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笙,我和向晚做什麼都和你無關,出去!」「我不出去,她出去

“末笙,我和向晚做什麼都和你無關,出去!”“我不出去,她出去

2017年9月5號這一天,末笙得知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

“厲太太,你胃癌已到晚期,不及時治療,可能活不過十個月,請做好心理準備。”

末笙不敢相信,一次體檢把自己推到鬼神身邊。

她這一生只剩下最後十個月。

末笙穩住呼吸,從口袋拿出電話,按住快捷鍵。

“御南,你在哪裡,晚上回不回來吃飯,如果回來,我現在就去買菜,我找阿姨學做你最喜歡的菜。”

良久,沒有任何迴響。

末笙咬著乾涸的嘴唇,失控的淚珠滾落到手心裡。

那邊,冷淡的回答,“不了,晚上有應酬,況且你也不會下廚。”

電話嘟了幾聲,掛斷了。

末笙收回失落,深呼吸一口氣,鎮定的走出醫院。

不應該期待厲御南給她多大的回應,結婚五年,末笙安守本分的做好厲御南的妻子,可是他的心思並不在她身上。

這五年,她該滿足了,就算厲御南不愛她,能陪著她走到生命盡頭也無遺憾,因為她什麼都不會,還讓厲御南照顧了她五年。

回到家,冷清的空氣令末笙發顫,她還是像以前一樣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看電視,一個人睡覺,這個別墅是她和厲御南的家,可大部分時間只有她一個人,習慣了,這種孤獨也就變得不可怕。

但此刻,末笙很恐慌,她害怕十個月過後,沒有人照顧厲御南,害怕自己死後,厲御南會娶別人,總有一個人會取代她厲太太的位置。

迷迷糊糊感覺到床一凹,冰冷的身體正緊貼著她,末笙知道這個人是厲御南,立馬投身入他的懷抱,厲御南摟著她的後腰,沒有前戲的進入她的身體。

末笙一下子清醒了,看不見厲御南的臉,卻感受到他炙熱的存在,要說他們什麼最合拍,就是在床上,彼此都能給對方強烈的快感。

“御南,我想要個孩子。”

說這話,末笙帶著一絲釋然,至少她不在時,有個孩子代替她陪在厲御南身邊。

“不是說過不要孩子,怎麼突然又想要了。”厲御南冷淡的道。

末笙轉過頭,落入眼簾的是一張稜角分明的俊臉,深邃的眸子正透過昏暗的燈光直射她的眼底。

“我喜歡孩子,給我吧。”

厲御南頓時失去興趣,從她身體裡出來,又用紙巾擦拭自己,對末笙並沒有多少感情,“當初我娶你是你爸的意思,但我從未想過讓你留下我的種,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安安分分的做你的厲太太,別讓我對你失去興趣。”

末笙垂著眸子,像是心口拉開一道口子,厲御南不愛她,末笙心底清楚,可她愛了厲御南十三年,這份愛又該怎麼收場。

“是因為她嗎?”

厲御南頓住腳步,眼底一片冰冷。

“紀向晚。”

末笙喊出這個名字,心如刀割,這個名字是她心上的毒瘤,卻是厲御南心上的硃砂痣。

當年末笙逼著厲御南娶她,不惜一切代價把紀向晚趕走,甚至逼死了紀向晚的母親,紀向晚心灰意冷沒有再和厲御南在一起,她才有機可乘,用家產囚禁了厲御南的一生。

厲御南恨了她這麼多年,唯獨不喜歡她提紀向晚,今天她又破戒了。

厲御南手握成拳頭,回過頭冰冷的直視末笙,“你有什麼資格叫這個名字,我讓你安安分分的做厲太太,首先從閉緊嘴開始!”

她以前從不會在厲御南面前提起她,因為她也不想用紀向晚來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哦,以後我不提了,明天你早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還有你的衣服我幫你洗好了,你如果去公司,記得帶走,我用袋子幫你裝好了,我……”

“夠了沒有?”厲御南眼底盡是不耐煩,“末笙,這些年都過去了,你和以前沒什麼兩樣。”

“讓人生厭!”

從衣櫃裡拿出被子和枕頭,厲御南準備去客廳將就一晚上。

末笙死死的摳著手,渴望的眼神盯著厲御南好一會。

“御南,再陪我十個月吧,十個月後,我可以和你離婚,求你,不要恨我。”

從末笙嘴裡蹦出這句話,厲御南還有些吃驚,當年末笙為嫁給他不惜一切代價,還說要纏著他一輩子,就算他不愛她,厭惡她,只要在她身邊就夠了,如今卻說十個月後和他離婚,完全不像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厲御南譏誚的說,“你玩什麼把戲?”

