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北京的詩人那麼多?

啦啦啦德瑪西亞522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北京,湧現了一大批的詩人,可以說是建國以來詩人最多的時候,而我個人一直認為,任何一種文化現象的出現,在它的背後,都會有著它特定的歷史環境和社會背,皆為時代的產物,而且有著不可複製與不可重複性。

中國一九四九年建國,建國之初,百廢待興,國人面臨著最大的問題是,如何吃飽,如何穿暖。

隨之而來,縱貫五十年代至六十年代的三年自然災害,緊接著,又是縱貫六十年代至七十年代的十年的社會動盪不安。

馬克思說過,物質文明是精神文明的基礎,精神文明是建立在物質文明之上的。當國人苦苦掙扎在生存線上的時候,誰還有那個風花雪月的心思?

而至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所有的喧囂都已塵埃落定,改革開放以後,國人不必再為了溫飽殫精竭慮。

物質生活得到了基本的滿足以後,國人自然有了更高的精神上的需求。

追求美好的事物,本來就是人類的一種本能。

改革開放,不僅給我們的生活,衣、食、住、行各個方面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文化領域更是實現了精神生活由單一到多元、封閉到開放的轉變。隨著對外開放度的增大,封閉的地域疆界迅速消解,全面開放的文化環境和生活空間蓬勃生成。

而北京作為文化中心,有著國內最好的大學,雲集著國內求知若渴的莘莘學子,以及最優秀的文人與學者,這些人的數量之多,素質之高,學識之豐富,都是別的城市難以比擬的。

五十年代至八十年代,國人的精神上的需求空白了近三十年,而精神文明最直觀的表現,就是文學藝術的表現形式。

所以,被壓抑已久的國人,他們的親情、愛情、友情,已經荒涼了太久太久,對文學與藝術的渴求,可說是已經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有強烈的需求與渴求,文學這朵花朵,才能夠在這片肥沃的土壤中開得異樣的繁盛妖嬈。

所以,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在北京以集中表現的形式,湧現了一大批的詩人。

而在這批詩人中,以北島、舒婷、顧城、江河、楊煉、江河、芒克、多多等為代表的一群青年詩人,率先衝破曠日持久的文化"凍土",將詩歌直面時代,指向內心。他們的集體崛起與繁衍,在中國近百年的新詩史上鏤刻成了一段永恆的文化記憶。

他們並沒有形成統一的組織形式,也未曾發表宣言,然而卻以各自獨立又呈現出共性的藝術主張和創作實績,構成一個"崛起的詩群"。最初,他們的詩還彷彿是在繼承現代派或後現代派的傳統,但很快地他們開拓了新的疆域,走得更遠,自成一個王國。北島、舒婷、顧城、江河、楊煉為代表被人們稱為“朦朧詩派”,而他們五人則被稱為“朦朧詩五人”。

他們的詩,表達了對人的美好情感,對人與人之間的理解、愛和關懷的需求、對人的權利和自由的嚮往。

而過去長久以來的動亂,使人的美好情感、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受到無情的破壞,人的權利與自由受到恣意的踐踏,所以,朦朧詩派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頗為被國人追捧。

這也應了一句俗語,時勢造英雄。

那些燦若星辰的美麗詩篇,至今仍在影響著我們。

朦朧詩派的代表作:

《回答》

北島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看吧,在那鍍金的天空中,

飄滿了死者彎曲的倒影。

冰川紀過去了,

為什麼到處都是冰凌?

好望角發現了,

為什麼死海里千帆相競?

我來到這個世界上,

只帶著紙、繩索和身影。

為了在審判之前,

宣讀那些被判決的聲音:

告訴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

縱使你腳下有一千名挑戰者,

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

我不相信天是藍的;

我不相信雷的回聲;

我不相信夢是假的;

我不相信死無報應。

如果海洋註定要決堤,

讓所有的苦水注入我心中;

如果陸地註定要上升,

就讓人類重新選擇生存的峰頂。

新的轉機和閃閃的星斗,

正在綴滿沒有遮攔的天空,

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

那是未來人們凝視的眼睛。

《致橡樹》

舒婷

我如果愛你——

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愛你——

絕不學痴情的鳥兒,

為綠蔭重複單調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來清涼的慰藉;

也不止像險峰,

增加你的高度,襯托你的威儀。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這些都還不夠!

