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遠阪時臣的一生為什麼遭人嫌棄?

開火木偶


櫻的命運:

最早時臣和妻子禪城葵,兩人是屬於互相仰慕的,並不是摻雜著一些利益在其中的,而婚後葵也有了第一個孩子凜,只不過凜體弱多病,為了保證傳承他們又生下了次女櫻。而這也開啟了時臣的背鍋之路。

凜和櫻都有罕見的魔術才能,凜為【五大元素】,櫻為架空元素【虛數】,均達到封印指定級別。可是遠坂家的加護只能給予其中一人,這一事實不知煎熬了時臣多長時間。沒有成為繼承者的一人會因為自身的血而陷入各種各樣的怪異事件中,並且會引火上身。如果魔術協會發現了這種普通人,那幫傢伙一定會高興地以保護之名將她泡在福爾馬林中作為標本。(原文,可查證)從這裡可以看出時臣本身是希望兩個女兒都有一個好的未來,他也不是放棄了櫻,送給間桐是為了保護櫻。

於是間桐家希望收留櫻當做養女正好切合了時臣一直的顧慮,於是兩個家族一拍即合,遠坂櫻也改名為間桐櫻。

時臣是絕對不知道髒硯對櫻的蟲之改造的,不然按照時臣愛女兒的性格絕對會直接打上間桐家!

王的愉悅

第二件事就是時臣與金閃閃之間的關係了,時臣一定是知道聖盃的一些隱藏機制的(需要用七個從者的靈魂填充聖盃以打開通往根源的大門)於是閃閃和時臣之間雖然表面上為御主從者關係,但是時臣雖然對閃閃禮貌有加但卻時刻想著最後加害閃閃,而被綺禮告知了一切的閃閃自然也會時臣下手。

於是閃閃和綺禮這一對愉悅之人湊到了一起,而時臣死在了他贈送給愛徒AZOTH劍上。

其實閃閃和時臣的關係和FA中大公以及達尼克的關係類似,雖然他們一直都聽從從者的話,但內心裡為了達到最後的根源都殘忍地想要利用從者達到根源。

雁夜的慘劇:

葵和櫻是造成雁夜參加聖盃戰爭的理由,他認為葵是不幸的,時臣是自私的,但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想法。他覺得時臣擁有他想要的一切卻又不珍視自己擁有的一切。為了將櫻救出,雁夜與髒硯約定奪取聖盃。於是雁夜成為了蘭斯洛特的御主,

實際上時臣十分愛妻子和女兒。雁夜認為青梅竹馬的葵嫁給時臣不是真心而且過的並不快樂,但是從時臣死時葵的神態來看,葵和時臣是真心相愛的(不然也不會有兩個女兒對嗎?)

而櫻的事件更不是時臣的錯,時臣不瞭解蟲爺的所作所為。時臣初衷是為了保護櫻能夠順利生活下去,但是在蟲爺這裡雖然保護了櫻但也直接造成了FsnHF線的悲劇。而雁夜卻將一切都怪罪於時臣,時臣卻僅僅是一個為兩個女兒的未來做出自認為最好的選擇而已。


綜合來看。知道為什麼時臣被叫做背鍋俠了吧?因為許多事都不是時臣主觀希望的但卻釀成了悲劇(除了想利用閃閃一事之外)時臣的出發點最起碼還算是好的,只不過因為蟲爺的存在才會導致整個故事變得更加錯綜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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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看zero,相信許多小夥伴們對遠坂時臣這個人物的第一印象就是時刻秉持優雅。按理說,時臣是魔術名門遠坂家的第五代當家人,東木地脈的管理者,擁有這種性格對於時辰來說是理所當然。

可是,就這樣一個看似優雅的中年大叔,為什麼一度被評為最強背鍋俠,且遭人嫌棄呢?下面請讓我細細道來。

先來說說時臣的家庭吧!時臣一家原本可以說是家庭和睦,幸福美滿。身邊有一個溫柔的妻子,以及兩個可愛的女兒,遠坂凜和櫻。

看到這,小夥伴們會問:難道櫻不配擁有姓氏嘛?

這就是時臣的第一個迷惑之舉了,要知道遠坂家的繼任者向來只有一個,所以時臣選擇了長女遠坂凜。

按理說,就算是不看重櫻,可是把她留在家裡也無非是多副碗筷的事情,然而時臣美名其曰為了不浪費櫻的魔術血脈,把櫻過繼給了同為魔術名門的間桐家。

太多的美曰其名,其實說白了就是為了拉攏間桐家。

那麼遠坂家和間桐家同為魔術名門,為什麼慘到要讓女兒過繼呢?原來,間桐家其實有一個孫子喚作慎二,也就是二爺。有後好啊!終歸是個男孩,但可惜的是二爺根本沒有魔術天分,還生性乖僻。

好吧!曾經的魔術名門甚至培育不出一個天賦異稟的後代,這種情況需要別家過繼看似也情有可原。

然而,遠坂時臣這一個選擇,無疑是把櫻推向了罪惡的深淵。

間桐家的現任當家做主是個枯朽老者,喚作髒硯,雖說是現任當家,但是這傢伙也不知道度過了多少時光。拋開其他不說,這個老傢伙完全就是個十足的惡趣味,養了一大堆用於擴張魔術迴路的刻印蟲,一旦被植入便會成為了髒硯的傀儡。

為了第四次聖盃大戰做準備,過繼給了間桐家的櫻每天都遭到刻印蟲的折磨。身為慎二叔叔的雁夜看不下去這一切,為了櫻不受折磨就向髒硯提出代替櫻參戰,雖然雁夜會做出這一決定,只是因為暗地裡深深愛著櫻的母親遠坂葵,愛屋及烏而已,但是他確實幫櫻解脫了痛苦。

另外這邊,時臣也參加了聖盃戰爭,因為聖盃是每一個魔術師夢寐以求的許願機,所以時臣不可能放棄。

只是,時臣可能並不知道,作為對手的雁夜此刻正為自己的女兒而戰,又或者說是,為了他的妻子而戰。時臣在和雁夜的對決中幾乎是下了死手,雁夜怨恨時臣的種種作為,可是他也無能為力。

時臣的實力在他之上,不過時臣重創雁夜之後並沒有確認雁夜是否死亡,後來雁夜被言峰綺禮所救,很快,雁夜和綺禮兩人便達成結盟。

春風得意的時臣見證了聖盃戰爭監督者言峰璃正的死亡之後,深感威脅,於是便和愛因茲貝倫家結盟。但由於從者吉爾伽美什的背叛,時臣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就被綺禮用“誰給誰被捅”匕首刺穿了自己的心臟。

最後,愛妻遠坂葵也被綺禮設計,讓她誤以為是雁夜殺了時臣,最後導致精神失常和癱瘓。返回去,再看為櫻而戰的雁夜,他參戰之前就被植入刻印蟲,本身就命不久矣,後又因為從者暴走,不堪重負之下導致死亡。

縱觀上文的種種,一切都是因時臣而起。

對於凜來說他確實是個值得受到愛戴的父親,可是對於櫻來說,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他是奪走櫻幸福的罪犯。

而對於遠坂葵來說,他是個令人擔憂的丈夫,對於雁夜而言,他就是個奪人所愛,還恩將仇報的萬惡之人。

除了凜之外,時臣可謂是一計害三賢,所以時臣的鍋該背還得背。除去其他種種,最最最可惡的是,他對櫻的所作所為,才是他最遭人嫌棄的地方。


一炎無燼


這個問題由小三昧替你回答!


首先說說遠坂時臣這個人,如果真的拋開“父親”、“魔術師”等等這樣的身份標籤,來評價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的話,那麼我的看法就是,他是個矛盾的人。這種矛盾滲透到了他與身邊任何一個人的相處過程、他的各種處事立場,甚至作者訪談評價等中。所以,單純的給他帖“冷酷”、“溫情”等等單方面的性格標籤,都是不全面且沒有意義的。可以說,遠坂時臣矛盾之處的成因,是這個人物核心的悲劇所在,嗯,也是我能這麼喜歡這個角色的核心原因。 那麼,首先就從他和他身邊的人說起吧。 ——————————————————————————————————————— 2.1 遠坂凜和遠坂時臣 凜和時臣的關係是相對簡單的,一方面是因為遠坂時臣死得比較早,另一方面,時臣在凜面前所持的立場是很溫柔的,可以說,一直到時臣四戰死去之前,他都在儘可能的使遠坂凜遠離“家道繼承者”、“家族悲願實現者”這樣的身份,這導致在魔術方面,時臣做一個師父就可以了,而在生活方面,做一個父親就可以了。 而這進一步導致,凜對父親崇拜、愛戴得無以復加,小說裡表示凜覺得父親是“她所認識的人中最偉大、英俊、溫柔的成年人”,“ 接近於一個完美的人物 ”,同時凜也自信,“ 沒有一個女兒能像她這樣深愛著自己的父親 ”,“ 想要成為父親那樣偉大的人物 ”。 當然,即使是以我的角度來看,類似評價也是過高的(凜對待自己親爹真的是毫不傲嬌,為啥她會覺得時臣是“最偉大的成年人”啊啊啊,而且一個7歲的妹子夢想居然是“我要當我爹”,這是教育失誤絕對是失誤,摔)。但這足以說明,凜和時臣的關係是不錯的,即使是小孩子,依照凜的獨立自主,一個成年人想要留下這個印象也是比較難的。 雖然小說中沒有具體寫這兩個人相處的生活細節,不過從廣播劇中可見一斑: 言峰:呵,凜做了料理嗎。 凜 :是的。父親最近似乎一直窩在工房裡,也沒有好好吃飯。我是希望他能吃到好好的料理。 言峰:是麼。這樣時臣師也會高興的吧。…那麼、我需要做些什麼呢。 凜 :嗯。你來試吃一下我做的料理,說一下意見。 當然,這個事情,最後,失敗了(.....綺禮的味覺什麼的,本身就很驚悚啊,外加關鍵時刻掉鏈子的屬性發作): 言峰:(是的,那個時候的我忘記了,忘記了她是遠坂家的女兒這個事實。不久後,凜向時臣師展示了她的料理。不過,她似乎在最後一刻將辣醬整個倒入了鍋中。而且,誰都不曾注意到這件事。不過,那種誰都會被辣昏的料理,時臣師還是不動一絲聲色地忍耐了下來。確實,讓人略感驚訝。) 你在愉悅吧,所以綺禮你當時肯定在愉悅吧~~ (此外還有時葵軋馬路的那個廣播劇,綺禮派assassin去找自己關鍵時刻掉鏈子的師父,結果時臣屏蔽了氣息連assassin都找不到,凜聽到這件事第一反應是,不愧是我爹~~) 這大致就是官方給出的生活細節,以及凜小時候對於父親的認知,雖然十年後隨著時間的推移,相信凜不會覺得父親是“最偉大”,“最溫柔”的了,但她對於父親的印象,始終停留在了一個很高的高度。 那麼,遠坂時臣對於凜的感情呢?? 我是很不贊成一種說法的,那就是遠坂時臣對凜、葵、綺禮等都只是利用,他對凜好只是因為凜是繼承人。(就別的不說,對孩子是利用,對徒弟是利用,那老婆生完倆天賦異稟的娃以後總沒有利用價值了吧?然而從廣播劇來看人家對老婆也不差啊~) 其實恰恰相反,如果從小說細節中來看,時臣對於凜作為“繼承人”這件事,包括讓凜繼承家族悲願這件事,都並不是很積極主動地推動的。這樣做的後果就是,五戰時,凜成為了御三家繼承人中,最自由、最獨立的一位。她雖然也追求聖盃,但是沒有具體願望,可以說,遠坂時臣的相關做法,間接使遠坂凜從家族悲願中解脫了出來: 一方面,根據小說描述,直到四戰之前,時臣都沒有正式將凜是下一任繼承人這件事灌輸給凜,事實上,直到四戰之前,凜都沒有被時臣當面正式認作是下一任當主


