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白月光”女主已經下線,也不能阻止這部主旋律年代劇的精彩

文 | 麻寧 白雪

三年前的這個時候,我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不眠不休讀完了一部“大部頭”,看得一時心潮澎湃,一時熱淚盈眶,一時擊節叫好,一時又若有所思。我甚至逢人便談論這本書,逮著所有同樣看過的人大聊特聊,還在微博、公眾號裡再三安利,並設想它如果拍成電視劇該怎麼選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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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在2015年12月31日的推送 ↑

這本書叫《大江東去》,是著名財經作家、《歡樂頌》作者阿耐創作的一部全景表現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經濟和社會生活變遷歷史的長篇小說。

三年後的歲末,這部書改編成的年代劇《大江大河》終於上線了。從目前開播的前20集看來,豆瓣評分8.9,收視率在1左右(瞭解收視率的朋友會知道,這個數字在當下的電視劇環境裡屬於很高的數值了)。它講述了1978年改革開放的以來的時代大背景下,以宋運輝、雷東寶、楊巡為代表的先行者們在變革浪潮中不斷探索和突圍的浮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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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每天守著優酷會員的更新,一集不落地看到現在。它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對的導演、對的編劇、對的選角、對的服裝化妝道具造型……疊加在一起,共同完美還原了我心目中的原著。放眼社交媒體,這部具有明顯時代特徵的電視劇,不僅喚起了老一輩人們的美好回憶,在青年一代中也好評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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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年代劇,為什麼能夠獲得不同年齡段觀眾的好評?這首先要從它背後優秀的製作團隊說起。

《大江大河》的製作團隊是正午陽光影視公司,近年來曾推出過《北平無戰事》、《琅琊榜》、《歡樂頌》、《偽裝者》等眾多知名劇集。業界有“正午出品,必屬精品”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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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劇袁克平說:“正午陽光是一個幾乎沒有短板的團隊,策劃、導演、選角、攝像、美術、道具、剪輯等等,每個部門都達到了一個高峰。”

而正午陽光團隊中的導演孔笙+製片侯鴻亮,更是行內推崇備至的金牌組合,他們二人合作的《父母愛情》、《琅琊榜》、《戰長沙》等劇集,豆瓣評分都在9.2分以上,幾乎都代表了近年來各個類型國產劇的最高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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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好的電視劇離不開好的原著,回到咱們文章一開始提到的話題,《大江大河》是根據財經作家阿耐150萬字的長篇小說《大江東去》改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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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東去》豆瓣評分9.2,讀者公認可以媲美《平凡的世界》,曾獲得“五個一工程獎”,還曾代表網絡文學在茅盾文學獎的評選過程中掀起了“網絡文學能否參評茅盾文學獎”的大討論。

作者阿耐是一個“不接受採訪,不面見合作者”的神秘作家,她的職業背景是浙江某著名民營企業高管。看《大江東去》原著你就會發現,這個作者絕對管過廠子,對技術、設備、生產、運營都很瞭解。沒有這樣的生活體驗,也寫不出如此厚重的作品。阿耐本人大家也許有些陌生,但是電視劇《歡樂頌》各位一定都很熟悉,這部劇正是根據她的同名小說改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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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片人侯鴻亮早在多年以前就看好《大江東去》,可惜當時影視版權已名花有主。於是他一直等到了版權到期的那一天,終於如願購得版權,這才拉開了《大江大河》這部優秀劇集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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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片人侯鴻亮在2010年10月3日的對《大江東去》的讚譽 ↑

當然,在原著優秀的情況下,編劇的作用也十分重要。該劇編劇袁克平用在劇本創作的時間就長達1年7個月,創作過程中因過於投入而幾度痛哭流涕,可見其用心與專注。

更好玩的是,袁克平正是《歡樂頌》的編劇袁子彈的父親。

在原著、編劇、導演、製片都十分優秀的情況下,《大江大河》的各位主演也都十分給力。

王凱飾演的是18歲參加高考的青年學子宋運輝。說來有趣,想當初,我在微博上和網友討論“誰可以演宋運輝”時,我自己心裡設想的演員是胡歌,最後製作方確定的人選是王凱。這兩位,確實在正午陽光以前的作品中有過多次合作。說明我的暢想方向並沒有跑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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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凱飾演的宋運輝,很有代入感 ↑

