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你覺得有道理嗎?

靈靈子


釋迦: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得見如來——絕大多數和尚在這方面,通常是以色為真目,以耳為真覺,是以心中雖是一意求佛,卻往往墜入“佛知障”,從而苦修一生,也不過落得個枯修無果,罪孽於佛的結果。

老子:無為曰道,執之為事——絕大多數修道者,都將修道當做一種事業,當做追求正果的途徑,根本不明白道本在心,無須他求的道理。

孔子: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絕大多數讀書人,都將讀書作為晉身仕途的天梯,卻忘了讀書的根本目的,這些人別說讓他們止於至善了,只怕是連基本的“德”都不明白。


圍爐說野話


有!

堪稱醍醐灌頂!

和尚,不事生產,無須勞作,整日拜佛求經,口吐蓮花。記得古代就已經有人做出相關論斷,百姓飢不果裹,而寺廟卻香火滔天。百姓薄田少地,而寺廟卻佔田萬千。

慈悲?從哪裡來?

普渡?向哪裡渡?

既然本來無一物,又何須在意香火,在意金身,在意那些功德箱裡的銀兩,哪怕是現代社會,寺廟也是最有錢的領域之一,這些錢除了修繕建築以外,可曾捐獻,可曾救災,可曾築路,可曾修橋,可曾建一些希望小學?

近年來,所謂“第一柱香”更是愈演愈烈,節節拔高,而這背後有幾人是積德行善之人,有幾個是濟世安民之人,有幾人是悲憫天下之人?無非是銀子,只能是銀子,肯定是銀子。

道士也是如此,或求長生,或求丹藥,或者濟世。可除了濟世之外,道家所為大抵不過是捉妖,畫符,煉丹,做法,連黃老無為都不曾細細體諒一番,到了盛唐方有孫思邈懸壺濟世,可卻只有一人。而所謂天文星象亦論為占卜之術,失傳久矣。尤其是宋明兩朝,媚上而行,熱衷方術,期盼長生。而後期更有道士橫行霸道,奪人妻子,搶人財物之事。

老子九泉之下若聞之,敢問心中會做如何之想?

儒家也是如此,自從叔孫通為劉邦打造君臣之別,儒家便淪為帝王統治之工具,仁,義,禮,智,信,天天宣揚,日日推廣,可這數千年以來,仁在幾處?義在何方?把帝王擺在規則之外,任意妄為。更把萬千儒生變為庸吏俗臣,整日派系鬥爭,醉心權謀,生生把書生都逼成了道貌岸然的君子。

君,哪怕殺人放火姦淫掠擄也是君,不能逆,不能反,不能違,更不能弒。

民,哪怕受到委屈也得要感恩戴德,不能恨,不能怨,不能愁,更不能怒。

和尚是可以成佛的,

道士也是可以得道的,

儒生也是有希望打造盛世的。

可惜的是,這幾個教都毫無意外地低估了人性。都變成了令人生厭的模樣。

正所謂

掛什麼牌坊也擋不住其婊子的本質。


亦有所思


離經叛道者,才是罪人

鄭板橋為什麼會說這句話呢?因為當時社會道、釋、儒三家的道士、和尚、秀才,多數己離經叛道。和尚心不靜,道士不順乎自然,秀才為當官已不擇手段了!他不是一竹篙打倒一船人,而是對這現象的一種辛辣諷刺。

表面上看,釋、道、儒有許多不同,認真分析,你會發現有共同點,即修心養性。釋家並不是像有人的那樣,就一個“空”字,它承認“心”,這心不是“物”,是思 維,它要修練到最高境界即𣵀槃,達到忘我的“靜”;道提倡的一切順乎自,通過修練而得“道”;儒家的禮義禮智信,也是通過自身的修養,達到齊家治國的目的。其中庸之道,就是維護封建統治,保持社會穩定的目的。

不論過去,還是現在,都有許多人背經離道。如和尚心不靜了,想香火錢和功得箱,甚至有的寺廟出現個人承包、假和尚撈錢;道士不安心修練了,作法術驅鬼“治病”,甚至有看相算命賺錢的。過去的秀才,為中舉熬白頭髮,一旦金榜提名,有些就想撈錢享受,有十年知縣,萬兩白花銀之說!現在學子,十年寒窗,一旦進入名校,想的出國,賺大錢,甚至個別人為錢為敵服務損害國家利益!

