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菸、瓜子、飲料、礦泉水!綠皮火車,一代人的記憶!

香菸、瓜子、飲料、礦泉水!綠皮火車,一代人的記憶!

香菸、瓜子、飲料、礦泉水!當年的我們,就是聽著這樣的吆喝,坐著哐當哐當的綠皮火車,南下東去的走上了打工之旅。

青年龍冬寫過一篇他想當火車司機的文章,裡面這樣描述他現在對火車的感覺:

“只要不趕時間,只要不是去去就回,或者,路上有伴兒沒伴兒,我還是喜歡選擇火車出行。但是,興趣已經大打折扣,原因就是那車頭過於乾淨,沒有了噴雲吐霧的效果。現在的火車講究速度,封閉,削弱了氣味和零亂的鋼鐵音響。我的心臟不能再配合著鐵軌激盪。我聞不到鄰座那人自帶飯菜和煮雞蛋的味道。我不能在清晨陌生地名的小站同一個口音拐彎的女人套磁……”

如今綠皮火車已漸漸退出了歷史舞臺,動車、高鐵時代已來臨。但是,經歷過那一個時代的我們,永遠不會忘記綠皮車的記憶,因為,哪裡有我們的青春,有我們人生旅程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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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綠皮火車的春運嗎?人山人海的進站潮推著你前進,各使奇招的進入火車,勢如逃難,卻人心愉悅。汙濁的車內空氣伴隨晃動的車身,卻有著搖床一般的感覺,下了火車,幾天後睡覺時閉眼還能感受到火車的搖晃,一種意猶未盡的享受。賣小吃的來來回回推著車,香菸、瓜子、飲料、礦泉水!不厭其煩的吆喝著。推銷襪子或膏藥的列車銷售員,口沫橫飛的介紹著,一如脫口秀般的表演,是定期上演的固定節目。鄰座的幾個天南地北臨時坐在一起的人,他們玩起了撲克,玩的人開心,看的人也樂呵。每到一個站,幾分鐘的停車時間,是站臺和乘車人的集中貿易時間,快餐5元,礦泉水1元,站臺上的小商販推著車一路吆喝,不用擔心他們不給你找錢,只是,他們的快餐真的難吃,他們的礦泉水,有些就是在池塘裡灌裝的水。火車開動,對站臺商販的罵聲不絕於耳,不過,大家都是健忘的,下次,我們還是會買他們的東西。夜深人靜,火車內一片寂靜,或東倒西歪的靠著椅背睡覺,或挨著好心人擠著坐著,或在過道鋪張報紙就睡。沒有人講究,似乎這就是旅途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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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當哐當的綠皮火車,上下兩層的窗戶重重的,沒有空調,但吹進來風自然歡暢,車速沒有那麼快,但沿途的風景進盡入眼底。如今快速的高鐵更快捷、高效,封閉的空間,潔淨的環境,安靜的旅程,但失去了往日的氛圍,一種漸行漸遠的,即將遠離我們而去的氛圍。

如果有時間,我想坐著綠皮火車去旅行,一聲汽笛長鳴,從此天涯孤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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