宋運輝和姐姐宋運萍(童謠飾演)在1978年都過了高考分數線,初中畢業就去支農、沒念過高中完全靠自學的宋運輝更是考了全縣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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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二人考上大學的歡喜 ↑

然而因為家庭成分不好,革委會的領導不肯把二人的政審材料向上級遞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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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委會領導刁難姐弟二人 ↑

天真執拗的少年宋運輝為了討說法來到革委會的大院,一遍遍地背誦《人民日報》中關於高考政策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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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情景折射出那個時代的多少求學悲劇 ↑

最後,縣裡開會商議決定,宋家姐弟只能有一個人去上大學。姐姐宋運萍決定放棄名額,讓弟弟去上。這個人生選擇,從此改變了二人的命運。

1977年10月,我國宣佈恢復高考,高考將於一個月後舉行,這是高考首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冬天進行。

1978年,是我國恢復高考的第二年,高考時間也重新調整回夏季。高考因為停滯了十年而耽誤了大量學生,因此1977、1978年的高考人才輩出,如張藝謀、顧長衛、易中天、劉震雲等人,都是通過1978年高考選拔出的優秀人才。

《大江大河》正是以這一年的高考為背景展開故事的。上面有積極政策的推動,下面卻有“小鬼”的阻撓,所以才導致宋運輝的大學之路分外艱難,也導致姐姐宋運萍痛失了上大學的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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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情景折射出那個時代的多少求學悲劇 ↑

36歲的王凱為了演出少年感留了齊劉海,並且拼命減肥暴瘦14斤,瘦成了皮包骨頭,同時他聽從了導演的話,“不要去刻意扮年輕。把內心放乾淨,清澈感就會自然而然地體現出來。相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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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凱做到了,內心乾淨、清澈 ↑

王凱沒有辜負導演和觀眾的期許,他的演技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認可,都認為他扮演的少年形似神更似。尤其是他演到宋運輝畢業後被分配到了金州化工廠,每天下班以後在廠圖書館裡求知若渴地閱讀專業書籍、認真做筆記時,我跟家人一邊看一邊感慨:“這樣的小夥子,髮型利落、穿著樸素、眼神乾淨、知道上進,誰不喜歡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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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髮型、這服裝、這神態,一看就是那個年代的人 ↑

劇中姐姐宋運萍的扮演者童謠,剛出道的時候就有“小章子怡”之稱,她在劇中的麻花辮造型更是被大家拿來和《無問西東》中的章子怡相比較。她飾演的宋運萍不僅是一個無私奉獻的姐姐,更是一個深愛丈夫的妻子,一個深明大義的兒媳,是像《延禧攻略》裡富察容音那樣圈粉無數、零差評的“白月光”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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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大河》裡的童瑤與《無問西東》裡的章子怡,相似度極高 ↑

1978年,在年輕學子們紛紛選擇重回考場、走向大學的同時,在廣袤的中國農村,也發生著一場翻天覆地的變化,楊爍扮演的“大老粗”雷東寶正是這樣一個典型人物。這也是我在書中、劇中都最喜歡的一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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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爍飾演的“大老粗”雷東寶 ↑

雷東寶是復員軍人,雖出身貧寒但根正苗紅,復員後回到故鄉小雷家大隊當上了副書記。小雷家是出了名的貧困村,村民每天勞動只掙7個公分,因為太窮只有姑娘嫁出去的,沒有媳婦娶進來的,老的少的全村一共有30多個光棍。雷東寶立志改變小雷家的貧困面貌,他一面熱火朝天地推廣聯產承包責任制,一面重新燒起了荒廢多年的磚窯,為村裡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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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爍豐富了雷東寶在劇中的人物形象 ↑

