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對脫貧攻堅任務重鄉鎮的調查與思考
——以旺蒼縣、蒼溪縣為例
中共廣元市委書記 王菲
編 前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重視調查研究，是我們黨在革命、建設、改革各個歷史時期做好各項工作的重要傳家寶。在河南考察時，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第二批主題教育層級下移，線長面廣”，強調要“注重開門抓教育”。
我們要把調查研究作為根本工作方法，唯真求實做調查研究。第一時間發現問題、解決問題，不斷增強服務群眾的本領和動員群眾的能力。把第二批主題教育工作抓實抓好，確保取得紮實效果，讓人民群眾滿意。本報今日起特陸續刊發市委常委“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主題教育調研文章。
廣元屬秦巴山區集中連片貧困地區、川陝革命老區，所轄7個縣區均為貧困縣，脫貧攻堅任務艱鉅繁重。這次“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主題教育，我確定以脫貧攻堅為主題，到旺蒼縣、蒼溪縣脫貧攻堅任務重的鄉鎮開展調查研究。通過調研走訪，對如期高質量打好脫貧攻堅戰有了一些新的認識和思考。
一、調研基本情況
為高質量做好這次調查研究，我在認真學習習近平總書記關於扶貧工作的重要論述和黨中央、省委脫貧攻堅部署要求的基礎上，多次深入旺蒼、蒼溪兩縣的鄉鎮、村社、農戶家中開展走訪調研，特別是對兩個縣的24個脫貧攻堅任務重的鄉鎮進行了遍訪，聽取各級各方面的意見建議。與此同時，還安排了2個調研小分隊、2個暗訪督查隊，深入旺蒼、蒼溪兩縣的其他35個鄉鎮開展督導調研。
這次之所以選擇以旺蒼縣、蒼溪縣開展調研，主要有兩個方面的考慮：一方面，這兩個縣均為革命老區，旺蒼縣、蒼溪縣分別是紅四方面軍後期首府和長征出發地，為川陝蘇區發展壯大和革命勝利作出了重要貢獻和犧牲，是一片紅色的熱土。新時代我們踐行初心使命，就是要大力弘揚紅軍精神，傳承紅色基因，堅決打贏脫貧攻堅戰，讓老區人民過上更加幸福美好的生活。另一方面，這兩個縣均為國定貧困縣和今年計劃摘帽縣，兩個縣貧困人口有14.6萬人，佔全市的41.7%，有脫貧攻堅任務重的鄉鎮24個，佔全市同類鄉鎮的40%，脫貧攻堅“硬骨頭”多、任務艱鉅繁重，能否如期實現整體連片貧困到同步全面小康跨越，脫貧攻堅是底線任務和標誌性指標，必須全力打贏打好脫貧攻堅這場硬仗。
通過蹲點調研、遍訪走訪、座談交流，我感到旺蒼縣、蒼溪縣廣大幹部群眾堅定貫徹習近平總書記關於扶貧工作的重要論述，認真落實黨中央、省委、市委關於脫貧攻堅的決策部署，盡銳出戰，合力攻堅，脫貧摘帽各項工作紮實推進、成效明顯。一是各級黨員幹部定力足、幹勁大，各級責任壓得實、抓得緊。比如，蒼溪縣對縣領導到村情況一週一通報，對全縣工作推進情況一日一通報。每到一處，各級黨員幹部談得最多的是如何完成好這項重大政治任務，講得最多的是如何帶領貧困群眾脫貧奔康，展現出的是打贏脫貧攻堅戰的堅定信心和強大決心，幹事創業的定力、初心使命的擔當在兩個縣得到較好體現。