不是所有和尚、道士、秀才都這樣。而是凡是離經叛道的才是罪人,無論那一階層的人,都是這樣!


雄哥14505


據說,“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是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說的。這句話是對“佛教、道教和儒教”三大教的辛辣諷刺,是對三大教後世傳人的挖苦和嘲諷。大概意思是說:所謂的和尚,就是佛教的罪人,因為大多數和尚徒具其表,沒有得到佛家學說的精髓,卻招搖撞騙於世上,敗壞佛教的名聲和清譽。同樣的道理,所謂的道士是道教的罪人;所謂的秀才也是儒教的罪人。

“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發人深省,說得的確入木三分、振聾發聵,現實生活中,的確處處可見這種現象。從這句話中,我們可以悟出兩個道理。

第一個道理:半桶水越晃盪。

從“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可以悟出的第一個道理就是“半桶水晃盪”。不管是學一門技術還是學一門知識,切忌浮躁、自大,一些人才學了一點皮毛就飄飄然,覺得自己好了不起,到處招搖、炫耀,以專家學者自居,開口閉口拿大帽子壓人,真要他說出真知灼見的話,卻又支支吾吾半天不得要領,最終讓人看穿他只是半桶水的本事,反倒落了個灰頭土臉的下場。

現實生活中這種“半桶水晃盪”的人並不少見,比如說司馬遷寫了《史記》,在他看來,司馬遷簡直錯得一塌糊塗,開口就敢攻擊司馬遷至少錯了一千處,甚至一萬處,乍一聽,感覺他應該是個史學家,否則怎麼敢這麼大口氣指摘司馬遷的《史記》?但你要他拿出具體例證來,卻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反過來橫眉怒目對待質疑他的人,呵斥道,你知道何謂學術研究?何謂學術的權威著作?引用權威著作的方法?儼然大學問家的作派,令人無語。

第二個道理:過猶不及。

從“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可以悟出的第二個道理就是“過猶不及”。後世的一些假和尚、假道士、假秀才,對自己學說脫離實際的吹噓和誇大,往往適得其反,這就是過猶不及。這些年來,網友中一直有個關於傳統武術的爭論,很多網友從影視及文學中得來的理論,認為我們國家傳統武術曾經十分輝煌,高手輩出,尤其是一些地攤文學裡耳熟能詳的那些名字,比如黃飛鴻、霍元甲、楊露禪、董海川、孫祿堂等等,被一些地攤文學和影視劇描繪得神乎其神,簡直具有“超人”一般的能力,那些地攤文學和影視劇給了網友們無限的想象空間,所以,自然而然把他們想象成神仙一樣的人物。

但很遺憾的是,隨著科學的發展,如今對很多近乎神秘色彩的武技已經可以利用科技的力量進行證偽,因為人體總是有自身無法突破的極限。比如,一百米跑,上述那些偉大的武術家們,能快過當今的世界紀錄嗎?恐怕是不可能的。其實,很多運動數據,就是這些所謂武術家們的上限。我們不能把歷史上的人物進行無限想象和誇大。否則就是如同“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所諷刺的那樣,明顯是過猶不及了。

由此可見,做學問也好,學技術也好,最難得的是得其要義,懂其精髓,學會了本質,這才是最高境界。如果只是學了一點皮毛或形式,或者出於愚昧無知或個人私利,而拼命進行脫離實際的吹噓和誇大,無疑都是對學問和技術本身的糟蹋和犯罪。就應了鄭板橋說的這句譏諷的話:“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


喬鞅


首問:讀此句,先映入您眼底的是那個字兒?小媛看到了“罪”這個字兒。您呢?