一開始我看到雷東寶的角色是楊爍扮演,還有些接受不了,覺得他不是“小包總”(《歡樂頌中的人物》)嗎?不該是瀟灑多金、狂放不羈的富二代嗎?怎麼能演好雷東寶呢?看了三四集,放心了——雷東寶自身是一個不拘小節、粗中有細、腦子靈活、威望頗高的人,缺點和優點都很鮮明,因而人物形象格外飽滿。楊爍演活了他的這種特質,讓這個豐滿立體的形象,極富人格魅力,也讓萬千觀眾都成了雷東寶的“迷妹”。

之後的劇情裡,雷東寶又帶領村民成立了建築工程隊,開預製板廠,組織婦女養兔子賣兔毛……把小雷家經營得風生水起,異常紅火,不僅改善了自家的經濟條件,更是帶領全村莊的人一起致富。劇中多次演到小雷家大隊發工資的情節,社員們從最開始的每天7個公分,到後來的每人每月少則幾十塊,多則一百多的工資領到手,再到老人們全都領上了每月十塊的養老醫療金,紛紛開上新拖拉機、蓋新房、娶了媳婦……那熱火朝天的場面十分鼓舞人心,連我都不由自主地鼓掌,為“小雷家人”的經歷高興和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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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雷家的人夾道歡迎被調查的雷東寶回來 ↑

小雷家的人夾道歡迎被調查的雷東寶回來 ↑

我讀中學時,政治課考試成績一向很好,什麼“聯產承包所有制”、“發展混合所有制經濟”,這些詞背得那叫一個66666,每次政治考試也總是年級前三名。但說實在的,我背得很熟的這些名詞,它們除了字面意思外,對中國、對時代、對人民群眾意味著什麼?推行這些改革的起因、過程和收效怎樣?當時的我全然沒想過。上了大學,加深了一些理解,可也僅限於理論層面,總覺得那個年代離自己太遠,無法感同身受。直到這一次,通過《大江大河》的呈現,我開始跟小雷家人的感受共情,為他們的遭際揪心,把他們當成自己的朋友去關切、去牽掛,對政治和歷史課本上的很多章節和提法,才有了更深刻的體會——歷史書上簡簡單單的一行字,必須這樣還原到那個大時代、一代人的命運中去,才能有如此打動人心的力量。

說回到劇情主線。雷、宋兩家的命運是如何交織到一起的呢?雷東寶復員回鄉的路上,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了宋運萍,一個是大嗓門、沒文化的糙漢子,一個是愛讀書、有文化的弱女子,兩個看上去完全不搭的人卻擦出了愛情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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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大老粗”雷東寶和溫婉的宋雲萍,真的很配呀! ↑

宋運萍在家人的擔心中嫁給了一窮二白的雷東寶,婚前弟弟宋運輝不放心,還對雷東寶千叮嚀萬囑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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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自己也有這樣一個超級護姐的弟弟 ↑

雷東寶沒有辜負宋運輝的信任,更沒有辜負他的萍萍,不僅對妻子百般疼愛,而且讓她過上了越來越好的日子。劇中有許多細節,都是雷東寶和宋運萍這一對的撒糖高甜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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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東寶簡直就是“寵妻狂魔”了 ↑

比如說,一向暴脾氣的雷東寶,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卻對萍萍言聽計從。村裡人都知道,有事要勸書記的話,找“書記媳婦”最管用。

又比如,宋運萍發現自己懷孕了,夫妻二人一起到縣醫院做完孕檢,順道準備拍張照,就在攝影師按下快門的前一刻,雷東寶還爭分奪秒地偷親媳婦,留下來一張令人忍俊不禁的生動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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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甜到啦 ↑

就在小倆口甜甜蜜蜜、等待愛情結晶出生的時候,編劇卻給了所有人當頭一棒——宋運萍在懷孕過程中因為一些意外大出血身亡,而這個意外,雷東寶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原著中這段情節的結尾,是一句異常簡潔的記述:

“宋運萍的一條命,換來了雷東寶的免受處分。”

