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車子撞到躺在醫院,丈夫卻說怎麼不被撞死,逼迫離婚

被車子撞到躺在醫院,丈夫卻說怎麼不被撞死,逼迫離婚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可在沈言卻覺得那麼的刺耳,這個男人仗著有錢就好沒禮貌,他撞了她,卻還把她當碰瓷的?

她抿緊了下唇,掙扎著想爬起來卻沒能成功,如此嘗試幾次都以失敗告終,尷尬不已。

胳膊肘應該是擦破了,淋過水火辣辣的痛,她疼得坐在地上直喘息,可男人卻一直都眼睜睜看著,讓她更是惱火。

男人的冷眼讓她覺得自己像毫無尊嚴的乞丐,她一咬牙,放開了懷中的孩子,撐著地再次掙扎,終於艱難的爬了起來。

起來後,她重新將孩子緊緊的攬在懷裡。

做完這一切,她皺眉看向男人好看的臉,惱怒開口:“先生,難道你撞了人不應該問我有沒有事然後把我拉起來嗎?有錢就能像你這麼財大氣粗目中無人嗎?”

男人頓了頓,視線裡夾雜著藐視:“欲擒故縱?”

沈言今晚本來就受了氣,而現在更是被激怒了,她眼裡流露出的憤怒逐漸消失,眼裡閃過一道戾氣,譏削冷笑道:“我就是再缺錢也不可能抱著女兒碰瓷,先生,你的錢還是留著給自己補補腦子吧!”

說著,她一瘸一拐的轉身離開。

她腦子裡暈乎乎的,彷彿隨時都會倒下,她咬緊了下唇,費力的維持著平靜,不願在陌生男人面前狼狽。

然而,還沒走出幾步,她卻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從病房的佈置看得出來應該價格不菲,女兒的小床就在她身邊。

她胳膊上的傷口已經包紮了,而她和女兒都在打著點滴。

回想起暈過去前的那一幕,想來男人並不是不負責任之人,也還算妥帖。

正想著,病房的門推開了。

男人神色淡漠,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步伐優雅的向她走來。

哪怕他身著黑色西裝,卻依舊看得清他的衣服上也是濡溼一片,沈言眼神瑟縮了一下,正要開口,男人卻緩緩將一張支票甩在了她的臉上。

“住院費已經交了。”男人微眯著雙眼,可淡淡的精光卻依舊會在開闔之間不經意流露:“拿著,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你什麼意思?”沈言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呢?”男人冷眼掃向沈言,兩人目光接觸的一瞬間,他眼中的光芒變得恍惚了一下,冷笑了起來:“抱著女兒碰瓷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你---”

“怎麼?不夠?”他嗤笑一聲,沒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轉身摔門而去。

病房裡恢復了平靜,沈言悶悶的躺在床上,想想昨晚發生的一切,她猶豫了很久,還是撥通了蔣明成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蔣明成劈頭蓋臉的罵聲夾雜著女人依稀的嬌笑聲,穿透了她的耳膜:“喲,醒了?我說怎麼不撞死你呢?撞死了就一了百了!”

對於這樣的謾罵她早已習慣,畢竟過去的三年...就算她聽話的丟了女兒他也沒能解氣,他不斷的出軌懲罰她,從不碰她,也不把她當一回事,是她傻,才會一直拖著不離婚,妄想時間能喚回他們的愛情!

“離婚吧!”她傷透了心肺,啞著嗓子萬分疲憊的說:“就當我求你了,明成,放手吧,放過我吧!”

“行啊,面談!”蔣明成低頭看了眼正在奮力吸引他的沈語,爽快給了一個地址。

她不是不肯嗎?敢打他嗎?行,那就是還沒折磨夠是吧,那他不介意更狠一點!

沈言雖然覺得他的爽快有異,但還是喜不自勝的做了離婚協議找過去。

到了地方,她一推開門,卻看到正誇張接著吻的兩人,沈語背對著她保持扭曲的姿勢,蔣明成面對著她,眼裡清冷一片。

這樣的表演早已見怪不怪了,她也沒有因此退縮,只面無表情的送上離婚協議:“你看看,沒有意見就抽個空先簽字。”

“自願淨身出戶?行啊,決心倒是挺夠的。”蔣明成瞟了腰板挺得筆直的女人,嘲諷一笑,直接撕成了碎片。

沈言急了,尖叫的怒吼道:“不是同意離婚嗎?蔣明成你到底想幹嘛?”

“老公,你實話告訴姐姐你想幹嘛呀!”沈語的手覆在蔣明成胸膛上,嬌聲開口。

蔣明成舒服的喟嘆了一聲,慢悠悠的說:“想讓我簽字,很簡單!週五晚上我應酬錦延集團的負責人,你陪我去,哄得對方開心了,拿下這個標我就放了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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