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6 你聽過最恐怖的故事是什麼?

淺口笑1314


經歷過的最恐怖的事: 約5年前,冬夜最長時段,有個三年級的男孩兒父母不能來接,要我送送孩子回家,因為路燈幽暗,我拿了個強光手電出門,快走到他家樓下時,他忽然對我說,老師老師聽說鬼沒有影子,我冷顫起來,他緊接著拿過手電,照了一下我說:“老師有影子。”更為恐怖的是,他接著照了一下自己又說:“我也有影子。”最後可愛的寶貝又看著我小結:“我們倆個都有影子。”[捂臉][捂臉][捂臉][捂臉][捂臉][捂臉][尬笑][吃瓜群眾]



紫緣方舟


故事沒有,只說一件親身經歷的事情,

當時的情形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當時的感覺真的讓我體會到了

什麼是頭皮發麻,後背發涼,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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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應該是97年暑假,中考結束,

接近開學的日子,

農村的孩子自然少不了幹農活的,

這也就導致了我當時遇到事情的時候,

也是獨自一人,毫無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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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村是大村,樹林也多,

村前村後好幾個水塘,

除了水塘還有東西北三座小廟,

特別小,小到只能放下一些小小的神像,

但是逢年過節,祭祖拜神都要去的,

村裡燒香順序一般是先到祠堂燒香,

然後分別到三個小廟,村後的祖墳地,

再返回到家裡。

在平常的日子裡,根本沒有人去這些地方,

神像們也就一直安安靜靜的呆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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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環境,

也自然不缺神魔鬼怪的傳說,

關於水鬼找替身的傳說也是流傳久遠,

大家對這些傳說都諱莫高深,

隱約中的感覺,每個水塘都死過人,

都有各自的故事,

就拿村中的水塘來說吧,

曾經有一個媳婦,獨自洗衣服的時候,

從青石板上滑了下去,撈起來的時候,

她可憐兩歲的女兒,不知道媽媽已經死了,

還趴到死去的媽媽身上去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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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都給我那天恐怖經歷做了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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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塊菜地,

與村後的小廟隔湖相對,

但是在更遠的一邊,

所以我們家都叫那塊菜地叫廟仔背,

每次去菜地都必須經過小廟,

我偶爾也會獨自去摘點茄子辣椒什麼的,

但是一個人的時候,

我總是不由自主的走得快一點,

因為我知道,

雖然小廟被草擋住,只能看見一角,

但神像們就在那裡看著村子,一直都在裡面,

雖然它們應該算是村子的守護神,

但是總會讓人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一些村子裡流傳久遠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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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我,經過小廟的時候並沒有刻意走快,

也許是因為我馬上就要上高中了,

腦子裡想的都是開學後的事情,

根本就沒有留意,

所以當我爸讓我一個人去廟仔背鋤草,

並且摘點辣椒茄子回去好做午飯的時候,

我也就痛快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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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活的時候,

我旁邊還有兩個大嬸一起的,

她們一直在誇我,

什麼懂事啊,厲害啊,高中啊,

將來上大學啊,

飄飄然的時間過得很快,

她們一個一個都走了,

我身邊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又熱,只能遠遠的聽到村後林子裡的蟬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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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漸漸煩了,

準備去旁邊的水塘裡,洗下鋤頭就回去了,

當時水位有點淺,

有些地方可以看見水草蓋住的淤泥,

但是我們打水澆菜會有個固定的口子,

還是能夠到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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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就要走到口子旁邊,

離著大概還有2、3米的地方的時候,

我聽見旁邊的水塘邊,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

我扭身一看,頓時腦海轟的一聲!頭皮發炸!

像蛇爬上了身一樣,後背一股涼氣就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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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真切切的看到,水塘邊,草叢裡,

有一顆溼淋淋披著花毛巾的女人腦袋,

一動不動的,兩眼👁正盯著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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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狂喊一聲:水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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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魂飛魄散,渾身僵硬,完全懵了,

只能呆呆看著她,她也死死盯著我,

足足10多秒彷彿時間都停了,

後來那顆人頭扭了一下縮了回去!

