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院中丫鬟想要迷惑自己夫君,被她設計丟入井中,不讓出來

小說:院中丫鬟想要迷惑自己夫君,被她設計丟入井中,不讓出來

不多久嫂嫂也匆匆的趕來,一來就趕緊跪在母親跟下。

臉上帶著淚痕:“是媳婦的錯,是媳婦太小氣也太莽撞。只不過是丟了幾包首飾而已,就不留情面的罵了香屏幾句……不想…不想她卻是想不開,給投了井!”

說到這裡,嫂嫂哭得更加嚴重了。

母親見她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卻是不悅的。

皺眉開了口:“一個丫頭而已,沒了就沒了,你這哭哭啼啼的哪裡有個做主子的樣兒?”

嫂嫂可能沒想到母親會這樣說。本想著這樣的事情,怎麼著也是會被母親大罵一頓的,沒想卻得來了母親這樣一句話。

我上前扶了她起來:“嫂嫂也不用太自責,那丫頭如今沒了,想也是她命中該有這樣一劫。嫂嫂責罵她,也是她自個不安分做了錯事。嫂嫂是我侯府長媳,丫頭做了不好的事,自然有權力管教。只是不想那丫頭命薄,也怨不得嫂嫂什麼。”

嫂嫂臉帶淚光的看著我。

我既已說的這樣明確了,嫂嫂不可能不明白這其中的含義。自然是知道自己說的丟東西投湖自盡都是假,有意設計想要除去此人才是真。

此時更加不好意思地看著我。

畢竟在所有人心中,她這個侯府長媳一向都是柔弱善良的,如今卻因為嫉妒逼死了自己院裡的丫頭。也怕我和母親會對她有什麼不好的看法。

聰明如母親這般的人,又怎麼可能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卻哪裡會真去怪罪她?畢竟母親是一直希望她自己能振作變大,今後才敢把家裡的事交給她去做。如今這樣雖然下手重了些,但也不全都是不好的。

“可是如今那丫頭是真的沒了,屍首都還在那井裡,院裡多少丫鬟婆子也是見到的……”

“那丫頭是簽得死契還是活契?”我問。

“到是死契。”嫂嫂抹著眼淚答。

“那就好辦了。”我說:“先叫人撈起來,好好安葬了就是了。再叫那些看到的丫鬟婆子改改口風,就只說是夜裡走路不小心掉進去,今早有人路過才發現。”

嫂嫂點頭,又諾諾地說:“可若是夫君等下回來問起?”

母親聽她講了半天,也是再也坐不住了,當即生氣斥道:“你和安昀成婚已快五年,又是長媳,院裡女眷犯了事兒,本就有權力責罰的。現如今你連死了個丫頭都還怕被夫君責罵嗎?”

嫂嫂被母親這一下抬高的聲音又給嚇得一下低頭,唯唯諾諾的不敢出聲。

我看在眼看卻是覺得有些無奈。

只叫她先去後院把事情處理好,話該怎麼說,事情該怎麼處理,就自己安排了就是,不用等母親吩咐後再去做。

我這話說完,她抬眼看母親也並無反對的意思,才告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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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看著人離開,才搖頭:“你看看,還是那個樣子,光看著我這心裡都生悶氣。”

“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個過渡,母親也別一開始就指望嫂嫂能做出多大的能耐來,事情總要一步一步的來。且嫂嫂如今能奮起反抗了,也是很不錯的開始。”

母親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理兒,才稍微緩和了些。

一直到中午吃飯,四嬸那邊都還沒人過來,只在用完午飯後派遣了個丫頭過來傳話,說四嬸今兒一早帶著安欣和兩個媳婦去了西區的外宅裡收租子,四老爺和安錫安銅兩位小爺如今也還在朝上沒回來。

母親聽後自然不悅;“這個佩雯,真真是隻有嘴皮子厲害,實際辦起事來盡叫人不悅。”

我接了大丫頭手裡的茶遞給母親:“四嬸她平時最聽母親的話,今日也是不知道母親會派人過去,自然是按著往常的生活方式去做事,也不是故意得了話還不來。就等等吧,總歸得了消息之後是會趕過來的。”

母親這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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