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照片:袁世凱手下最得力的13員武將,圖二段祺瑞,圖三馮國璋


王士珍,北洋三傑之龍,袁世凱稱其為“福將”,其官職曾做到民國國務總理兼陸軍總長,其人一生隨波逐流,堪稱民國政壇的“甘草”派人物。每當軍閥之間厲害衝突嚴重,王士珍便接受邀請出面維持,待局面緩和又甘願退居幕後。如袁世凱曾利用其代替段祺瑞做無權的陸軍總長,王不推辭;張勳復辟,邀其說服黎元洪歸政清室,他亦遵從;馮國璋請其就任國務總理調和馮段矛盾,他也答應。王士珍雖為政壇常青樹,但最大的遺憾則是沒有子嗣。

段祺瑞,北洋三傑之虎,時人評其有“三定共和之功,一匡天下之志”。三定共和一指1912年初領銜迫使清帝退位;二指1915年5月反對袁世帝制自為;三指1917年7月,率先討伐張勳復辟,恢復共和。一匡天下指其1917年欲武力統一中國。實際上,自袁世凱死後,其掌控的皖系乃是擾亂中國的禍首之一。1926年,皖系被徹底擊潰,段祺瑞從此退出政壇,隱居天津。1936年病逝。

馮國璋,北洋三傑之狗,先投聶士成,後投袁世凱,是由書生入武林的典型代表。先後參與小站練兵、鎮壓義和團起義。辛亥革命爆發後,馮國璋督師南下,一度將革命軍壓制。1915年,馮國璋不滿袁世凱帝制自為,遂與袁公開決裂。袁死後,馮國璋掌控的直系與段祺瑞的皖系展開角逐,爭鬥一直延續至1919年馮國璋病逝。


龍濟光,雲南土司後代,光緒年間自辦團練起家,與陸榮廷同為兩廣總督岑春煊手下悍將,以鎮壓革命軍知名。本非袁世凱嫡系,辛亥革命後投靠袁世凱,助其於“二次革命”中鎮壓廣東革命黨人。袁世凱稱帝后,龍再次揮起屠刀,對抗反袁護國軍,卻遭敗績,被迫宣佈獨立。袁世凱死後,龍投靠段祺瑞,欲借皖系重回兩廣,未果。1920年直皖戰爭爆發,張作霖入關,龍編練的振武新軍被收編,其人亦被授官閒置。1925年,龍濟光死。

張勳,自幼頑劣,曾被族人“開祠堂”進行家法處置。先投四川提督宋慶,後投小站袁世凱,從此平步青雲。辛亥革命爆發後,張勳率部與陳其美部隊激戰,失敗後逃亡徐州。袁世凱就任臨時大總統後,張勳雖心繫清室但感於袁的知遇之恩,仍助其鎮壓二次革命。袁稱帝后,張觀望時局,態度模稜兩可,不反對,亦不贊成。袁死後,張擺脫心理負擔,先後公開主持四次徐州會議策動復辟。1917年,張勳藉口入京調停,成功復辟,卻旋即慘敗。

段芝貴,為區別段祺瑞,北洋系稱其為“小段”。其人做事“老練機密,殘酷生辣”,是袁世凱的忠實信徒。時人著書《世載堂雜議》曰;“袁世凱入民國,重要秘件,事事皆付芝貴執行,如密令京津保四鎮兵變,捕殺張振武,毒死趙秉鈞等案,皆芝貴懷挾密令,相機行之。”袁世凱死後,段芝貴依附同鄉段祺瑞,皖系失敗後,段芝貴名列禍首,遂匿居不出,直到1925年病死。


