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 言舒雅她竟然得了腦癌?現在還懷孕了……

癌症…… 言舒雅她竟然得了腦癌?現在還懷孕了……

“言舒雅,我真沒有發現,你竟然還會演戲?”

言舒雅的眼裡有些茫然:“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到了現在你竟然還問我什麼意思?!”韓晨陽雙眸沉的不見星月,凌厲噴薄,攥著她胳膊的手,力氣大幾乎能將它折斷。

“可憐楚楚的跑到我面前演戲,假裝多麼的大度多麼的仁慈,其實你不過是想託延住我,好讓狗仔隊去富景別墅騷擾孫小婉,言舒雅,你這個女人怎麼能惡毒到如此地步?非要趕盡殺絕嗎?!”

又是栽贓麼?

就跟五年前一樣?

言舒雅在他的暴怒聲中抬起頭,在聲音因為虛弱而輕顫,不甘心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幾經梗咽,才輕聲出口:“如果我要說我沒有,你信嗎?”

“沒有?呵……”

韓晨陽冷笑了一聲,用力搖晃著她的身體:“安排孫小婉住在富景別墅,除了我之外就只剩下你知道了,你現在說不是你,你以為我會信?!”

果然……

他不信,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有相信過她。

她的身體,在他急劇的晃動下,如同颶風中的枯葉一般搖擺著,她的頭,忽然劇烈的疼了起來,眼睛漸漸地失去了光明,萬箭穿心一樣疼痛,炸開似的叫囂著她的每根神經。

意識模糊之前,言舒雅聽見韓晨陽的電話響了,是林淑珍打來的。

“晨陽啊,你趕緊來一趟吧,小,小婉她,她自殺了——!!”

“什麼?好,我馬上就到。”

韓晨陽掛了電話,像是扔垃圾一般將她軟弱無力的身體甩向了一邊。

“砰——!”

言舒雅倒在地上的同時,無聲的勾了勾唇角,其實,看不見也挺好的,最起碼,她這一次不用眼睜睜的看著,他再一次因為那個女人而離開自己。

…………

同一時間,富景別墅。

掛了電話的林淑珍回頭,見孫小婉握著水果刀,對著自己的胳膊舉棋不定,心急的走了過來。

“你怎麼還不動手?韓晨陽那小子已經往這邊來了。”

說得輕鬆,這可是割動脈啊!

孫小婉看著林淑珍那焦急的神色,有那麼一刻,她害怕的心慌了。

這個坐在她對面的女人可是她的親媽啊!

“你真是笨手笨腳的!”

癌症…… 言舒雅她竟然得了腦癌?現在還懷孕了……

趁著孫小婉愣神的時候,林淑珍一把握住了孫小婉的手,連猶豫都沒有,將水果刀逼在了那白皙的手腕上,狠狠一劃……

皮肉裂開,鮮血瞬間翻湧而出。

手腕漸漸涼了下去,孫小婉的心也跟著漸漸涼了下去,閉眼之前,看著韓晨陽衝進來的身影,她下定決心的想,一定要和韓晨陽結婚,因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韓晨陽,她知道自己再無可依靠。

韓晨陽抱著昏迷的孫小婉衝出了富景別墅,一路飆車到了醫院,折騰到了下午,孫小婉才算是被送出了急診室。

病房裡,孫小婉如同一個毫無生氣的娃娃一般,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傷口深可見骨的手腕,已經被縫合好,纏繞上了層層厚重的紗布。

韓晨陽,坐在病床邊上,盯著孫小婉的臉滿眼的自責,要是他再晚一點趕到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晨陽啊。”

林淑珍抓住韓晨陽眼裡的內疚和自責,站在他的身後哭訴:“不然……以後你還是別來看小婉了,言小姐脾氣大,什麼辦法都想得出來,我是無所謂的,可是小婉……”

“晨陽哥哥……”

病床上的孫小婉緩緩睜開了眼睛,卻看著韓晨陽那一雙因為自責而紅了的眼睛,虛弱的輕輕笑了。

“沒事的,你別不來看我,我以後都會乖乖的,要不然,我去求求言姐姐吧?我和她說,小婉都會乖乖的,就讓她可憐可憐小婉,讓晨陽哥哥別不要小婉……”

“小婉啊!”

林淑珍撲跪在了病床前,語重心長,淚流不止:“言小姐咱們惹不起的,你忘記當年她想要殺了你嗎?你真的想要死在她手上嗎?!!”

孫小婉的乖巧懂事,林淑珍的痛心疾首,像是一根根肉刺,長在了韓晨陽的心尖上。

哪怕是到了這個時候,孫小婉不但不去怪罪,還想著去懇求……

言舒雅那個虛偽的女人,果然狠毒到連心都沒長!!

