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沒有了……對不起……孩子……媽媽對不起你……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沒有了……對不起……孩子……媽媽對不起你……

深夜,蕭楚北把陸曉推進陽臺,“把衣服脫了。”

陸曉一臉驚慌,下面隨時可能有人走過,“楚北,不要,會有人看見的。”

男人一把將瘦小的她抵在陽臺上,撕開她的裙角:“像你這種下賤的女人也有羞恥心嗎?”

蕭楚北發狠的撞了進去,陸曉死死咬著唇。

自從結婚後,蕭楚北總是變著法的在這種事上羞辱她。

“楚北,別這樣對我,我疼。”陸曉兩條腿不停打顫。

“閉嘴!”

蕭楚北討厭看到她的臉孔。

他將她的身子反轉過來,更加過分的佔有,強烈的衝撞後,他在她耳邊低吼:“為什麼那場車禍裡死的不是你。”

他還在恨她。

半年前,一場車禍中,蕭楚北心裡最愛的那個女人因為陸曉的加害成了植物人……

——

一場折磨人的歡愛過後。

蕭楚北抽下用完的安全套甩在陸曉的臉上。

女人癱軟在地,雪白的肌膚上滿是狼藉的紅痕,男人提起褲子轉身就走,陸曉發抖的手突然拽住他的褲腿:“楚北,別丟下我。”

蕭楚北厭惡她的觸碰,踢開她的手:“怎麼,還嫌我沒操夠你嗎?”

“我可是你的妻子啊……”

陸曉聲音嘶啞,幾近絕望的仰頭看著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她已經數不清楚有多少個夜晚,他對她發洩完就消失不見。

蕭楚北蹲下身狠狠揪住她的黑髮:“妻子?你他媽只不過是我蕭楚北床上的一個婊子。”

這個女人就是讓他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蕭楚北甩開她,頭也不回得揚長而去。

“楚北,不要走……嘔……嘔……”

陸曉突然作嘔起來,她衝進洗手間嘔吐,趴在馬桶邊吐得臉色都白了。

像這樣的反應,已經有好一陣子了。

陸曉一手緩緩撫摸著小腹,想到了大學的時候,蕭楚北故意逗她:曉曉,以後我們生男生女?

她紅著臉:誰要跟你生……

曾經甜蜜的回憶如今支離破碎,究竟是從哪裡開始出了錯?

——

一個月後

蕭楚北坐在客廳裡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是醫院打來的。

他們告訴蕭楚北,陸夏奇蹟般的醒來了。

“陸小姐一醒來就唸著蕭先生的名字,她很想見到您。”

“告訴她我這就過去!”

蕭楚北欣喜至極。

陸曉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從樓梯上跑了下來,一把抱住他:“楚北,你不要去!”

她不能讓他走,他走了肯定就不會再回來了。

“那場車禍都是陸夏一手策劃的騙局,你不要相信她。”

“滾開!”

蕭楚北掰開她纖細的手一把將她推倒在地,直到今天她還在狡辯,“陸曉,我真後悔,當初就該把你送進監獄裡!”

——

加護病房裡。

蕭楚北溫柔地擁著陸夏,他親吻著她的額頭,等這一天他實在等得太久了。

“小夏,你終於醒了,我答應你我再也不會讓那個女人傷害你了……”

陸夏淚眼婆娑倚著他:“你不要怪曉曉,她也是因為太愛你,一時糊塗。”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善良的女人?!

半年前,陸曉在陸夏的車裡做了手腳,害陸夏剎車失靈被撞昏迷……

“小夏,你不要為她說話,只要你點頭,我立刻把她送進監獄。”

“不,我什麼都不求,楚北,我只求你留下陪我,好不好……”

“當然好,我哪裡也不去,就在你身邊。”

陸曉從婦科走了出來,耳邊是剛才醫生對她說的話,“恭喜你陸小姐,你懷孕了,妊娠十二週。”

懷孕了……

她該怎麼辦?!

陸曉失魂落魄的走著,從她身邊經過的都是陪著妻子來做產檢的丈夫們。

她想到的了蕭楚北。

那天他頭也不回的走掉,她已經整整一個星期沒有見到他了。

陸夏……

他一定守在那個女人的身邊吧。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沒有了……對不起……孩子……媽媽對不起你……

陸曉神志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裡,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走到了陸夏的病房外。

她推門走了進去。

自從陸夏出了車禍後,她從沒來看過她。

外人都罵她冷血心腸,連親姐姐都不來看望一次,可那些人不知道她為什麼不來的理由……

陸曉走到陸夏的床邊,帶著氧氣機的女人睡得是這麼安詳。

陸夏,我真羨慕你,你只是這麼睡著就能得到蕭楚北的心。

“如果你死了,化作鬼你也會纏著我一輩子吧?”