薑桂題,慣好投機,先投捻軍,後投僧格林沁,再跟毅軍統領宋慶。中日甲午旅順口之戰,薑桂題舉止失措,被清廷革職。1895年,薑桂題投靠袁世凱,被任命為右翼翼長。辛亥革命後,薑桂題聯絡段芝貴等人勸袁世凱早正帝位。袁世凱失敗後,薑桂題依附段祺瑞,皖系失敗後,薑桂題再投徐世昌。此時,姜已是79歲的耋耄老者。1922年,80歲的薑桂題因腦出血去世。

倪嗣沖,乃袁世凱麾下一名愚頑又兇殘的屠夫,助袁世凱鎮壓二次革命後官拜安徽都督,自此為禍安徽長達七年。期間,倪嗣沖自編定武軍。1921年,倪嗣沖和薑桂題、段芝桂聯合勸進袁世凱稱帝,後被封一等公。袁世凱死後,倪嗣沖聯合北洋各省軍閥,組成督軍團擁護張勳復辟。張勳失敗後,倪嗣沖趁機吞併張勳所部2萬餘人。直皖戰爭期間,倪嗣沖坐觀皖系戰敗。其後,倪嗣沖被趕下臺。1924年,倪嗣沖病死。

曹錕,以賄選總統聞名中外。早年是袁世凱手下猛將,為袁世凱帝制出力頗多,後繼馮國璋為新直係軍閥集團首領,把持北京政府達4年之久,期間最出名的事則是賄選總統。1926年,直奉戰爭爆發,馮玉祥趁機發動兵變,將其囚禁一年多。釋放後投奔吳佩孚,吳佩孚戰敗後又經四川逃回天津。1936年,日寇派人遊說曹錕,曹錕堅持氣節,拒不投靠日本。1938年,曹錕病逝。


湯薌銘,早年以留學生身份參加同盟會。辛亥革命後隨軍艦鎮壓革命。期間趁機倒戈,就任海軍臨時司令。1913年,經其兄湯化龍引薦投靠袁世凱,並率海軍參與開赴長江鎮壓二次革命,後因功被任命為湖南都督兼民政長,為禍湖南甚烈。袁世凱稱帝后,湯立即通電響應。1916年,程潛率湖南護國軍發起倒湯之戰,遂被迫通電獨立。袁世凱死後,湯薌銘先後依附曹錕、段祺瑞、閻錫山、日寇。

劉冠雄,幼時家貧好學,1875年考入福建船政學堂,畢業後成為北洋海軍軍官。1904年劉冠雄指揮的海天艦觸礁沉沒引起清廷震怒,袁世凱出面保舉,使其感激涕零,從此忠心於袁。辛亥革命後,劉冠雄成為海軍總長,是袁執掌海軍的重要棋子。雖然劉曾為袁出力鎮壓二次革命,但對袁的稱帝則十分消極。袁世凱死後,劉被黎元洪免去職務。此後,劉又經歷7年宦海沉浮,遂於1923年辭職,隱居天津,1927年病逝。

趙秉鈞,袁世凱最得力的特務頭子,為袁氏賣命13年,從剿殺義和團起義到鎮壓革命黨,從逼清帝退位到破壞責任內閣,再到刺殺宋教仁,是袁氏死心塌地的頭號黨羽,其一生的命運也系著袁世凱一身。1914年2月27日,為防趙秉鈞說出刺殺宋教仁的幕後指使,袁世凱以一杯毒酒送趙秉鈞歸了西。


陸建章,效命袁世凱的警察特務巨頭之一,他唯袁世凱之命是從,無論是外部還是內部的反袁人士都敢嚴厲鎮壓,與雷震春一起被冠以“屠戶”的罵名。二次革命爆發後,陸建章坐鎮北京,指揮軍警迫害民眾,與袁世凱的武力鎮壓相呼應。1914年,陸建章督軍鎮壓白郎起義,趁機擴張北洋勢力,蒐羅故舊成軍,馮玉祥亦在此時進入。擁護袁世凱帝制失敗後,陸遂投靠馮國璋,遭段祺瑞記恨,於1918年6月14日被段派首腦人物徐樹錚誘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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