。這一方面使凜比較自由,另一方面也使凜懷疑父親不相信自己的實力: 職業之類只是其次,她最大的願望,是想要成為父親那樣偉大的人物。 那也就是說,要選擇父親所走的那條道路,選擇接受父親所接受的命運。或者說——將遠坂家的魔道之血脈傳承下去。 但這只是願望,不是想要實現就能實現的。首先,必須得到師父也就是父親的同意。父親還沒有對凜表露過將來要把家族託付給她的意思,在這點上她有些不安。或許父親還沒有承認自己有成為魔術師的資質。 但即使如此,她的願望卻不曾變過,所以她為自己所做的覺悟感到驕傲。 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遠坂時臣一直到預感到自己將死,去見凜最後一面時,都沒有刻意灌輸給凜“利用聖盃到達根源”的思想,事實上,他交代給凜最後的事情也好、遺囑也好、遺言也好,通通沒有提到“用令咒讓servant自殺,集齊7個,到達根源,實現悲願”這樣的事情。 時臣最後對凜說了什麼呢? 他原先有些猶豫,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但這話一開口,他便開始滔滔不絕起來。 他曾想過許多個“比如”,需要傳達的事情很多。如何處理家中的那些寶物,也就是寶石,還有傳承自大師父之事,地下工房的慣例——等等等等,時臣抓住重點,對認真傾聽的凜逐一道來。 他向凜傳達了很多事,關於家裡的東西啊,寶石啊,傳承啊,但有時間講這些事情,會沒有時間講“如何利用聖盃到達根源”嗎?不可能。 不僅如此,遠坂時臣還留下了遺囑,以及需要凜解讀的遺言,然而這些,通通沒有提到“遠坂家200年的悲願”。 所以,也不奇怪凜會對紅A驕傲地說“我沒有願望”,“因為勝利就在那裡”之類,自由的話了,因為遠坂時臣根本沒有刻意告訴她這件事,她怎麼可能會知道呢?甚至都可以說,在預感到自己將死的那個黃昏,遠坂時臣刻意地“不告訴”她這件事情——時臣都已經提到聖盃了,真想多說一句會很難? 所以,不論原因為何,這大抵,都算是遠坂時臣送給遠坂凜最好的禮物了。 所以,我才很反感“時臣對凜好僅僅是因為凜是他的繼承人”這種說法,真要是僅僅當成繼承人看,完全可以小小年紀就灌輸“你是下一代家主一定要努力”這種思想,完全可以早早灌輸家族悲願,完全不用像小說裡講的那樣,去考慮“ 如果對於凜即將面對的試煉,自己無法做出任何的指導並且就這樣一去不歸的話——這樣的遠坂時臣,算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嗎 ”這樣的事,當好一個魔術師就得了。 不過,另一方面,另一方面,凜也確確實實是時臣的繼承人,這意味著,如果四戰時間晚一點的話,凜在時臣的教導下成長,很有可能會變的不那麼幸福: 若是時臣生存到她能真正理解父親人性的時候,對凜的人格形成一定會有非常深刻的影響吧。對那份非人性產生反動而離開魔道,或者是和父親一樣成為"完美且冷酷的魔女"───不論是哪一種,對凜來說一定都是和幸福十分遙遠的平行世界吧。 這一點稍微一想就可以想到了——如果時臣一直活著的話,不可能一直以“父親”和“師父”的身份出現在凜面前,遲早他要以“遠坂家家主”的身份面對凜,而遠坂時臣本身又有一部分死板、偏執的性格,若一直陪伴凜長大,勢必會固執地讓凜去“尋求根源”,那樣的話,一定會摧毀凜身上自由、獨立的性格,使其和fsn路線人格完全不同。 這便是面對遠坂凜時,遠坂時臣身上的矛盾之處:作為第五代當主,他本應,也確實很有可能會把凜往“下一代當主”的模子上引,但他在很多事情上,又確確實實體現出了一般人的感情,甚至沒有把家族悲願傳下去,只能說,這是他最終的選擇。 不管平行世界如何,也不管本世界線如何,遠坂時臣對於遠坂凜,都不僅僅是“當做繼承人”這樣簡單。他難過於由於子女天賦太高,自己沒有給凜和櫻“選擇的機會”,糾結於自己是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這並不是一個僅僅為魔術師的人可以考慮的事情。 遠坂凜是令遠坂時臣最為驕傲的事物,這不僅僅是由於她的天賦,更多的是來自於她的獨立、堅強,與驕傲。在遠坂時臣去見凜最後一面的那個黃昏,遠坂凜所表現出的堅強與信賴,是令時臣最為欣慰的事物: 不必對這孩子道歉,也不用擔心她將來的道路。面對驕傲的遠坂家的嫡子,即將逝去的上一代人已經不必再囑咐些什麼了。 “凜,聖盃終將會出現。而奪取聖盃,是遠坂家的義務,更重要的是——這是身為魔術師無法避免的道路。” 少女堅定地點點頭,她的眼神令時臣的胸中充滿了驕傲。 就連接任族長之時,時臣也沒有感覺到這般驕傲。 而他自己,也堅定了要成為 “十全十美的父親”的信念: 如果自己對於女兒還有愧疚的話,那麼——一定是自己的失敗,以及無法通過聖盃實現夙願的自己。 在凜的面前,如果想當一個能夠抬頭挺胸的父親,那麼遠坂時臣就必須成為一個完美無缺的魔術師。 只有這樣——才能用這雙手完成遠坂家的魔道。 要成為配得上教導指引女兒的、真正十全十美的父親。 帶著嶄新的決意,遠坂時臣在黃昏中踏上了歸途。 而對於凜來說,時臣帶給自己的“寶貴的事物”,有兩點: 第一點是終究也沒將“200年的悲願”這樣的重壓交到自己身上,這個之前已經講過了; 第二點,則是,遠坂時臣以自己為例子,在凜面前,展現出了一個堅定而驕傲的姿態,可以說,他自身的努力,他自身成為當主的做法,在被凜看在眼裡後,潛移默化的變成了凜自己的東西。凜身上的堅定與光芒,不可能與父親的影響一點關係也沒有。 如果說小時候那個“最偉大”,“最溫柔”的評價並不靠譜,那麼,凜即使在17歲之時,想起自己父親時,依舊會這樣評價: 我喜歡那個人 優秀的父親,也是優秀魔法師的人 魔術師只不過是一群偏執者 以這魔術世界來說,有像他那樣優秀人格的人應該是沒有吧 他以師父的身分教導我,以父親的身分愛著我 所以,我決定了 我要以那個人在最後留給我的東西,決定自己的道路 這大概就可以了。 雖然也算是不圓滿:時臣答應過凜,等聖盃戰爭結束就更正式地教她寶石魔法;也答應過戰爭結束後,和凜還有葵一起看夕陽;也許還答應過很多事情,但終究那個能讓凜擔心去做料理的人,把祖傳的掉鏈子和電器盲遺傳給凜的人丟下她走了。 但這大概就可以了。 —————————————————————————————————————— 2.2 間桐櫻和遠坂時臣 這個一向是撕逼重災區,而且雙方都容易撕向極端,另外這方面涉及設定方面的事特別多,蘑菇又喜歡新設蓋舊設,只能說會盡量寫好。為了理清思路這部分以問答形式來寫。 如果做一個總結性評價的話,那麼只能說遠坂時臣在櫻的事情上,既不完全冷血,也不完全無辜。事實上,“送櫻到間桐家”這件事的發生原因很複雜,包括了時機、運氣、私心等等一系列的因素。 Q1. 遠坂家為什麼會有兩個孩子? A1. 之所以寫這個是因為現在“凜小時候生重病所以才有了櫻”這個說法已經傳開了...其實這句話在正劇(fsn遊戲、fz小說裡等)是沒有出處的,只是在一個訪談吐槽中,武內表示自己把凜和櫻的生日弄錯了,老虛吐槽了一句: 武內:關於孩子凜,我犯了個很不得了的錯誤。生日的計算出錯了。凜是2月3日,櫻是3月2日,請讓我在這裡做出更改(汗)。 虛淵:大概當時出生的凜發生了什麼可能會讓她死去的事情呢。所以時臣才慌慌張張的給葵(以下略。。。) 所以....連老虛自己都加了“大概”兩個字,本來連隱藏設定都不算吧~~不過不知道為啥後來就傳成“櫻是凜的代替品”這樣的事了。 實際上在型月世界,倒不如說兩個孩子的魔術師家庭比較常見:一個繼承刻印做繼承人,另一個天賦沒那麼高的送去聯姻等等。遠坂家櫻的出生本來並不算矛盾激發點,如果兩個孩子天賦沒那麼高完全可以都自己養著,沒有隱患,長大後沒繼承家業的去聯姻等等。照這個理論,櫻的出生就是正常計劃中(如果僅僅作為替代品,那麼凜“治病”的時間也未免太長了)。 而CM3也明確指出了魔術師家族完全可以生養多個孩子: 魔術師基本上以一子相傳的方式繼承自己的魔術和研究。這樣子的家庭稱為“魔術師家系”。對於繼承者以外的孩子,甚至連家長是魔術師這件事也不會告訴他們。不過,魔術迴路並不是100%遺傳的,魔術師也有可能會生不出孩子。在這情況下,會把持有魔術迴路的孩子收為養子來讓家族保存下去。魔術是一子相傳的理由,跟魔術刻印不能複製有著重大關係。只有被選中的繼承者一人,會繼承那個家族的所有魔術。 