陸曉喃喃自語,病床上的女人突然睜開眼睛,“呵,我沒被撞死,你很失望吧……”

陸夏拿掉氧氣機,眼神冷得瘮人。

她醒了?!

她真的醒了?!陸曉瞪大了眼睛,血絲布滿眼眶——

“陸夏你別含血噴人,你自己心裡清楚,車子是你自己動的手腳,原本你是想要害死正在開車的我,但老天有眼,讓你自食惡果!”

陸曉激動不已。

半年前,陸夏把她騙到地下停車場,故意讓她被監控拍下她在她的車前徘徊的可疑影像。

陸夏再裝病讓她替她開車,然後就自導自演了一場剎車失靈的車禍慘劇。

陸曉忘不了剎車失靈的那一剎那,陸夏像瘋了一般扯著方向盤,車身失去控制一頭撞上對面的大卡車,然而一個翻車,她竟然奇蹟般的只受輕傷,而陸夏卻被撞致昏迷,在醫院裡躺了足足半年……

“陸夏,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害我?!你搶走了爺爺,搶走了陸家的繼承權,為什麼連楚北,你也要搶走?”

十年前,陸曉的姑母意外過世,爺爺把成了孤兒的外孫女陸夏領回陸家生活。

對於這個表姐,陸曉自認從小都對她非常好,然而陸夏卻不知出於什麼緣由恨她入骨,這些年來,千方百計的一次次陷害她。

“陸曉,你想知道答案嗎?”

陸夏咬著牙,不提那場車禍還好。

她算計了一切,卻估不到陸曉運氣那麼好。

撞不死她卻害了自己,不過現在她醒來了,就不會放她好日子過。

病房外,有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

陸夏臉色一變,“陸曉,這輩子只要是你喜歡的東西,我都會搶過來!”說罷,她突然拔掉了手上的針頭從床上跳了下去。

她跑出病房,邊跑邊喊:“救命啊!!不要,曉曉,我求你……我才剛甦醒,求你不要再殺害我!!”

小夏?

蕭楚北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親眼看著陸曉從病房裡追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

陸夏發瘋一般的往樓梯口跑,陸曉想要攔住她,“陸夏,你在做什麼?!”她喊著伸出手,陸夏故意讓陸曉抓住她的手臂,然後大叫起來:“不要,不要推我!!”

她鬆開陸曉的手,就這麼仰面從樓梯摔了下去。

陸曉怔在原地,男人咆哮著衝過來:“陸曉,你這個毒婦!!”

陸曉臉頰上捱了一記火辣辣的耳光,打得她七葷八素。

蕭楚北火速衝下樓梯抱起倒在地的陸夏,她的額頭被撞的流血,陸夏驚恐的看著站在樓梯上發怵的陸曉。

她一靠近她就抓住蕭楚北的衣襟:“救我……楚北……楚北……救救我……”

“別過來,你這個心腸歹毒的魔鬼,害了小夏一次還不夠嗎?!”

陸曉才邁了一格階梯,整個人就差點癱軟下來:“不是的……我沒有推她……楚北,你聽我解釋……”陸夏又在蕭楚北的跟前演了一場戲……

蕭楚北哪裡聽得進陸曉的解釋,他都親眼看到了。

他抱起陸夏,大喊:“醫生,醫生!!病人需要急救!!”

蕭楚北撞開陸曉,擦肩而過的那一剎那,陸曉彷彿看到了陸夏靠在蕭楚北的懷裡得意的笑了……

這個女人是真的瘋了……

陸夏被送入急救室。

一會兒後醫生出來告訴蕭楚北,陸夏本來身體狀況就不穩定,加上劇烈衝撞導致大出血,但醫院血庫0型血不足,調配不及的話,陸夏很可能再次昏迷……

“抽她的!”

蕭楚北一把抓住陸曉推到醫生的跟前。

陸曉驚恐得睜大眼睛,“不可以,我懷孕了。”

“撒謊!”

蕭楚北連一秒鐘都不相信陸曉的話,強行將她推進了手術室。

陸曉嚇得聲淚俱下,泣不成聲:“不要……楚北,你聽我說……我真的懷孕了,不信你可以去問婦科醫生,我不可以抽血,我真的不可以……”

陸曉越是哀求,蕭楚北越是惱怒。

這個該死的女人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怎麼還能睜眼編出這樣的瞎話?!