夠了,真的夠了!

“林姨,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

韓晨陽吸了口氣,努力壓住心裡的怒火,伸手,輕輕摸了摸孫小婉的發頂:“小婉,你不是總說,你想要一個家嗎?我現在就給你一個。”

孫小婉的欣喜之色在眼中一閃而過,在韓晨陽的撫摸下,乖順的點了點頭,但站在一旁的林淑珍,卻被韓晨陽那冰冷蔓延的雙眼,凍得一個激靈,垂下頭,不敢再看第二眼。

“你是怎麼看護病人的?”

同一時間,另一家醫院的走廊裡,劉浩宇正在遭受著醫生和護士的輪番白眼。

這事兒,說起來他挺冤,下午那會兒他見韓晨陽衝出公司之後,不放心的去他的辦公看了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言舒雅。

“那個……她……病人怎麼樣了?”

事到如今,劉浩宇也懶得解釋,反正也被罵了,要誤會就誤會去吧。

“現在才想到關心病人?”小護士冷冷地看著劉浩宇,這人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就偏生了驢肝肺呢?

“你早心思什麼去了?”

小護士還要說什麼,卻被醫生掃了一眼,等小護士不甘心的閉嘴了之後,醫生才打開了手中的病例。

劉浩宇原本還納悶呢,不就是昏迷麼,這也至於看個病例?可接下來醫生說出口的話,卻讓他猶如晴天被雷劈了一下。

“前段時間病人自己來的時候,我已經和她說過了,她是腦癌晚期,原本也沒有多少的時間了,化療也不過是徒增痛苦……”

“等等!”

劉浩宇一下子抓住了醫生的胳膊,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您剛剛說什麼?什麼腦癌晚期?什麼化療?”

“你不知道麼?”

醫生皺眉,表情嚴肅:“言舒雅這位病人已經被確診為腦癌晚期,經常性的昏迷和雙眼失明,也是因為擴散的癌細胞壓迫了腦神經,不過剛剛檢查,我們發現她懷孕了,但是……我們建議,孩子還是儘快打掉的好……”

癌症……

言舒雅她竟然得了腦癌?!!

癌症…… 言舒雅她竟然得了腦癌?現在還懷孕了……

醫生走後,劉浩宇站在走廊裡,久久不能回神,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掏出了自己的電話,給韓晨陽撥了過去。

言舒雅的事情,他覺得,韓晨陽有權知道。

“那個……言舒雅她……”

可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呢,就被電話另一邊的韓晨陽給打斷了:“別和我提那個女人!噁心!”

“晨陽,你真的都不關心言舒雅的死活嗎?”

“她死了我才開心!”

“……”

掛斷了電話,劉浩宇覺得自己的嗓子眼很乾,像是要裂開似的。

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電話,無奈的搖頭,韓晨陽恨言舒雅還是如此的根深蒂固啊!

劉浩宇推開病房門的時候,言舒雅已經醒了。

看見劉浩宇,言舒雅緊張的連眼睛都快豎起來了,緊咬著自己的嘴唇,渾身繃緊著。

劉浩宇見她那刺蝟的樣子,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裝作若無其事的說:“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是韓晨陽。”

“剛剛,醫生和你說什麼了嗎?”

“沒說什麼,只是說你懷孕了。”

懷孕了?!

言舒雅震驚的低下頭,看著自己還平坦的小腹,五年了,她終於懷上了韓晨陽的孩子,她終於要做媽媽了。

欣喜,讓她紅了眼眶,她抬起自己細瘦的手臂,朝著自己的小腹撫摸了去,可就在顫抖冰涼的指尖,即將碰觸到小腹時,她又愕然停住了動作。

那原本堆積在唇角的笑容,漸漸地僵硬住了,慢慢地,。

她馬上就要死了啊,又怎麼去生下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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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兒真得可以得到第一名嗎?”凌東行又是期待又是惶恐,要說在比武開始的時候,他還是相信兒子可以打進前五十名的,卻並不敢奢望衝進前十,畢竟凌寒的境界擺在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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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比賽規則如下!”大管家繼續出面主持,“你們按昨天的順序登上十座擂臺,這便是你們暫時的排名,但排名低的人可以向上依次挑戰,勝則取而代之。若是戰敗的話,則只能守擂,不能攻擂。”

“所有人都失去挑戰權、或者到日落時,就是你們最終的排名。”

“每次戰鬥之後,雙方都有半小時的休息時間,期間只能挑戰,不能被挑戰。”

大管家的聲音才落,便見李冬月身形一躍,已是來到了第一座擂臺,道:“四王子,我要向你挑戰。”