二是項目建設啟動早、推進快，總體上達到了時間進度要求。兩個縣圍繞項目建設調兵遣將，統籌建設力量，搶抓有利工期，加強要素保障，倒排工期、順排工序，呈現出大幹快乾的火熱氛圍。兩縣易地扶貧搬遷、危舊房改造、安全飲水等到村到戶項目建設都已完工。三是指標達標完成情況較好，能夠完成年度脫貧任務。對標縣摘帽、村退出、戶脫貧標準要求，兩個縣的這些指標均已達到退出標準。比如，旺蒼縣棗林鄉大力發展茶葉產業，通過專合社與貧困群眾建立利益聯結機制，實行“保底收益”+“按股分紅”，貧困群眾穩定增收有了較好保障。四是整改責任壓得實，突出問題得到有效解決。大家在工作中敢於找問題、勇於找差距，把家底摸得實、說得清、道得明，做到了以問題為導向，逐項逐條解決問題、補足短板，有助於提高攻堅水平和脫貧質量。比如，蒼溪縣對大排查發現問題逐戶複核，並把問題整改作為年度考核重要內容，做到問題整改不到位不放過。五是群眾滿意度、認可度較高，黨群幹群關係進一步密切。不論是貧困群眾，還是非貧困群眾，大家真正感受到脫貧攻堅帶來的實實在在變化，貧困群眾對脫貧攻堅政策措施普遍感到滿意認可，對廣大幫扶幹部的真幫實扶普遍評價較好，黨群幹群關係得到進一步密切。
通過遍訪，我深深感到：脫貧攻堅推進到現在，已逐漸轉入全面攻堅決勝階段，越是到脫貧攻堅的最後階段，越是到脫貧攻堅最吃勁的時候，越要堅定不移扛牢政治責任，始終以脫貧攻堅統攬經濟社會發展全局，一鼓作氣、持續作戰，堅決防止衝刺鬆氣、上坡倒退，真正實現不獲全勝決不收兵。越要聚焦“兩不愁三保障”核心指標，堅持現行脫貧標準，不拔高、不降低、不走樣，保持政策穩定性、連續性，確保各項指標過關過硬。越要堅持問題導向，自覺對標黨中央、省委、市委部署要求，常態開展回頭看大排查，不放過任何一個問題，確保工作務實、過程紮實、結果真實。越要注重鞏固脫貧成果，穩定政策措施，做到摘帽不摘責任、不摘政策、不摘幫扶、不摘監管，及早健全返貧預警阻擊制度，鞏固提升脫貧攻堅成果。越要把嚴和實貫穿始終，深化扶貧領域腐敗和作風問題治理，對責任、政策、工作不落實的嚴肅問效問責，快查重處各類違紀違法行為。
二、聚力“兩不愁三保障”目標標準，貧困面貌發生決定性改變
通過遍訪，明顯感受到旺蒼、蒼溪兩個縣通過這幾年的集中攻堅，貧困面貌發生了巨大改變，人民群眾生產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這兩個縣的變化，也展現了全市整體連片貧困面貌實現決定性改變的豐碩戰績。截至2018年底，全市已有4個貧困縣區摘帽，642個貧困村退出、31.3萬貧困人口脫貧，貧困發生率從2013年底的14.6%下降至1.4%。其中，蒼溪縣、旺蒼縣分別退出貧困村175個、86個，分別減少貧困人口8.5萬人、4.6萬人，貧困發生率分別降至1.1%、2.2%。這些變化，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是精準治貧體系發生根本性改變。過去，一談到扶貧，就認為是扶貧部門的事，就是某一個鄉鎮、某一個村、某一戶的事。這些年，按照中央統籌、省負總責、市縣抓落實的工作要求，各縣區逐級簽定軍令狀，建立黨政主要負責人為指揮長的脫貧攻堅指揮部，完善了縣區主體、鄉鎮組織、村組實施的責任體系，構建起縣鄉黨政主動抓、行業部門分線抓、幫扶單位定點抓的全方位工作格局。