古人之言,不敢妄自菲薄。但就小媛而言,流傳幾百年的道理是不變的。


原句來自鄭板橋:

“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



先看“罪”字兒,是“四”和“非”組成。

罪,古代是 辠 zui字,上面是人的鼻子,下面是辛辣的辛,會意字,一個人蹙著鼻子,聞著辣味,像犯法的樣子。 後來,秦始皇認為這個“辠”字和“皇”相似,就用“罪”代替了“辠”。


“罪”,原義是“竹製的漁網”,看上圖。取“罪”替“辠”,就是看到個“網”(“網”後來寫出來就是“四”)和網下面的“非”。漢子是象形字,是假借其形。


什麼是“罪”呢?和尚、道士、秀才不過是頭銜,釋迦、老子、孔子不過是人名;有名的人設定了方向,無名的人跟著方向獲取了頭銜,是方向有“罪”,還是跟隨者有“有罪”?


古人的“罪”字兒是一張網是,是撲魚用的網,所以有“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有錯自然有網來抓,無錯就可倒過來開,就是“非網”,就是沒有網,又怕什麼?

另有一句也來自鄭板橋:

“ 酒能養性,仙家飲之。酒能亂性,佛家戒之。我則有酒學仙,無酒就學佛。”

有酒,是仙兒;無酒,學佛。鄭先生沒有免俗,我們俗人何必認真此句呢,不如認真生活,努力工作為上。

一家之言,隨喜隨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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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容寅


提出這樣的問題的人,本身已經迷路了。友情提示一下,釋迦,老子,孔子,都是聖人,聖人示現了方便之門,他們又有什麼錯呢?那些在門裡的人,就算有不如法的現象,我們這些凡人也是沒有資格評論的。有句老話說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如果我們自己是修心的人,更不能去說別人的是非。不見他人非,唯見自己過。對於修道的人,更不能去評論,因為你根本不懂人家的境界。隨意誹謗,種下不善的因緣,將來自己受苦。何苦呢?善星比丘就是一個例子。善星比丘是佛陀時代真實人物,因為不懂佛的境界,不懂什麼是清淨功德。於是心中就生出了錯誤的見解。因為他是幫佛做事情的人,天天服侍於佛祖的左右,他在佛祖身邊的時候,就觀察佛祖的過失。時間長了,就生出了輕慢錯誤的心念,認為佛祖還不如他呢。開始向別人誹謗佛祖了。說佛祖只會裝模作樣,什麼事都不幹。而自己整天在忙忙碌碌,因此功德比佛大。有人向佛祖稟告善星比丘的種種惡行,並問佛祖,他這樣誹謗大聖人,會得到什麼果報?佛祖就說了,這個愚痴的人,七日之內要命終,命終之後將在我的後花園化現成一個餓鬼。詳情請查閱佛經。


桃源不離尋常處


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果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他的“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說法,這一句話,得罪了儒道佛三教的所有人,可見他的大膽與桀驁不馴。

中國文化是一種綜合複合型的文化。古語說,“天有三光日月星,地有三教儒道佛”,這說明,中國文化由儒家、道家和佛家三家思想組成。儒家是中國文化的主流,道家是配合儒家文化,在中國文化中或隱或現的出現的一種絕對中國本土化的思想,而佛家則是屬於被中國文化同化了的外來文化。

數千年來,儒家、道家和佛家文化,深刻影響了中國文化和和中國人的價值觀和生活方式。儒家教給我們積極進取的奮鬥精神,教給我們仁義禮智信的社會規範和價值觀;道家教給我們清靜無為的精神,教給我們要在喧囂的社會之中保持一顆清淨的心,順其自然自然而然安清靜無為以尋求靈魂的安寧;佛家則以萬事皆空為理論基礎,教會我們慈悲為懷,教會我們看透一切放下執著,尋找心靈的解脫。