我當時就是看到這一段,忍不住在飛機上放聲大哭。覺得自己那麼喜歡的角色就這麼走了,心疼宋運萍也心疼雷東寶,擔心小雷家的好日子就此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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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生,最怕和愛的人生離死別 ↑

劇集的情節播到這裡以後,網友們也是紛紛感慨,為什麼“白月光”們總是下線的那麼早?而“萍萍走了”這個話題也迅速登上了微博熱搜的第一名,可見大家對萍萍這個人物的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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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大河》中萍萍的離開上了微博熱搜 ↑

宋運萍的扮演者童謠在萍萍下線以後,以劇中人物的身份,給父母、弟弟和丈夫寫了一封信,情真意切,催人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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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瑤真正地投入進了這個角色裡 ↑

而“弟弟”王凱、“丈夫”楊爍也都紛紛給予回應,網友們這才從過度的悲傷中回過神來,還好現實中的“白月光”童謠好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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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凱和楊爍也紛紛對自己的“姐姐”、“妻子”進行了回應 ↑

如果說宋運輝和雷東寶的經歷分別是國營經濟和集體經濟的縮影,那麼青年演員董子健飾演的楊巡則是個體經濟的典型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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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子健飾演的楊巡,腦子機靈、嘴巴巧 ↑

楊巡從用雞蛋換饅頭開始了他的商界之路。他剛一出場就是一副機靈的模樣,大家很快被這個能說會道的小楊巡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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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非常可愛了 ↑

之後在翻滾向前的時代中,楊巡換過多種生意,還去東北做過倒爺。在目前的情節中,楊巡出場不多,他的故事還沒有展開,而精彩還在後頭。

為了貼近楊巡前期瘦弱的形象,董子健把全臉抹黑,主動減肥。同時刻意將語速變快,以符合楊巡“天生生意人”的機靈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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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生意人”楊巡 ↑

本片中的三個男主角,王凱、董子健是減肥,而楊爍為了演好力氣大、脾氣大的“大老粗”,則是努力增肥。可見演員們的敬業精神。

除此之外,劇組還專門搭建了一個村子,來打造出年代的真實感。好的劇集,果然是每個細節都用心營造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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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搭建的村子外景一覽 ↑

至此,《大江大河》的三個“弄潮兒”都已出場完畢,而女主角之一的梁思申,還未長大成人,學成歸來。在未來的篇幅裡,她會作為外資經濟的代表人物,展開一段精彩的故事,也會有令人掛懷的感情線呈現。

是的,大江總會東去,大河也總要東流,時代可以席捲著巨浪把那些弄潮兒們推向高峰,當然,也會為他們製造一時一地的困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和過人點,也有自己的短板和侷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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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大河》三位時代的弄潮兒 ↑

象徵著國營經濟的宋運輝一向刻苦鑽研技術改革,雖竭力遠離權勢紛爭,但一步步的晉升在給他帶來曾不敢奢求的名利之時,也一定會帶來新的迷茫與苦惱。

而作為農村改革者典型代表的雷東寶,雖迎著農村改革的浪潮緊跟政策,風風火火地帶領全村人共同致富,但在不斷前行的道路上,又無法不被自身知識和眼界的侷限性所牽絆。

同時,個體戶出身的楊巡,在巨浪翻滾的時代中迎潮而上,既手忙腳亂地抓住過商機,也踩踏過陷阱;既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艱難坎坷,又每每絕境逢生。據說剛出場時最不起眼的楊巡,在後面卻是一個“笑到最後”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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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人物的小傳,這是時代的紀錄 ↑

最最難能可貴是,《大江大河》作為一部主旋律劇作,期間並不只有歌功頌德,宏大敘事。它是通過人物經歷的點滴細節、人物真實面臨的痛苦與機遇、失敗與成功、進步與淘汰、生離與死別,讓我們感同身受地回望了那段波瀾壯闊的歲月。而這份真實與鮮活,這份每個人都切實可感的溫度,才是改革開放四十年真正送給我們的時代禮物。

謝謝《大江大河》,讓我們銘記了歷史,也觸摸到了歷史的溫度。

不多煽情了,今晚,繼續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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