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石達開過大渡河會全軍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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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評論石達開大渡河團滅: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鐵錘歷史分三點回答這個問題:第一,黃鼠狼拉雞,越拉越稀;第二,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第三,決策失誤,窮途末路。

第一,黃鼠狼拉雞,越拉越稀;

1857年6月,石達開離開天京的時候,帶走的是20萬太平天國的精兵。可惜的是石達開出走之後,走的是流寇主義的路線,不搞根據地,沒有大本營,江西,浙江,湖南,福建。一路上跌跌撞撞,損兵折將。最後朱衣點等67名將領帶走了10萬精兵,所謂萬里回朝,趕回天京送死。而石達開一路上招募來的新兵缺少戰爭經驗,根本無法和原先的老兵相比。看過軍事類資料的人知道,老兵和新兵簡直不是一個物種,日本侵華時,第一批專業軍人軍事技能的強悍,無論國軍共軍都是不得不服的,那時候一個日本兵可以對付三個中國軍人,但是到了抗戰後期,日本娃娃兵,學生兵上來之後,中國老兵宰殺日本新兵猶如快刀割韭菜。

軍事力量削弱,是石達開覆滅的第一個原因。

第二,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

除了兵力減少,部隊內部的團結也是一個大問題。第一次攻打四川失利之後,石達開的軍隊意志消沉,第二次入川的時候,大家的思想都在左右搖擺。在深入大渡河地區之後,石達開注意到部隊深入險境,魚貫而入,軍事經驗告訴他這樣做有全軍覆沒的危險,他曾經提出過返回攻打寧遠,徐圖成都的方案,但是後來因為部下意見不統一,最後孤注一擲,犯了冒險主義的大忌。可見這個時候,石達開對於這支部隊已經沒有了絕對的話語權。

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是石達開覆滅的第二個原因。

第三,決策失誤,窮途末路。

孤軍深入紫打地,也就是今天的安順場,此地前面是大渡河,左面是松林河,背後是高山。根本沒有迴旋餘地,犯了兵家大忌。此時四川總督駱秉章更是太平軍的勁敵,他在大渡河沿線都增派重兵防守。同時買通了當地少數民族頭領,堅壁清野,砍掉樹林,讓石達開部隊沒有了退路。而這時候,大渡河突然遭遇五六月份的山洪暴發,河水暴漲,石達開失去了渡河的最佳時機。而石達開對清軍抱有幻想,更成為滅亡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希望“捨命以全三軍”,犧牲自己一個人,換取弟兄們的活路,這個時候,豈不等於是痴人說夢。最後自己被千刀萬剮,部下也被全部殺死。讓人嘆息。

據說石達開被千刀萬剮凌遲的時候,沒有發出一聲慘叫,真是比關雲長還要厲害。但是那有怎麼樣呢。一人之勇只是匹夫之勇,唯有在歷史上,留下一個讓人喟嘆的身影。


總結:石達開帶兵出走天京,如果策略得當,還可以重新打下一塊革命根據地,東山再起。只可惜採用了錯誤的流寇主義路線,導致戰鬥力量不斷削弱,最後兵敗大渡河,令人惋惜。石達開的失敗,告訴人們,無論順境逆境,首先要有正確的鬥爭策略,方向錯了,一切皆錯;其次要保持寶貴的有生力量。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我是鐵錘,一個看慣風月風雲之人,歡迎你的關注。




鐵錘歷史


石達開的全軍覆沒,是歷史上最令人惋惜的事件之一。

“天京事變”後,太平天國內部大換血,元氣大傷,此時的石達開雖然被洪秀全重用主持大局,但是多疑的洪秀全處處使絆子,終於讓血氣方剛的石達開選擇離家出走!

1857年5月,石達開率領數萬太平軍自天京出走,一路向西輾轉來到大渡河的紫打地,他們的目標,是通過這一險要之地,出其不意地奪取四川的首府成都。然而由於清軍做好了準備,提前在河對岸做了大量佈防,加上當時大渡河突然爆發山洪等原因,石達開的部隊終於陷入絕境,而石達開為了保全部下,隻身前往清軍大營議和,被押送成都後被凌遲處死,其剩餘的2000度部下也被清軍殺害。

令人惋惜!

