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也在廁所讀書

□ 徐愛清

古人也在廁所讀書

古人素來把作文、讀書視作是一件非常偉大、高尚的事情,讀書作文之前,大多要焚香沐手、正經端坐,方顯其莊嚴神聖。可是也有一些人不那麼講究形式,率性而為。

宋代大文豪歐陽文忠就曾直言不諱地說:“餘平生所作文章,多在三上,乃馬上、枕上、廁上也。蓋惟此尤可以屬思爾。”既然廁上可作文,同樣廁上讀書也未嘗不可,古時並不乏其人。

北宋文學家、西昆體骨幹詩人錢惟演讀起書來,其人“坐則讀經史,臥則讀小說,上廁則閱小辭,蓋未嘗頃刻釋卷也。”可見讀書因人而異、因地制宜很是重要。

比起錢惟演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是同時代的宋綬大師,他每如廁“必挾書以往”,這倒算不上什麼,關鍵是他老人家如廁之時,卻能“諷誦之聲琅然,聞於遠近”,這就叫常人望塵莫及了。

明代戲曲理論家何良俊先生也喜廁讀,他毫不諱言說自己:“每如廁,必手執一卷,數十年如一”,還說“如廁必要消費時光,藉以讀書,一生數十年內值可以多破萬卷”。誠哉斯言,積少成多、集腋成裘,數年下來,廁上所讀之書非常可觀。

清人張潮在《幽夢影》闡述觀點:“讀經宜冬,其神專也;讀史宜夏,其時久也:讀諸子宜秋,其致別也;讀諸集宜春,其機暢也。”四時季節不同,書之品類也不同.同理,對書亦可採用不同的形式來讀。古人這種連廁上時間都不浪費用來讀書的精神,仍是值得今人學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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