二是貧困群眾生活水平發生根本性改變。過去，貧困群眾收入來源比較單一，主要靠傳統農業或者是外出務工。隨著年齡增長和市場變化，依靠外出務工等越來越困難，收入大大減少。遍訪中看到，現在各級各方面把穩定增收作為貧困群眾穩定脫貧的根本之策，發展產業、擴大就業，貧困戶除了種植傳統農作物，大多還發展有獼猴桃、核桃、中藥材、茶葉、蔬菜等特色產業，有的貧困戶還搞起了農家樂，收入大大增加。村裡有勞動能力的青壯年也參加了就業培訓，選擇外出務工或就近就業，收入比較穩定。有的雖然沒有外出務工，但鄉鎮、村上也安排了一些護林員、保潔員等公益性崗位。沒有勞動力的貧困戶都能基本享有低保政策，有的戶還有生態林、退耕還林等補助。坐下來與貧困群眾一起算“收入賬”的時候，群眾臉上掛滿了笑容和憧憬。
三是農村發展條件發生根本性改變。過去，貧困群眾發展產業“產品賣不出去、原料運不進來”，出行“雨天一身泥、晴天一身灰”，“斷頭路”成為老大難，飲用水全靠“老天爺”，生產生活用電關鍵時候“掉鏈子”，通信網絡信號差，甚至有的地方電視都看不上。遍訪中看到，現在絕大多數村都實現了水泥路互聯互通，貧困群眾自來水能直接通到廚房，生產生活用電全天無憂，即使最窮、最偏遠的農村也能收到高清電視信號。能有這些變化，是這些年持續加快基礎設施向貧困地區延伸、向落後地方傾斜的結果。
四是群眾關切的民生事業發生根本性改變。過去，農村衛生條件差，群眾小病扛、大病拖，患病初期得不到好的治療，或者只有跑幾十公里、幾百公里進縣城、到市區去看病，不僅路遠，而且花費高；有的家庭因為交不起學費，寧願讓子女早點外出務工掙錢，適齡學生輟學失學，出現貧困代際傳遞現象。遍訪中看到，現在，就醫就學這些群眾最關切的問題得到有效解決，旺蒼縣天星鄉中心小學作為旺蒼最偏遠的學校之一，學生宿舍實現了空調供暖，以前寒冬臘月學生上學“提火爐”的日子不復存在，而且教師配備都是大專以上，越來越年輕化、專業化。同時，走訪中也瞭解到，貧困群眾還享受了許多福利政策，60歲以上貧困人口領取養老金，80歲以上的老年人領取高齡補貼，殘疾人、五保戶享受相關補貼，符合條件的低收入人群都領取了低保金。
五是群眾精神面貌發生根本性改變。過去，很多群眾受文化程度、地理條件、傳統習慣等方面的影響，居住環境維護差、個人衛生習慣差。如今，房前屋後都打掃得乾乾淨淨，大家基本養成了良好的個人衛生習慣，健康文明的生活方式成為新時尚。過去，等靠要、懶惰思想、坐等幫扶現象較為普遍，如今，通過幫扶引導，貧困群眾依靠勤勞雙手和頑強意志實現脫貧致富，培育了一批示範脫貧戶、致富帶頭人，大家心裡想的是如何把日子越過越紅火。過去農村搞攀比、講排場、比闊氣的不良習俗時有發生，如今每到一處，大家比的是幹勁、比的是精氣神，臉上洋溢的是脫貧奔康的喜悅，心裡記住的是如何感恩共產黨、感恩習近平總書記。
三、當前脫貧攻堅工作中需要更加關注的幾個問題
遍訪中，在感受到脫貧攻堅新成效新變化的同時，也發現脫貧攻堅工作還存在的一些亟待解決的問題，需要引起高度重視並切實加以解決，不斷鞏固提升脫貧攻堅的質量和成色。