中國人的心裡,總是會在不同的時期不同的階段,端坐著三個人。年輕的時候心裡坐著孔子,因為我們青春年少,要奉獻自己實現人生的價值;而在人生的後半段,特別是我們人過中年或仕途受挫之後,我們則會想起老子和莊子,希望能用清靜無為的心態,讓自己冷靜下來,最好能像蘇東坡所說的那樣,“也無風雨也無晴”,得之不喜失之不憂;而在我們進入生命的老年時期之後,我們會按照釋迦牟尼的啟示,看透這繁華世界背後的虛空,放下一些我們原來孜孜以求的東西,我們會發現,原來我們執著的東西,最終都將會繁華落盡都成空。

所以說,儒家教我們拿得起,道家教我們看得開,佛家叫我們放得下,唯有如此,我們才能獲得心靈上的安寧。

儒家、道家和佛家,是我們心靈的乳汁,讓我們成為真正的中國人,那麼為什麼,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說“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呢?

我們先來解釋一下這句話的意思。鄭板橋說,和尚是破壞了釋迦牟尼思想的罪人;道士,是破壞了老子思想的罪人;秀才是破壞了孔子思想的罪人。也就是說,鄭板橋承認,無論是釋迦牟尼、老子還是孔子,他們都是具有大智慧的人,他們的思想,對人類歷史的發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他們是偉大的思想家,而不是宗教家。

一種思想和一種宗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釋迦牟尼最關心的,是如何解決人生的苦難問題,而不是某些不切實際的抽象理論問題。所以,這是一種最現實的人生智慧。所以,佛教的基本教義,都是圍繞解決現實人生痛苦的主題而展開。但是後來釋迦牟尼的思想逐漸形成了宗教,釋迦牟尼也從一個具有大智慧的人,成了佛法無邊的教主。後來出現的職業僧侶,以此為職業,形成了世界上三大宗教之一。和尚的出現,逐漸改變了釋迦牟尼的初衷,將他的思想矮化了搞偏了。

釋迦牟尼說“一切所相皆為虛幻”,他崇尚清修苦修,崇尚節約,崇尚慈悲為懷,但是我們可以看到,大量和尚卻貪婪成性斂財成性,成了佛家原始思想的反對者。特別是禪宗思想成型之後,社會上出現了大量的花和尚、酒肉和尚,他們打著佛祖的旗號招搖撞騙,嚴重背離了佛教的教義,他們是佛家內部的掘墓人。所以,鄭板橋說,和尚是釋迦牟尼的罪人。雖然這樣的和尚可能是少數,卻嚴重影響了佛教的形象。故而有此一說。

我們再看道教。事實上,以老子為創始人的道家和道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道家是一種哲學,一種人生的智慧,而道教是一種宗教,是建立在道家思想“道”的基礎上的一種宗教。道家看透生死,而道教卻追求長生不老;道家是無神論,認為世界一切本於自然,受到自然大道的推動和支配,而道教是多神論者,在道教系統中,有數量眾多的神仙。

本來不信鬼神的老子,看透生死的莊子,還被道家尊為神仙。所以說,以道教為職業的道士們,完全改變了老子的思想。老子主張清靜無為無慾無求,而道士們追求的美色和長生不老,他們有的採陰補陽性命雙修;有的畫符、捉鬼、算卦,以騙人為己任;有的煉丹製藥服藥以求長生不老。總之,有些道士的行為,完全偏離了老子的人生思想和人生理想,他們徹底改變了老子的初衷,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是老子的罪人,是道家思想的自我毀滅者和掘墓人。

再來說說孔子。孔子的初衷是建立一個“仁者愛人”的世界,先實現溫飽的小康,然後建立大同世界。孔子的人格理想是聖人,而聖人就是具有極高的道德修養和對人民作出極大貢獻的人,孔子說聖人很難達到,那我們最好人人都做個君子。君子是聖人的縮小版,是基礎。而君子最明顯的特徵就是道德修養要高,社會擔當責任意識要強。孔子一直告誡我們,要做“君子儒”,不要做“小人儒”,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原始儒家的思想,在秦漢之後就開始異化了。如今儒家被很多人認為是阻擋中國文化發展進步的邪惡的力量,儒家的反對者認為,儒家是虛偽的。孔子制定的禮就是幫助封建統治者壓迫人民的工具,其實,這些完全不是原始儒家的精神。

