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康永對槓薛兆豐,第一次,我感到了來自“情商”的尷尬

蔡康永對槓薛兆豐,第一次,我感到了來自“情商”的尷尬

蔡康永與薛兆豐,這兩個似乎好不相干的人,最終在奇葩說這個號稱觀點多元化的節目中相遇。節目組似乎想通過一種理性與感性的對抗達成戲劇效果。

但隨著節目的進行,我卻逐步感到了一絲不適,甚至是一絲厭惡。蔡康永所代表的所謂情商與感性的觀點,似乎正在隨著為了反對而反對的觀點,而逐漸走向一個極端。

蔡康永對槓薛兆豐,第一次,我感到了來自“情商”的尷尬

當蔡康永說出人類的快速發展是一種詛咒的時候,當他說出金融是毀壞社會的創造的時候,他究竟是個孤獨的守望者,還是個頑固的守舊者?

發展的問題只能用發展來解決

在最新一期奇葩說中,蔡康永與薛兆豐就這樣一句話產生了巨大的分歧。蔡康永不聽任何反駁的認為,人類發展下去必定是走向滅亡。“吃太多的問題,只能用吃更多的方式解決麼?”蔡康永給出了這樣的反駁。

但我們必要知道的問題是,人類發展的維度永遠不是單向的。吃太多的問題,我們發展過後,會是如何科學的吃,會是如何吃的同樣滿足卻不會影響我們的身體,會是如何通過運動消耗這些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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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業革命後,事實上世界上曾無數次斷言我們的能源不夠用X年了。但真實的結果是什麼,人們從燒木材,到後來發現了木炭,再發現了石油、天然氣。最近十年,更是逐步開發出風、光、水利、潮汐等清潔能源。與此同時能源利用率也不斷增高,人類始終沒有到能源要用盡的時代。

對環境的保護更是如此,在高速的發展中,人們想出了越來越多減少汙染排放的方式。即使環境仍在惡化,但在人口仍在增多的世界中,我們事實上已經正在逐步加快放緩這種惡化的腳步。

昨日的車馬很慢

事實上,很多時候,我都難以分辨蔡康永是真的有所想法,還是為了反對薛兆豐而選擇自己的論點。在這種反駁中,讓我時常感到苦惱的一個話題是——“那時的車馬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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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喜歡薛兆豐在評判“父親是否每週要配夠孩子12小時”這個論點時候的一個觀點。我們現在的生活質量到底是怎樣的。為什麼人們越來越忙碌,越來越貪婪?事實上,與此相對的是,我們的閒暇時間也比過去更加的有質量,更享受了。

很多時候,當我們單純以閒暇時間度量過去與現在的幸福指數的時候,我們其實很大程度上忘記了時間的質量對於我們的影響。互聯網,交通系統,以及種種現代化設施事實上極大的延展了人的能力,讓人可以用相對較少的時間完成過去無法完成的事件。如果是以我們能做多少事來衡量,我們的壽命已經不知道和過去相比增多了多少倍。

來自高情商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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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薛兆豐選擇的論點在蔡康永等人的襯托下,顯得如此“冷血”。在有關“知識共享”一題上,蔡康永更是拿出了專利技術對於小人物命運的壓力這樣頗具煽動性的觀點來進行辯駁。即使薛兆豐後來做出了“有力”反駁,但這一切似乎並不被現場觀眾所接受。

但經濟學真的是魔鬼的哲學嗎?互聯網思維真的是虛幻的世界嗎?還是隻是說,這些僅僅是我們無法接受這些與我們固有思維相反的邏輯?

齊美爾有一個文化悲劇理論,就是人們外在物質文明建設速度遠快於人們內在精神文明建設。當人們已經開始享受信息時代對於人們的影響的時候,人們仍會拿上個世紀的文化評判標準看待現在。殊不知我們所謂的道德,所謂的情感也是隨著時代而變動的。


當蔡康永打上了情商課的標籤,當他一次次單純的與薛兆豐站在對立面,第一次,我感受到了這種“情商”的尷尬。這是一種高傲,更是一種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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