“陸曉,你還是不是人?你知道小夏剛甦醒就又過來害她!我都親眼看到了,是你把小夏推下樓的,我要你為你的罪行付出代價!!”

不管陸曉怎麼哭求。

她還是被強行押上了抽血臺,醫生抽了她200毫升的血液之後。

陸曉整個人都不好了,醫生還要再抽200毫升的時候,突然有人驚叫著衝了進來:“不能再抽血了,她是孕婦啊!”

陸曉懷孕 ?!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真的懷孕了?!

——

陸曉暈死在抽血臺上,最後被送入了病房。

等她醒來的時候,蕭楚北站在她的床邊,一張英俊的臉陰冷得可怕。

“誰給你的膽子懷上這個野種的?”

他抓起她的手。

陸曉疼得咬著牙,他知道她懷孕了?!

可是他為什麼說這個孩子是野種?

“楚北,他是你的啊,他不是什麼野種,他是我們的孩子啊……”

陸曉抽泣的哭聲令蕭楚北緊簇眉頭,噁心至極。

英俊的臉上絲毫沒有就要當父親的喜悅。

“賤貨,我每次碰你都用安全套,你不可能懷上我的孩子,誰知道你是不是和外面的男人鬼混,別她媽的把不乾不淨的野種算在我頭上。”

他怎麼能說她在外面鬼混?

“楚北,你信我,真的是你的,我怎麼可能會讓別人碰我?”

“所以你他媽的是不是在安全套上做了手腳?陸曉,你真下賤!”

陸曉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懷上這個孩子完全是意外,他忘了他有時瘋狂佔有她的時候,會扯掉安全套折磨她到暈死過去。

“我……沒……”

陸曉來不及解釋,耳邊就又落下蕭楚北冰冷的聲音:“把這個孽種給我打掉。”

怎麼可以……

他怎麼能讓她把孩子打掉,“我不要……我不打。”

“陸曉,你在算計什麼我都知道!別天真的以為生下一個孩子就能一輩子賴在我的身邊,我告訴你,你費盡心機嫁進蕭家,可老天註定小夏會醒,我很快就會娶她,而你永遠都不可能是我蕭楚北的妻子。”

——

蕭楚北是鐵了心要陸曉打掉孩子。

他把陸曉當作了陸夏的備用輸血機器,他不允許她拿著肚子裡的孩子找藉口。

陸曉被迫坐在流產手術室外的走廊裡。

她手腳冰涼,耳邊都是冰冷的機械鑽入身體裡殺死嬰兒的聲音。

一個剛做完流產手術的女孩兒慘白著臉從手術室裡出來,沒走幾步她就情緒失控地大哭起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沒有了……對不起……孩子……媽媽對不起你……”

未完待續......

書名《知心傷如心痛》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沒有了……對不起……孩子……媽媽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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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明晰抿了茶水慢慢開始說道:“我是葉家的第四個兒子,也是葉家的私生子,我的母親是葉老爺子養的情婦,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媽就告訴了我的身世,她說,明晰,你是葉家的孩子,以後也只能是葉家的繼承人,你必須爭氣一點,否則以後葉家的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剛開始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在我八歲的時候,老爺子終於把我和我母親接進葉家,我那幾個哥哥在明面上對我很好,我也以為他們對我很好,可有一天我的大哥,也就是我以為對我最好的哥哥把鎖在小箱子裡,他想不動聲色殺了我,可最後我還是命大,葉家的老管家把我放出來,並且把這件事告訴了老爺子,我以為我是他的兒子,再怎麼樣,他也會教訓一下我大哥,可沒有!他說,我沒死這件事就到此為止,那時候我從未有過的恨,恨葉家、葉葉家所有的人。”葉明晰抿了一口茶,看向遠處:“後來我覺得就算葉家的人對我不好,我母親至少護我,如果沒有那一次,我想我永遠會相信她是一個好母親!”說到此處,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我做夢也沒有想過他媽竟然和害我的大哥勾搭在了一起,而且她還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我小小年紀躲在衣櫃看他們偷情,然後聽他們安排如何殺我,我的親生母親為了他肚子裡的孩子想殺我,這是諷刺又可笑,那時候我就發誓,我一定要他們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湛言眉頭微蹙,可眼底俱是冷清,她對葉明晰只覺得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深藏的痛楚,痛的並不只是他,他本身沒有錯,可錯就錯在他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楚之中:“這與蒙家沒有干係?”