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緊握在地下;

葉,相觸在雲裡。

每一陣風過,

我們都互相致意,

但沒有人,

聽懂我們的言語。

你有你的銅枝鐵幹,

像刀,像劍,也像戟;

我有我紅碩的花朵,

像沉重的嘆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

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

彷彿永遠分離,

卻又終身相依。

這才是偉大的愛情,

堅貞就在這裡:

愛——

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

也愛你堅持的位置,

足下的土地。

《一代人》 顧城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土地是彎曲的 

土地是彎曲的 

我看不見你 

我只能遠遠看見 

你心上的藍天 

藍嗎?真藍 

那藍色就是語言 

我想使世界感到愉快 

微笑卻凝固在嘴邊 

還是給我一朵雲吧 

擦去晴朗的時間 

我的眼睛需要淚水 

我的太陽需要安眠

《星星變奏曲》

江河

如果大地的每個角落都充滿了光明

誰還需要星星,誰還會

在夜裡凝望

尋找遙遠的安慰

誰不願意

每天

都是一首詩

每個字都是一顆星

像蜜蜂在心頭顫動

誰不願意,有一個柔軟的晚上

柔軟得像一片湖

螢火蟲和星星在睡蓮叢中游動

誰不喜歡春天

鳥落滿枝頭

像星星落滿天空

閃閃爍爍的聲音從遠方飄來

一團團白丁香朦朦朧朧

如果大地每個角落都充滿了光明

誰還需要星星,誰還會

在寒冷中寂寞地燃燒

尋求星星點點的希望

誰願意

一年又一年

總寫苦難的詩

每一首是一群顫抖的星星

像冰雪覆蓋心頭

誰願意,看著夜晚凍僵

僵硬得像一片土地

風吹落一顆又一顆瘦小的星

誰不喜歡飄動的旗子

喜歡火

湧出金黃的星星

在天上的星星疲倦的時候--升起

去照亮太陽照不到的地方。

《瞬間》

楊煉

這一刻,世界並不存在

你問:看那遠處

大海為什麼晃動著陰影

我無法回答你,我不知道

那月光鋪成的道路盡頭

是什麼在等待我們

那海和天空之間,星星消失的地方

連時間也沒有確切的命運


駱青硯


一、詩歌受文學藝術復興思潮的影響。1978年十一屆三中全會後,在中國吹響了改革開放的號角,八十年代正是改革開放初期,各種新舊 思想的激烈碰撞,銜接起“五四”運動啟蒙精神的衣缽,把時代推向了一個新啟蒙的歷史時期——各種新思潮新流派新作品接連湧現,造就了自“五四”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文化反思運動。

二、文學藝術復興時期,空前繁榮。處於三、四十歲盛年期的實力派作家、詩人一起扎堆湧現,齊刷刷出現“在同一地平線上”。各種文學創作式樣、思潮、流派隨著思想啟蒙、爭先、此起彼伏。這是一個詩歌盛行的年代,新詩人不斷湧現,老詩人也重被推戴。北島、顧城、海子、舒婷、席慕蓉,還有餘光中,戴望舒,徐志摩,此外還有一些或許不那麼知名的詩人,他們以及他們的詩歌,曾經讓我們傾心不盡,激動不已,迷戀不止。可以說八十年代是詩歌最好的年華,被稱為當代詩歌的“黃金年代”。而這些詩人裡面以“朦朧詩派”的北島、顧城、舒婷,外加天才詩人海子並稱當代“四大詩人。如顧城的詩:“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用它去尋找光明”,至今為人吟誦。

三、北京是全國的政治、文化中心,文學藝術的發韌地。首先,最好的教育資源各大學院校、文化團體等都集中在這裡,得益於文化風氣之先,更容易出現精英。詩人中很多不是祖籍北京,而是來自全國各地的精英。其次,北京具有很好的創作環境及影響資源。各種傳播載體眾多,在全國有影響的報紙、雜誌等文學刋物大多在北京,如果沒有《今天》雜誌,朦朧詩就不可能橫空出世,也不可能出現這麼多優秀作家。文學史上經常會出現這樣的現象,即一個流派總會有其中心,各種精英集聚於此。

