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知天文,下曉跑步,這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朱進,北京天文館館長、北京古觀象臺臺長。曾暌別跑步三十餘載,更關注地球以外物質的他,在2015年10月重新踏上了跑道,奔跑在中國大地。

  作為中國最理解宇宙的跑者,朱進是怎麼理解跑步的?

上知天文,下曉跑步,這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為了健康,30餘年後重新走上跑道

  1981年,16歲的朱進考入北京師範大學天文系。上大學的第一天,他跟著宿舍門口六七點鐘響起的大喇叭起床了,繞著操場跑圈。

  自此,每天早晨圍繞400米的跑道跑8圈,成了朱進的習慣。次年,跑圈的數量減至5圈;大三,跑圈的數量減到2-3圈;直至大四,他鮮少跑步了。  

  朱進最早的參賽經歷要追溯到讀本科(1980年代初)期間,跑得比較瘋狂的那幾年,他參加過兩次比賽,25公里用時2小時是朱進生平最好的馬拉松賽成績。“次年,我又參加了一場比賽,成績就差得多了。”

  那之後朱進就沒有再跑步了,與跑步一別就是30餘年。

  45歲之後,朱進的身體各項指標開始逐漸走向不正常的範疇。面對體檢報告偏高的血糖指數和血脂指數,朱進能想到的切實可行的辦法就是運動。於是,朱進每天中午打乒乓球。雖然此後脂肪肝逐漸好轉,但血糖血脂依舊穩高不下,這促使朱進不得不重返跑道。  

  2015年七八月份,朱進獨自前往北京奧林匹克森林公園跑步。三十幾年之後重新起跑,朱進對跑道是熟悉的,更確切地說,跑步的要領已經根植於他的心中,只是速度不可同日而語了。

  當年9月,他正式迴歸跑道,當年10月,他參加了一場真正意義上的馬拉松(半程),兩個月後,挑戰全程馬拉松。自此,一發不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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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賽代練,科學家的科學跑步觀

  朱進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精神世界,他的跑步精神世界也有著自己獨特的一面,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初心不變,這樣純粹的奔跑態度在他的跑步經歷中便可窺得一二。

  對於跑步,朱進雖然經常參賽,卻從不強求成績,他經常說:“我跑得很慢!”

  在朱進的身上,有一種對於興趣的執著。他雖然已是國內知名的天文學家,但在談到天文時,仍舊保持少年時的那份赤誠。

  如今,跑步也在朝著這個方向邁進。對於成績一直秉承著不執著態度,跑步之於朱進,成了武俠小說裡的太極功夫,無招式卻勝過形式上的刻意求之。

  和大多數跑者不同,朱進沒有時間私下進行訓練,唯有以賽代練。2016年,他共完成了52場跑步賽事,平均每週末都有一場比賽。“不瘋魔不成活”,用在朱進

  身上特別貼切。對於參賽數量,朱進也如成績一樣看得很淡,只要身體能夠適應,並且遊刃有餘地應對每一場比賽就好。他引以為傲的事情,是極低的受傷率。

  朱進的最好成績是5小時19分,在跑圈的確算不上快,但逐年瘋長的完賽數量也著實看到了朱進在跑步上“快”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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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星空,用腳步丈量大好河山

  在重拾跑步這幾年,朱進去過很多城市,熱愛天文的他,喜歡前往中國各個城市仰望星空,進行觀測。每一座城市的馬拉松和天文觀測這兩者之間,在他眼中就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繫。《奔跑中國》馬拉松系列賽遍佈全國,他的腳步也隨之擴展到更多城市。

  “天文學家朱進”與“跑者朱進”相融合時,天文和跑步就有了關聯,尤其那個與之相配套的名字——“追星者”。朱進對此並不排斥,他希望能將天文和跑步拉得更近一些,兩者能在健康的狀態下相互影響。

  “因為工作的原因,今年參加的賽事比較少了。”朱進說。他也憧憬過退休後的生活,徹底把天文和跑步結合在一起,一路開車南下,參加沿途比賽,和天文愛好者見見面,坐下來聊聊天文……

上知天文,下曉跑步,這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作為一名天文學家,他痴迷於探索浩瀚宇宙的奇妙;作為一名跑者,他想用腳步丈量祖國的大好河山。奔跑中國既是他的馬拉松之旅,也是他的“追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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