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難片《傳染病》好萊塢全明星陣容對抗席捲全球2600萬人神祕病毒

《傳染病》是由華納兄弟影片公司出品,由史蒂文·索德伯格執導,影片於2011年在美國上映 。

影片靈感來源於SARS,講述了一種靠著空氣就能傳播的致命病毒,世界各地的醫療組織爭分奪秒研究病毒抗體的故事。

作為《十一羅漢》系列的導演,曾憑藉《毒品網絡》獲得奧斯卡最佳導演的史蒂文·索德伯格一向就擅長拍攝“人物群像”類題材以及協調大牌明星之間的關係。而這部《傳染病》同樣也是大牌雲集,囊括了瑪麗昂·歌迪亞、格溫妮絲·帕特洛、凱特·溫絲萊特三位奧斯卡影后,以及馬特·達蒙、勞倫斯·菲什伯恩、裘德·洛、布萊恩·科蘭斯頓等多位好萊塢大牌男星。

在創作過程中,導演索德伯格以及編劇斯科特·Z·本恩斯用群像描繪的模式,讓電影中大部分的人物及事件都以隨機事件出現。來展現疾病蔓延下人性的複雜多變,讓故事內核突破了一般災難片的套路,上升到了更深一層的社會反思層面。

所以,我今天會結合電影中故事架構、人物塑造、影像風格三個方面來分析這部影片的魅力與價值,進一步探索史蒂文·索德伯格作品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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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故事架構上,採取偽紀錄片的形式,突出傳染病的恐怖以及普通人面對疾病的慌亂與無助。

《傳染病》採取了偽紀錄片的故事架構模式,把一個傳染病從發病第1天到發病第135天,個體、社會所發生的種種場景以碎片化的形式所呈現出來。看上去表面支離破碎的情節,卻用內在的強烈邏輯所連接起來。

影片一開場,冷峻的畫面色彩以及低調光線奠定了全片寫實壓抑的風格。正結束在香港的出差,在機場轉機的貝斯和一個男人通著話,她的面色陰沉,咳嗽聲不斷,顯得身體抱恙。從她和男人的對話中我們得知,她剛經歷了一次出軌,此刻正準備搭乘航班回到明尼阿波利斯的家中。而此時,下方字幕顯示的”第二天",似乎讓觀眾有些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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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伴隨著一陣快節奏緊張的鼓點音樂,結合平行蒙太奇的快切鏡頭:從中國香港的年輕男子李輝、到英國倫敦的模特、再到日本東京的上班族、以及回到明尼阿波利斯家中的貝斯。幾位第一波的“超級感染者”幾乎在同時出現了感染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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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和攝影師在這段情節中,有意識的大量採用了手持搖晃攝影,並結合病人的主觀視角,來展現病毒在人體內的快速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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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在四天內,幾位第一波感染者就迅速地相繼猝死。尤其是貝斯,病發前一秒,她還以為是日常的感冒發燒引起的身體抱恙,還在和丈夫討論日常的生活瑣事。然而後一秒便轟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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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貝斯一角是由奧斯卡影后格溫妮絲·帕特洛飾演,又是全片第一個出場的角色,所以觀眾很自然的會把她當作故事主角,期待著她在送去醫院後能夠被搶救過來。然而馬特達蒙飾演的丈夫米丘,等待到的只有醫生冰冷的死亡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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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貝斯短暫接觸過的兒子也就在悄無聲息中忽然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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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香港爆發了小規模的疫情,何超儀飾演香港男子李輝的妹妹,將哥哥的骨灰送回廣東老家,然而還沒等下大巴車,便已經死去。而病毒也隨著她而迅速擴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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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病毒擴散,之前還以為貝斯是死於急性腦髓炎的醫生開始意識到這或許是一種新型的未知病毒。他們撥開貝斯的頭皮,進行開顱解剖。在這段鏡頭中,導演用了近乎血腥與殘忍的方式將新型病毒的恐怖不加掩飾地展現在觀眾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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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所謂的大牌明星,也沒有什麼主角,只有在病毒面前人人自危,朝不保夕的感染者,更加突出了疫情的殘酷。但是,僅僅把這部片子當成一部災難驚悚電影顯然不足以道出它的內涵,除了利用偽紀錄片的故事架構模式,導演更用了群像式的人物塑造手法,來展現出了傳染病蔓延下的“眾生相

",來呈現更為深刻的批判諷刺主題。

02、人物塑造上,通過描繪傳染病背景下的人性百態,來實現深刻的批判諷刺主題。

《傳染病》中為力求真實感,所有大牌明星紛紛拋去明星光環,作為電影群像中的一環出現,突出普通人在災難中的個人困境,完全捨棄個人風格,只在有限的表演空間裡發揮,來契合全片壓抑寫實的氛圍。