四、 值得記住的一個時代一八十年代。《光榮屬於八十年代新一輩》,一首歌,悄然穿越回一個年代。在一隻專業的耳朵裡,它或許稍嫌單薄,卻是一劑個體的聲音,劃破蒼穹,努力去完成一次純粹的精神的迴歸。宛如眼前,未曾走遠。那些八十年代的詩人與詩歌,已經漸漸離我們遠去。那些曾經耳熟能詳的名字,曾經影響過一代青年人的名字,現在已慢慢變得陌生。如今的時代,已經不是詩歌的時代,曾經時髦的“文學青年”,早已紛紛下海。“人生理想”,“浪漫情懷”,也早已被市場經濟大潮取代。但偶爾,我也會懷想那個年代,那個詩歌的年代,那個文學的年代。因為那個年代的氣息,總讓人難以忘懷,它的魅力永遠存在。或許,包括我們自己。正如錢鍾書所言,我們吃雞蛋,可以不去理會生蛋的雞。讓我們重點關注這些詩篇,一起去體會其意境,同時也藉此回味我們曾經青春年少的時代。


嶽之嵐


因為,有些人在北京。或許好多外省人在北京,詩篇就從北京流傳出來。當然,北京也有詩人。顧城? 請欣賞梓州射洪(今四川射洪縣)詩人陳子昂在幽州(今北京一代)所吟之千古名篇: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一一[唐)陳子昂《登幽州人》

顧城是遼寧大連人,居北京。是嗎?

久別無片語,花影夜夜深。

碧空誰人測,皓月照白雲。

一一顧城《遙寄》





白溪釣客


謝謝信任。

為什麼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北京的詩人那麼多?

我覺得愛出詩人的時代有很多美好的東西。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北京沒有今日的浮躁。人們安居樂業,生活環境有條不紊,人與人之間沒有利益關係。"向錢看"不是那個年代的主色調。有錢有閒才有時間發心中之慨罷。

現在,物慾橫流,人們為了生存為了生活為了更有錢,而拼命的在掙錢的路上你奔我跑你衝我突……

詩情畫意也許有,但是人們沒有發現,或不願意發現。"向錢看"是現在的人們的主旋律。很少有人願意停下來,等一下靈魂,唱一首心中的無憂無慮的歌。


龍王廟9595


上世紀北京確實詩人比較多,比如食指、北島、顧城、楊煉、江河、芒克、黑大春等,個人認為原因有四:

首先,當時全國支持北京,最好的教育資源都集中在這裡,更容易出現精英。

事實上,這些北京詩人中大多不是祖籍北京。1949年時,北京加上郊區不過150萬人左右,到上世紀80年代初已達700萬人,可以說,絕大多數所謂“北京人”並不是真正的北京人,而是來自全國各地的精英和他們的子女。

比如食指是山東魚臺人,北島祖籍浙江湖州,顧城祖籍上海,楊煉祖籍山東,芒克生於瀋陽,黑大春祖籍山東,這些詩人都不能算嚴格意義上的北京人,對北京文化本身也沒很多認同感。

其次,當時北京相對具備衣食無憂的條件。

寫詩需要有錢有閒,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北京最具備相關條件。當時北京人很少擔心下崗、吃不上飯,很多人是幹部子弟,遊手好閒,能有時間充實自己並創作。

當時北京基本被分割成一個個大院,大院雖是小社會,卻承擔著大社會的功能,醫療、救濟、工作分配等,均由大院負責,在熟人的環境下,人的壓力會比較小,不易產生恐慌感。

在當時,全國各地都很難把寫作當成一件正經事,認為是養不活人的,但在北京,很多人靠寫作謀生,只是不是專業作家,多是秘書、宣傳員之類。所以,當時北京具備文人生存的基本條件。

其三,北京具有寫作環境。

如果沒有《今天》雜誌,朦朧詩就不可能橫空出世,也不可能出現這麼多優秀作家。文學史上經常會出現這樣的現象,即一個流派總會有其中心,中心地帶會分佈很多作家,而非中心地帶的作家往往被忽視。

寫作需要鼓勵,如果不賺錢也不賺名聲,沒人交流,一個人很難堅持5年以上。北京當時因上山下鄉,回城後又沒工作,此外地方政府為了社會安定,會給予了一定的經濟保障(雖然很少,但至少不會餓死,在外地就很難有這樣的安排),所以這些人能寫下去,能抱團,能幾年堅持下來,自然越寫越好。

其四,北京擁有影響力資源。

當時北京與全國幾乎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狀態,文學刊物大多集中在北京,批判也好,讚美也好,北京的聲音傳得最遠。這就鼓勵了創作,讓創作者覺得自己並不孤單。

不否認,作家是有天分和沒天分之別的,但所謂天分與沒天分,往往是幻覺。以音樂學院為例,有的學生成績很差,有的就成了音樂家,可統計發現,凡是成為音樂家的,每天都能練上10個小時琴,而成績差的學生只有三四個小時。

