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類世界的規則裡,很多時候,性別就是一面鐵面無私的屏障。
嚴格劃分了男與女的區域,不得越線,不能探頭。
而有的時候,性別更像一把隱形的武器。
人們以 " 男 "" 女 " 之名,彼此敵對、攻擊。
不過,話說回來," 男女之別 "到底是什麼?
上帝造人時,特意造了兩套不同的生理構造。
也因此,女人才叫女人,男人才叫男人。
但如果生為男兒身,偏偏想做女人呢?
是違背自己,苟延殘喘,還是違背上帝,負重前行?
《女孩》
很早以前,廠長就意識到,造物主是不公平的。
比如,有人生下來就有嚴重的缺陷。
再比如,我們生來不能選擇自己的性別。
對這些人來說,生存比一般人要艱難得多。
就像本片的女主Lara,一個 15 歲的 " 男孩 ",從有性意識起,便夢想成為一個 " 女孩 "。
除了想變成女孩,她還有一個芭蕾夢。
每天都幻想自己穿著潔白的紗裙,輕盈抬起腳背,旋轉在偌大的舞臺上,享受著滿場的目光和掌聲。
Lara 是幸運的,她生在一個溫暖的單親家庭。
父親很早就發現了她的與眾不同。
他不僅大度接納了她這個 " 女兒 ",還努力糾正上帝犯下的 " 錯誤 "。
在家人的支持下,Lara 一天天接近自己的夢想。
去全國最好的芭蕾舞校學習,諮詢全國最好的醫生,準備接受變性手術。
於是,我們才能看到,一個出現在電影鏡頭中的身處花樣年華、花一樣美麗的少女。
她雖然靦腆害羞,卻擁有最動人的笑容。
電梯間碰到心動的男孩,會主動打招呼,勇敢跨出第一步。
她雖然是舞蹈班裡起步最晚的一個,卻天賦異稟、勤學苦練。
電影中,有無數場 Lara 練舞的場景。
灑滿陽光的大廳中,倔強的女孩一遍又一遍地踮腳、起跳、旋轉 ...
跳錯了再重來,一直跳到腳上血流不止。
看著屏幕中明眸皓齒、輕盈纖細的女孩,廠長早已忘記她是一個男孩!
但現實總是殘酷,不斷在最美好的時刻提醒我們:
" 不正常 " 就會被無情嘲弄,甚至被歧視。因為 Lara 從不在練舞室洗澡,漸漸引起來了其她姑娘的懷疑。
一次,在一個女孩的生日會上,一群人起鬨要 Lara 脫衣服。
逼她露出隱私部位,質問她到底是男是女。
類似的傷心事,Lara 全部自己吞下消化。
每當父親和醫生問她狀態如何時,她都用笑掩飾,安慰他們說 " 我很好 "。
面對心愛的男孩,她更是有苦難言。
本不想以這副軀體介入愛情,卻難以控制荷爾蒙的驅使。
事情發展到最後,只能以尷尬收場。
拋開性別不說,這只是一個 15 歲的孩子啊!
為了不讓家人、老師擔心,不讓朋友、同學看出破綻,她一人抗下了太多壓力。
外界的壓力加上內心的煎熬,在芭蕾舞公演前一天,Lara 暈倒在了化妝室。
一夜之間,女孩的身體和精神同時被重重擊垮。
演出不能參加,藥物治療停止,手術時間延遲,Lara 臉上的笑容不見了。
彷彿一切努力前功盡棄,所有希望灰飛煙滅。
而她心中一直燃著的那把火,也被無情澆滅。
一天夜晚,趁父親和弟弟出門,Lara 拿起剪刀,朝下體剪去。
最終," 女孩 " 終於成為真正的女孩。
電影起名叫《女孩》,主人公卻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男孩。
顯然,裡外的反差,以及鏡頭下演員細膩的展現,總能讓人產生美麗的錯覺。
看完,廠長非但不覺得這是一個性別認知有障礙的青少年,相反,我能深切感受到她對自我身份的渴望和認同。
難就難在,她 " 男兒身 " 的既定事實,以及來自外界的否定。
扮演 Lara 的演員,維克托 · 波爾斯特。
尚未發育完全的身軀本就纖瘦,再加上他白皙粉嫩的皮膚,柔和精緻的臉部輪廓。
可以說,這些都為詮釋角色,提供了得天獨厚的外在條件。
但 Lara 這個人物形象,之所以能塑造成功,最主要的原因卻是演員對內心戲的精準拿捏。
在動作和神態上,維克托不僅把一個女孩青春期獨有的害羞和靦腆,完美呈現了出來。
而且還把 Lara 本身的隱忍和堅強,演繹得細緻入微。
讓廠長印象最深刻的幾幕,都是 Lara 對鏡端詳自己身體的場景。
她順著身體,撫摸扁平的胸部、凸起的下體。
她渴望增加雌性激素的藥物一夜奏效,自己能長出跟其他女孩一樣傲人的胸部。
她痛恨自己擁有男人的雄性特徵,甚至違背醫囑,用膠帶將下體纏了一層又一層,最後導致感染。
她穿著性感的內衣,擺出各種妖嬈的姿勢,只希望自己能更像 " 女人 " 一點。
這一幕,讓我想起了《丹麥女孩》裡,小雀斑對鏡欣賞自己裸體的場景。
說實話,兩部電影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廠長卻覺得,後者比前者更動人。
因為 Lara 承受了更多的痛苦和壓力,她的美,是破蛹而出,是化繭成蝶。
電影中有幾場戲,設計得非常巧妙。
一是在醫院簽字準備手術時,Lara 表現出的異常興奮。
那種等不及了的開心,非常自然地呈現了一個少女內心的極度渴望。
二是 Lara 更衣時的羞澀,父親莽撞進屋,她直接要求對方迴避。
三是與心愛的男孩發生關係後,對方不接受 Lara 的性別,她的那種沮喪傷心。
這些細節,直接傳遞出 Lara 不僅渴望生理的變化,更需要心理的認同。
正因為渴望與回饋的不對等,以及一次又一次的隱形傷害,她的精神被折磨到了極點,才會發生最後的荒唐之事。
所以說,在她的成長路途上,伴隨的疼痛常人難以想象。
好在最後,女孩涅槃重生,哪怕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卻完成了性別的蛻變。
出院後,Lara 剪去了長髮,走在人來人往的馬路上,整個人煥然一新。
此刻的她,已不再需要頭髮的長短,來定義她的性別。
一陣微風,拂動了女孩的髮絲,也上揚了女孩的嘴角。
她笑得那麼舒心,那麼美麗,彷彿全世界都愛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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