第一，要更加註重群眾持續穩定增收的問題。貧困群眾穩定增收是脫貧攻堅的重中之重，牽涉方面多、工作任務重，最不容易抓好，也最容易出現風險。一是防範產業扶貧風險。產業項目單一風險，一旦主導項目出現異常或受政策調整影響，將直接影響群眾收入。區域同質風險，同期大量產品集中上市，可能導致產量過剩、量增價降、甚至產品滯銷。技術保障風險，針對病、蟲、天氣等災害，技術保障跟不上，將直接影響產品數量、質量、價格。主體失信風險，個別新型經營主體在享受產業扶貧政策優惠後，可能會出現不及時履責、中途毀約、甚至資金斷鏈不能履約等問題，影響群眾收入。二是防範就業扶貧風險。培訓效果不佳，對培訓意願掌握、培訓對象組織、培訓內容選擇還不夠精準。就業崗位不穩，受經濟下行壓力加大、企業收縮調整等影響，就業機會少。保障服務不夠，有的對在外務工的群眾保障服務措施還不夠。三是防範村級集體經濟發展風險。發展方式比較單一，加之村集體經濟缺乏相應的管理人才，管理不規範不到位，項目存在較大投資經營風險，集體經濟經營效益欠佳。
第二，要更加註重基礎設施建設管理和公共服務領域作用發揮不到位的問題。現在，貧困村的基礎設施和公共服務領域，可以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鉅變，但往往前期注重了建設進度，到後期越容易忽視管理維護的問題。主要表現在：一是管理維護不到位。這些年，旺蒼、蒼溪兩個縣共新建農村道路4880公里，但有的地方對建成的道路，沒有及時修補完善破損部分，也沒有增設相應安全性、標識性附屬設施。鄉鎮、村都修建有水泥路，但有的道路才建成一兩年，就已經是坑坑窪窪的了，經深入瞭解發現，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平常缺少養護，超重超載隨意碾壓，落石滾樹長期堆積，垃圾廢棄物無人清理。二是作用發揮不到位。個別地方公共服務設施建得很好，但實際使用效率不高，一定程度造成資源浪費。比如，一些村級文化室按標準配備了圖書，但去文化室看書學習的人比較少，沒有發揮好應有的效益和作用，又比如，現在每個貧困村都建有村級衛生室，但日常到村衛生室就診的群眾偏少。三是制度保障不到位，基礎設施和公共服務設施建、管、養、運機制還不完善，後續管理主體、管理責任、管理標準等缺乏明確要求。
第三，要更加註重已脫貧人口返貧的問題。今年全市將基本完成脫貧摘帽任務，明年面臨的一個緊迫艱鉅任務就是防止返貧。當前，返貧風險主要有：一是自然災害高發返貧，洪澇、乾旱、風雹等災害影響農作物正常生長，導致減產甚至絕收；泥石流、滑坡等地質災害導致房屋受損，甚至出現人員傷亡的可能性。二是意外事故傷殘返貧，家庭主要勞動力從事高危行業或安全保障較差的工作，如果出現意外事故傷殘，將重創家庭經濟收入，導致再度返貧。三是重大疾病導致返貧，一旦發生重大疾病，雖建檔立卡貧困戶可享受基本醫療保險，但就醫以外的生活開支是一個不小的數目，且一般需要專人陪護，影響家庭其他勞動力的收入。若病人是主要勞動力，返貧風險將會更大。同時，還必須高度關注新的貧困產生問題，非建檔立卡特殊困難群眾這個群體一旦遭受重病災害，就會產生新的貧困，需要持續抓好幫扶，確保阻擊到位。