任何事情,人只要幹上1萬小時,就會成為專家,但如果總是鼓勵學生,他就會一天堅持10小時,那麼不久他就能達成1萬小時,恰好是大學4年,而如果總是批評學生,加上他自己的、消極的心理暗示,他可能只練了三四千個小時,水平自然差。問題關鍵出在過程上,不出在結果上。

北京當時出現很多詩人,恐怕這才是關鍵原因,他們在創作之路上獲得的資源與支持比別人多,所以才能成功。

至於如何評價這些詩人,見仁見智,我個人認為:他們的成就至少不低於民國詩人的成就,他們打開了白話詩的新局面,註定會成為文學史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老虎他爹


八十年代的文學熱、詩歌熱,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因為這是有著特定的歷史前提、特定的歷史條件、特定的人口所共同作用下才產生的現象。

一、特定的歷史前提是什麼?

當然是在1966-1976年發生的“偉大”的歷史事件了。深的就不說了,也不敢說。只說一點,被壓抑的太久的人民需要詩歌。

需要詩歌帶來的愛的表達,比如《致橡樹》;

需要詩歌帶來的真理的表達,比如《回答》——“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墓誌銘”;

需要詩歌帶來的美的表達,比如顧城要給黑夜的天空畫滿窗戶。等等。

事實上,早在八十年代之前,詩歌已經在暗流湧動、洶湧澎湃了。比如“野鴨沙龍”,比如食指,比如70年代末的白洋淀詩群等等。但這一時期,因為環境還沒有放開,改革開放還沒有開始,所以這個時候的詩人看上去並沒有那麼多。但這一時期構成了詩歌蓬勃綻放的歷史前提。

二、特定的歷史條件是什麼?

是八十年代的文化熱、文學熱。

我們常常習慣於說八十年代的文學熱是風靡大江南北,但事實上,只有少數中心城市才是如此。絕大多數二三線城市和農村,並沒有文學和詩歌的土壤。換言之,詩人雖然很多,詩歌也很多,但還是集中在北京、廣州、成都、武漢、上海等地區。

而北京作為文化中心,雲集了中國最好的特別是文科最好的大學——詩人並不都是文科生,但文科的教師在北京最多——所以,北京為詩人的聚集提供了地理上的條件。

八十年代,改革開放使人們開始走入第二次啟蒙,幾乎每個人的思想都會經歷激烈的動盪。這一時期,不僅是文化界、教育界的知識分子、大學生們關注思想與文化,就連普通工廠裡的工人,沒有找到工作的所謂待業青年,高考的落榜生等等,也都在經歷著巨大的思想變革。思想的變革為詩歌的繁榮提供了頭腦上的條件;龐大的文學青年群體為詩人群體不斷輸送人才。

三、詩歌自身的發展

與此同時,詩歌自身也發生著變化。在此之前的共和國詩歌,早就淪落成了口號,宣言,既沒有含蓄的詩情,也缺乏思想上的力量。於是,所謂的朦朧詩就出現了。

眾所周知,朦朧詩一開始批判者對這類詩歌的否定性用語,但是朦朧詩的詩人們接受而且發揚光大了這個名稱。事實上,所謂的朦朧詩並不朦朧,寫得很清楚、很明白。只有到了八十年代中後期,所謂的第三代詩出現,打出了“打倒北島,PASS舒婷”的口號,這一時期的詩歌才開始真有些朦朧起來。而且,北京也好,外地也好,詩人到處都是,因為足夠龐大的文學青年足以撐起龐大的詩人。

1986年,《深圳青年報》和《詩歌報》共同舉辦了中國詩壇1986現代詩群體大展,將八十年代的詩歌和詩人推上了最高潮。

隨即而來的就是退潮。

因為詩人太多,因為社會經過了十年的改革開放,人們已經有了電影、電視、音樂,以及更加豐富多彩的文學可以表達自己的感受,詩歌的必要性開始下降。再加上眾所周知的原因,到了九十年代,詩歌和詩人群體還是很龐大,但已經沒多少人真正去關注,已經變成了邊緣群體了。

四、如何評價?