我彷彿得救一般!回過神來!掉頭就跑!

身後傳來一個女人喊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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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跑!我撈螺螄的!”。


酒淋鈴詩舞花


我小時候那是八五年左右,農村的電好像老是不夠用,每天白天停電,到晚上八九點才來電。晚飯後都沒什麼事,孩子們都是玩捉迷藏什麼的,大人一般都是說稀罕事。有一回我們幾個玩捉迷藏玩累了,就蹲在大人堆裡聽故事。

也巧,平時大人們說的無非是哪個村有能人或一些婚嫁喪娶或電視劇什麼的,那天偏偏有人講了個恐怖的故事,嚇得我們幾個都不敢回家了:說在N村廟會上,有五六個氣槍打氣球的攤位,每個攤位的氣槍跟前都圍了七八個孩子們,平時氣槍到氣球的兩邊都是用繩子攔上的,最邊上的攤位因為孩子們多把拉繩子的杆子擠倒了,攤主一個人正忙著用氣管打氣球、給氣槍裝子彈,偏偏有個本村的老頭,可能是眼神不好直接走過氣球前邊,不偏不倚被D村的一個小孩用氣槍打中腦袋,好像還是太陽穴的位置,老頭當場就昏過去了,家屬們趕來,送到醫院就斷了氣。人死了,那就賠償吧,也別經公了。最後是攤主賠償了一千元,肇事的孩子家人說是家裡條件真不行,只能出五百,當時老頭的兒子倒是沒說什麼,老人也是歲數大了,攤主和孩子又都不是故意的,八幾年五百元也不是小數目。就這樣,第三天,老頭就下葬了。

後來這事過了有半年,老是有人給老頭家的兒子吹風說D村小孩家裡其實有錢,就是覺得肇事的只是個孩子,就賠你五百你也不能說什麼,再加上老頭家的兩個出嫁的老姑娘老是哭訴說咱爹受了一輩子罪,日子好點了弄了個這事,就這麼走了。。。。。。

又過了半個月,D村的那個肇事的孩子失蹤了,家裡人去親戚家到鄰村找了兩天也沒找到。孩子出奇地失蹤,不能不讓人想到半年前的氣槍打死老頭的事,正好鄰居放羊的羊倌晚上來小孩家裡說,今天去N村的荒地墳圈子那邊放羊,那個老頭家的墳土好像動過。。。。。。

就這樣這邊趕緊報了警,警察帶了警犬,讓警犬嗅了嗅失蹤的孩子平時穿的衣服,又趕到荒郊野外的墳圈子,警犬左聞聞右嗅嗅,來到了老頭的墳前,又是狂吠又是。。。。。。

兩小時後一幅慘景呈現在眼前:孩子跪著被釘在棺材蓋上。。。。。。


力爭遊遍全中國


講講自己所經歷的故事吧,雖然十幾年過去了,但至今一想起來,仍然百思不得其解。

那是一年春節剛過,麥苗剛處在返青期。農村的早晨,還是霧靄濃重,十米之外都看不清行人。女兒那時候正在西安交通大學附中讀高中,為了去看她,我特地起了個大早。為了趕路,我便打捷路,從村外的麥田裡直插公路,在掛滿露珠的麥田裡,在濃重的霧靄中,朝著公路的方向直插過去,一邊走著一邊都能聽見公路上汽車喇叭的聲音,此起彼伏,彷彿近在眼前。可是走著走著,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用磚砌成的圓形的東西,直徑有一米多,高度也有一米多。我心裡突然忘記了一切,失去了所有的記憶,頭腦裡一片空白,便不停地圍著這個圓形的東西在打轉轉,心想快點到公路吧,到了公路上便能坐上去西安的公共汽車,心裡越著急,便起為著這個圓形的東西快跑起來,急得我滿頭大汗,於是我繞開它朝著公路的方向去跑,按照按照汽車的聲音去找,可是跑著,跑著,又跑回原地。從早晨的五點多一直跑到中午的11點多,太陽出來了,霧氣散盡了,公路就在我身旁十多米外,我竟然找了五六個小時都沒有找到,只好悻悻而歸。