所謂的“三綱五常”,孔子沒有說過;所謂的滅人慾存天理孔子沒有說過;所謂的缺乏科學及探索的精神,這些和孔子沒有關係;所謂的無條件盲從領導,做統治階級的走狗,這些事情孔子沒有幹過。相反,他還經常批評統治者,所以,把孔子當成是罪人,是無知的體現。

而後世的讀書人們,包括秀才這樣的知識分子,他們受到的是董仲舒之後的變種的儒家思想的影響,而不是原始儒家思想的影響。但是,這些打著儒家弟子旗號的人,他們的行為卻完全偏離了原始儒家的思想,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那些虛偽的、軟骨的、見風使舵的秀才們,確實已經成為儒家內部的第五縱隊,成為原始儒家的破壞者,所以鄭板橋說秀才是孔子的罪人。


好玩的國學


你這個說法沒有道理。

和尚,道士,他們都不怎麼愛耍嘴皮子。

佛說:不可說,不可說。一說便是錯。我說法49年,未曾說得一字。

道家也從來不說他們練習的功法。

社會上的很多事情,對他們的生活來講,完全沒用。

他們有自己的內在世界,不進入他們的世界,外人根本理解不了他們。

和尚,道士,他們的生活以內修的功法為主,這個是文字以外的東西,在他們的生活中,是真的有一套完整的內修辦法的,成仙成佛才是他們的終極目標,修煉是他們全部的生活。

至於,罪人不罪人的,這話,放在和尚,道士那裡,入了世的時候可以這麼說。

但是,入世,對他們來說,是不可能的,是很遙遠的事,他們中的很多人,一輩子都是不可能想要到世俗中的社會中來的,因為他們要修煉到大圓滿境界才能不被世俗迷惑,誘惑,才能在外力作用面前努力保持內心不動,做到陰陽平衡。

所以,慧能在一件事中說:不是風動,不是幡動,仁者心動。

後人對慧能的話有太多誤解,牽強附會,他這句話只是淺淺的表明了,他不想要風動,也不想要幡動,只是他想要那顆仁者的心動而已。

他只想簡單表訴二個意思:一個是他不想要什麼,一個是他想要什麼。

而要修煉到這個境界,需要特別大的本事,需要他們自己開了悟才行,而開悟不是常人可以辦到的。

境界達不到,他們就是普通人,這個時候中途不修煉了,半途而廢下了山,變成普通人的概率非常大,那些沒下山的普通和尚,沒有開悟的道士和尚,他們往往只能專注,執迷於內在的修煉,一步一步循序漸進,他們實在對世俗的事情有點無能為力。所以,和尚,道士,常常被看成是避世,避事的罪人。

在個事情上,在和尚,道士眼裡,他們也是真正的有苦難言。

因為,如果他們的沒有修行到大圓滿境界,就為了事情,放棄修煉而入世,那他們的道行基本上就毀了。

因為,內修到小成的人,他們需要很強的陰陽平衡,陰陽調節能力,他們的養神,養氣,養

精已經到達了一定境界,在他們那個特定地點,他們可以用特殊辦法,來進行協調,中和。

而離開那個熟悉的環境,很多人,真的難以為繼,變得非常難以控制。

佛家跟道家雖然同樣都以內練為主,但他們的方式方法完全不同,他們的控制共同難點都在於陰氣的把握,佛家找了個較為穩妥的辦法,以自己的身體為鼎爐,循序漸進,用自己的慈悲心來煉化那暴虐難以控制的陽氣。所以,和尚離不開善心,離不開慈悲心,他們常常助人,助人不全是為了幫助別人,助人其實對他們自己有用,在助人的同時,他們也圓融自己的心性,消融了身體裡面那難以練化的陽氣,修為跟著精進。