我個人覺得,這一時期的詩歌創作良莠不齊,好壞差別太大了。但就優秀的作品來說,早就超過了民國。這個並不是說民國不好不努力。而是因為詩歌既是一種思想的產物,也是語言的產物,就現代詩這個概念來說,民國還只是嬰兒期、青少年期,思想太單一,語言還不夠成熟。

用術語來說,就是現代漢語還不夠成熟,現代漢語詩歌還在發展過程中。因此,八十年代以來的漢語現代詩比民國時期要優秀,這個是歷史發展的必然。當然,還會有更好的作品出現的。

近年來的餘秀華現象等表明,人民還是需要詩歌的,人民需要的是那種能夠表達自己感受,能夠走入日常生活的詩歌,人民所不需要的,只是那些停留在過去的詩人。


danyboy


唐詩、宋詞、元曲這些東西的根本是什麼?就是當年的流行歌曲呀!!!

我們不要拘泥於文化的形式,更要關注於文化的實質。京劇是國粹,大家不會否認,但是大街上還會有幾個人哼唱京劇?文化是服務於大眾的,大眾喜歡的、流行的,也是將來能流傳下去的。

詩歌也是如此,當它不具備流行性的時候,必將成為小眾化市場。當大家不喜歡這種藝術形式的時候,它也要隨著時代而進行自我更新,或被時代淘汰。

改革開放初期的80年代,大家思想受禁錮很久,各種形式的藝術形式都廣受歡迎。國家提倡百花齊放百家爭鳴。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人性化、個性化的日益突出,市場經濟的發展,快節奏正在改變我們的生活。快餐式文化日益成為潮流,碎片化時間傳播的藝術形式更容易得到普及。

別說朦朧詩派了,顧城要不是自殺,在當是也沒有多大的知名度。席慕蓉、汪國真的詩是那個時代的主流。現在的人又有幾個能說出他們的詩?不是上學應試死記硬背的話,有幾個人沒事捧本唐詩宋詞看的?

我為藝術的沒落悲哀,同時也為社會的進步喝彩!!!


走心的歌


書是人類進步的階梯。而錢是生活的保障品。

好書讀的多了,可以使人明事理,知古今,淨化心靈。

錢的背後是物質,不可沒有。錢一旦氾濫失控,將會使人墮落,酒池肉林,聲色狗馬,壞家破國。

所以,子孫後代的發達與否?和讀書關係極大。

詩人不是北京多,各地、各朝代都有學者大家。學文化,學知識沒有地域之分。“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春華秋實,自然之理。


YangliyingDTT


上世紀八十年代,全中國人民都處於對文學藝術的極端需要中,所以,一旦有好詩出來,立即會紅遍大江南北。

那個時候,人們的生活水平相差不遠,剛剛從文化大革命走出來的人們精神和生活物質都處於貧乏狀態,但是人們對好詩和好的文學藝術作品的認知大致相同,因為從小所受的教育是一樣的,於是人們方向一致地追求美好,而對美好的界定也基本相同,所以創作者創作出來的東西,必然是人們所喜歡的。

比如舒婷,她是我的好友,她的詩作《致橡樹》,影響了整整一代人,甚至幾代人。我經常參加年輕人的詩歌朗誦會,幾十年來,大家都在朗誦《致橡樹》。當時舒婷只是一個工人,在廈門,而且做的是翻砂之類的重體力活,這時候她利用休息時間,寫了一些詩,受到了讀者的好評,福建省的大詩人蔡其嬌去廈門看望舒婷,談話間說到了關於女性詩人的話題,蔡其嬌說到了人們對女性的不公平看法,認為女人應該依附男人,否則很難在社會上生存,更談不上茁壯成長。這番話舒婷很在意,蔡老師走後,舒婷難以入眠,心中不斷湧起不依附男人的詩句,於是寫了《致橡樹》。

這個時候,還有許多詩人湧現出來,全國迅速形成了一個波瀾壯闊的詩潮潮流,朦朧詩就是那時候出現的,而且一經出來,就風靡全國,雷抒雁、葉延濱等詩人也在這時候湧現出來,他們創作方式和內容不同,但是審美趨於一致,所以很受讀者喜歡。

現在的詩人比那時候的多,因為大學的普及,文化程度大部分高了,但是許多人對生活的感悟太小,就寫詩,於是詩成了順口溜。

懷念上世紀八十年代,那是一個文學復興的時代,更是詩歌風行的時代。


鄭彥英


當年創作有稿酬,

不慮衣食少煩憂。

靈秀詩風有才氣,

百花爭豔顯風流。

如今喜愛詩詞輩,

羞澀囊中太寒酸。

豈敢揮豪在都市?

棲身草莽度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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