自然界有許多東西,說不清,也道不白;人生有許多苦楚,吐不出,也咽不下。那就只好自己承受著吧,這樣我們便在成熟中成長,在成長中成熟。


金牌高考志願填報專家






橘子生活記


一個小夥子在外頭找工作,找了好幾天沒找著工作。當時當地殯儀館正缺人,招工。沒辦法,找不到工作只能硬著頭皮去殯儀館給人家幹活了。

小夥子在離殯儀館五六百米的附近租了間屋子,因為房租不貴,傢俱還挺齊全,小夥子感覺挺滿意。

後來住了一段時間了,有人跟他說,據說這一帶以前有一個謀殺案,兇手把人藏在了牆裡,因為不知道具體是哪個樓房的,所以一直找不到那面牆。小夥子陷入深思,萬一碰巧是自己租的那間屋子,那豈不是……小夥子沒敢多想。

晚上回去後小夥子徹夜未眠,盯著床鋪對面的牆,也許是心理作用吧,總感覺牆上有隻眼睛在盯著他,越想越心慌。直到半夜兩點多還是睡不著覺,非常痛苦。最後他忍不住了,冒出了個非常大膽的想法:把牆砸開,一探究竟!

他壯起膽兒,去樓梯口拿來了房東家的大鐵錘。看著那面牆,他把目光放在了剛剛覺得有眼睛在盯著他的地方,掄起打錘子,砸了很長時間。

牆打出了個洞,他拿著手電照了進去,看見一隻眼睛迅速閉了起來。他大驚失色的坐到了地板上。他再次壯起膽兒拿起手電照了進去,這時裡頭是漆黑一片。突然,裡頭亮起了光。小夥子感覺不對勁,把臉帖過去看了看。

這時只聽見洞裡傳來了聲音:“去你他媽的大晚上不睡覺砸我家牆幹嘛還照我眼睛還!!”是隔壁老頭子……



戴拳套的小拳拳


一三年某晚,剛入睡,感覺意識還很清醒。突然覺得床頭邊的角落裡多了張單人沙發,上面坐著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她長的和正常人一樣,不是電影裡那種女鬼模樣,甚至還有些漂亮。她就那樣蹲在沙發上,看著我笑。不是恐怖的笑,但就是感覺笑的怪怪的。

她的音容相貌我看的很清晰,體態胖瘦也都看的很清楚,可是我很確定自己從沒見過她。那一瞬間我很害怕,可是說不了話,身體也動彈不了。

我很疑惑屋裡怎麼會多了張沙發和女人,心裡面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可夢境真實到讓我覺得無比清晰。她也沒有靠近我,就是一直在沙發上怪笑著看我。

就在我不知所措時,聽見外面一陣嘈雜。然後我看到我的門變成農村那種對開的木門,發出吱吱的響聲,像是有人要推門進來。

我很害怕,不知道又會是誰。然後門被推開了,我看見去世多年的外婆趕著一群鴨子進來了。我想說話卻開不了口,也聽不到她跟那個女人說了什麼,就是知道屋裡鴨子到處亂竄,很嘈雜。

然後我意識空白了一下,她們就消失了。然後我就醒了,一看錶,半夜兩點半。

我想應該就是個夢魘吧!可是那晚我開著燈,一直坐到了天亮。


郝郝生活


上世紀五十年代初,在太行山下的一個村裡,趙老山家 出了一件邪性事兒:

趙老山的兒子憨娃半年前上山打柴從坡上失足滾落,摔壞了腰,爬回家後就沒起來炕。

麥收後的一個凌晨,天還黑濛濛,趙老山被東廂房一陣摔門聲和叫喊聲驚醒。披衣跑到院裡,看見憨娃沿著土道向後山跑去,兒媳翠喜邊哭、邊喊、邊追趕。

趙老山一邊追去,一邊喊:老婆子,快叫他二叔。

於是,憨娃在前邊跑,翠喜,趙老山,二叔在後邊追,一直追到了後山的斷崖邊上。

趙老山和二叔到底年紀大了,跑到斷崖邊上時,看到翠喜癱坐在地上哭泣,手裡拿著憨娃的一隻鞋。

翠喜說憨娃跑到崖邊就跳下去了,只落下了一隻鞋。

趙老山和二叔找了幾個村裡的年輕人,繞了十幾裡的山路到斷崖下邊,沒找到憨娃的蹤跡。

過了三天,流過村旁的小清河下游 發現了一具浮屍,是憨娃。

那時的幹部們工作熱情高,警惕性也高。癱在炕上半年的人能跑到山上跳崖,屍首卻出現在河裡,事情蹊蹺引起了區裡的注意,派治安員林峰去村裡調查。

林峰不懂屍檢,也不懂刑事偵查,他只是覺得這事情不合情理,堅信老百姓的一句老話:事出反常必有妖。

詢問了趙老山和二叔,都說是看見憨娃跑的很快,他們追到崖邊時憨娃已經跳下去了。

詢問翠喜,翠喜說那日凌晨憨娃就像是中邪了一樣,從炕上跳起來就往外跑,拉都拉不住。

林峰思來想去,理不出頭緒,煩悶的到街上走走。看見前邊不遠處 二叔低頭走路,就喊了一聲:二叔。

前邊的人一回頭,林峰看見是趙大山,因為身形和走路姿勢和二叔相近,自己認錯了。

這時林峰腦子裡閃過個年頭:光看背影會認錯人的,難道………..。

想到這裡,林峰問趙大山:大叔,追憨娃那天你看見了憨娃的正臉嗎?

趙大山搖搖頭:憨娃一直跑,沒回過頭,看不見正臉。

那麼大叔你看見憨娃跳崖了嗎。

趙大山又搖搖頭:我和二叔跑的慢,到崖頂只看見翠喜在哭。

林峰分析,憨娃在炕上躺了半年,不可能突然就和好人一樣跑的飛快。如果趙大山和二叔看見的不是憨娃,又是誰呢?翠喜說看著憨娃跳的崖,屍首在河裡出現,明顯是說了謊,疑點不斷呈現了出來。

林峰二次詢問翠喜,她一口咬定跳崖的就是憨娃,屍首咋到了河裡不知道。

林峰問趙老山,平日有誰和憨娃交往,趙大山說:只有鄰居小光棍兒二狗時常來看看憨娃,倆人是打小兒的玩伴兒。有時二狗還帶半瓶燒酒,和憨娃喝幾盅。

二狗住的房子後山牆和憨娃住的房子後山牆對著,中間是一條窄窄的小巷 ,兩家後山牆上都開了一個窗戶。

林峰找到二狗問他:憨娃跳崖那天早晨你在幹啥?

二狗一口咬定:我在睡覺啊。

林峰再也找不到什麼線索,就和村長說搞不清楚這件事兒,回了區裡。

當晚夜深人靜,二狗從自家後牆的窗戶跳出,敲開翠喜的後窗鑽了進去,倆人慶幸治安員走了,鬼混一番。

倆人正在纏綿,聽得有人敲院子大門,趙老山去開門:這晚了村長有啥事兒啊。

聽見村長說:區裡來人了,問翠喜點事,叫她起來吧。

說著就進了堂屋。

這翠喜示意二狗快從後窗跑,二狗打開後窗就傻了眼,林峰在窗外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話說林峰分析調查線索,推斷憨娃必定是有人加害,二狗嫌疑最大,苦於找不到證據,於是採取了欲擒故縱之計。假意無功而返,天黑以後又回到村裡,和村長在小巷口觀察究竟,果然抓住了二狗翠喜苟且的證據。