“我累了,想解脫。”

末笙從始至終垂著眸,殊不知,眼淚一滴滴落在手背上。

厲御南基本上每天都會回家,但回來得很晚,和末笙也沒什麼交流,除了在床上之外,也不會和她一起吃飯.

末笙突然說十個月離婚,令厲御南百思不得其解,末笙真的有這麼容易放手嗎?

當初他娶末笙,就答應過末笙她爸,以後得好好照顧她。

而且末笙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沒有他,就等於沒有了全世界,和他離婚之後,她又該怎麼生活?

為了能懷上厲御南的孩子,末笙扎破了避孕套,用盡各種辦法挽留厲御南,每次厲御南從後背進入她時,都極其的配合,熱情的回應他,像是用盡生命陪著厲御南過最後一段時光。

這晚,厲御南喝醉了,吻了末笙,末笙欣慰,可又被潑了一瓢冷水,因為從厲御南嘴裡喊出來的名字叫做“紀向晚”。

“末笙,我和向晚做什麼都和你無關,出去!”“我不出去,她出去

他說,向晚,我和末笙離婚就娶你。

末笙眼淚模糊,空洞的目光盯著天花板,他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娶紀向晚了嗎?

可惜,她看不到了。

隔天,末笙和好朋友簡笑來商場逛街,簡笑懷孕四個月,末笙怕她生孩子,自己躺在病房無法陪她生產,提前給孩子準備好衣服,比簡笑這個做媽的還要操心。

簡笑見她這舉動反常,問道,“末笙,你這麼幹什麼,孩子出生再選也不遲,現在才多大。”

“我怕沒機會了。”

“你怎麼沒機會,你是孩子的乾媽。”

末笙笑了笑,並沒有做聲,但她倒是希望自己能懷上孩子,能和簡笑一樣做個幸福的媽媽。

“末笙,快看,我看到厲御南了。”簡笑扯住末笙的手臂,激動的喊道。

末笙轉頭,笑容僵硬在臉上,死死的拽緊拳頭,心臟被拉扯成好幾塊碎片,在不遠處選衣服的不是別人,而是厲御南和紀向晚。

紀向晚長得很漂亮,身材高挑,和厲御南很般配,而她做了家庭主婦後,只穿t恤長褲,也不化妝,就像是家裡的黃臉婆一樣。

末笙和紀向晚比不得,因為她除了給厲御南看最好的自己外,對其他人都無所謂。

“御南,這領帶真好看,適合你。”紀向晚拿著領帶比一比。

厲御南掛著寵溺的微笑,“你選什麼都好看。”

紀向晚靦腆一笑,“那你快換上。”

厲御南很聽話的解開領帶,把舊領帶遞給紀向晚,又把新領帶繫到衣領間。

紀向晚撇了撇嘴,“這領帶也太老土,扔掉吧,我們系新的。”

“嗯。”

末笙就在他們對面,只靠著幾件衣服遮住她狼狽的身影,望著紀向晚把她早晨精挑細選打好的領帶扔進垃圾桶,也連同著她的心意被紀向晚扔掉了。

“這個狐狸精,我去幫你揍她。”簡笑罵罵咧咧。

末笙連忙拉住簡笑,搖搖頭,“別,隨他們吧。”

“你有沒有出息,厲御南是你老公。”

末笙心酸的咬著嘴唇,“以後就不是了。”

“你還不肯告訴他嗎?五年前明明是你救了他,卻偏偏成了紀向晚,這個事你藏了這麼久,準備藏一輩子?”簡笑恨鐵不成鋼。

末笙抬起頭,她告訴過厲御南,只是厲御南不信而已,他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她不怪他,只不過她不希望以後的日子,厲御南沒人陪。

和簡笑不歡而散,末笙拿著挑好的西裝送到厲御南的辦公室,她想把準備好的西裝給厲御南,讓他以後在工作或者是回家都不需要操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門口,裡面傳來紀向晚的聲音,“厲御南,你別弄了,夠了……嗯……”

細細碎碎的呻吟令末笙僵硬在原地,這次不是心痛,而是胃絞痛,絲絲痛意令她全身都在痙攣。

她推開門,見著厲御南和紀向晚躺在沙發上,紀向晚幾乎後背全裸,見到末笙進來了,慌張失措的鑽進厲御南懷抱。

厲御南皺著眉,厲聲喊道,“出去!”