在平常情況下,當普通人養就行了,而至於櫻的天賦已經到達了不得不學魔術的地步,這一點,是時臣在生下櫻之前預想不到的,實際上,不要說櫻的天賦了,就連凜的天賦,對於時臣也是“奇蹟”的程度(小說原話),而在擁有凜這個天才後,下一個孩子依舊是天才的概率,基本就相當於中了一張五百萬的彩票後又中了一張的程度。 (真不用強調葵的資質,葵的設定在fate zero meterial裡,是“數代前有祖先是魔術師的禪城家現在雖然是和魔道無關的平民,但血脈中流動的魔術因子卻值得注目。”,血脈裡雖然存在魔術因子,但是已經沒有迴路和刻印了,據此資質絕對比不上時臣的母親(愛德菲爾特家的正統繼承人),而時臣以FZ小說的情況來看,資質也大概並不如他的父親(所以繼承家業的時候還要被詢問),在這種情況下,按道理來說時臣和葵的孩子能夠超過遠坂時臣自己就已經算是意外了。) Q2. 那麼一定要送走嗎? A2. .....如果說“一定”,那當然是“不一定”啊,怎麼可能會存在“一定”的事情呢?? 按照小說中的說法: 對於凜以及櫻來說,她們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她們一個是全元素,五重複合屬性,另一個是架空元素,虛數屬性。這姐妹二人都擁有等同於奇蹟的稀有資質。這已經超出了所謂天賦才能的範圍,幾乎等同於咒語。 魔性會同樣招來魔性。遠離條理之外的突出之人必然會“招引”來同樣異常的經歷。這不是其本人意志所能控制的。應對這種命運的方法只有一個——自己有意識地走出條理。 時臣的女兒們除了自己去理解魔道並進行修煉之外,沒有別的辦法處理蘊藏在她們血液中的魔性。而遠坂家的加護只能給予其中一人,這一事實不知煎熬了時臣多長時間。沒有成為繼承者的一人會因為自身的血而陷入各種各樣的怪異事件中,並且會引火上身。如果魔術協會發現了這種“普通人”,那幫傢伙一定會高興地以保護之名將她泡在福爾馬林中作為標本。 正因為如此,間桐家希望得到櫻當養女這件事,無異於上天的恩賜。得到了使兩個愛女都能夠繼承一流的魔道,不受血緣因果的束縛,開拓各自人生的方法。這時的時臣,可以說從身為人父的重荷中解放了出來。 但真的能做到嗎?——時臣甚至沒有自信,這一問題不時煎熬著他。 這算是時臣要把櫻送走的主要考慮之一:如果櫻的天賦沒那麼高,那麼根本就不存在魔術協會之類的事情,而現在存在了這樣一個隱患,孩子有可能會被抓走,當然這個隱患一定會發生嗎?不一定。 實際上,在四戰發生前一年的那個時間點,時臣對於櫻的處理方式總共也只有那麼幾種: 1,留在家裡當魔術師,沒有刻印學魔術,或者直接大膽一點把刻印分開,然而後者很容易導致繼承人不明,姐妹因為爭奪家業撕逼,同時刻印分開以魔術師的角度純屬糟蹋,而前者,自己一年以後無論是輸還是贏都回不來(贏了的話可見《魔法使之夜》,沒有一個接觸根源的魔術師曾經回來過;而輸了.....那還說個錘子),也很難說留下孤兒寡母、凜在自己未成熟需要協會照顧的情況下可以教導、保護好櫻。 2.當普通人養/送普通人,如果被協會發現就糟了,就算協會不來,也會自身吸引奇異事件,不學魔術的情況下很難保護自己,fate zero animation visual裡直接寫明瞭沒有當成普通人撫養的可能。 3.出去聯姻,時間點太早,以年齡來看大概只能當童養媳; 4.送人,有兩個選項——艾德爾菲爾特家或間桐家。兩家各有各的問題,艾德爾菲爾特家是半個世仇型的,FHA裡聽到遠坂家就直跳腳,間桐家是名義上的盟友。(至於那些yy可以送時鐘塔、送其他家族,yy時臣有“人脈”所以一定有辦法的人,只能說:在所有世界線,遠坂時臣所有可以幫他忙的家族也不過只有間桐和愛德菲爾特兩家,除了間桐家,哪怕多出區區那麼一個家族,遠坂時臣的保底選項都不會是愛德菲爾特這個三戰以來的世仇。) 在此基礎上,遠坂時臣選擇了相對穩妥的方式:把櫻送走的話,即使自己四戰真的失敗,櫻的事情也不會面臨太多變數——這是最穩妥、最安全的一種方法,即使真的以普通人的三觀考慮也是如此。(所以我異常反感在這件事情上強調時臣是因為魔術師的因素才把櫻送到間桐家的說法————老實說,就算以普通人的三觀考量,比“送到間桐家”更好的選項也沒有啊) 當然,很多人一直糾結“魔術協會一定會來嗎?!一定會嗎?!”,那我只能說,誰知道呢?這只是,在考慮事情時候的隱患啊~~何況魔術協會即使不來,也會“因為自身的血而陷入各種各樣的怪異事件中”。 fate zero animation visual guide則指明瞭櫻擁有“無法泯然眾人的才能”: “初始御三家”遠坂家的家主,用世界第一隻蛻皮的蛇的遺蛻召喚出了Archer。兼具無比的自信與強烈的自制力,身為名門的自尊與為了證明自身而毫不懈怠的努力,正統派的魔術師。寄託於聖盃戰爭的願望是眾多魔術師不斷尋求的“到達根源”。使用以寶石為媒介的魔術,屬性為“火”。魔術師的家系一般來說,為了避免後繼者相爭都是代代單傳,但是與妻子葵之間生下的凜與櫻兩人自出生就有了無法泯然眾人的才能。因此時臣將櫻過繼到間桐家做養女,那成為了間桐雁夜參戰的契機。 (嘛用腳想想也知道,如果真的可以把兩個天賦超強的閨女都留在遠坂家學習遠坂家魔術,明明對於遠坂時臣來說是樂不得的事情~~) 順便,把櫻送到間桐家後,遠坂時臣也並不是像很多人想像的那樣,覺得“這樣一定沒錯”,小說裡和漫畫裡都表現得很清楚————他不能確定,沒有自信,這一問題不時煎熬著他。 Q3.遠坂時臣知道櫻在間桐家的遭遇嗎? A3. 嘛雖然不想寫這個但還是拋《星光輕歌劇》的臺詞吧: 時臣:櫻,你在那個家裡有被好好對待嗎?看上去你挺精神的,這太好了。 大概是官方給出的最直接的證據了~~否則時臣何必讓rider這麼問嘛~~ 此外,從HF線原文也可以推測出,如果遠坂時臣真的知道間桐家的修煉方式,沒有理由不告訴凜,畢竟是以後聖盃的競爭對象,這種情報是很重要的(就好比時臣告訴了凜艾因茲貝倫家有個城堡),但HF線凜對間桐家的理解始終停留在“屬性是水,特性是吸收、束縛”這類的事上,知道真正闖了間桐家的工房才知道了蟲倉的存在,那隻能說,遠坂家真的不瞭解間桐家的修煉方式這種東西(其實也很懷疑間桐家知不知道遠坂家的工房是什麼樣子)。 何況二爺的凌辱、做成黑聖盃什麼的,已經超出“學習魔術,成為繼承人”的範疇了。說到底,遠坂時臣對於“繼承人”的理解本來就是和間桐家是不一樣的。 但據此,某些人黑時臣“不進行調查”,也是蠻搞笑的,要知道,不管時臣調不調查、送不送走櫻,他都不可能看到間桐家的修煉方式,那些黑時臣不調查的也不想想,衛宮切嗣在四戰進行前把御三家調查了個遍,照樣不知道間桐家的工房(實際上切嗣進遠坂的工房都花了三個小時,還是在時臣死之後,遠坂邸已經沒有人的狀態下),那麼照這個理論,切嗣也沒有好好調查? 實際上關於魔術師的工房,《魔法使之夜》說的很清楚: ——————不要說時臣僅僅把櫻送過去,就是他把凜和櫻一起打包送過去,外加像切嗣一樣調查,他都不可能知道間桐的工房長什麼樣子,除非他再把自己打包一起送過去。 此外,遠坂家與間桐家,在魔術師家族之間真的就已經算相對知根知底的了,要知道間桐家(fate complete meterial): 瑪奇裡[マキリ] 擅長於創造使魔的魔術名家。規劃出聖盃戰爭中的使魔即Servant系統、併發明出“用令咒束縛他們”這個技法就是瑪奇裡的功績。本來的家名叫佐爾根,不過自從搬到日本就把名字瑪奇裡(Makiri)換讀成間桐(Matou)作為家名。子孫的肉體漸漸失去魔術迴路,現在則是完全衰落的狀態。跟聖盃戰爭設計有關的瑪奇裡真正的目的是“廢絕一切的惡”。換言之,是滅卻人類所懷之“業”。他認為這隻有藉著到達根源方能實現。高傲不遜,但卻能夠說是尊貴祟高的光榮理想。不過,這個理想明顯已經從瑪奇裡家的精神中消失了。 以及, 吸收 間桐家的魔術師所流傳的魔術特性。用上這個特性的魔術,有著“必定會把成果送回自已肉體”這個特徵。吸收也通用於制約他人的束縛。 以及, 瑪奇裡:吸收 創造出聖盃戰爭的創始的御三家之一。移居到冬木,併成為了間桐家。 ——————所有的這些事情,沒有遠坂家不知道的。如果說遠坂家對於間桐家都算是“不夠了解”,那其他家族真的就更是路人甲的級別了。 Q4. 那麼,關於遠坂對於間桐的瞭解情況: A4. 