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儀大國國

仲尼有禮,倡之以儀,悠歷千年載,國人競忘其根本,竟成中華之禍害矣!所謂謙謙君子者,溫文爾雅也。喜不顯於色,怒不顯於形,位上者謙遜,位下者恭敬。為官者不拒上,為民者順於政。如是君子者,何以非之?然亦未知其奸妄也。文人多奸詐,早有定論。予教愈久,奸詐愈甚。蓋因中華之教育,崇尚詭計,不以其為恥,還以為榮。所謂深藏不露者,久揣禍心以謀其利也。然人皆趨之,以為賢者。所謂心者,善也。所謂禮者,遮也。禮之於心者,誠如美人之如美衣也,華而實者,美也。不著美人之美衣,何以贊之?然今日之世道,吾未見美人久矣。仁義禮智信,儒家之五常。禮居其中,可謂上有尊者,下有百姓,斷斷乎不可以輕視之。今世之萬道,皆棄仁義於荒野。仁義始於心,以禮顯於形。崇無仁義之禮,終使百姓漸成無心之物矣。禮發之於心,始可謂之禮也。巧妙遮藏,虛與委蛇還可謂之禮乎?吾不敢等同視於善惡,吾亦不敢視此禮與彼禮同理也。禮竟成無心之物,徒有其形。孔夫子倘若有知,恐亦唳聲疾呼:非也!非也!仁義漸失,使禮徏有外形,上不知有尊者,孑孓然而又自大,下不知體恤,木木然卻還苛責於人。妖精勢難做國王,猴子還知倫常。神仙逍遙世外,蓋因無慾無求也,正是不抱私利者,始是成仙之道!所謂亂臣者,彬彬君子也。所謂禮儀大國者,虛偽之邦也!倡禮者愛國,倡仁者愛民。倡義者好爭。倡信者愛財,倡智者好學。此之謂也。倡中華之禮,莫若習西方之誠。誠於心,祖宗古訓。禮卻虛於心而專於形,上上下下,競未有自醒者乎?!嗚呼!千年聖人何以安哉!孔子所謂禮,必誠於心,心生仁義,仁義始為禮之所生者,亦是禮之所往者也。仁義為意,禮為形,智與信為行,孔聖人也!而今我又還倡禮,實平等,真實之意也。儒家入世,道家岀世,入岀之間,可謂處也。吾之所謂禮,實處世之道也。其為規則,其為標準,又還可為方法也。“真實平等”之禮,乃仁義之所行者,智與信之所從者。孔夫子已矣,而文明進步不止。縱是聖人言,亦不得不入處世之道,如此才是中華之萬幸!然則,儀如何?無他。仁義興,則萬事不拘於形。儒家教化中華幾千年,中華幾千年不衰。正因儒家締造了帝國的輝煌,乃把帝國之沒落歸罪於儒家,卻是大不應該。帝國的沒落,非是儒家之不能,蓋因國人之不為。逢儒必反,而今世人之通病。儒家縱使有罪,亦非聖人之罪,只因儒家歷久,後世世俗牽強附會而多加教條,反而蒙敝了儒家的根本,終使儒家漸失光明,乃至世人難沐其光,只觀乎其外在之龐雜,而不知其內裡之聖明。昨夜偶夢仲尼,其言道:儒家乃處世之道,實某之本意焉。入世而不為,實夜行於溝壑,其月朗朗而不得知焉。處世而為之,明月昭昭焉,山河光明焉。某家之儒,只五常耳。其餘洋洋灑灑之美言萬在,某言其一哉?所謂程朱之流,黃梁小兒爾。而今所謂處世之道,實千年枯泉誦清流焉,蕩劑汙漬,始示儒家之清白焉。世人逢儒必反,譬如飯食不中意,反棄鍋盔哉?嗚呼!與蠻夷倭奴同生食,反入鬼畜之道乎?!教化不予禽獸,吾復不言。夢醒漸悟,世人倘若皆心懷仁義,以禮相待,善用智信,豈非一人之所在,亦皇天之所在哉?儒家乃處世之道,是以知儒還要行儒,始是康莊大道焉。知而不行,誠若未知也。于丹講學,滔滔不絕,其為大儒乎?非也,只知其意,未解儒家之功用也。盡知而不行,未若知其一二而行之。知一行一,儒家所以盛興之根本也。家有十棟屋,學耶不學?久議時日,未有定論,倘若行儒以辯之,立知焉。“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親民,在止於至善。“學必有所知,知必有所思,思必有所得。“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得,莫以錢財計。學必有得。所得謂良知。知良知才可致良知。致良知,可謂行儒也。致良知,實行儒處世之要旨也。凡事莫論善惡,致良知可知是非焉。墨家的要義在智(技),儒家要義在仁(愛)。墨家重在用,儒家重在行。墨家追求的是效果,儒家追求的是結果。儒家的沒落在於重於知而疏於行。後世人對儒家知而不行,致使儒家終於成了偽學,知儒更是成了偽君子的代名詞。盡知而不行,誠若未知也。知一行一,始知焉,是謂知行合一也。古人半部論語冶天下,得治者,知而行者也。所以某家才倡行儒之說。厚葬岀於禮,誠於心可謂之禮也。此厚葬非彼厚葬,此彼之分,清濁之別也。後世人對儒家的歪解,去之千里焉。溯本清源,儒家必興!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