片中從多個角度形成了多線敘事,這些線彼此相對獨立,但卻幾乎涵蓋了一場病毒危機中的眾生相。

  • 疾病控制中心的基弗醫生派米爾斯去疫情第一線調查並佈置防疫。
  • 女流行病學家利奧諾拉被派往香港去尋找0號病源。
  • 病毒學家不顧自身安危研製疫苗
  • 擁有天然抗體的米丘和自己和女兒倖存並艱難生活
  • 網紅博客主艾倫藉著病毒流行散發謠言從中獲利。

首先是凱特溫斯萊特飾演的美國疾控中心(CDC)研究員米爾斯,她臨危受命,前往明尼阿波利斯市衛生部進行調查研究,準備在病毒迅速擴散前找出控制應對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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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斯可以說代表了那些專業人士,只從專業角度提供判斷。她猜測病毒感染途徑可能是通過呼吸系統以及門把手、床單被褥、甚至人的手和臉等非生物介質。並提出了”基本感染數"的概念,提醒官員應當迅速引起重視。

然而衛生部的官員們顯然瞻前顧後考慮得更多,他們擔心消息散播出去會引發市民恐慌,影響社會秩序造成商業損失。因此在72小時內,確切病毒樣本診斷結果出來前,他們會持保留意見,不公佈消息。

結果到了第8天,病毒迅速擴散,感染人數已經到了89000多,CDC此時確定病毒源頭裡有豬和蝙蝠的基因序列。然而目前培養疫苗的種種嘗試都已經宣告失敗。

到了12天,全球感染人數已經到了八百萬,明尼斯阿波利市也已經超過了3000例。在米爾斯要求下,三個體育館被改建成臨時收治中心。兩天後的第14天,米爾斯發現自己也被感染了,被送進了收治中心。他的上司基弗想動用帶有專用隔離艙的專機接回米爾斯,卻被軍方告知唯一一架專機早已被感染的議員徵用。城市將要被封鎖,為了避免恐慌,政府才沒有第一時間公佈消息。

沒有主角光環,米爾斯最終和萬千感染者一樣,死在了臨時收治中心。甚至因為屍體袋早已被用完,只能用塑料布草草地將屍體處理。

在傳染病面前,一個人的力量或許顯得渺小,但正是有這麼千千萬萬像米爾斯這樣不顧自身安危的英雄,才最終能夠戰勝病毒,拯救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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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奮戰在一線的還有疾控中心的年輕女醫生艾莉,為了快速研製出疫苗,她將實驗與舊金山私人實驗室的薩斯曼醫生共享。然而上司基弗卻下令關停私人研究,只准政府所管轄的BSL-4最高等級實驗室進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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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政府研究雖然更有優勢,但是會在行政審批上耗費大量時間。面對迅速擴散的疫情,薩斯曼偷偷保存了病毒樣本,不顧自身安危,在BSL-3實驗室,用蝙蝠肺部細胞中培育出了病毒,將疫苗研製工程往前推進了一大步。

然而,完全可以靠這個發財的薩斯曼,卻什麼要求都沒有。為了全人類消滅病毒的信念,戰勝了對名利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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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艾莉更是以身犯險,在猴子身上試驗成功後,她主動讓自己成為了第一個注射疫苗的人類。而事實證明,艾莉成功了。

而艾莉的醫生父親,同樣也是這樣一位不顧自身安危救死扶傷的的白衣天使。

艾莉去病房探望父親,兩人談笑間,潸然淚下。導演少見的在這場戲用了偏溫暖的色調,人性的光輝在此刻閃耀,不禁讓人無比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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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瑪麗昂·歌迪亞飾演的世界衛生組織流行病專家利奧諾拉被派往香港調查病因。經過調查研究,她終於發現最初的幾位“超級感染者”曾在病毒感染的第一天一同在澳門賭場裡出現,

也證實了米爾斯關於病毒通過呼吸系統以及非生物介質傳遞的猜想。而現在剩下的最大謎團,便是貝斯之前的0號病毒感染源是來自於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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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利奧諾拉完成任務要回國時,卻被香港的助手孫峰所綁架,並帶到了其所在的村子裡。利奧諾拉看到的是一群倖存的老弱婦孺,他們被排到了接種疫苗名單的最後,無助地等待著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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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峰以利奧諾拉為人質,從前來接她回去的官員手上換取了疫苗,並在第一時間給利奧諾拉用了一支。隨後返回了村子。

