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後孃來家裡鬧,直接潑婦般地坐到了地上,又拿工具打她

小說:後孃來家裡鬧,直接潑婦般地坐到了地上,又拿工具打她

周琳琅那是目瞪口呆啊,好一場精彩絕倫的潑婦大劇目,搶不過扁擔就直接坐地上去了?說不過理就賴皮哭上了?

周琳琅好想說,地上髒,哦不對,是,嬸子,你別坐我家院子的地上啊,會把地上坐贓的!

看著方氏撒潑的坐在地上又哭又喊,周琳琅是傻眼了,她自認是做不到這個地步,畢竟,她還要臉。

“我還是周胖虎他姐呢,他憑什麼打我?他疼,我就不疼了?我頭上還腫著,碰一下都疼著呢!”周琳琅指著自己頭上的包,“你可憐?我就不可憐?娘啊,你在天之靈可憐可憐你閨女啊,被後孃和親爹當根草的踐踏,娘啊,你能死的瞑目嗎?娘啊,你要是死不瞑目,晚上記得去爬我那狠心的爹和後孃的床頭幫我說道說道啊!”

周琳琅哭的可謂是聲聲淚下,那眼淚,至少看著要比周大根和方氏真實的多了,啪嗒啪嗒的,一顆顆就不停的往外掉,看著別提是多可憐了。

被楊承郎擋在前頭的周大根和方氏一聽,嚇住了。

這年頭,村子裡誰還不信點什麼鬼怪傳說的?

周大根一想到前頭那個妻子死前瞪著眼睛死不瞑目的樣子,這大白天的,愣是給驚出了一身汗來。

“娘,周琳琅有果子不給我和小燕!”周胖虎一見爹孃不打了心裡就不樂意了,“你們在家裡說要幫我出氣,要打死這個賤蹄子的。”

方氏和周大根這才回過神來,方氏也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扭了扭肥臀,再次去搶楊承郎手裡的扁擔,口裡不停的唸叨著,“非得打死你這兒嚇唬人的賤蹄子!你和你那個親孃一樣都是賤蹄子。”

方氏還沒有嫁給周大根的時候就見過周琳琅的親孃,那長的漂亮的,幾乎就讓人挪不開眼珠子,方氏本來就嫉妒,之後嫁給周大根以後,時不時能從周大根這裡聽到誇周琳琅親孃漂亮和很是遺憾周琳琅親孃死得早的話,就更是嫉妒到生恨了。

“你打呀你打呀,怎麼辦,你打不到我啊!”周琳琅被楊承郎保護的很好,方氏左撓右踹都碰不到她一下,這下,她得意了,在楊承郎的身後,衝著方氏做鬼臉,險些將方氏氣到吐血。

鬧了好一陣,就連周琳琅自己都覺得很無聊了,這才正正經經的站好冷眼看著怒紅了眼睛的周大根和方氏,冷聲道,“且不說我已經嫁給了楊承郎,如今是楊家的人,你們罵不得動不得,就算是我周琳琅還在周家,也沒有白白被爹和後孃打死都無處可伸冤的道理,你們儘管去縣衙問問,打死自家清清白白的閨女要不要坐牢。”

周琳琅對這個時候的律法當真是不太明白,但是,她敢這麼說,就是篤定周大根和方氏沒文化,打心裡畏懼所有的官也不敢去縣衙確認。

說完,周琳琅推了下楊承郎的胳膊,“你也說兩句,是不是這樣?”

楊承郎將手裡的扁擔往地上一扔,整個臉都是黑的,他是真沒有想到,周琳琅的親爹和後孃會這樣對周琳琅喊打喊殺的,這還是在周琳琅出嫁以後都這樣肆無忌憚,那在出嫁前,還不是任打任罵?難怪周琳琅對著親爹和後孃一點情義都沒有。

“大根叔,大根嬸,打琳琅進了我楊家的門,成了我楊承郎的媳婦就和你們周家沒關係了,你們這樣當真我的面打我媳婦是什麼道理?”楊承郎一生氣就連周大根都要害怕,本來楊承郎就是北方人要比南方人長的人高馬大,又是一個力氣大打獵的好手,他一生氣,周大根頓時就沒了膽。

“今天的事情我不找大根叔和大根嬸就不錯了,你們倒是還打上我楊家來了,周胖虎要搶我媳婦的東西,搶不成還傷了我媳婦,我媳婦打了他一巴掌怎麼了?這也就是那會兒我不在,我要是在,非得狠狠的揍他一頓,可不是打他一巴掌這麼簡單就能放過他。”

說完,楊承郎還一腳往地上的扁擔一踩,咔擦一聲,扁擔直接從中間斷開了,嚇得周大根拉著周胖虎直接就跑了,連方氏都不管了,就怕楊承郎下一腳踩到他的背上,然後他就像那根扁擔一樣,咔擦,斷了脊樑骨。

“死東西,等等我啊!”方氏連滾帶爬一路追了出去,連斷扁擔都沒敢伸手去撿。

“嘖嘖嘖,一家子欺軟怕硬。”周琳琅不停的搖著頭感嘆著,“真是長見識了,哎,其實我應該找他們要賠償的,頭上還疼著呢。”

楊承郎將腳邊的斷扁擔踢到角落去,一聽周琳琅說疼就迅速的轉身抬手朝著她的額頭探了過去,嚇得周琳琅立刻往後跳開好幾步,虎視眈眈的看著楊承郎。

“疼,不許你碰!”

“要不我帶你去鎮上看郎中,明天再和你上山。”楊承郎有點擔心周琳琅這腦袋會被砸出什麼好歹來,畢竟,周琳琅病才好。

周琳琅連連搖頭,“不去,就是腫起來,過兩天自然會消腫,天還早,上山去。”

楊承郎這才將竹簍重新揹回了背上,可還是不放心的瞅了瞅周琳琅,“真難受你要說出來,別憋著。”

周琳琅點點頭,在院子看了眼,道,“還好剛才阿楊不在,不然肯定要被嚇壞了。”

“他和隔壁的壯壯跑去玩了。”楊承郎接了句嘴,然後帶著周琳琅出了院子,鎖好院子的門以後就跟在周琳琅的身後往她早上去過的山上走去。

半路上,周琳琅時不時會抬眸去看楊承郎,腦子裡都是剛才楊承郎帥氣嚇走周大根一家三口渣貨的情形,說實話,楊承郎雖然是個悶葫蘆,但是,卻硬氣十足。

周大根一家三口氣勢洶洶的進門的時候,他第一個反應也是迅速的將她護在了身後,那動作,特別的男人!

“我臉上有東西?”被周琳琅看了一路,就連後知後覺的楊承郎都注意到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狐疑的朝著周琳琅問了句。

被太陽曬的黑乎乎的小臉掛著笑衝楊承郎搖搖頭,想到楊承郎剛才開口喊周大根為大根叔,她才道,“你剛才喊我爹大根叔?為什麼?”

難道是因為沒有長輩教他娶了人家閨女就得跟著人家閨女改口喊爹孃了?

不對啊,這種事情是常識,不用人教都會懂得的。

楊承郎又不是智商有問題,沒道理這種常識都不知道。

楊承郎神情一滯,顯然是沒有想到周琳琅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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