把二人帶回區裡,分開審問,案情大白。

原來憨娃娶親後,二狗看翠喜有幾分姿色,就三天兩頭往憨娃家串門,憨娃摔傷後不久,和翠喜勾搭成奸。有時哄憨娃喝燒酒睡熟後,二狗從前門離開,在從後窗鑽回來和翠喜尋歡。

那日二人正在興頭上,不想憨娃醒了,正要喊叫,被二狗一把拽過被子捂住了頭,和翠喜兩個人就把憨娃給害了。

二人把憨娃從後窗順出,二狗就把憨娃扛到村邊,扔到了河裡。

鑽回屋裡,倆人想來想去,天亮時才想出個瞞天過海的計策。由二狗穿上憨娃的衣服,和鞋子,跑向斷崖,翠喜裝腔作勢連喊帶追。跑到斷崖二狗從小路繞回村裡,翠喜在崖旁哭喊著等趙大山和二叔。

倆人一起被槍斃了,行刑時倆人不時互相瞅一眼,並沒有明顯的恐懼,大概是覺得黃泉路上不孤單吧。

謝謝平臺


慧谷拾珠客


前段時間廣州回來的一個朋友和我講了一個恐怖的故事,說它恐怖一點都不為過,這是關於一個鐵桶藏屍的真實案件。

說它最恐怖是因為,這鐵桶所在地下室的城中村房屋,換了三任房主,前後差不多又二十多年的時間,可這沉重的鐵桶從來沒有被打開過,要不是最近城中村拆遷,這鐵桶可能永遠都不會被人打開,這個塵封的案子可能就會流逝在時間的長河裡。

第三任房主叫做林梓明,他在十年前買下的這房子,當時是二層小樓,他又在二層的基礎上違建了兩層,出租給來廣州打工的工人,所以收入頗豐。最近傳言這就裡要拆遷了,那他就可以得到一筆天文數字的拆遷費,下半生都不用愁了,所以閒來無事他就開始收拾起房子裡的破爛。

在地下室裡,一個沉得要命的大鐵桶擺在了面前。這個鐵桶林梓明很熟悉,當初買房子的時候就在地下室裡,由於太沉重,蓋子還是焊死的,所以他接手後,十年都沒打開甚至移動過。這次要不是拆遷他才不會理會這破鐵桶呢。他找來各種工具,用了半天的時間,終於打開了鐵通,一陣惡臭從桶裡傳了出來,令人作嘔。裡面填滿了白色的聚乙烯顆粒,撥開顆粒,裡面赫然蜷縮著一具女屍!

林梓明嚇得倒退了幾步,頭皮發麻,顫抖著拿出手機趕緊報了警。警察來後封鎖了現場,並把鐵桶帶回警察局取證。後來警方通知林梓明,鐵桶裡面是一個懷孕九個月的女屍,鑑定的齒齡在三十歲,死前曾遭遇過棍棒等外力擊打,身上多處骨折,令人驚喜的是這懷孕的女人還隨身帶著一本通訊錄。



林梓明感覺自己是冤枉的,所以他向警方申訴。經過調查取證,這個女屍的死亡時間應該在二十年前,所以排除了林梓明的作案嫌疑。那麼想得到案件的真相只有從兩個方面入手,一個是從鐵桶的來源上打開缺口,一個是調查最初的房主資料。

兩個調查方向都很快反饋回了信息,鐵桶來自二十年前的一個塑料廠,而房子的第一任房主正是這個塑料廠的老闆,案情好像逐漸明朗了起來。

當初塑料廠的老闆現在已經開始過上了晚年生活,可突然來訪的警察打破了他平靜的生活,面對警察的詢問,他非常的鎮定,對答如流,有些解答不出的就以忘記了為名一帶而過,弄得警察也束手無策。

