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抗疫關鍵時期卻火了朱之文和蔣大為?


為什麼抗疫關鍵時期卻火了朱之文和蔣大為?


抗疫進入了關鍵期,在全國人民的不懈努力下,新冠肺炎的猖狂勢頭終於得到有效遏制,新增病例大幅下降,治癒病例大幅上升,黨中央、國務院發出了抗疫戰鬥的總攻令。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則關於蔣大為“汙衊”朱之文的視頻卻在網上瘋狂傳播。視頻當中,他一會說農民歌手不配當歌唱家,“如果你們把自己稱為藝術家,你門都沒有,邊都不沾”,一會譏諷農民歌手文化水平不夠,“你不就模仿了幾句別人的歌”“又不是什麼了不起了人物”,而且還舊事重提,將當年朱之文向他拜師之事說成是大衣哥的惡意炒作,言語之間充滿對農民兄弟的蔑視和不屑。一石激起千層浪,言辭洶洶的網民大軍立即展開了口誅筆伐,不過這次大夥的矛頭罕見地、一邊倒地指向了蔣大為,讓這位曾經“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登時顏面掃地。大概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個他壓根就看不上眼的“草根”竟會逆襲成功,真是“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終於,他選擇了並不情願的“道歉”,可惜網民並不買賬,繼續對他窮追猛打。在另一個視頻裡,蔣大為和夫人行色匆匆地走在街道上,神情慌張,甚至有點像“過街老鼠”,顯得十分狼狽。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居然在他這兒得到了充分體現。

其實我過去很喜歡蔣大為,可以說我是聽著他的歌長大的。他演唱的《啊,牡丹》《駝鈴》《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等等,都是膾炙人口的不朽名篇,連我這個五音不全的人都動不動哼上幾句。除了“移民”加拿大之外,他的負面新聞似乎也不算多。誰逞想,藝術家蔣大為同志會在七十三的時候“晚節不保”,一頭栽倒在這件看似很不起眼的“小事”上。

不過仔細梳理一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是有跡可尋的。朱之文是在2011年的時候突然爆紅的,作為一名典型的民間“草根”,他的出道得到了一批歌壇大腕的大力扶持和廣大歌迷的全力支持,也就是說他的崛起有著廣泛的群眾基礎。這些細節我在《英雄莫問出處》和《知音的故事》裡有過詳盡描述。於文華、喬軍、馬秋華、金鐵林、楊洪基都算是朱之文的老師。後來,在節目組的撮合下,朱之文又遇到了蔣大為,並舉行了簡單的拜師儀式,按照慣例,二人就是師徒了。當時的蔣大為對大衣哥也是稱讚有加。可老蔣不知犯了什麼邪,時過境遷,竟來了個翻臉不認賬,並且公開指責朱之文惡意炒作。面對記者採訪,朱之文則一肚子委屈,但老實巴交的他依然對蔣大為充滿尊重和感激。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件事本來就是蔣大為的錯,同為歌壇巨擘,楊洪基和馬秋華等人咋就甘當綠葉呢?可他依然自我感覺良好,繼續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教訓農民歌手,結果終於陰溝翻船。


為什麼抗疫關鍵時期卻火了朱之文和蔣大為?


分析蔣大為的所做所為,我認為是他自己的不良心態在作祟:一是骨子裡的高傲,我是藝術家,你們就是農民。儘管你們也會唱歌,但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二是階層觀念嚴重,農民職業就該種地,藝術家才專職唱歌,把二者完全對立起來,農民就不能有藝術家。三是酸葡萄心理,我拿手的歌曲讓你給唱了,而且效果比我還好,心裡難受。公道說,他抨擊的那些不良現象不無道理,在娛樂界有點名氣就耍大牌、要頭等艙等行為確實不像話,但他針對農民、尤其是針對朱大哥就犯了大忌,惹了眾怒,以至於讓自己下不來臺。

剛出道的時候,我曾經對大衣哥的前途充滿擔憂。因為娛樂界的水實在太深,尤勇就說過演藝圈是一個人吃人的地方。對心地單純的朱之文來說,這兒不啻是龍潭虎穴。但他有一件致勝武器,那就是單純和善良,如果他能初心不變、持之以恆,完全可以逢凶化吉,遇難呈祥。而朱之文也不負眾望,9年以來一直蝸居小村,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當一同出道的那些草根明星紛紛膨脹墜落,周圍的村民、包圍他老婆都開始飄飄然的時候,他依然踏實如故。熱心公益,為家鄉捐款,為抗疫捐款,為百姓造福,這就是他能夠長盛不衰的秘密。

有人說,聽大衣哥的歌能療傷。是他唱得特別好嗎,那也不一定。比起字正腔圓的科班歌手,他還是有差距的。不一樣的地方,是從他的歌裡,你聽到善良、樸實、純淨、低調,聽到了小草在生長,樹枝在發芽,聽到了一種希望和力量。歌人合一,這是蔣大為們所不能比的。


為什麼抗疫關鍵時期卻火了朱之文和蔣大為?


善良和真誠就是一種力量。比如方方的《武漢日記》,乍一看上去只是一堆日常瑣碎,但仔細閱讀,你會發現這裡面的真實、震撼和悲天憫人,身臨其境的你是不是也感同身受,又有一種希望和力量在胸中蓬勃呢?

抗疫期間,不能出門。朱之文自有妙招,在院子裡,在菜園裡,在家門口,面對空空蕩蕩的“觀眾席”,無須伴奏,他拿起麥克,隨時隨地清唱一首,為抗疫一線的戰士們加油助威。這歌聲依然是那麼婉轉有力、沁人心脾。我似乎看到了疫毒已去、百花盛開,抗疫戰士們凱旋歸來。

(202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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