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陪床遇到的哪些奇葩人和事?

農村知識青年924


既然邀約了我也說一下吧。很遺憾我在醫院很少看見奇葩的事蹟,我感覺所以人都很沉重,有次帶鄰居一對夫妻去醫院,在我眼裡他們是那麼多吵鬧,那麼不合。在他老婆進到手術室的時候,我看著一個會大吼大叫的男人手不停的在抖,上下不安。聽到醫生說沒事的時候,我看著一個堅強的男人眼角的淚花。也許他們的愛情已經是親情了,所有的感情都已經在長期相處的日月裡藏進心窩低。感觸真的很大人生苦短,兩個人在一起一輩子也許時間長了會覺得煩。但是對方真的消失了,你怕嘛,我超級害怕。那時候起,我天天抱著老婆睡覺,一點都不覺得累。


百年古茶樹


我分享一個住院時的事,隔壁病友五十八了,得了腦淤血,不過不太嚴重,只是半身不利索,聽說是第三次得這病了。我們都說他運氣好,得了三次還能動。給他陪床的是一個二十七八的女的,帶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一開始以為是她女兒,心想這當女兒的也不容易,天天都來,還得帶著自己的姑娘。後來和他聊天才知道這女的是他老婆,第三個老婆。第一個老婆生了個女兒,因為他出軌第二個老婆離婚了,去了美國。第二個老婆生了個女兒,因為他出軌第三個老婆離婚了,去了新西蘭。現在第三個老婆把他看的緊緊的,公司,家產都不讓他碰。和第一個老婆時得了第一次腦淤血,跟第二個老婆得了第二次腦淤血。現在和第三個老婆又得了第三次腦淤血。關鍵是他還很炫耀自己的一生。


希望夢想001


2010年夏天,和老婆因為一些家庭瑣事鬧彆扭,賭氣一兩個月也不說話。

一天上午,老婆破天荒地打來電話。我二話不說,直接掛掉了。不過剛把手機裝入口袋,就又拿岀來了——電話又來了,可能是急事。果然老婆說她父親不見了!我忙問是和誰吵架了,還是怎麼了?結果是兩個小舅子領著岳父去了省城看病。次日早上起來,人就不見了。不一會兒又來了電話,說是在省城火車站找到了。不肯看病了,一定要回家。己經坐上火車了。於是我和老婆冰釋前嫌,趕快開車到岳父家,看看究竟是怎麼了?

老岳父長吁短嘆,眼中含淚。經我一番勸導,終於說他懷疑自己得了絕症,兩個兒子又哼哼唧唧地,因此他不想看病了。

我說這可不行:一來不去醫院診斷,怎麼能得知是不是癌症?就算是,也有個早期和晚期之分。早期的割了就好了嘛!即使是晚期的,咱也可以通過積極治療,減輕痛苦,延長壽命。您要不去看病,咋能知道是不是那種病?與其在家裡自己生悶氣、亂猜測,還不如到醫院裡鬧個明白。身體有病不怕,思想有病才可怕呢!您說是不是?

經我一番勸說、開導,岳父同意到省城去看病了。不過他提到看病就得花錢,估計錢不夠。怎麼辦?我說這事兒好辦:您自己從現有的錢中拿一部分,頂多一半,不能太多了(看病回來了,老倆口不能因為吃袋鹽也問兒女們開口吧?);兩個兒子讓他們自覺分擔一些(父親病了,你們不能不管吧?);剩下的我負責。至於大女兒和小女兒家,您不必開口。讓她們隨心就行了。

岳父認為可行。於是擇定日期,到省城醫院就診。結果不容樂觀:是結腸腺癌和粘液腺癌,淋巴結未見明顯轉移現象。經與肛腸科主仼交換意見,決定手術治療。

上午十時許進手術室後,主刀大夫說手術預計得五個小時。看著午飯時間到了,小連襟說他要盡地主之誼(當時他們夫妻倆在省城打工),在醫院外一個飯店訂了兩桌飯,招待大家。

在等待上菜的時候,二小舅子發話了:這次看病,就算一分錢不花治好了,心裡也不痛快!想用李志民做手術,結果是詹建明做的!大連襟、小姨子也表態支持,都認為氣不順,花了冤枉錢。