第四，要更加註重基層組織軟弱渙散和鄉村人才缺失的問題。貧困地區能否穩定脫貧、持續發展，歸根到底靠的是堅強有力的黨組織當好“火車頭”，需要的是一大批優秀的鄉村人才當好“領頭羊”。但越是貧困的地方，鄉村人才越往外流，基層組織的帶領作用越不強。遍訪中瞭解到：一是農村軟弱渙散基層黨組織還不少。究其原因，大多是因為農村基層黨組織班子年齡偏大、學歷偏低、能力偏弱，黨支部班子成員帶頭致富、帶領群眾致富的能力還不足。二是農村本土人才外流較大。據統計，2019年旺蒼、蒼溪兩個縣共有42.5萬人外出務工，且大多都是青壯年勞動力，加之一些外出務工人員選擇離開農村外出發展創業，農村“老齡化”“空心化”較為普遍。三是引進人才難以紮根基層。這幾年，兩個縣通過各種方式吸引人才流向農村、流向基層，但因待遇保障偏低、環境條件較差、個人家庭等因素，人才留不住、時間留不長等現象客觀存在，農村對年輕人特別是優秀年輕人才吸引力還不夠。
第五，要更加註重群眾宣傳教育和引導疏導的問題。脫貧攻堅根本性改變了貧困村面貌，讓貧困群眾得到大量實惠，黨的群眾基礎更加牢固，黨群幹群關係更加緊密。但也不容迴避的是，隨著脫貧攻堅政策的推進落實，個別貧困群眾感恩意識不強、發展能力不高、內生動力不足甚至“等靠要”，個別非貧困群眾仍不知曉政策、誤解政策、攀比政策。一方面，客觀上是因為現階段脫貧攻堅政策資源聚焦貧困村、貧困戶，以致於從外在看起來，非貧困村還趕不上貧困村。另一方面，對群眾的教育引導抓得還不夠有效。這幾年大量基礎設施和公共服務設施在農村建成投入使用，大幅改善了農村基礎條件，但有的地方成效宣傳、群眾教育還沒有跟上，有的群眾甚至不知道這幾年脫貧做了那麼多事，造成一些群眾獲得感不強。同時，個別貧困戶享受到扶持政策，因自身好吃懶做、鄰里關係處理不好等，造成周邊非貧困群眾意見較大。此外，也還有個別群眾訴求沒有得到及時回應、解決或有效溝通，有所怨氣。
剖析以上問題的原因，歸納起來有：一是習近平總書記關於扶貧工作的重要論述，是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作為奮戰在脫貧攻堅一線的幹部務必學深悟透、知行合一。但有的黨員幹部在學懂弄通做實上還有差距，學得不透、悟得不深、運用得不好，用創新理論武裝頭腦不夠，沒有真正實現學以致用、融會貫通、知行合一。二是抓脫貧攻堅必須統籌兼顧，脫貧與阻擊返貧聯動，貧困村與非貧困村共同發力，最忌“按下葫蘆起了瓢”。但是有的地方在推進脫貧攻堅中缺乏系統性謀劃、整體性統籌，資源、力量統籌不夠，有時見子打子，容易顧此失彼，沒有很好地體現協同性聯動性。三是脫貧攻堅推進到今天，貴在精準，重在精準，成敗之舉在於精準，扶貧必須扶到點上扶到根上。但是有的“精準”二字說得多、講得多、掛在嘴邊的多，真正結合實際因村因人施策、對症下藥、精準滴灌、靶向治療不夠，效果打折扣。四是脫貧攻堅越到緊要關頭，越要響鼓重錘、快馬加鞭。但是越往後走，越接近目標，一些黨員幹部容易出現靜不下心、屏不住氣、凝不了神，出現“鬆口氣”“歇歇腳”的想法，出現驕傲自滿、消極懈怠情緒，缺乏抓鐵有痕、一抓到底的韌勁，缺乏繼續闖關、攻城拔寨的幹勁。
四、決戰決勝脫貧攻堅全面勝利必須更加聚焦聚力
今年是決戰決勝脫貧攻堅戰的關鍵之年，明年是脫貧攻堅戰全面收官、全面驗收之年。做好今明兩年的工作，事關打贏脫貧攻堅戰的質量和成色。全市各級各部門要深入學習貫徹習近平總書記關於扶貧工作的重要論述，踐行初心使命，把準階段特徵，把脫貧攻堅作為最大的政治責任、最大的民生工程、最大的發展機遇，一鼓作氣、決戰決勝，確保如期打贏脫貧攻堅戰。