那麼,為什麼指揮千軍萬馬的石達開最終會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靜夜史認為有以下原因:

1、人禍:石達開的指揮頻頻失誤

石達開,小名亞達,綽號石敢當,廣西貴縣客家人,太平天國主要將領之一。“天京事變被洪秀全封為“聖神電通軍主將翼王,軍民尊為“義王

能在天京事變後代替楊秀清主持大局,這說明在洪秀全心中,石達開是能力和楊秀清差不多的人物,而楊秀清在“天京事變前是太平天國的直接決策者!

所以毫無疑問,石達開的能力是很強!

但是,為將者,不一定為帥。特別是出走天京之後的日子。

在當時人看來,石達開率軍出走,是對天王典型的背叛,此時數萬將士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此時作為主帥,石達開有一個務實的選擇,依靠手下的數萬精兵,自立山頭,手下這幫人也圖個開國元勳噹噹,不亦可乎。

然而,石達開卻選擇繼續保持太平天國的旗號,這就很尷尬了。你說是太平天國的軍隊,為什麼天王讓你回去你不回去?你是讓手下這幫將士們跟著你犯罪啊!

不僅如此,走出天京的石達開陷入深深的迷茫:天下之大,到底該去哪裡?四周都是清軍,哪裡可以落腳呢?石達開的迷茫讓數萬將士也跟著懵逼起來!

沒有目標和理想的軍隊是可怕的,也是可悲的。因為一次巨大的失敗,就可以使他們作鳥獸散,一敗不起!

石達開在江南打轉一段時間,發現無法立足後,石達開轉而向湖北湖南進軍,最終回到廣西,革命開始的地方。

此時的石達開,一路招募達到了10萬多人的規模,按說可以重新來一次星火燎原,但是石達開再次犯錯。因為沒有建立穩固的根據地,石達開只能不斷轉戰,打下一個城池後走向下一個城市,把到手的城池放棄,這意味著之前的努力都是白費。正是在廣西遭遇了三次巨大的失敗,導致了三次致命的部隊離散事件,很多人甚至直接直接返回天京,這讓石達開隊伍元氣大傷。

在廣西失敗後,石達開在犯錯誤,他將為數不多的隊伍分為三個部分,分別從廣西北上四川,而他率領部隊進入安順場,最終在這裡走入絕境!

其實對於沒有目標的石達開而言,即使通過了安順場,最後也會走入絕境,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罷了,根本原因出在石達開身上!

2、天災:陰差陽錯的天災將石達開送上絕路

1935年,另一支部隊也來到了大渡河南岸和紫打地不遠的安順場,這是蘇維埃紅軍。而和石達開不同的是,經過了一天120裡的緊張的急行軍,紅軍奪取了在大渡河上游的瀘定橋,成功度過大渡河天塹,保存了革命的力量。

那麼問題來了,當年同樣遭遇渡河絕境的石達開,為什麼不能像紅軍那樣到上游的瀘定橋過河呢?

只是因為一條小溪——松林河!

大渡河所在的地區,屬於彝族的聚居區,這裡在清朝時,還由彝族的土司把持著,土司是彝族聚居區的最高行政首腦,相當於土皇帝,擁有絕對的權威。清朝對此地不是進行直接管理,而是和土司搞好關係,委託土司管理彝族地區。

雖然沒有清軍的直接阻攔,作為漢族人的石達開,面對彝族人把守的大渡河,也不是一帆風順的。

雖然石達開提前和當地土司打好招呼,而土司雖不瞭解太平軍性質,但也答應借路。然而令石始料未及的是,四川總督駱秉章提前得知石達開將要從大渡河直撲成都的戰略意圖,因此在石到達大渡河前,加強了對該地的控制,而石達開還不知道。