我問他你認識李志民院長嗎?你能請得動他來做手術嗎?就算肛腸科主仼詹建明,也是人託人才找到的關糸。不然的話連院也住不了!是,當時你提出要用李志民做手術,我們也同意。但是沒關糸,請不到他,也辦不了住院手續。讓你找李志民,你說不認識,也找不下關糸。你也同意由詹建明主任收治。現在人進了手術室了,又提這個話題,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大連襟說話了:詹建明態度不好,愛訓人。受不了他的氣。來醫院是花錢來了,花上錢還得挨訓,還不如村裡的醫生客氣呢!

我問他,詹主仼為什麼訓你?手術前一天為病人輸液,讓你陪床。液體輸的沒有了,你問護士為啥液體不滴了?恰逢詹主仼查房,說你陪床不負責仼。冤枉你了?到醫院花錢是因為要治病,不是醫院求你花錢,而是你求醫院救命來了。是花錢買命來了。嫌態度不好?批評你是夠客氣的了。起碼沒有罵你。訓你是對病人負責,是醫生責仼心的體現!來醫院看病,還得醫生哄著你?醫院不是買票看相聲的地方,到這兒找樂子來了?讓詹主仼像你媽一樣哄著你?

下午六點多,岳父從重症監護室送回病房了。我說不用這麼多人圍著,咱們輪流值守。重點觀察血氧飽和度、心率、血壓以及各引流、輸液管是否正常,記錄每小時排尿量及負壓吸引情況。我先值六個小時,其他人抓緊睡覺,凌晨一點交接後,每班兩個小時。

凌晨三點多,我被手機鬧鈴驚醒。晚上電梯停止運行了。我爬了八、九層樓,到病房一看,液體快沒有了,尿袋也滿了。兩個值班的一個在樓道里鼾聲震天,一個在病床上歪頭酣睡:口水把床單都洇溼了——是夢見中午的炒肥腸了吧?一盤炒肥腸基本上是他承包了。

把尿袋裡的尿存入礦泉水瓶子,到護士站找值班護士換了液體。叫醒床邊的這位大連襟,讓他守著。我下樓到汽車裡睡會兒去。

後來岳父住院恢復期間,床邊睡覺的這位非常盡職盡責:一到打飯時間,主動要求留下來陪床。勸他去吃飯,他說不用:你們給我捎回點兒來就行啦。


大花貓71373869


我一個有兩個陪床故事,一老婆要生小孩了,因為遠嫁所以家人沒辦法陪她,我家又沒有其他人過來陪同,快生的那天晚上,我陪著她進預產室,本來是要女性才能進去的,我一個男的進去多尷尬,旁邊都是快要生產的孕婦,寬衣解帶的,她們估計各種疼痛,壓根就不在乎我的存在,看到一孕婦進來,說護士我可能快生了,護士堅持一下,說就去吧!不一會她就生了,估計比別人上廁所還快,哪晚不知道給護士趕出去多少次,可老婆又很頻繁的要上廁所,我又不得不進去,就這樣給趕出來又進去,一直僵持到早上才生,二,是我媽住院做了個手術,手術出來麻醉沒散,出一身汗,護士小姐叫我拿熱毛巾給我媽擦掉漢,雖然是我母親,但平生第一次覺得還是有點尷尬,後面調養了幾天,可以下床了,我又幫她洗頭,擦身子,反正我是她兒子,護士問我幾次說你家沒有女家屬嗎?當時確實女家屬沒在,同一病房的都說我孝順,我心想這和孝順沒關係,因為我是她兒子。