一要壓緊壓實“最後一公里責任”。脫貧攻堅是幹出來的。全市各級各部門要進一步增強政治自覺和責任擔當，保持埋頭苦幹、真抓實幹的作風，一個堡壘接著一個堡壘攻，一場硬仗接著一場硬仗打，直至取得完全勝利。各縣區要履行好責任主體、工作主體、實施主體的職責，統籌抓好轄區內問題整改、繼續攻堅、鞏固提升等工作，確保脫貧攻堅守土有責、守土負責、守土盡責。各級行業扶貧部門要落實好行業主管責任，加強科學規劃、組織實施、督促檢查、考核評估等。各幫扶單位要落實好幫扶責任，落實到村到戶到人幫扶措施，確保真扶貧、真脫貧。在脫貧攻堅期內保持市縣區行業扶貧幹部、幫扶幹部穩定，不能勝任的、完不成任務的及時召回調整。執紀執法部門要落實好監督責任，對不作為、慢作為、亂作為的要嚴肅問責追責。全面喊響“一個支部就是一個堡壘、一名黨員就是一個標杆”，推動村黨支部充分發揮戰鬥堡壘作用，第一書記主動作為、擔當擔責，駐村幫扶隊員與當地幹部群眾一塊幹，黨員幹部自覺在脫貧攻堅中接受檢驗、擔當付出、建功立業。
二要全面過硬“每一項退出指標”。堅持把解決好“兩不愁三保障”大排查發現的各類問題作為貫穿當前脫貧攻堅的全部，做到全面過關、全面過硬，經得起歷史和實踐的檢驗。堅持“兩不愁三保障”具體標準，既不拔高，也不降低，逐村逐戶抓問題整改，逐項逐個改到位，把大排查成果轉化為高質量脫貧、高質量摘帽、高質量鞏固提升的實際成效。高度重視解決好非貧困村中貧困戶、非建檔立卡特殊困難戶的“兩不愁三保障”達標過硬問題，注重統籌兼顧，在保證貧困村資源力量的同時，抓好工作統籌、資源分配、力量調度等，強化保障支持，加大工作力度，精準落實幫扶措施，解決好民生問題。
三要逗硬整改“每一個問題短板”。更加主動、更加有力地堅持和運用問題導向這一重要方法，自覺對標黨中央、省委、市委部署要求和打贏脫貧攻堅戰的工作目標，有計劃、有節奏、有重點地組織開展自查自糾，不斷找差距、查問題，在持續補短板強弱項中全面提高脫貧質量和攻堅水平。完善問題整改落實清單制和責任制，釐清整改責任邊界，實行整改限時制、整改責任追究制，堅決糾正問題改不實在、改不到位等現象。特別是加快推進扶貧領域工程項目專項清理，對立項建設的各類扶貧工程項目，在審批程序、建設進度、建設質量、資金管理等方面進行全面排查，列出問題清單進行徹底整改，確保實施項目和新上項目審批程序優化、建設進度達標、建設質量可靠、資金管理規範。
四要嚴實作風“每一個關鍵細節”。現在正是脫貧攻堅最吃勁的時候，離不開黨員幹部的堅強意志和嚴實作風。必須切實解決扶貧資金使用進度慢、監管不到位、違紀違規等問題，確保資金精準使用、及時撥付、發揮實效。認真落實“基層減負年”和“脫貧攻堅紀律作風保障年”要求，紮實開展形式主義、官僚主義等作風治理，深入開展扶貧領域腐敗和作風問題專項治理，發現一起嚴肅查處一起。深入開展掃黑除惡專項鬥爭，重點打擊宗族勢力干擾基層黨組織工作、“村霸”、個別基層幹部成為地方一霸危害一方等現象，確保脫貧攻堅清清爽爽、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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