“阿言,我以為我是最狠心絕情的人,可你遠遠比我更甚。可就是這樣的你,我怎麼會這麼喜歡?”葉明晰臉上苦澀,不過他也不需要任何人同情,包括眼前這個女人。想到這裡,眼底冷意越來越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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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愧是蒙家少爺!”葉明晰坦白道,心裡暗想若是顧墨襲那個男人,你又會怎麼樣?顧墨襲,他不可能讓他活著。而他現在很可能死了。

“小淺到底與葉傢什麼關係!”她只想知道這一點。

葉明晰笑了,臉上的笑容說不出的複雜,阿言,若是你沒有這麼決絕,我也不會對你這麼的絕,他一向擅長把握人心,怎麼一擊必中,他要看著顧墨襲痛苦。瞳仁顏色變深:“小淺確實是葉家的人,他是我大哥的親生孩子,你父親一直以為我與你母親有關係,可他錯了,有你母親有關係的不是我而是我大哥,我只不過被他當成一個靶子而已。你母親口口聲聲說有多愛你父親,可卻與那麼一個男人勾搭在一起,這樣的女人我最不屑,她真的配不上你父親!不過沒想到那麼一個放蕩的女人竟然生的出這麼專情的你。真是出乎我的所料!”

“閉嘴!”眼底清冷,面色雲淡風輕,那個女人與她再也沒有關係!再也沒有關係!眼眸漸漸結成冰渣。冷的徹骨!

葉明晰直接道:“阿言,現在你知道了真相!其實,阿言在某些方面,你還是比不過我,若我是你,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孩子!”

湛言冷眸瞥了一眼葉明晰,葉明晰對她這種無波無瀾還真是佩服了,知道了自己母親齷齪,可如此平靜,還真是讓他詫異,是啊,阿言從來就不能與同等的眼光來看。這麼一個冷心的人竟然會如此義無反顧愛上顧墨襲那個男人,他真是滿腔妒忌。阿言,為什麼你不喜歡我?若是喜歡,我也能給予你同樣的生活,葉明晰苦笑,或許在當初我那麼對你,我便失去了資格。

“小睿到底在哪裡?”

“阿言,你對那小怪物可真是上心!”

“葉明晰,你別逼我動手,他是我的兒子!”瞳仁顏色變深,她冷眼盯著葉明晰瞧。

葉明晰笑了笑:“阿言,你明知道那個孩子有天生的精神分裂症。把這麼一個定時炸彈留在身邊,可真不是阿言你的風格。而且他身體注射了太多藥劑,讓他身體有些異變。”

湛言倏地起身,把手裡的茶杯砸在地上,發出哐啷的聲音,她安靜站著,一股強大的氣勢湧出,比起葉明晰不讓堂皇,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葉明晰看著越發痴迷。湛言並沒有看他,直接威脅:“葉明晰,放了我兒子,否則我就讓葉家所有的人陪葬!”一字一頓讓人不容置疑。

“葉少!”外面的保鏢聽到裡面的動靜立即進來,葉明晰揮手讓他們直接出去。

“阿言,我從不否認你的實力,你敢動手,我就敢對那個怪物動手,我葉明晰動不了你,那個孩子難不成還動不了?”葉明晰一句戳中她的心窩,湛言身子微微一頓,可葉明晰還是察覺了,他知道自己贏了,因為他賭她對那個孩子的在乎!阿言,你是這世上最心狠卻也最柔軟的人。你不該給自己留有軟肋。

“你的條件!”她不信他抓小睿目的只是為了毀了小睿,他最主要的還不是想威脅她?

“阿言,果然瞭解我!”葉明晰擱下茶杯,雙腿交疊,眉目一股貴氣繼續道:“我的條件就是你嫁給秦若凡!”

“不可能!”清冷的聲音反射響起,眼底迸發一股煞氣,眼角凌厲盯著葉明晰,她這輩子被會嫁給墨襲,絕不可能嫁給其他男人?掩過眼眸深處的厲光,葉明晰,你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葉明晰聽到她否認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眼底還是自信滿滿:“先別拒絕的那麼早,阿言,你會答應的!只要你答應,我可以交出葉家最先研究出如何根本治療這種病情的方案。當然研究對象是我。那些數據記錄了我從小到大發病的過程與療程,當然,你可以不屑,找其他人研究,蒙家也絕對有這個資本。可那個孩子等的起麼?”

湛言身子一閃,右手快如閃電扼住他的喉嚨,葉明晰也沒有躲,目光灼灼盯著她看:“阿言,就算你殺了我也沒用,我說過,你敢動我,那個孩子也別想活!”

漂亮的右手指節漸漸收緊:“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威脅。”

“阿言,你不會殺我,否則那個孩子也只有死路一條。”葉明晰忍不住咳嗽幾聲才,臉色蒼白說道。他就是龔定那個孩子是她的軟肋。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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