末笙強裝鎮定,笑著說,“紀小姐這麼心急,辦公室裡打情罵俏。”

紀向晚委屈的看向厲御南,厲御南頓時臉色極黑,冷聲道,“末笙,我和向晚做什麼都和你無關,出去!”

末笙拽緊拳頭,心一緊,只覺得有股熱流從喉嚨間要溢出來,她把手裡的西裝放在辦公桌上,強顏歡笑,“厲御南,這是你的西裝,以後記得帶,不然你工作太忙都忘記了,以後出席活動又得讓助理準備,就算我不在,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你發什麼神經。”厲御南不悅,站在末笙的身後。

末笙回過頭,留戀的目光凝視厲御南,“沒什麼,怕你照顧不好自己。”

未完待續......

書名《莫紀晚之痛愛》

“末笙,我和向晚做什麼都和你無關,出去!”“我不出去,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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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的屍體,孟起對站在火化倉旁邊的人說道,“他,我要了。”

那人明顯有些為難,這事是他負責,雖然屍體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是一個人突然跑來無緣無故說他要屍體,是個人都會感覺奇怪。

劉小刀接著孟起的話,說道,“這是我們的朋友,死在恩怨臺上,我們想要將他好好安葬。我是劉小刀,這位是孟起。”

說著,劉小刀指了指孟起。

那人明顯知道劉小刀和孟起是誰,他臉上閃過一絲激動和崇拜,隨即思考了一下,覺得這樣做並沒有什麼不妥,於是便點頭將趙信的屍體交給了兩人。

孟起用乾淨的白布將趙信的屍體裹起來,抗在肩上,道了聲謝便和劉小刀離開了這裡,留下來那個人崇拜和激動的目光。

“孟大哥,我們現在去哪裡啊?”

劉小刀緊緊跟著孟起,原本他還打算好好看看恩怨臺呢,結果孟起搞了這麼一出,他也沒心思看什麼恩怨臺了。

“先回去吧。去我那兒。”

“也好,先回去再說。”

於是,路上寥寥的異能者就發現兩個人一言不發的走在路上,其中一人肩上還扛著一具明顯是屍體的玩意兒。

“孟起抗著誰啊?”

“真是有些好奇呢……”

不理會行人的好奇,兩個人一路不停回到了孟起的屋子裡。

將屍體小心的放在自己的床鋪上,孟起安排劉小刀取清水,他要將趙信身上的汙穢清理掉。

劉小刀沒有意見,去取清水了,留下孟起一個人坐在趙信屍體邊。

“哎,是條漢子,可是生不逢時啊,可惜了。你妹妹的事我很抱歉,希望她來世能幸福。安息吧,虎蛋我會替你殺了的,你就安心和家人在下面團聚吧。走好!”

孟起終於確定趙信卻是死了,他失望地嘆了口氣,對著趙信的屍體輕聲說道。

說完,孟起便起身去和劉小刀準備工具,想要給趙信清洗身體了,孟起沒發現,原本已經停止了呼吸的趙信在自己說完話轉身後,眼皮突然微微跳動了一下。

“孟大哥,等下我出去打聽一下趙信的住處,再瞭解一下他將他妹妹葬在了哪裡,然後我們就將他葬了吧,這也算永恆為他做的最後一點事了。”

孟起一邊洗毛巾一邊說道,“不,是我們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

劉小刀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

“我先去給他洗洗……”

劉小刀說著,就轉身打算去趙信那裡,可是他一轉身,就楞在了那裡。

“嗯,我馬上來。”

孟起說著,見劉小刀不動,有些奇怪。

“你怎麼站著不動?”

孟起轉身,於是也愣住了。

“趙信?”

孟起有些不可思議地問了一句。

讓劉小刀和孟起愣住的不是其他,真是已經死掉了的趙信。

此刻趙信正跪在孟起面前,看著孟起,滿眼淚水。

“您的話聽到了,正是因為聽到了您的話,我才從死亡邊緣被拉了回來……”

孟起和劉小刀都覺得不可思議,明明已經死了的人,怎麼可能又活了過來!

“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孟起腦袋死機了幾秒,終於反應了過來,見趙信跪在地上,連忙上前想將他扶起來。

紋絲不動!

