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老照片:女乞丐、罌粟田、富人的庭院


長江邊縴夫的簡陋的家。1896年,65歲的英國女攝影師、旅行家伊莎貝拉·伯德(Isabella Lucy Bird)從上海出發,沿長江直達四川。一路上她歷經千辛萬苦,拍攝了當地的風土民情,這些影像是研究晚清社會史的珍貴資料。

漢口的女乞丐。1899年,伊莎貝拉將本次旅行的見聞和拍攝的影像結集成《跨越長江流域》一書出版。本文所刊發的老照片,即選自這本書。

長江上的縴夫在吃晚飯。縴夫的工作十分辛苦,伊莎貝拉對他們充滿同情:“縴夫也許是中國最低賤的階層,工作是‘非人的’和殘酷的——然而他們原本是善良的,大體上沒有暴虐的罪行,風趣、詼諧、愛嬉戲,激靈地模仿和取笑外國人,喜歡開玩笑,有很敏銳的幽默感。”

成都,農民用獨輪車運送糧食。在伊莎貝拉筆下和鏡頭裡,晚清無疑是貧窮落後的,底層百姓是狹隘、閉塞、愚昧的。他們整天忙忙碌碌,卻連吃飽肚子都難;面對來自外國的人和物,他們總是很排斥。

四川一個家庭。伊莎貝拉所到之處都受到當地百姓的圍觀,她這樣描寫道:“對於成年人來說,一連幾個小時聚精會神地盯住一個人,而這人乾的事毫不新鮮,也無變化,且僅限於吃和寫,這顯示出巨大的麻木!”

地方官合影。伊莎貝拉特別看不起晚清的讀書人:“許多飽學之士顯示出來的無知是驚人的。……他們因自負自大所致的無知真是無法忍受。這些事發生在非洲還行,但在這些人中卻不行,因為這不應該發生在具有文士身份,通曉‘諸子百家’,而且有兩千年文明背景的中國人身上呀!”

富人家的庭院。在書中,伊莎貝拉批評晚清上層人士煽動普通百姓對外國人的仇恨,並斥責他們缺乏社會責任感:“在一切事物中,他們缺乏的是良知和維護正義、譴責謬誤的民意啟迪。”

一家三口合影,伊莎貝拉要展示婦女看孩子的方式。

伊莎貝拉入住一家小旅館,條件很差,衛生狀況糟糕。

四川的罌粟田。四川種植罌粟之多,令伊薩貝拉感到吃驚。她說:“山坡和平原上盛開的罌粟花迎著微風起伏。罌粟田沿著道路和溪流延伸,環繞著莊嚴的寺廟生長,色彩絢爛。”清廷在1860年代宣佈種植鴉片合法化之後,農民是把罌粟當做“經濟作物”來種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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