ycy楊春勇


有個男病號是煤礦塌方砸傷了脊椎骨,做了手術用鋼板固定了。醫生知道他是他媳婦陪護後就和他說,你是脊椎骨折了不能過夫妻生活。一定要注意了。誰知道他剛過了一個月就忍不住了,晚上讓他媳婦給他壓痛了,叫醫生看看脊椎痛。半夜三更的值班醫生一看就說是不是你們過夫妻生活了。他媳婦說是,醫生說你是脊椎骨折了沒有傷到神經就萬幸了,你不聽話圖一時痛快,萬一傷到神經了你就成了植物人了。

半年後這個病人去醫院看看恢復正常了沒。能不能把鋼板取出來。醫生給看看說恢復的差不多了,可以取鋼板了。這貨弱弱問一句我能哪啥不能。醫生說你要抓緊時間了,這兩天就給你安排手術了。這貨高興壞了。


陳廣譜


曾經在醫院陪床遇到這麼一對奇葩夫妻。

那年,我爸因為頭部受到了撞擊,而進了醫院2個多月。而同一室的有一位大叔,聽說是過馬路發生車禍。他大概昏迷了6天,這幾天都是他妻子無微不至地守候著他。那天他突然從昏迷中,醒過來了。

昏迷這麼久,睜開眼就望著自己的妻子在邊上守著他,他捧著妻子的手,激動地說:“我面試找工作,一次次失敗,是你陪在我身邊,我做生意失敗,是你在我身邊,沒人認可我努力時,還是你在我身邊……”

眼看他的淚要奪眶而出,他妻子聽到之後感動得抱緊了他,“不用說,最重要是你,你沒事就好。”

就在我們同室人都為之而感動的時候,這貨幽幽的來了一句:“我覺得你真是個掃把星。”

雖然明知道該場合不能笑,可是一個人笑起來,帶動了整室人一起笑了起來。


大學生囧日


我上大二那年,爺爺生病要做個小手術,我便在鎮上的醫院陪床。病房裡還有一病友,那個村的記不得了,但至今還記得這個人。這哥們兒那時該是二十四五的年紀,普通身高,皮膚黝黑,頂著個懷胎八月般的肚子,相貌不敢恭維。性格外向,極擅交談,住院那幾天向我說了許多他自己的生活經歷。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在北京醫院的風流韻事。

這哥們某年在工地幹活,不小心從高處墜落,被下面混凝土築起來的鋼筋穿透了大腿,被急送北京醫院。這哥們兒運氣還行,沒留下啥傷殘。因為受傷的部位比較靠近大腿根,小護士換藥的時候難免會看到某個“醜陋的東西”,當然這對醫護人員來說,只是工作。但在他住院期間,有個經常給他換藥的小護士總是對他眉來眼去,給他換藥時總是情意綿綿。後來他出院後兩個人還約了次會,共度了一波良宵。那時的我聽完還很感慨,對這兩人頗為不屑,後來見聞增長,才發現這種事已經是社會普遍現象,再聽聞類似事件,內心已無甚波瀾,只希望社會風氣會慢慢變好吧。


木易啾啾啾


我媳婦快生了.我送她去醫院.已經守了很長時間.在等待中我躺在另一張空床上休息.因為是冬天必須蓋好被子.矇頭睡.這時候來了一個孕婦.就送在隔壁床.孕婦生娃肯定是非常痛.我媳婦快生時.把我手都掐爛了.她自己滿頭大汗.就是一聲不響。可這女的她那種叫法.簡直可以說是驚天動地.我悄悄抬頭一看.又是單位同事.我怕她下不了臺.2小時就一直矇頭聽她高聲呼喊.直到護士把她送進產房…