寫這個主要是因為,很多人都表示“HF線通了以後就如何如何了”(笑),所以來說一下HF線的兩段話(HF線時臣一共被提到九次): 其中之一是綺禮吃麻婆豆腐時的話: “啊啊。間桐髒硯只是個吸人血的妖怪。用吸取人血來保持年輕、改變外貌,一直存活了好幾百年———那麼。照凜的父親所說,早就變成死屍了,所以不能出現在大太陽底下。” 實際上,這一點與Q3中的內容根本不矛盾,關於蟲爺使用蟲術續命的事情,不要說時臣了,就連凜都知道,彼此生活了200年,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啥、你要闖入間桐邸嗎!你這不是要深入敵人的根據地嗎!?" "是沒錯啦,你幹嘛這麼吃驚。我又不是特地去戰鬥的,只不過是要調查對手的陣地罷了。" "什───笨蛋,如果髒硯設有埋伏,你要怎麼辦! 我不能讓遠阪你一個人去。我也要一起去,所以你不要貿然行事。" "笨蛋、貿然行事的人是你吧。 不是說過了,我和間桐家有些關連的嗎。我也知間桐的魔術,連髒硯的力量都在昨天就估量出來了。說明白點,髒硯不足為敵。 那個老魔術師的魔力全都用來維待身體,所以沒有直接攻擊的手段啦。" "因為如此,所以我寧可和髒硯來場直接的對決,而且慎二也不是Master了,所以沒有危險,對吧。 和老到發黴的魔術師之爭就交給我來,衛宮同學就乖乖的用體力去賺取情報吧。" —————而知道這樣的事情,與遠坂不知道間桐的修煉方式依舊是兩回事,許多人把這兩件事混淆在一起,是不對的。(續命這件事八成也是時臣告訴凜的,進一步也說明了凜不知道的事情(蟲倉)時臣不知道。) 而據此腦補出遠坂家可以推理出間桐家“繼承人”的狀態,也是很沒有道理的,要知道,月世界續命的魔術師有的是(尤格多米雷尼亞、荒耶、衛宮鉅賢等一干人等保持沉默),然而即使是魔術師親身進行續命這種事,也不會去刻意玩壞繼承人(參見尤格多米雷尼亞)—————說起來,玩壞繼承人的肉體和精神,對於魔術師家族來說沒有任何好處,這也是遠坂時臣所擁有的底牌:你們家的魔術血脈已經斷絕了,這個時候送過去一個天才,按理來說無論如何都要當祖宗供著才是————哪怕沒有絲毫感情的考量,即使是僅僅出於利益方面的考慮,也是如此。 這也就是為什麼路人的腦補沒有道理:很多動畫黨都表示時臣看到雁夜的樣子,就應該腦補出間桐家在虐待櫻(否則就是不負責任?笑),然而這是很沒有道理的————間桐雁夜是一年速成的master,時臣看到他的評價一直便是“誤入歧途的魔術師”、“你一個人的醜態,足以使整個間桐家族蒙羞。”————因為“對聖盃仍有迷戀”,而採用不正當的方法走火入魔,很顯然對於雁夜的情況,時臣是當做“異常”來處理的,何況,在遠坂時臣眼中,把櫻變成雁夜的樣子(運用魔術等於自毀、只有一年的壽命),對於需要“繼承人”的間桐家根本沒有任何好處,這種情況下要時臣腦補,只能說是上帝視角做出的考量。 遠坂時臣對於間桐家根本的誤解在於,間桐本不像愛德菲爾特、尤格多米雷尼亞那樣,需要“繼承人”,櫻對於間桐來說,屬於“物”,然而這也屬於“和說好的不一樣”的範疇了。 “……哼。老朽的時間還長,但“它“並不能長保。本來只是被當做胎盤來用,沒想到得到這樣的結果。” 本來是用來實驗的“物”,要說大致完成也是可以。 雖然是預定用完即丟棄的,能利用的話就加以利用。 不管從那一方面來看,都是預定報廢的東西而已。 不管是參戰失敗或是壞到不能用的地步,結果也是和丟棄沒什麼兩樣。 而另一段想說的話則是: "櫻是────實驗作、嗎......?" "當然囉。櫻是為此而獻給間桐的女孩子。 成為間桐的女兒,成為達成Makiri吾族悲願的基礎。遠阪家也明白的很。因為他們和老朽的目的相同啊。若為了要得到不老不死的話,就得一起化做惡鬼。" "不老不死、嗎......? 為了這種、笨蛋似的理由而利用櫻嗎、你也是、遠阪的父親也是......!" ——————這段話純屬扯淡,哪怕僅僅在FSN的設定下考慮,也是扯淡:時臣把櫻送到間桐家是在四戰進行的前一年,而蟲爺撿到聖盃碎片、起了做實驗的心思,都已經是四戰末尾的事情了,按照蟲爺的話,遠坂時臣是會預測未來不成? 此外,按照這個說法,遠坂時臣的目的是不老不死,所以把櫻送過去是為了做實驗的(........),這簡直只剩下吐槽了好嘛:他要做實驗為什麼不自己做啊!反正櫻對於他來說也不是繼承人,還交給您老做實驗,盼著您老先不老不死,他怎麼那麼閒呢?何況時臣根本不想不老不死,這傢伙連遺書都寫好了啊........ 嘛,反正御三家互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Q5. 那麼,為什麼要送到間桐家呢? A5. 因為本來就沒什麼別的辦法啊。 前面已經說了,時臣一共也只有那麼幾個選項:留在家裡然後自己一年以後去死,把爛攤子徹底留下當甩手掌櫃(沒人教導櫻魔術則導致“魔性吸引魔性”,引發怪異事件,或者被協會發現的話抓走;而分刻印的話又會導致繼承人未明,未來又有以蒼崎家為先例的撕逼隱患;不分刻印的話學魔術,和誰學呢?還要恰好把櫻教導到不和凜爭奪家業的程度?何況就連凜,都要“成年之前幫協會做事”,依靠協會照顧,何況是本來就應該躲著協會的櫻?);送給其他家族聯姻,把櫻當童養媳;送給三戰以來的世仇愛德菲爾特家,或者,間桐家來要人的時候送給間桐家。 說到底,間桐家對於時臣來說,本來就不算什麼優秀的選項————很多人總是腦補時臣看重間桐家的刻印、看重後代多一張聖盃戰爭的入場券這樣的事情,這本來就是誤解:如果遠坂時臣真的這麼看重這些東西,何必把櫻留在遠坂家養到五歲呢?間桐家的血脈枯竭了,他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直接剛出生就送過去完事了嘛!何況如果間桐家不來要人,按照某些人那種利益至上的思想,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一手好牌”??—————正是因為這個選項不是那麼優秀,時臣才會“沒有自信,這一問題不時煎熬著他。”,才會等到蟲爺來要人才順水推舟,而不是親自上杆子送人,就像fate zero animation visual guide裡寫的一樣,把櫻送到間桐家,對於時臣來說,是一個“艱難決定”。 除了間桐家,沒有孩子、也不打算生孩子、缺少繼承人的、可以教櫻魔術的家庭,本來就沒有了,而愛德菲爾特的情況是剪不斷理還亂————間桐家好歹還是名義上的盟友(不管水分有多大),而愛德菲爾特家真的是三戰以後聽到遠坂的名字就跳腳啊......... (而時臣對雁夜說的那番話,想讓兩姐妹相愛相殺到達根源什麼的,真的一半是假的:間桐家早就不以根源為目的追求聖盃了,送櫻過去也不會改變自己的目的,這個時臣早就知道了;而且,以遠坂時臣的視角,下一次聖盃戰爭是60年後,那時倆閨女都是70歲左右的老太太了,相愛相殺什麼的真就是說著玩的,四戰那個時間點,遠坂時臣怎麼可能認真考慮遠遠60年以後的事情??那個時候他關心的,是怎麼忽悠閃閃,怎麼打敗其他servant,他自己怎麼贏————這些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60年以後這遊戲怎麼玩,在他心裡,他自己壓根就不能輸,又怎麼會認真考慮那麼遠的事情??) Q6. 那麼,如果遠坂時臣知道櫻在間桐家的遭遇,會把櫻接回來嗎? A6. 其實,在超時空花扎大作戰裡面,遠坂時臣看到雁夜把櫻帶到戰場上,就要把櫻接回來了(捂臉)tm這條線還是蘑菇寫的.... (所以說時臣還真是矛盾啊~~作為魔術師這理由也太簡單了~~要是知道別的事情你可怎麼辦~~)嗯,那句“把櫻還給我”聽得我很開心~~ 答案是肯定會接回來的:因為遠坂時臣把櫻送到間桐家,總共只有兩個目的,一來是避免魔術協會等麻煩事件,二來是使櫻接受系統的魔術教育,成為間桐家的繼承人(成為間桐家的繼承人,是最基本的條件,此外的什麼“後代多一個聖盃戰爭的入場券”,前文已經論述了,真的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而這兩個目的,間桐家一個也沒有實現。 一來,間桐家在櫻身上加諸了遠勝過“怪異事件”的折磨,二來,間桐家也沒有系統地、不浪費櫻天賦地好好教授櫻魔術,而是把她當做胎盤+黑聖盃+性奴。 這不是遠坂時臣想要的,無論哪一點都與他的初衷相悖了。