孟起不敢使勁,他不知道趙信此刻的身體狀態。

“除了父母,我沒有跪過任何人。但是,這一跪,我心甘情願。”

趙信說著,就朝孟起磕了一個頭。

“我沒有想到我還能活過來……我的這條命是您救的。”

說著趙信的目光盯著孟起,“從現在開始,趙信已經死了,我現叫做血夜,隱藏在黑暗之中,聽從您的指揮,替您除去敵人……只要您能幫我殺了虎蛋,慰我妹妹在天之靈。”

“呃……”

孟起沒有想到,趙信,不,血夜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劉小刀看著血夜,也是有些愕然。

“你就算不這樣說,我也會殺了虎蛋的,他該死。你沒有必要因為虎蛋就將自己出賣給我。”

“不,這不是出賣,這是效忠。”

看著血夜堅定的眼神,孟起知道他是打定主意了,既然如此,他也不再反對。

對血夜此人,孟起還是十分欣賞的,此時成為了自己的手下,孟起心中除了覺得不可思議,也有幾分喜悅。

“好!既然如此,那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隱藏在那黑暗之中的影子!”

血夜見孟起同意,點了點頭。

“好了,快起來吧,你剛活過來,身子怕是十分虛弱。”

說著,孟起就將血夜扶了起來,這一次,血夜沒有拒絕。

按理說,劉小刀是雷暴的人,孟起手下多了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殺手,劉小刀應該心生戒備才是,可劉小刀沒有絲毫芥蒂,他甚至對孟起感到由衷的佩服。

孟起和劉小刀檢查了一下血夜的身體,發現除了一些外傷之外,血夜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這讓兩人大奇,於是就這個問題,三人展開了討論。

“傷勢的情況應該是在我復活之時的事情了,而我復活則是全依賴於您和新異能。”

血夜恭敬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的異能發生了變化,你才活了過來?”

孟起和劉小刀面面相覷,這個說法,呃,反正異能的出現就十分古怪了再出現些古怪的事,也不算太奇怪。

“對,我的異能本來是槍術傳承,可是在我身體機能損壞之後,這個異能就消失了……”

孟起和劉小刀仔細聽著血夜的話,他們都十分好奇。

“本來我是必死無疑的,我也沒有打算再活下去。可是在剛才聽到了您的話後,我不甘心就這樣窩囊的死去,奇蹟出現了,這個念頭冒出來後,我身體的機能居然開始逐漸恢復,而消失的異能也重新出現了,不過不是槍術傳承,而是一個名叫血夜的全新異能。”

“血夜?”

“是,一個天賦殺手的異能,和我之前的槍術傳承性質差不多。異能出現之時,我心中便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趙信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是血夜。”

孟起嘖了嘖嘴,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他可不敢妄作評論。

倒是劉小刀,聽了血夜的話,皺了皺眉頭,“營地中有人研究異能這個神奇的東西。”

這次輪到血夜和孟起好奇了。

“不過因為異能出現的太過於突兀,無章可循。而且異能的種類和出現的比率都無法徹底搞清,目前為止,對這方面負責的相關人員只能將異能歸結於人類個體身體本身潛在的機能。”

“你的意思是,異能是本來就存在於人體之中的,只不過是在末世之中表現了出來?”

孟起對於這個異想天開的斷論沒有否定,而是接著問道。

“按他的說法,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不過因為這項研究長期沒有什麼成果,前段時間便被營地叫停了,而負責這個研究的人員也被閒置了下來。”

“唔……”

孟起揉了揉頭,異能這個東西,真是太詭異了,不論出現的時機還是其他方面,都很詭異。

“算了,既然如此,那就先這樣吧。對了,你知道那個研究的人現在在幹嘛嗎?有些好奇是怎麼樣一個人。”

“我完了打問打問吧。”

既然血夜活了過來,那麼孟起和劉小刀就不著急了,幾人閒聊著。

血夜對孟起恭敬的態度讓孟起有些不適應,他讓血夜將自己當大哥一樣看待就好了,但是執拗殺血夜不同意,說對孟起的尊重是必須的。

經過一番交談,孟起和劉小刀知道了血夜的妹妹確實死了,死在被侵犯的那一天,死在血夜的懷中。

血夜在說這些事,沒有絲毫表情,就像是在敘述一個和自己無關的故事一般。

這讓孟起有些擔憂,血夜雖然活了過來,但是那個叫趙信的人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人,完全是另一個人。

