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是故鄉

心安是故鄉

彈指一揮間,離開故鄉已二十年。二十年,從未淡忘過,那故鄉的山,故鄉的水,故鄉的一草一木,都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心底。

故鄉是成就我夢想的地方。當年,還是孩子王,我便懷揣著作家的夢想,在自己的天地裡耕耘,並特別自豪地給家人講,我即便做個田園作家,今生今世也不後悔。於是乎,故鄉的水給予我滋養,讓我的情感逐漸豐沛起來,使文字如流水般嘩嘩流淌,並慢慢地匯聚成了小溪流。

如今手捧書稿,回望走過的路,才不覺發現,故鄉無時無刻不陪伴在自己身旁。譬如《在組織部的歲月》《管理新思維》《執政力》等著作裡,那些清正廉潔的幹部,那些愛崗敬業的同仁,那些默默奉獻的群眾,無不是故鄉給予我的滋養。特別是《執政力》還得到多地黨委重視,被列為中心組理論學習選讀教材。即便當下,我撰寫的長篇小說,甚或隨筆散文,無不是故鄉賦予我的智慧與能量。

我讚美故鄉,不是一般意義上作家的情感流露,而是一位獨立文化學者對認知的昇華。因為故鄉的人與事,不僅僅存在於我的作品中,而是深深地影響著我的生活與工作。譬如我在川東市委組織部工作期間,堅持用自己的才華服務於黨的建設,把領導交辦的工作做得巴巴適適,使領導有了輕鬆愉悅的快感。因此,我沒有給領導送過一包茶一支菸,卻得到了領導的高度肯定。在我調進市委組織部不到一年,新任組織部長還不大熟悉情況下,二十多歲的我被打破常規地提拔為了辦公室副主任,而我沒有辜負領導的信任,自己主抓的信息工作,一直名列前茅。

生活有一種功能,那就是影射作用。領導對我如此清廉,也使我養成了較好的習慣,不會收授屬下的錢財。記得有一次,部屬遇到事兒心裡不爽,想找我彙報一下思想,我叫他到辦公室交流溝通,可對方要我邊用餐邊交流。我怎麼能叫他請客呢?於是自掏腰包請同仁用餐,並在用餐中幫助他化解了心理問題;當上級領導週日來轄區拍攝專題片,在沒其他同志參與的情況下,我同樣自掏腰包搞接待。我想,這些都是故鄉領導的行為在我的內心深處慢慢地涵養成為了一種習慣。

而今深居成都,文化背景大變了,特別是這裡的幹部層次更多元,但我並沒有因環境改變而改變,仍舊堅持著本真的個性使然,因為我覺得這不僅僅是安全的問題,而是內心保持恬靜的需要,更是全心全意服務人民的使然。

故鄉給予我的東西太多,尤其有許多可親可敬的人值得我去讚美。因此,我將要拿起筆來,履行好作家的神聖使命,把家鄉進行歌唱。總而言之,我要歌唱祖國讚美家鄉,努力把它高高地聳立在山巔,使其成為中華崛起的脊樑。

心安是故鄉,文化最悠長。真的,這道理一點不假。譬如金家壩拆遷時,由於拆遷人員如狼似虎,業主紛紛舉家外走,前往北京及上海等子女處暫住。在他們的心裡,故鄉或許只有給他寧靜生活處。因此,心安方是故鄉,這也是我在成都生活的真切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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