所以他一定會把櫻接回來,不論如何。 順便,很多路人腦補,即使時臣知道櫻的情況,也會為櫻取得“魔術成績”而開心,這個我只能說,你們根本不瞭解遠坂時臣,對於時臣來說,最寶貴的東西,從來就不是什麼“魔術”: 說些題外話。 遠坂時臣絕對不是天才。 和歷代遠坂成員相比,他的資質只能算是平庸。 之所以現在的時臣能夠成為熟練並且受人尊敬的魔術師,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一直忠實地遵守家訓。 所以他才能總是從容而優雅 想要得到十的成果,就必須付出二十的修煉。優雅而從容不迫地通過各種殘酷的訓練,這便成了時臣的信條。如果硬要說出他有什麼地方強於他人,那麼或許就只有徹底的自律和克己的意志這兩項了。 同時身為自己師父和上代族長的父親,應該早就已經充分預見了兒子以魔道為志向將要走上多麼艱難的路程。所以,在上代將魔術刻印轉交給時臣的時候,他再次詢問兒子是否要繼承家業? 這種問題非常儀式化,而且也只是場面話而已。時臣身為嫡子,從小接受的就是如何成為領袖的教育。自幼被培養出的這份驕傲,使他沒有了其他的人生夢想。 即使如此還是要採取提問這一方式,也就是時臣還擁有並不完整的選擇的餘地。 現在想來,這對於時臣而言,是身為上代族長的父親給他的最大的禮物。 遠坂時臣通過自身意識決定要步入魔道,決心不受命運的擺佈。 正是這份覺悟,給了時臣鋼鐵般的意志。自那之後支撐著他走過嚴酷修煉的日子,正是這種這是自己選擇的生活方式的高傲的自負。 如果自己能夠同樣將從父親處得來的寶物交給女兒的話,時臣難過地想。 但,這已經無法實現了。 ——————遠坂時臣從前代當主那裡得到的最寶貴的寶物,從來就不是什麼魔術,而是“通過自身意志”進行選擇的權利,儘管是“不完整的選擇的餘地”,但這種“個人意志”,依舊是對於他來說,最寶貴的東西,而他也想把這種寶物傳給凜和櫻: 以凜的才能,應該能比時臣更容易參透魔道的奧秘。 所以與通過自身意志選擇踏上這條路相比,試圖逃脫命運最終還是步入這條道路將會是多麼痛苦的事情。 如果對於凜即將面對的試煉,自己無法做出任何的指導並且就這樣一去不歸的話,這樣的遠坂時臣,算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嗎? 彷彿在詢問著心中的迷惑一般,時臣再次將思念全凝聚在了自己放在凜頭上的手中。 ——————以凜和櫻的天賦,一定可以比自己在魔道這條路上走得更遠、取得更高的成績,這是毋庸置疑的。 而“女兒對身為父親的自己抱有敬意和憧憬”,這一點,時臣也是確信無疑的————只要自己指哪,凜就會打哪,他根本不擔心繼承人會不聽自己的話: 時臣知道,女兒對身為父親的自己抱有敬意和憧憬。 他知道今天對女兒說的話,將來必定會決定凜今後的道路。 不,未來沒有疑惑,早已被決定了。凜除了接任遠坂家第六代族長之外別無選擇。 或許正是這個想法,才會使時臣對女兒抱有小小的愧疚。 那麼時臣擔心的是什麼?————恰恰是在這種情況下,“沒有選擇的餘地”的凜和櫻會缺少“個人的意志”,失去自己所擁有的最寶貴的寶物————“與通過自身意志選擇踏上這條路相比,試圖逃脫命運最終還是步入這條道路將會是多麼痛苦的事情。”————他擔心的是這個,而不是什麼魔術成就。 所以對於凜註定要成為繼承人的事情,他會有小小的愧疚,所以對於凜和櫻都沒有選擇餘地的事情,他會感到難過,所以他才不確定,才需要凜堅定的眼神來告訴他,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這才是他最擔心的事情。 所以遠坂時臣說的什麼?“成人之前幫協會做事,以後的路就交給你自己判斷了。如果是你的話,獨自一人也沒問題的。”————交給你自己判斷,你自己的話,一個人也可以! 所以遠坂時臣對於間桐家的事情欣慰什麼?他得到了“使兩個愛女都能夠繼承一流的魔道,不受血緣因果的束縛,開拓各自人生的方法。” ——————無論能不能取得魔術成就,取得多大的成就,其最重要的事情在於,這條路是凜和櫻自己選擇、自己走上去的,屬於凜和櫻的人生,是由她們自己開拓的,這才是“個人意志”,才是最寶貴的禮物。(而在此基礎上,如果凜和櫻能夠取得較大的成就,甚至到達根源,那時臣當然是開心的) 至於間桐家的做法?把櫻當成黑聖盃、用完就丟,這其中有櫻的個人意志?是櫻自己選擇的??遠坂時臣所欣慰的,“不受血緣因果的束縛,開拓各自人生的方法”體現在哪裡? 所以真不用腦補時臣如果知道了會高興,他怎麼可能會高興?他所期待的,間桐家給予櫻的東西,對方給了嗎?恰恰相反吧! Q7. 櫻對時臣是什麼感情呢? A7. 肯定是恨的。只不過,與伊莉雅類似,由於時臣早逝,這種恨變得沒什麼意義了,恨一個已死之人是很無聊的,也無處發洩,所以櫻對姐姐的負面情緒更強烈一些。 不過如果時臣還活著,那就不一定了~~笑,一定是很有趣的戲碼呢~~ Q8.遠坂時臣對櫻有偏心嗎?是不是因為櫻不是繼承人,所以更愛凜? A8. .......我很想知道這是從哪裡看出來的,難道就因為時臣沒把凜送走?然而蘑菇也講過如果時臣再中二病一點,就會選櫻當繼承人了~~(所以到底送誰取決於中二程度嗎??) 其實主要原因是,小說也好,衍生也好,都側重於描述遠坂時臣和凜的關係,因為比較好寫,然後就表現出一副“遠坂家不帶櫻玩”的樣子(就連賣周邊都是這個樣子)。然而就算想互動,也很難表現,以遠坂時臣的性子,就算他心裡怎麼想櫻,也不可能和外人說,就像他不可能和雁夜說“櫻有可能會被泡福爾馬林啊怎麼辦”之類的話(所以動畫裡留下他對雁夜的嘴炮,刪掉後來的心理描寫,這個太、坑、了) 然而,從《星光輕歌劇》裡,也能看出官方的態度吧: 時臣:大家一起跳舞,真是華麗的片頭呢。但是,嗯,裙子是不是太短了點。嗯…… R:你是在指凜嗎?她的確是fate第一名的迷你裙呢。聽說是她本人的興趣哦。 時臣:什麼。她也叫做凜嗎?真是奇遇,我也有一個名叫凜的女兒呢。 R:是,所以我說了她就是那個凜。遠坂凜,她可是穿成那樣在半夜的冬木又跳又翻的,絕對領域的駕馭者哦。 時臣:這是怎樣一種失態!我這樣的人居然會噴紅酒!冷靜下來,冷靜下來!Tokki!我是遠坂家的家長,就算世界都毀滅,只有我都必須隨時都要優雅!什麼,沒事的,跟被信賴的徒弟從背後一劍穿心比起來算什麼!我絕對忍得下來,忍得下來!還有,嗯,轉換一下視角,那不是都算很質樸的了嗎。剛才的那位卡蓮小姐,根本連裙子都沒穿,跟那種比起來我家的女兒說她太貞淑了都不過分! 鮮花:時臣先生,你現在邊緊咬著嘴唇邊流著血淚的哦! R:啊,紳士苦惱的表情真是誘人啊。 時臣:沒關係。我不會做出妨礙女兒伸展自己個性的行為。原來如此,說起來,這孩子有他媽媽的臉龐的印象在呢。那麼,這個扎緞帶的孩子,是櫻吧? R:是。 時臣:兩個人都長大了呢!rider小姐,你知道她們兩人嗎? R:是。櫻是我的主人,凜和櫻是士郎的,啊,不,什麼都沒有。 時臣:嗯?怎麼了?啊哈,如果你是在介意我的話,那請不必在意。我已經是不會和她們的世界有交集的人了,所以,請把話說完吧。Tokki,超想聽的說。 R:是。實際上……凜和櫻,是士郎的,像戀人那樣的,感覺。 時臣:戀人!?也就是說,男女交際,而且還,對象是同一個男人!? R:是。還有剛才還在這裡的saber也是類似的感覺。 時臣:哦,哦,哦!哦哦——————!沒想到女兒們居然會為了這樣的理由而爭鬥!! R:振作起來,Tokki。來喝一杯吧。還有這話由我來說雖然有些不對,真是,十分抱歉。 時臣:不,不必,你不必感到內疚。全都是我不好。對了,可以請你向她們傳達一句我的話嗎? R:我嗎?今晚的話,你不是有機會和她們直接說嗎? 時臣:不。如果見到她們了的話,我肯定什麼都說不出口了吧。一人一句就好,拜託了。你是個與外表不同,會耿直並直接地傳達真實的人。 R:明白了。這種我是擅長的。 時臣:櫻,你在那個家裡有被好好對待嗎?看上去你挺精神的,這太好了。凜,你的母親是位非常適合穿長裙的女士,和母親非常相似的現在的你,也一定很適合長裙吧。雖然我有很多想法,你們兩人都要注意健康。 不管怎麼說,在這個廣播劇裡面,遠坂時臣沒認出凜(好吧裙子穿得太短不敢認),但卻從髮帶一眼看了櫻,後來一人送一句話,也是先講的櫻,所以...到底哪裡表現了他不要這孩子~~以及: 時臣:啊,你。給我等下。 士郎:是?叫我嗎? 時臣:話我已經聽人說了。 士郎:哎?什麼事? 時臣:你和我的女兒,凜還有櫻的事。聽說你和她們兩個都在交往是吧。 士郎:哎!……唔哎?!遠坂和櫻的爹地?!不,哎,啊,不,又好像不是那樣……又好像是那樣…… 時臣:到底是怎麼回事? 士郎:哎啊……是的!我的確是在和凜小姐以及櫻小姐交往。 時臣:這到底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這也算是清正廉明的武打傳奇劇的主角嗎! 士郎:對不起!作為男人這的確是很丟臉!但是,但是呢,是該說事情是不知不覺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還是宇宙的總意選擇了多線結局了呢…… 時臣:不,那無所謂。我這好歹也是紳士,對於一夫多妻制也有理解。那,是隻要做得到的話,誰都應該去做的事。我也想要試試的。 士郎:這可以?! 時臣:但是,事情如果是發生在我的女兒們身上就不同了。不止是凜,還有櫻,也就是說,你對於只有一個人,不滿是吧。我對於這點無法理解!到底!我的女兒的!哪裡!讓你不滿了!? 士郎:噫——這個人,只是普通的蠢爸爸!不不!才沒有什麼不滿呢!