現實就是這麼的殘忍!

"依依,你罵我卑鄙也好,自私也罷,我和蔓雲現在已經有孩子了,這是事實,我要對她負責,對不起!"沈夢辰沒有遲疑,繼續這樣說道。

猶如一記鐵拳擊在我的胸口,痛得我無法呼吸,"夢辰,你就這樣殘忍地背叛了我和我們的女兒嗎?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依依,好好想想吧,我們之間早就沒有愛情了,離婚吧,對誰都好。"沈夢辰加重了語氣,完全沒有愧疚,臉上竟然有了不耐煩之色。

我目瞪口呆!

對了,那個趙蔓雲,我想起來了,有次,沈夢辰帶我去參加他們單位舉辦的聯歡晚會時,我看到過她,那時的她美麗妖豔,在聯歡晚會上出盡了風頭,事後,他告訴我,她正是當今A市某個陷形大佬的千金趙蔓雲。

原來是攀上了金主呵!

我嘴裡一股腥甜之氣竄出來,身子搖晃了下,差點栽倒了下去。

"餘依,離婚吧,別死乞白賴了。"這時一旁的婆婆在兒子明說了後,終於露出了原形,從身邊的沙發上拿出幾張早已準備好的紙張丟到了我的面前,冷漠無情地說道。

白色的紙張上,'離婚協議書'幾個大字刺痛了我的雙眼。

我的五臟六腑都像焚燒般疼痛著。

"離婚了,那妮妮怎麼辦?"我喃喃著。

"什麼怎麼辦?賠錢貨而已。"婆婆眸裡閃過怨毒嫌惡的寒光,冷冷罵道。

我眼睛赤紅,瞪著婆婆:"媽,您就這麼忍心罵妮妮嗎?她還只是個孩子,身體裡也是流著你們老沈家的骨血呢。"

"誰知道是誰的野種呢,能容忍她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婆婆居然不屑地冷哼了聲,嫌惡地說道。

"媽,您在說什麼?"我已經不堪重負了,思維麻木,對於婆婆這樣惡毒的話並沒有多想什麼,只認為她重男輕女罷了。

婆婆眼裡閃過絲心虛,不耐煩地說道:"餘依,痛快離了吧,對大家都好,夢辰已經不愛你了,你還年輕,將來會找到比夢辰更好的男人的,又何必要賴在我們沈家呢。再說了,蔓雲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四個月大了,她那肚子裡懷的才是我們老沈家的骨血呢,這事呀,真不能怪夢辰,要怪你就怪我吧,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我無比驚奇地看著這張老臉,驚詫於她的這種神邏輯思維,更為她的厚臉皮給震撼到了,而我,竟然叫這樣卑劣的女人為媽,並與她在一起生活了長達五年之久。

那些年,我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直到這一刻,我還是把眸光望向了那個男人,那個我曾拼盡了全力愛著的男人,希望他能說句公道話。

可並沒有。

"快點簽字吧,如果不籤,那就走法律程序,律師我們早就諮詢過了。"婆婆又在一旁窮兇極惡地催促道,"如果你能爽快離婚,我會讓夢辰每月支付你二千元撫養費,否則,只能按合同讓你淨身出戶了。"

"淨身出戶'幾個字讓我想起了一個嚴肅的問題:既然一切都是他們早就策劃好了的,那財產怎麼分配?

我急忙拿起協議書看了起來。

看到最後時,我急怒攻心,眼前一黑,暈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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