但是在登機口,官員卻告訴利奧諾拉剛才拿去換回她的只不過是安慰劑,政府是不會跟綁架者妥協的,

並把真正的疫苗交到了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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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利奧諾拉在聽聞後卻顯得很震驚和失望,她頭也不回的返回了村子。儘管曾經被綁架,但在此刻,人類之間的大愛顯然超越了不同種族、階級、文化之間的隔閡。

而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也很難用簡單的善惡對立來評價孫峰。雖然他的方法顯然是在犯罪,但是為了救全村人,他似乎又別無選擇。

而米爾斯的上司,勞倫斯·菲什伯恩飾演的疾病控制中心的基弗醫生,在封鎖城市前出於徇私,偷偷告訴自己的妻子趕快離開,而消息洩露後他也因此被彈劾。

但同樣是他,在優先獲得疫苗後,給妻子接種完之後,把剩下的一支給了清潔工的孩子。

“每個人都有孩子”,儘管或許階層不同,但他們的生命都同樣寶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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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出於什麼階級職業立場,他們都是我們身邊的普通人,有懦弱自私的一面,也有勇敢博愛的一面。

而馬特達蒙飾演的米丘,屬於有著天然抗體的人群。但為了保護和前妻生的女兒,在接連失去現任妻子貝斯和繼子之後,他強忍悲痛,繼續承擔起了作為父親應盡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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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隨著病毒的迅速擴散,全球已經有超過2600萬人遭受感染,社會秩序已經失控。瘋狂的人們到處搶奪物資,超市也被洗劫一空,綁架、搶劫時不時的發生。美國政府為了穩定公眾情緒,只能採取按照生日搖號的方式逐日派發疫苗。

這天,女兒的男友在接種完疫苗後,終於可以來到米丘家中和女友約會。兩人在溫馨浪漫的氛圍中曼舞,米丘看到這一幕後,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正像我們大部分普通人一樣,在困境中依舊滿懷著對生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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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球性的災難面前,人性的複雜多面也在其中盡情展現,裘德洛飾演的網紅博主賦予了影片更深一層的社會議題。

他利用公眾盲目和恐慌情緒,散佈謠言來引發民眾對政府的不信任。他假裝自己被感染,並通過一種未被科學證實的中藥“連翹”治癒,從中大肆獲利,粉絲也迅速突破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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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國土安全局設局將艾倫逮捕試圖起訴他,但狂熱的粉絲們卻出錢把他保釋了出來。

正如影片中基弗醫生所說:流言有的時候比病毒要更加可怕。而對於政府官員來說,當面對容易盲目跟風的公眾時,選擇秉承保守態度,謹慎發佈消息。固然有行政效率低下的問題,但在大環境下也有其一定的合理性。而艾倫這樣的意見領袖,如果把心思用在正途,同樣也可以從正面方向來引導公眾輿論。

這個世界向來就不是簡單黑白對立的。導演索德伯格認為,他講的與其是傳染病,不如說是在講述一種人類的困境。在公共環境由同類接觸傳播的疾病,導致人類對同類的完全不信任,而影片正是展現了在現代文明加之現代疾病的雙重壓迫下,掙扎著的每個人類個體。

影片最後,最大的謎團“0號感染源“的神秘面紗終於被揭開:某國的推土機推到了森林,也破壞了蝙蝠原本的棲息地,而快節奏的碎切鏡頭和鼓點節奏配樂也和開頭形成了呼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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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含著橡膠來到豬圈,隨後豬吞食了橡膠之後,病毒帶到了宰殺豬的主廚身上,而影片最後一幕則定格在了和主廚握手的貝斯身上,下方字幕出現了"Day 1 第一天“,至此,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閉環。把病毒帶去人類社會造成災難的,恰恰也正是人類自己,影片也帶著這層反思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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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影像風格上,運用了索德伯格擅長的視聽語言,將一部大牌雲集的商業主流電影和小成本獨立電影的元素相融合。

作為一部巨星雲集的主流商業電影,索德伯格卻依舊保持了他早期拍攝獨立電影的風格。運用冷靜的長焦鏡頭、主觀鏡頭、手持跟拍的“偽紀錄式”攝影風格,為觀眾營造一種“目睹並參與一場全球災難性流行病的擴散過程”。

《傳染病》繼承了索德伯格在《性謊言錄像帶》裡的風格,比如鏡頭語言內斂,色調冷峻,加上《十一羅漢》、《毒品網絡》中運用得爐火純青的多線索並進的敘事方式,呈現出強烈的寫實效果,給予觀眾極強的帶入感。彷彿這樣的事件在現在或者不久的將來,就會在我們身邊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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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聲音和畫面的搭配上,索德伯格擅長聲音先行,利用黑屏、廣角、以及一些抽象鏡頭,在我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前,先營造出一種氛圍,將我們帶入到情境中。一旦場景構建完畢,畫面也終於跟上了聲音。