道家調節陰陽,他們更多的是直接導入自然陰氣來煉化自體內的陽氣,道家走了捷徑。所以,我們經常看到道家住在陰氣較為濃郁的地方,一般都住在較為偏僻的山上或洞裡。

外人不瞭解他們,不瞭解他們的生活方式,所以常常把他們看成了避世的罪人。

至於,儒家的秀才,就好說多了。

他們確實是被科舉考試給毒害了,儒家確實是被秀才給耽誤了。

科舉考試,他們重視陳腔濫調,【陳腔濫調文】明清科舉測驗軌制所劃定的一種體裁,也叫時文、制義、時藝、四書文、八比文。這類體裁有一套固定的格局,劃定由破題、承題、起講、動手、起股、中股、後股、束股八個部門構成,每一部門的句數、句型也都有嚴厲的限制。"破題"劃定兩句,說破標題意義;"承題"三句或四句,承接"破題"加以闡明;"起講"歸納綜合全文,是群情的開端;"動手"引入文章主體;從"起股"到"束股"是陳腔濫調文的重要部門,尤以"中股"為重心。在正式群情的這四個段落中,每段都有兩股互相排比對偶的筆墨,共為陳腔濫調,陳腔濫調文由此得名。陳腔濫調文

的標題,出自《四書》、《五經》,陳腔濫調文的內容,不準超越《四書》、《五經》規模,要模仿聖賢的口吻,轉達聖賢的思惟,考生不得自在施展。不管是內容照樣情勢,陳腔濫調文起到了約束思惟、殘害人才的作用。

儒家的正確理解與學習方法,應該是動態的。


創新國學


我覺得這個“罪人”是特指那些,依託在聖人光環下,為非作歹之徒,而不是泛指所有人。

和尚,道士,書生,都是人。不可能每個人,都入聖有覺悟了。有些人一己之私,打著聖人的名義,做不法勾當也是客觀存在的。是人就會有私心。

當然歷史以來,出現過很多真弟子,真修行者。他們就是秉著聖人的教導去做的。例如:鑑真和尚,唐朝的鑑真東渡日本弘揚佛法,前前後後一共五次,在第三次的時候鑑真已經雙目失明,仍舊堅持兩國佛法交流。玄奘和尚,是西天取經的唐三藏的真實人物寫照,玄奘還專門寫了一部大唐西域記來記錄自己的西行,可以說是將印度的高深佛法傳播到東土大唐,惠能和尚,和神秀和尚的一首詩最為著名,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都是正面形象,都有過大貢獻。能說這些人是罪人嗎?你敢說肯定會被罵死!

可玄奘的徒弟辯機和尚呢,就是反面教材了,他和唐太宗的女兒高陽公主偷情,最後被處死,期間做了很多不法之事。你說他給佛祖丟臉不?是不是釋迦的罪人?

道家的范蠡,張良,王羲之,陶弘景,孫思邈,等等!哪個不是大德之人?那麼道家就沒有敗類了?有!噴火愚民的,騙財騙色的,這些難道不是道家的罪人?

儒家治國,知名大儒更是良多,也有害群之馬,怎麼沒有?奸臣秦膾、和珅、魏忠賢擾亂朝政. 劉三桂引清兵入關,損害了天下人的利益。這不都是敗類嗎?是不是儒家的罪人?不僅如此,還是人民的罪人,天下的罪人。

還有一類人,更是讓人不齒。你看看那些在網上,隨意謾罵,詛咒的那些人,非儒,非道,非和尚,張嘴就是各種經義,大神兒附體一般,顛倒癔語。貌似比大德還聖人。結果表現呢?滿嘴噴糞,你一提儒釋道中個別現象,就好像捅了他的肺管子,直接就瘋魔了!是吧?可又算什麼東西呢?邪魔外道而已,最基本的德行都不懂修,掛個修行網名,說幾句似是而非就厲害了?屎盆子亂扣?這不是魔是什麼?魔王波旬對佛祖說,末法時代,我要披你袈裟,說你佛法,壞你根基……!這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一副修行嘴臉,說著經義,貌似維護佛道尊嚴,卻做著毀壞聖法的勾當?不是魔是什麼?不是罪人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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