兩位都是非常好的女孩子! 士郎表示兩個人都是非常好的女孩子~~ 不管怎麼說,官方的態度一直就是,時臣是把兩個女兒都當親閨女的。(遠坂時臣出場的所有原作+原作改編+衍生中,只有一部廣播劇沒有提到櫻,其他的時候真的都帶著櫻的) Q9. 那麼,總結一下吧 A9. 這兩個人之間大致就說以上那麼多了。 關於櫻,可以說絕大多數路人在這件事上對遠坂時臣的評價....是很難聽的。類似於“為了到達根源賣女兒”之類的話,聽過很多遍了。其實仔細想想,櫻送到間桐家,對遠坂家是弊大於利的——很多人表示時臣把櫻送到間桐家是為了根源,然而間桐家不追求根源,就算搶了聖盃也不會玩讓servant自殺的戲碼,這話是時臣自己三年前對綺禮說的。 要真是打著這個女兒不能繼承家業就把她賣了的心,出生以後直接賣給協會不是更好,既賣個人情,還能為全人類的魔術事業做出貢獻,沒準還能得一筆錢,或者一出生就掐死免得以後沒人認養,再搞出掙家業的戲碼~~反正就像很多人說的,這孩子不是繼承人,遠坂時臣在某些人眼裡又沒人性~~(順便再吐槽一下,其實很多時臣黑自己都很矛盾,一方面狠狠罵時臣把孩子送到間桐家沒人性,另一方面又希望櫻在遠坂家長大,這是希望櫻被“沒人性”的爹一直養著?) 遠坂時臣送櫻到間桐家,是一個綜合了所有因素,所獲得的“均衡”的考量,現如今觀眾可以看到了,這個選擇的結果很糟糕,而如果真的做出其他選擇,也未必就不會更糟糕(比如留在家裡四戰後無人照看被綺禮做成人體電池),但這也只是上帝視角的馬後炮了。 不過,依舊有很多人認為,作為一個好父親,就應該把孩子留在自己身邊,哪怕是和魔術協會拼命,哪怕未來可能會遭遇不測。那麼,我只能說,很遺憾,遠坂時臣做不成這樣的“好父親”,他不是衛宮切嗣那樣自由、膽大的人,無法拋下“冬木管理者”及遠坂家家主的責任,亦無法丟下一切帶著老婆孩子逃跑隱居,衛宮切嗣除了會魔術之外,不算是個魔術師,但遠坂時臣是魔術師。如果說做這樣“好父親”的代價是讓遠坂時臣失去一直以來所秉持的信念與生存模式,那我寧可他就這個樣子。更何況,帶著老婆孩子躲避協會的衛宮鉅賢,照樣無法保護自己的妻子,切嗣的母親就是在逃跑過程中被協會殺死的。 此外,我並不認為,為了成為一個“好父親”,而不顧其他所有的一切,是一件多麼正確的事。 至於他恪守“互不往來”的盟約,嗯,這確實就是他為人及眼界的侷限性,畢竟: 間桐邸。 二百年前移居到這個鎮上,古老魔術師家系的工房。 雖然做為協力者而讓出這塊土地,但決沒有交情成份在裡面的異類同伴。 遠阪和間桐互相被不可侵犯、不可有所交集的盟約束縛著。 "───────" 但為何她卻一步步的向前邁進。 若有著互相不可有所交集之盟約的話,那種東西早就在十一年前就被打破了。 大體而言,互定盟約者是很久以前的族長們。 且連其內容、理由都未清楚明確地定出規章而遵循了二百年。 在這其間,遠阪和間桐都沒有把目的的聖盃得到手。 ——————這樣的盟約,是從遠坂永人那個年代定下的,即使是自由如遠坂凜,在十年間+UBW線+fate線也恪守了這樣的規則,並且需要以“......來訪的原因是基於聖盃戰爭的,因此沒有必要讓遠阪和間桐的盟約束縛住。”這樣的事情來說服自己。 而遠坂凜這樣獨立、自由、幾乎是遊離於魔術師規則之外的人都做不到的事情,為什麼要強求遠坂時臣做到呢? 他把櫻送到間桐家,一方面為著櫻的安全,但卻也知道蟲爺是個“危險的人”,然而卻也能講出“把櫻還給我”這樣的話,並問候櫻過得好不好。他有著自己的私心,然而他真的不是那麼冷血,不是,如果他真的“先是一個魔術師再是一個父親”,那麼他在Act 12 的心理描寫,根本就不可能半個“根源”都沒提,也根本不可能把選擇權利、個人意志這種事情當做是最寶貴的東西。 此外,再說一個彩蛋,如果遠坂時臣真的是“先是一個魔術師再是一個爹”的話,那在櫻剛出生後,便把櫻送到魔術協會,其實是最為正確的選擇,畢竟: 橙子露出微微的苦笑。 “……封印指定嗎。” 她低聲說道。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被認為是僅限一代的魔術師的末路。 這樣的人會被活著保存起來。是身為魔術師所能得到的最高級的榮譽。所以拜隆卿不需要煩惱,所以愛斯緹拉無法拒絕。 “嚴格上來說,黃金姬和白銀姬並非魔術師,因此或許不會受到封印指定。說到底,因為這是伊澤路瑪的研究,所以也並非僅限一代。但是,毫無疑問時鐘塔不可能會對到達根源的可能性置之不理。” “——所以需要在出逃之前,讓黃金姬的屍體被發現嗎。嗯,這樣說來,白銀姬和女僕是打算在屍體被發現之後逃走吧。” 橙子點了點頭。 以及 “——我也有一個問題。” 這次是蒼崎橙子,她盯著老婦,問道。 “這個問題以前我就想問了。伊諾萊老師在我被封印指定的時候是怎麼想的呢?” “爺覺得很正確啊。你可以說是現代的魔術師中與封印指定最相稱的人之一了。別人來問爺意見的時候,爺可是好好地推薦了你一番呢。請一定要將橙子•蒼崎和她的魔術迴路永遠保存在秘儀裁示局的深處。” 老婦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自身的魔術迴路/資質被協會保存,是“身為魔術師所能得到的最高級的榮譽”,縱然櫻的情況和封印指定不同,然而作為普通人生活的話依舊有著被魔術協會保存迴路(就是俗稱的福爾馬林)的價值,此外,櫻還是非繼承人,由此,在通常情況下,父母/老師對此不聞不問,或者乾脆對協會推薦這類“天才”,才是身為魔術師最正確的做法(參見橙子的老師)———————畢竟,再次強調一遍,這是“身為魔術師所能得到的最高級的榮譽”,也是能夠維護神秘的,優秀的途徑。 然而時臣........唉。 這大概就是我的本命吧。 ——————————————————————————————————————— 2.3 遠坂葵和遠坂時臣 本來沒想加上這部分,畢竟葵的戲份在小說裡都不是很多,然而終究覺得還是有必要講一下的。 其實葵和時臣的關係很簡單,就是葵很喜歡時臣,僅此而已。很多人都會批判葵這個女人“過於順從”,“三從四德”什麼的,然而一切出發點,都是她很喜歡、很喜歡時臣,僅此而已。這種“喜歡”不是別人灌輸給她的,而是她自己的個人選擇: 那時候的雁夜,不就是用同樣的聲音、同樣的話向同一個女孩氣勢洶洶的嗎。 “這樣真的好嗎?”——那時候也是這麼問的。面對著年長的青梅竹馬,在她冠上遠坂姓氏的前一天晚上。 一輩子也忘不了,那時候她的樣子。 有點為難,有點抱歉,但臉上染滿緋紅的飛霞,點了點頭。面對那份矜貴的微笑,雁夜敗下陣來。 “……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沒可能追求哪怕最平常的家庭幸福……” 事實上,正是因為葵這種“喜歡時臣”的態度,才是雁夜真正放棄葵的原因:誠然,因為蟲爺的緣故,雁夜並不想把葵娶到間桐家中,但以間桐雁夜的個性,如果葵當初真的喜歡自己,願意和自己走,那麼雁夜一定會不惜任何代價,也會想辦法帶著葵走。 這個世界上能讓間桐雁夜放棄的,只有遠坂葵,能讓間桐雁夜絕望的,也只有遠坂葵,其他都是扯淡。 所以,每次很多人看到因為櫻的事情,批判葵“沒有自主意志”,“什麼事情都聽丈夫的話”這種言論,我都很頭疼:說白了,葵在嫁給時臣的時候,自己就是想好了的,就是要捨棄平凡人的幸福,也要和這個人在一起。而由HF線的內容來說,魔術師家庭如果有兩個孩子,可能會送走一個,這種事情是常態,葵在嫁過去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沒有什麼“壓迫”之說。 櫻的事情,葵肯定是有自己的不滿的(有一個細節,葵和雁夜提到櫻的事情時,對時臣的稱呼是“遠坂家當主”,這是葵在所有的作品中,唯一一次這麼稱呼時臣),然而這種不滿是對事不對人的。她不會因為這件事情過於責備時臣,理由很簡單,不是因為什麼“三從四德”,而是因為她相信時臣不會故意把櫻往火坑裡送(而這也是事實)。 這其實是讓人很感動的地方:因為遠坂葵就是義無反顧地愛著遠坂時臣,無論發生任何事,都沒有改變———— 哪怕遠坂時臣當初接近自己有魔術方面的因素; 哪怕遠坂時臣日常生活裡可能及其無聊,不會哄她也不會太照顧她; 哪怕遠坂時臣這個人無法給予她普通人的幸福; 哪怕遠坂時臣的個性在外人看來是不正常的; 然而她就是喜歡遠坂時臣。 她就是不顧一切,義無反顧地喜歡遠坂時臣,哪怕自己已經瘋了,還惦記著給時臣打好領結。 這麼簡單的愛,非要被說得那麼扭曲。若葵喜歡時臣,就是扭曲,那紫陽花那麼喜歡綺禮,豈不是更扭曲? fz衍生的一部廣播劇,專門寫了時葵兩個人軋馬路的情節,其中有些細節我是很喜歡的: 時臣:這一帶的建築,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不夠優雅呢… 葵 :就開發企劃上宣傳來看,似乎是想突出方便性… 時臣:強調方便的同時也應該追求整體的從容。現在放眼望去,這裡的建築太過整齊統一,看著就讓人精神緊張。他們應該採取更加廣闊鬆散的空間分配,在規劃時期就照顧到行人視野與精神享受… 葵 :(笑) 時臣:抱歉,這似乎不是在這種時候應該談論的話題。 葵 :沒事,很符合你的性格 以及 葵 :…親愛的…看那個… 時臣:…噢,確實是不壞的景緻。 葵 :是呢……好美的夕陽… 時臣:這座城市裡,還是有值得驕傲的事物啊… 葵 :對呢,能在這個地點、這個時間,看到那麼美麗的夕陽西下,我之前都不知道呢。 時臣:下次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再次看到呢… 葵 :親愛的… 時臣:啊、我說了些無趣的話,你忘掉吧。 