以開場第一個鏡頭為例,伴隨著機場的播報聲,一及急促的咳嗽聲,隨後才出現了在候機的貝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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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影片最後一場戲,前一秒還是米丘女兒和男友跳舞的溫馨畫面,後一秒便轉到了樹林間,隨著鏡頭在陰暗的草叢中移動,溫馨的樂聲漸漸消失,伴隨著推土機的轟鳴聲和影片開場曾出現過的緊張鼓點樂聲,下一個場景正式搭建完畢。剛剛還為劫後餘生的主角慶幸的觀眾,馬上又被代入到了緊張不安的情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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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前面介紹過的擅用跳切鏡頭外,索爾伯格通常並不優先展開故事情節,而是先介紹人物。並習慣用持續的近景特寫鏡頭來展現人物情緒。

比如影片開場便通過一個長鏡頭,通過貝斯的電話內容來展現其人物身份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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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索爾伯格也會利用聲音比畫面先行、延後的方式來展現人物性格和情緒。

以米爾斯出場的戲為例,上司基弗和米爾斯談話的內容從米爾斯還沒正式進入辦公室,在大樓裡急促行走時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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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畫面切換到米爾斯已經抵達了明尼斯阿波利斯的機場,此時基弗和她的對話仍然再繼續。直到跟迎接米爾斯的衛生局官員和她之間的對話進行“無縫銜接”。這種利用聲音過度,有意識地省略掉定場鏡頭,並且經常採用類似在主角後方“偷窺”的反常規視角,讓觀眾彷彿也正好置身於環境中,增加帶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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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巧妙的安排,一方面突出了事態的緊急和無從喘息,另一方面也展現了米爾斯做事果斷雷厲風行的性格。

在這類偽紀錄片風格的電影中,索爾伯格還常用的“跟蹤式偷窺鏡頭”,讓觀眾彷彿跟隨著畫面主角一直身處於緊張的劇情之中。

以這場戲為例,當米爾斯在得知和貝斯有過接觸的感染者正在公交車上時,一直緊張地打電話讓他趕緊下車。通過在影視劇中主角上車後便會切換鏡頭。但索德伯格巧妙地在這一段採取了長鏡頭,從米爾斯出門一直到上車直至車子開動,一氣呵成,讓觀眾一直跟隨主角處在緊張的情緒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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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主題呈現上,索爾伯格的電影通常會以宏大的全球問題為中心,像是犯罪毒品疾病貧窮。但在具體呈現方式上又拋棄宏大敘事,將其聚焦於一個個小人物。在宏觀全球問題和微觀個人問題上實現平衡。這也在《傳染病》這部群像電影中展現得淋漓盡致。

在他的電影中,結局往往不是絕對的,角色對於個人及普遍問題的抗爭或許永無止境。而人性的複雜多面,也往往無法簡單歸類。

因為本片根據SARS真實事件改編,為了追求真實感,導演和編劇毫不避諱地將SARS原發地——香港作為疾病原發地。為此,主創團隊拜訪傳染病領域頂尖專家,走訪哥倫比亞大學的實驗室.還請來專家為影片中的“病毒”設計了符合科學規範的3D模型。不遺餘力地追求科學真實性。

畢竟,真實永遠是電影藝術的內核動力。對於有警示作用的科幻災難電影尤其是。

另一方面,導演也在本片中將特效完美融入具有真實感的劇情,在增強視覺效果的同時,使得觀眾幾乎看不出特效的痕跡,不會影響真實帶入感。

比如以片中米丘和女兒在高速公路上要出城,卻遇到封鎖的一場戲而論。

攝製組借用了芝加哥北部的一條高速公路,高速公路上是一批護送疫苗的車隊,車隊裡有大量的軍事設備,還有兩臺全國警衛隊直升機。攝影師拍攝了一些城市南部屋頂的圖片,把它們放在一起作為matte painting(高級的遮景繪畫技術)使用。另外,攝像頭可以伴隨直升機做一個完整的180°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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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一下:

想要真正更好理解《傳染病》這樣的電影,不能僅僅從電影的故事內容本身。否則我們只會看到導演想讓我們看到的畫面,那麼隱藏在電影中真正有價值的思考與隱喻,往往就會被我們所忽略。

因此,今天這篇文章就介紹了一下我對《傳染病》這部電影的一些思考,在文章的最後,我也以史蒂文·索德伯格的作品為例,談了如何更好的欣賞這類偽紀錄片式電影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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