所以只有從當時塑料廠的工人入手,通過那本過時的通訊錄,別說還真找到了這死去女人當初的工友羅莉,她已經是個五十多歲的婦女了,但是對當初廠子的事情卻記憶尤新。根據她的講訴,通過這本通訊錄來看,這個死去的女人叫阿珍,是四川來廣州這裡打工的。阿珍長得很漂亮,在老家被丈夫拋棄,一氣之下來了廣州,當時的老闆和阿珍的關係很曖昧,但是老闆早就有了家室,阿珍只不過是小三而已。阿珍懷了老闆的孩子,和老闆爭吵過一次,那次廠裡好多任都聽見了。過後阿珍就不見了,老闆說她回老家生孩子去了。廠裡這樣的事情很常見,所以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聽了這些,警方決定再次去會會這塑料廠的老闆,沒想到當警察再次登門的時候,卻發現這老闆已經上吊自殺了,原來上次的他只是強弩之末,負隅頑抗而已。

後來經過警方DNA的鑑定,那個無辜的嬰兒和老闆的DNA一致,案情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警方也聯繫上了阿珍在四川老家的母親,老母親已經八十多歲了,聽說阿珍死了之後老淚橫流,她說阿珍這二十年來經常給她託夢,說自己困在一個鐵桶裡出不來,作為母親也不知道阿珍的下落,也沒能力去找自己的女兒,這阿珍杳無音訊的二十年裡,她何其煎熬!知道了阿珍的下落後,這個老太太彷彿衰老了十歲。

由於當事人都已經死亡,所以警方也撤銷了立案。塵埃落定後的一個的月,阿珍的老母親,那個等待了女兒二十年的老太太含笑九泉。

這就是我聽的最恐怖的故事。

我是故事老炮兒,歡迎關注,這裡有好聽的故事。


故事老炮兒


那年,我們鎮上來了一對夫妻。整天什麼也不做,但是出手十分闊綽,而且對誰都彬彬有禮。時間長了,左鄰右舍十分喜歡這一對年輕的夫妻。當然有的人也很好奇,為什麼他們什麼也不做,生活卻如此優渥?

於是有人便猜測他們可能是做什麼大生意的人,精明的人便有意沒意的跟他們套近乎,想從中找點門路。想著也能發筆小財什麼的,可這夫妻倆鬼精的很,對於他們從事的生意從來都是守口如瓶!但是對認識的每一個人依然熱情不減!

就這樣過了兩年,這兩夫妻便在我們鎮上買了一塊不小的地皮。建起了一棟漂亮的小別墅,夫妻倆整天依然什麼也沒有做,衣著光鮮亮麗,不久又買了一輛價值不菲的轎車!引來同齡人一片豔羨的目光。

那時我們這個小鎮上總是有一些流浪人員。因為這些人大部分都不是本地人,所以便沒有人知道他們來自何方,又去了哪裡!

人們只是對那麼幾個長期在小鎮上拾荒的人,稍微有點印象。那一年春節過後不久,人們發現有幾個經常在本地乞討拾荒的人不見了,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以為他們都去了別處!

轉眼到了夏季,這一年的雨水特別多!我們這裡的河流都漲水了,這裡的男人們,在閒暇之餘都愛三五成群的相約去釣魚。

直到有一天,一個人在河道的拐彎處釣出了一個腐爛的頭顱。當時把幾個漢子嚇的手足無措,最後報了警,而警察最後又陸陸續續的打撈出一些遺體的殘骸!後來警察通過走訪,通過衣著等特徵,判斷出遺體的主人就是我們鎮上失蹤的拾荒者之一。

同時小鎮上的人們發現,那對年輕的夫妻不見了。大慨出遠門了吧,因為他們家的車子也不見了。可是幾天過後,他們的鄰居又看見了他們,不同的是,他們行色匆匆。少了往日的熱情,並且買了很多祭祀祖宗的物品,夫妻倆閉門不出。

一天傍晚,大家都在吃晚飯!忽然警笛大作,一大隊警察包圍了這對年輕夫妻的小別墅。將正準備逃跑的兩人抓了個正著!

後來他們的鄰居才知道,這兩夫妻是因為在外省涉嫌幾件流浪者失蹤案才被抓的。

而我們小鎮上的那具流浪者遺體,經過法醫的檢驗,發現很多人體重要器官都缺失了!

直到這時,他們的鄰居才知道,這對平時跟他們吃飯喝酒的夫妻。是多麼可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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