葵 :……下次、 時臣:嗯? 葵 :下次,把凜也帶上,一起到這裡來吧。 時臣:……也好。 這個世界上只有遠坂葵,才可以在遠坂時臣表現得刻板的時候,笑著說“很符合你的性格”,也只有遠坂葵,會在遠坂時臣擔心“下次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的時候”,稍微化解他的心結。 所以我很感激這個女人——因為我知道遠坂時臣是一個那麼不適合結婚、那麼不適合在一起一輩子的人,然而這個女人依舊、義無反顧、不顧一切地愛著他。 廣播劇的結尾,時臣對著凜,欲言又止,說了“...下次我們一起...”,但又終究沒有說完。 其實沒說完也好,這件事發生在四戰前夕,也確實沒有下次了。 ——————————————————————————————————————— 2.4 吉爾伽美什和遠坂時臣(這段寫的比較懶,有的事情沒解釋清楚,建議看衍生“遠坂時臣和吉爾伽美什那些事”) 對這兩個人的關係很多人也是有誤解的,大概誤解表現為理解如下:時臣很慫閃閃,結果受制於自己的servant,最後也沒能取悅於閃閃,然後被背叛了,至於閃閃,則一直覺得時臣很無聊,庸俗,無聊到最後,受不了了,把他給間接剁了。 以上,基本上全部是,錯誤的認知,雙方都是。 一方面,時臣從來就沒有害怕、或慫過閃閃,甚至從其做法來看,他根本就沒有把閃閃當回事。這一點就不用看小說,從聲優訪談就可以得知:速水獎明確表示過,遠坂時臣對吉爾伽美什並沒有絲毫敬畏之心。有趣的是,關智一馬上補了一句,“archer也是知道的”。 關於遠坂時臣這個人的分析,很多人都會陷入一個很普遍的誤區:那就是,經常被表象、及這個人所說的話所誤導,進而得出有關這個人錯誤的評價,這一點不僅體現在櫻的事情上(不少人只看重時臣對雁夜的那段嘴炮,進而覺得這個人沒人性),也體現在對於時臣與閃閃關係的評價上:看到時臣對閃閃畢恭畢敬,點頭哈腰的,就覺得遠坂時臣這個人慫的不行,受制於自己的servant,這種理解是很膚淺的。 實際上,從做法上來看又怎麼樣呢? 第一次,雖說態度謙恭,但要求閃閃去按照自己的計劃攻擊assassin,達到掩人耳目的目的;然後又絲毫不顧閃閃的面子使用令咒; 第二次,在三王會上不經閃閃允許,用assassin試探rider的寶具; 第三次,“拼死勸諫”閃閃去打海魔,心裡有一半想的是多拿一個令咒,一半想的是冬木管理者的身份責任; 第四次,綺禮告訴了閃閃遠坂時臣的真實目的。 事不過三。 從事情的發展就可以看出,儘管遠坂時臣表面上對於閃閃畢恭畢敬,用的也是敬語,但是其實際做法完全按照自己那一套來:遠坂時臣的作戰策略是什麼?——先讓assassin刺探各個從者的動向,archer隱藏在暗處;之後在情報收集的差不多時,令archer各個擊破。這個計劃實現沒有?實現了!事實上直到三王會,除了多使用一個令咒之外,其他戰略方面的進展全部是按照時臣的預想來的!——遠坂時臣根本沒有“受制”於自己的servant,相反,即使是閃閃這樣的性格,也不知不覺的就按照時臣的戰略走下去了。 至於平時點個頭、哈個腰、討個好,那對於遠坂時臣來說,算得了什麼啊?也就是平時隱忍些罷了,關鍵時刻該怎麼樣是怎麼樣。 其實,與“慫”這個詞恰恰相反,遠坂時臣,是在四戰、五戰中,唯一的一個,將“吉爾伽美什”和“archer”分得很開的人——吉爾伽美什是他的崇敬對象,是英靈的化身,但是archer就是archer。正如小說中寫的: “你是說,遠坂時臣對我展現的忠義,都是在欺騙我嗎?” 綺禮明白老師的為人。所以,他緩緩地搖頭。 “他確實對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帶著無上的敬意。但對身為Servant的Archer,就完全不同了。也就是說,你只不過是個象徵,和雕像以及肖像畫的意義差不多。如果放在畫廊最為顯眼的位置,那麼經過的所有人都會報以恭敬的注目禮。但如果更換藏品時將這個象徵物撤了下來,那麼它就會遭到唾棄。” “也就是說,時臣師說到底是個徹頭徹尾的魔術師,Servant對他而言只不過是個道具。他冷靜地對我說過,就算自己崇拜英靈,也不會對偶像抱有任何幻想。” “就算崇拜英靈,也不會對於偶像抱有任何幻想”,這句話大抵是遠坂時臣對於吉爾伽美什的真實心態吧。雖說對於美索不達米亞的王者,抱著“ 對於高貴的東西就要尊重 ”的心態,即使是御主也對其施與相應的禮節,也確確實實對於吉爾伽美什本身懷有敬意,但是archer就是archer。吉爾伽美什可以是值得崇敬的本身,但archer,只能是通往根源的道具。 可以說,遠坂時臣在對待吉爾伽美什時,是最為冷酷的:對於妻子和孩子,他可以是丈夫和父親,對於綺禮,雖然有利用,但也是實實在在的老師,但是如果是archer,那自己必須是魔術師。 那麼,就算崇拜的英靈又怎麼樣呢?就算是表面上裝作遵從又怎麼樣呢?自己召喚到現世的,必須、只能是archer。所以又怎麼可能真正把他當回事?遠坂時臣真正的目光,落在吉爾伽美什的庭園所不能及的地方。 而吉爾伽美什對於遠坂時臣的心態,也不僅僅是“無聊”這麼簡單,或者說,很多人理解的那種模式就不是主要矛盾。 不少人看了動畫,就覺得閃閃覺得時臣“無聊”,此為最激烈的矛盾點,進而連時臣“庸俗”、“刻板”所以不討閃閃喜歡都腦補出來了,不得不說這是誤判,閃閃的確不喜歡時臣,但是整本小說中,閃閃提到時臣“無聊”的次數也不過只有一次,並且一定要聯繫前後文才可以: “把我召喚到這裡的是時臣,而且供給我魔力的也是他。所以不管怎樣我也要以臣下的禮儀對待他吧。” 就在這出人意料的發言之後,吉爾伽美什那紅色的瞳孔裡閃出一絲憂鬱的陰霾。 “不過坦白的說,他可真是一個無聊的男人,簡直就連一點有意思的地方都沒有。” “……這句話可真不應該從作為Servant的你嘴裡說出來呢。” 在有些驚訝的綺禮心中,產生了一些Archer對他老師不禮貌的氣憤,同時他也稍微感覺到了一點Archer這次來找他的目的。在稍微變得舒緩下來的氣氛中,綺禮漸漸接受了Archer存在於自己房間中這個事實。 “有那麼無聊麼?時臣老師的命令。” “啊啊,簡直太沒意思了。說什麼要達到萬能的願望機“根源之渦”?這簡直是一點意思也沒有的願望。” 所有的魔術師夢寐以求的東西,被英雄王一笑帶過。但是對於綺禮來說,卻可以理解。 “對於‘根源’的渴望是魔術師所特有的。所以對於旁人來說是無法理解的。” “如果這麼說的話,你也是旁人吧,綺禮。據我所知,你原先是處於和魔術師對立的立場之上吧?” 對於綺禮複雜的立場,似乎Archer也已經有所耳聞。雖然這個男人整天一副惟我獨尊的樣子,可是卻令人意外的耳風敏銳。 綺禮交叉著雙手沉默著思考起來。如果自己不以遠坂時臣弟子的立場,而是以聖堂教會.第八秘會代行者的立場來看的話,時臣的聖盃戰爭究竟有什麼樣的意義呢? “……通向‘根源’的道路,可以說是通向世界的‘外側’。也就是說.無法給‘內側’,即這個世界帶來任何的影響。所以對於只將注意力放在‘內側’的教會而言,魔術師們的追求簡直就是毫無意義。我們只能把這種行為理解為毫無意義的企圖。” “原來如此。確實,我只對於身為我的庭院的這個宇宙有興趣。” 好像整個世界都是自己的東西一樣的宣言。不愧是英雄王,擁有如此傲慢的態度。 “我對於自己支配不到的領域沒有任何的興趣。所以對於‘根源’什麼的也一點都關心不起來。” 綺禮苦笑了一下。這個Archer簡直就是處於同魔術師對立的立場之上。而對於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魔術師的遠坂時臣而言,對他感到束手無策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所以,有些路人看了動畫便腦補出“閃閃不喜歡時臣是因為時臣無聊”,進而連時臣“庸俗”、“不懂得如何娛樂”等等都腦補出來,作為閃閃不喜歡時臣的理由,這是錯誤的認知。且不說小說裡閃閃對於時臣的評價中根本不涉及“不懂娛樂”、“庸俗”等等,就連唯一的這次“無聊說”,吉爾伽美什批判的也僅僅是時臣與自己不可調和的願望:“啊啊,簡直太沒意思了。說什麼要達到萬能的願望機“根源之渦”?這簡直是一點意思也沒有的願望。”、“我對於自己支配不到的領域沒有任何的興趣。所以對於‘根源’什麼的也一點都關心不起來。” 其他的方面,沒有了。(而在設定本fate zero animetion visual guide 中提到閃閃和時臣的矛盾點,則強調的是閃閃不喜歡時臣的戰術,而這在小說裡也有體現,不得不說由於UFO的刪節,導致表現方面有了偏差,其中之一便是吉爾伽美什對時臣態度中的其他部分被省略了) 而此亦為吉爾伽美什和遠坂時臣本質上不可調節的矛盾————不少路人提到閃閃最後背叛時臣的事情,總是會強調時臣想要殺死閃閃的事情,然而早在綺禮打小報告之前,閃閃便對時臣有長久的不滿了(實際上早在三王會assassin死之後,閃閃便去找綺禮,言語中表露出跳槽的意思了)。 那麼,聯想到小說中的描寫以及時臣的願望,這種不滿也並不是不能理解: 吉爾伽美什所深愛的庭園,卻正是遠坂時臣義無反顧,所要捨棄的。遠坂時臣雖然也確實置身於他的庭院之中,甚至也算是有充滿感情的妻女,但說到底,他的目光,落在了王所不能及的地方,他所追求的事物,是王所不能賜予、或毀滅的事物,最重要的是,他還十分堅定、義無反顧!! 