一個沒有感情,冷冰冰的只效忠於自己的機器,隱藏在黑暗中的機器。

對此,孟起暫時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等日後看有沒有辦法恢復血夜原來的樣子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這一個月的恩怨臺便落下了帷幕,這次七對異能者的廝殺讓臺下的人感到很是刺激,尤其是虎蛋和趙信的那一場,眾人都被震撼了。

不過這些和孟起都沒有什麼關係了,他早在第一次結束就離開了這裡,至於他離開後的那些人怎麼樣,和他便沒有什麼關係了。

雷暴早就注意到孟起離開了,待恩怨臺結束,他便回到了別墅中,等待劉小刀過來接小魚。

血夜和劉小刀一起離開了孟起的屋子,血夜去了外圈,那裡才適合他的隱藏,而劉小刀則轉身走向了雷暴的別墅,和蕾蕾玩耍的小魚還在等他。

“所以,今天的恩怨臺在第一場結束之後,孟起就感到有些無聊,於是你就和他先行離開了?”

雷暴坐在書房之中,看著劉小刀,溫和地問道。

劉小刀看著雷暴的眼神,雖然溫和,但卻有些讓人畏懼。

每天向雷暴彙報孟起的情況,是劉小刀的任務,而在剛才的彙報時,劉小刀鬼使神差的將血夜的事情隱瞞了下來,並沒有向雷暴提起血夜,也就是趙信死而復活的事情。

“嗯,對。在回來的路上孟起說起趙信,他覺得有些可惜,於是便讓我帶他去火化場那裡將趙信的屍體要了過來,然後安葬了。”

劉小刀不動聲色的說道。

“哦?孟起還有這份心,不錯……”

雷暴輕笑了一聲,“小刀,知道為什麼我當時用那麼大的利益來拉攏孟起嗎?”

說到這個,劉小刀也有些不明白,自己還沒有給雷暴做彙報,雷暴並不清楚孟起的實力,他怎麼敢做出那麼大的犧牲來拉攏孟起?

見劉小刀搖頭,雷暴笑了笑,沉聲說道,“孟起作為一個外來者,敢在營地中如此囂張,如果不是腦子出了問題,就是有所依仗。在你看來,孟起像是智障嗎?所以,他必定是對自己的實力有很大的信心,而後面和俄圭的碰撞也說明了孟起的實力。”

“那又怎麼樣?營地中實力強的人很多啊,為什麼雷暴大人就要向孟起提出這種合作……”

劉小刀還是不太明白。

“孟起是新人,他幹什麼都無所顧忌啊……”

雷暴略有深意地說了一句話。

“好了,這段時間你就和孟起好好接觸接觸,對他有一個徹底的瞭解。”

劉小刀點了點頭,見雷暴沒有其他事情便退出了書房。

劉小刀走後,雷暴起身看著牆上的世界地圖,眼中的精光一閃,“這麼好的機會,要是不好好利用,豈不是對不起上天的美意?孟起,你可真是我的及時雨啊,哈哈哈……”

話說劉小刀和血夜離開之後,孟起便又出了門,他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正閒著沒事,就在內圈瞎逛。

永恆的基地建立在一座小縣城之上,災變發生後小縣城的居民死的死,逃的逃,這座小城沒有多久便荒廢了。而永恆選擇在這裡建立基地,不得不說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雖然人口稀少,但是該有的東西卻都有,除了鬱鬱蔥蔥的植被有些惱人之外,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最關鍵的是,這裡的地勢較高,易守難攻,雖然到目前為止孟起還沒有在這裡見過怪物……

“說來也是奇怪,六年前數量那麼巨大的喪屍都去哪裡了?從比天山出來以後還沒有見過喪屍呢,就連那些怪物也不是很多啊,有機會得找小刀問問……”

孟起一邊溜達一邊嘀咕,見到身旁有以前建造的路燈,孟起心生感慨。

“哎,物是人非啊……”

說著,還在燈柱上拍了兩下。

咔咔!吱!砰!

看著攔腰倒下去的燈柱,孟起有些尷尬,他收回了手,邁著步子又朝前走去,裝作不關我事的樣子。

“鬼知道燈柱被腐蝕成那樣子……”

離開了住宅區,孟起晃悠著走到了實驗區。

這裡是永恆營地負責研究武器啊,喪屍啊,怪物啊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的。

這裡相比住宅區就要冷清的多,路上沒有什麼人走動,而且整個區域都有一種壓抑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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