“哈哈,我也想想看看你的小天元手有沒有修到第七重。”戚永夜大笑,縱起身形,也落到了擂臺之上。

“絕不會讓你失望!”李冬月長嘯一聲,雙手揚動,已是向戚永夜攻了過去。

兩人都是聚元九層,在三年前便是勁敵,不過四王子要稍勝一籌。這三年來,李冬月可是憋足了勁在苦修,實力進步十分明顯。

“李兄,你的進步確實很大,但我不得不說,你負氣留在大元城是很大的失算。”戚永夜展開了一套拳法,每一拳都是大氣磅礴,有若王者尊臨,不但威力奇大,而且還能撼動人心,讓人從心底升起強烈的顫慄。

“皇都才是武道聖地,在那裡你能遇到更多更強的對手,每一個都強得讓人顫抖,在這樣的壓力,我的實力進步遠不是你能想像的!”

“接我的天子拳法!”

轟,轟,轟,他大開大合,每一拳都是極具霸氣,拳面上有一股氣勁包裹,更增威勢。

這是拳氣!

李冬月駭然,在戚永夜的拳法下只有步步後退的份,臉上更有深深的後悔。

三年前,他只是比戚永夜差了那麼丁點,雙方苦戰到了五百招後,他才以極其微弱的劣勢惜敗。可現在,他一上來就被壓制,在對方可怕的拳法下甚至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嘭,他被重重地轟了一拳,身形連退,嘴角有一道鮮血流出。

“我不是你的對手!”他黯然說道,同樣是聚元九層,可他的戰力差了對方不止一籌。

“這是當今聖上傳授的天子拳法,你敗在這套拳法之下並不冤!”戚永夜笑了笑,給了對方一個下臺階。

當今聖上可是神臺境強者,他傳授的武技能不強大嗎?

“這拳法分為四重,第一重的威力便達到了黃級上品,第二重便為玄級下品,第三重為玄級中品,第四重為玄級上品!”戚永夜笑道,“陛下愛材,皇都有不少俊傑都獲傳了天子拳法。”

觀眾席上,眾人都是驚呼不已,四五子真是太強大了,上一屆時李冬月還能打個平手,可這一屆卻不是十招之敵。

他們都是露出羨慕的目光,天子拳法第四重可是玄級上品武技,要是能夠學到的話……可惜,當今陛下雖然愛材,卻又豈會將玄級上品武技輕易傳授,最多隻能得傳前兩重拳法。

但玄級下品已經足夠牛逼了,要知道即使大元城的豪門也沒有幾家可以擁有玄級武技。

“怎麼樣,李兄,這回有興趣與我一起去虎陽學院了嗎?”戚永夜哈哈笑道。

李冬月不禁露出了心動之色,雙方的實力差距讓他下定了決心,大元城太小了,他必須走出去才能獲得更大的進步。

他回到第二擂臺,戰鬥繼續。不過因為他才剛剛戰鬥過,其他人便也無法向他挑戰。

“金無極,我要向你挑戰。”第四擂臺上,百里騰雲長嘯一聲,躍上了第三擂臺。

金無極淡淡一笑,雙手負在身後,顯得很是隨意。他伸了伸手,道:“那我便指點指點你。”

他同樣是虎陽學院的弟子,三年苦修下來,實力進步明顯,能夠被他放在眼裡僅僅只有四王子而已。

兩人開戰,百里騰雲確實不凡,年僅十七便擁有了聚元八層的修為,力量只比金無極稍遜,招招凌厲,讓不少聚元九層的“老人”都是色變,自忖若是換了自己上場,極有可能被完敗。

可金無極卻是遊刃有餘,隻手便將百里騰雲的攻勢完全化解,顯示出更強的實力。

“不愧是虎陽學院回來的。”

“真是太強了。”

“同樣是聚元九層,但大部份人說不定都不是金無極的十合之敵!”

“這一屆,就看他和四王子了,兩人中肯定有一個能夠獲得第一。”

“不錯,這肯定沒跑了。”

聽著眾人議論,百里騰雲哼了一聲,反手從背上取出一根短棍,輕輕一振,兩頭居然各生出一截來,變成了一根兩米左右的棍子來。

這也不知道是用何種材料打造的,通體漆黑如墨。

“聽說百里門有一件鎮門之寶,傳說是一位絕強者的兵器,被這位強者日夜淬鍊,擁有可怕的破壞力,難道就是這件?”金無極問道。

“不錯,這便是殺生棍!”百里騰雲點點頭,將棍身一抖,嗡,黑棍輕顫,有一股強大的威勢震盪。

“那我就來領教領教!”金無極露出一抹慎重之色,這抹慎重不是對百里騰雲,而是殺生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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