說起來, 路人所說的“不懂娛樂”,鄙視、調教就好了; 不忠的話,責罰就好了; 但是,不愛自己的庭園,堅定不移地想要捨棄這個“居所”,卻是難以容忍的,說到底,吉爾伽美什任性也好、中二也罷,卻自始至終的,愛著這個星庭。 然而遠坂時臣卻對此無動於衷——他所尋求的事物王無法給予,archer與他的目的相比亦輕若無物,他甚至可以說沒有任何屬於自身的慾望與野心——悲願是家族給予的,命運也是早早就決定好、不會更改的,這一切的一切,與王都沒有關係。 這是不可調和的矛盾,是無法交涉的道路。 其他的一切可以一笑置之,就連“弒君”的戲碼也可以看做小醜跳樑,然而,無視王的星庭,卻是無法忍受的。 想想看,這大抵也算是嘲諷吧:吉爾伽美什作為王者,世間的一切寶具都可以輕易給予,唯獨遠坂時臣所要的東西,他給不起;而他又無法傷及這個人的靈魂——因為遠坂時臣是那樣的執著與堅定,痛苦也好,傷害也罷,除了殺死這個人之外,其他的事物都不能動搖這個人的決心,甚至殺死這個人,他也“ 沒有一絲理解的神色,只是帶著毫無生氣的、迷茫的表情,倒在了地毯上”。(ufo的那個顏藝?呵呵ufo不是時臣黑嗎?) 到底是無法交涉之人,到底是無法動搖之人。 這也算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挫敗,吧。 (至於戰術方面的不可調和以及補充,參見衍生遠坂時臣和吉爾伽美什那些事,這裡作者懶了就不多說了。) ——————————————————————————————————————— 3. 遠坂時臣 嗯,寫這個總結之前,先看兩組訪談: 武內:這個角色和我想象中有相當大的出入。但是他是遠坂家的人,而且從他對櫻所作的事來看,他是個相當心狠手辣的人。 虛淵:他用自己的方式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既是在一般人眼中他就像一個魔鬼,但他也從不認為自己哪裡做錯了。在不懂怎樣去懷疑的孩子們的眼中,他是個形象高大的人物。如果凜開始懂事的時候爸爸建在的話,遠坂家大概就要亂套了…… 以及 武內:然後是Archer組。在Zero中,我覺得筆下時臣的雙重性非常有意思。乍看之下冷酷的時臣卻有著父親應有的溫柔。使用這一反差來描寫人物真的是非常巧妙。 虛淵:我剛開始就跟奈須先生確認過了。魔術師可以按照這種思考迴路來設定嗎? 奈須:身為魔術師卻有著父親的慈愛,這在世界上是非常少有的。於是我立刻就同意了。 虛淵:因為小凜實在是太可愛了嘛! 奈須:又一個廢柴老爹誕生了。 (停!所以說到底是怎樣的啊!你們這群作者一會“心狠手辣”一會“溫情”的,很容易引發歧義啊有木有!你們確定你們塑造的是同一個人米?) 然而,這又確確實實,都是遠坂時臣。 所以,我也想了很多詞彙,用來評價這個我喜歡的角色,最後選中了“矛盾”這個詞。 因為這個人: 明明剛看到言峰綺禮時,就說出了“ 師徒反目成仇乃至痛下殺手對於我們而言也是家常便飯 ”這樣的話,而後也抱著利用的心態,然而,又確確實實那麼信任綺禮,連“通往根源要殺掉servant”這樣的事,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了綺禮,並以這個弟子為驕傲; 明明也知道“英雄王是英雄王,archer是archer”,並嚴格踐行,然而卻也承認其高貴的身份,認為這個“掛畫”一樣的象徵也配擁有自己的敬意; 明明也想好了,為著各方面的原因也要把櫻送到間桐家,自己就輕鬆下來好了,然而卻又內心裡不停地想著“真的是這樣嗎”,為這樣的想法煎熬著,甚至會講出了“把櫻還給我”這樣的話,明明也應該有所預想櫻的辛苦,卻又放不下心一樣,那樣問“在那個家有被好好對待嗎”。 明明也認定了遠坂凜身為下一任當主的身份,並且活下去的話,也會把冷酷的一面展現給她,然而又對凜成為繼承人的事情感到“愧疚”,難過於沒有給孩子選擇的機會,最後半推半就的,到底沒有把“如何利用聖盃到達根源”這樣的事情告訴繼承人。 這個人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是這樣令人難過的。 因為不是塑造上的失敗,真的不是,遠坂時臣本身就是這樣一個人: 這個人, 明明不是無可救藥的人, 卻選擇走上了無可救藥的道路。 言峰綺禮,是在自己無法擁有“正常的靈魂”的情況下,拼了命的,也想要變得“正常”。 但是,遠坂時臣, 明明擁有正常的靈魂,卻試圖、努力地將其塞進“遠坂家當主”那個扭曲的框架。 義無反顧。 所以,這個人, 也有所愛之人,也有可以信任之人,也會產生難過、愧疚、尊敬這樣細碎的情緒—— 卻一定要選擇捨棄。 因為要實現遠坂家200年的悲願,因為“間桐和愛因茲貝倫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只有遠坂記得; 因為是“遠坂時臣”本人之前,首先要是“遠坂家第五代繼承人”; 因為那是“一生的重任”。 所以,英雄王的庭園亦無法吸引這個人,縱然是吉爾伽美什,也無法動搖這個人的靈魂。 但還是會產生裂隙:因為畢竟只是一個人類, 終究又無法成為全然冷酷、全然不肯信任別人的,完美的魔術師。 我啊,見到過很多,批評遠坂時臣“做什麼都不完美,為人失敗”的言論。 也是事實:縱然考慮全面,也算是機關算盡,然而從結果來看,各個方面都完全的失敗。 但我又常常想,那又怎麼樣呢? 因為這個人, “半生都在艱辛中渡過,一路走來的辛酸自己默默舔乾淨,全部變為了自尊”; 因為自身資質平庸,為了得到“十”的結果,而付出“二十”的代價; 因為資質平庸,學魔術會遇到預想中的艱難,被高傲的母親所不齒,被父親提問“真的要繼承家業嗎”這種話,然而卻還是,堅定地選擇了這條道路; 試圖把所有的事情都料理好,把所有的身份都平衡好,明明也是驕傲之人,卻又認真謹慎,自律而嚴謹; 不曾動搖,不曾後悔,不曾絕望。 確實沒有上帝視角,確實是平庸的、幾乎可以說是一事無成的人生,確實也沒能完成什麼、達到什麼; 但那又怎麼樣呢? 整個過程盡心盡力、試圖完美無缺、毫不退縮、亦絲毫沒有悔恨之情。 就連死亡的時候,也是“眼睛裡也沒有一絲理解的神色,只是帶著毫無生氣的、迷茫的表情 ”。(再說一遍,和ufo那個顏藝、不共戴天。) 那麼也沒有必要斥責、或為之感到悲哀,畢竟—— 魔術師都是扭曲的角色,但是遠坂時臣,卻獲得了這樣的評價: 這個少女正一步步走向名為魔道的外法之路,或許最終她會與她的父親一樣,摒棄一切魔術師的扭曲與邪惡,形成最為正直而均衡的人格吧。 其所擁有,最為正直與均衡的人格。 不是“溫情”,亦不是“冷酷”,而是“正直與均衡”。 這種堅定與正直,使得綺禮和吉爾伽美什,都對其,無可奈何。 這是我所見過的,關於遠坂時臣,最為精妙的評價,出自小說。 所以這大抵就是遠坂時臣吧: 這個人為人平庸,並不具有過人的洞察力與卓越的眼光,可以說是刻板與死性,更不具有主角般的上帝視角,然而有其堅定的意志力與毅力來補足,所以最終能走到“魔術協會有名的天才”這一步; 其做事認真、嚴謹、努力而自律,為了得到“十”而踐行“二十”,會試圖將每一件事都做得完美無缺,然而終於失敗; 為了成為完美的家主,試圖捨棄一切情感,其並不具有屬於自己的夢想、快樂與榮耀,只有繼承自家族的遺志,然後無比堅定的執行,不曾後悔,亦不曾絕望,其靈魂不可動搖; 然而即使如此,卻依舊對於女兒、妻子、徒弟產生了魔術師所不需要的信任與愧疚、關懷————其本身,本質上或許十分單純溫柔也說不定,然而又必須成為遠坂家的魔術師,因此產生了令人悲哀的矛盾。 如果有可能,我真的希望,這個人可以一直說著《星光輕歌劇》中那樣的話: 時臣:櫻,你在那個家裡有被好好對待嗎?看上去你挺精神的,這太好了。凜,你的母親是位非常適合穿長裙的女士,和母親非常相似的現在的你,也一定很適合長裙吧。雖然我有很多想法,你們兩人都要注意健康。 以及 時臣:謝謝你,小姐們。老兵不死,只是消失而已。我到底也只是過去的出演者,現在我就只要這樣微笑著守護女兒們的成長就好了吧。 我希望他可以一直這樣下去。 差不多了。 這是我在fate系列,唯一喜歡的人物。 如果真的有人看到了這裡,那麼,十分感謝。 ——————————————————————————————————————— 後記 這篇文寫完了,也算是挺累,但是這也算是看了眾多對於遠坂時臣的評價,然後忍不了的結果。 嗯,很多人都問過我,為什麼就喜歡時臣呢? 其實我也就說不上來,粉角色有的時候,本來就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 後來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我自己自認是個普通人吧。 所以我覺得,一個平庸的人,能夠儘可能的做好每一件事,儘可能的扮演好每一個角色,真的很不容易。 畢竟,“凡人皆需侍奉”。 嘛就當我是胡言亂語好了。


小三昧說動漫


他是一個合格的魔術師,但卻不是一位稱職的父親。在他眼裡,凜和櫻不只是他的女兒,更多的是兩位優秀的繼承者。只要能達到魔術師的根源,不在乎你生活的是否幸福。望女成鳳,希望孩子成才,導致她把櫻過繼給了間桐家,但是卻把櫻推進了火坑,因為櫻的虛屬性和間桐家的水屬性無法調和,間桐髒硯就用刻印蟲強制調和,導致櫻身心俱殘,最後間接害死了妻子和間桐雁夜,更導致了櫻的悲慘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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