暮雨垂柳


那年我發小母親生病住在我們縣醫院,我剛好那幾天回家辦事,路過縣醫院去看望一下老人家,在知道發小還沒吃飯的時候,我接替他陪床一會,讓他下去吃飯。

發小走了沒多久,隔壁床就有個老大爺斜躺在床上一言不發,床邊上站著2個兒子一個女兒在爭論醫藥費的事兒,兩個兒子說爸爸這病住院花銷太大了,還不一定能治好,女兒反駁不住院怎麼看好病,醫生都說了要爸爸住院觀察,才能對症下藥慢慢康復。

此時一直不說話的小兒子發言了,他說父親住院好幾天了一直沒見病好,還說他認識一個人,不如讓他幫忙看一下,興許有用,其他兩個人一聽愣住了,不知道小弟請的什麼人。然後小兒子語重心長的說,“你們相信我不?相信我就不要阻止。”然後小兒子打了通電話,不一會從樓下上來一個穿長袍的道士,說是小兒子請的法師,錢已經付過了,要做法驅魔。

當時我們那個病房裡有4個人,都驚呆了,心想什麼時代了,怎麼還有人信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不過我們更好奇的是,小兒子請法師花了多少錢。果然不一會老大爺的三個孩子就談到了請法師花了多少錢上,等小兒子說出錢數,老大爺第一個從床上驚了起來。

原來按照醫生的預估,他們住院看病的花銷最後還可以申請新農合報銷大部分,最終也花不了太多錢,而小兒子請的法師花的錢比整個住院看病花銷還大。這個時候其他兩個孩子問這個法師哪裡來的,師承何門等等,以及他們父親得的什麼病,你打算怎麼治等等問題,問的“法師”答非所問,不一會進來個醫生,“法師”便拉著老大爺的小兒子走出門外。

我很少陪護,這是我見過最奇葩的一件事,真的不敢相信,現代醫療已經如此發達,竟然還有人相信這些東西,直到現在我都對這件事記憶尤新。


李阿冰


我要說的,並不是我陪床遇到的。而是我住院的時候,病房裡另一個病友陪床家屬的奇葩事,挺搞笑的,分享給大家聽一下。

2009年冬天,我在縣城醫院做鼻炎手術,鄰床是一個七八歲的小朋友,住院的時候一家四口都在,都是農村人正值臘月家裡也都沒啥活幹,又怕小孩不好看,所以爸爸媽媽奶奶都在,因為耳鼻喉科不算啥大病,所以病房裡都挺活潑。這家子每天最大的事就是中午飯了,因為算著孩子四個人在,所以中午飯從來沒馬虎過,最低三個菜起步,會弄一些涼拌菜,熟食,熱炒。有時候四五點鐘從醫院出去,到早市上去買新出鍋的熟食。有一天孩子奶奶早早起來,摸黑去了早市,帶了一隻童子雞回來了,回來各種誇讚,說原來吃過,怎麼怎麼爛糊,怎麼怎麼入味,中午開飯的時候,絕對少不了童子雞的登場,一家人圍在病床上大塊朵頤後,一個個水足飯飽。最後剩了一個雞脖子,老太太會過日子,發揚“寧可撐死人不可佔著盆”得崇高理想,決定滅掉這根脖子,老太太啃著啃著突然停下了,扭過臉去問他兒子,你說這雞脖子裡會不會有雞屎?面對老太太的一臉疑惑,病房裡的人都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他兒子也是哭笑不得,無語的反問道,雞拉屎會經過脖子?哎!笑的我傷口疼。

孩子的媽媽個頭不高,胖胖的,有一次病房電梯被佔用,他媽媽從一樓爬到了七樓,走到病房後人很疲憊,氣喘吁吁的說,唉呀媽呀,累死我了,渴死我了,說話拿起了櫃子上的礦泉水瓶,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噗的一聲全噴在了地上,大喊,臥槽怎麼是酒啊,老太太急忙搶過來,解釋到:這幾天犯痔瘡了,昨天買了袋散白洗屁股用的,我怕灑了就裝瓶子裡了。沒想到被兒媳婦痛飲了大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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