等石達開軍到達紫打地時,本來是有機會渡過大渡河的,但就在石達開在安順場附近徵建渡河船隻時,山洪突然爆發。

因為1863年的大渡河汛期,比以往來得更早了一些。

山洪擋住了將要渡河的石達開,給駱秉章爭取了時間。

石達開不能坐以待斃,他知道上游有個瀘定橋。從瀘定橋過河,是大軍生還的唯一希望。

但就在此時,石達開發現:他並不能到達瀘定橋,因為在紫打地和瀘定之間,橫亙著一條流,叫做松林河。

本來松林河流量並很大,然而山洪爆發,松林河水位猛漲,不僅水流更急,而且水面更寬。最要命的是,對面的土司,已被駱秉章收買,石達開上天無路,下地無門,陷入絕境!

不過72年後,松林河改道。因河道變遷,昔日的松林河早已成為一條深可沒膝的小溪,紅軍得以迅速通過,急行軍到達瀘定橋,取得了飛奪瀘定橋的勝利!

天要亡石!

多有疏漏,煩請斧正。

我是“靜夜史”,期待您的關注!


靜夜史


  大渡河確是石達開的死亡之河,石達開部即是因沒能及時過大渡河而導致覆滅。

  同治二年,即1863年,石達開率軍數萬人由雲南經西昌至冕寧,然後奔大渡河。當年五月四日抵達安順場。在搶渡大渡河失利後於六月十一日率殘部六千餘人退至石兒山一帶。在糧草斷絕後石達開為保全將士性命赴清營談判被俘。

  大渡河古稱“沫水”,河流湍急。石達開到達大渡河後清軍、當地土司、彝兵開始向他展開保圍,快速渡河突圍至關重要。石部在1863年5月14日開始多次搞強渡,但由於不明水情和工具簡陋,決策失誤,功虧一簣。

  5月21日,石達開又組織了一次最為慘烈的強渡,但遭到北岸的清軍大炮轟擊,數千人無一生還。

  這裡重點說下5月17日那次強渡。其實這次強渡時,河水平穩,石部靠幾條船來回擺渡已經有萬餘人過河,但此時天色已晚,不知出於什麼心理,石達開突然命令已經渡河將士再次回到南岸。據有關學者考證,如果當時石部連夜組織渡河,次日清晨前全軍可以渡過,起碼不會倒在大渡河南岸。

  據說這是石達開謹慎所致,擔心清軍趁夜色半渡而擊之。實則當時北岸尚無清軍集結。第二天,大渡河水猛漲,渡河困難,而後清軍也趕至對岸佈防完畢,石達開軍覆亡大幕拉開。

  從兵法角度看,用兵渡水亟需謹慎,就怕被半渡而擊之。石達開的謹慎也可理解。只好歸結於命運了。

  值得欽服的是石達開為保全將士性命不顧個人安危赴清軍大營(石想“舍一人,全三軍”,但後來仍被殺四千餘人)後被凌遲處死。據記載行刑足足進行四個小時之久,石達開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一聲聲響(且系以凌遲極刑處死,至死均默默無聲,真奇男子也)。

  石達開是太平天國最具傳奇色彩的人物之一,十六歲受訪出山,十九歲統軍起事,二十歲獲封翼王,三十二歲就義於成都。其一生轟轟烈烈,生平事蹟為後世所傳頌,被認為是“中國曆代農民起義中最完美的形象”。個人認為,太平天國有石達開,拉高了太平天國一班人的整體形象顏值。


趙燕雲


石達開是我非常仰慕的一位英雄,回答該問題前,先來一首小詩《思翼王》:

翩翩美少年,文武擔雙肩。
為求太平世,首義起金田。
豪情衝星斗,還我漢家天。
萬里雲和月,天地任醉眠。
劍氣動山海,清妖心膽寒。
一身英雄氣,男兒義當先。
大渡河邊骨,長埋在人間。

天京事變後,石達開帶部出走,幾年間,與清軍展開了大大小小各種戰役,基本勝少輸多。退據廣西老家後,石達開開始意氣消沉,有了退隱的想法。

無奈,手底下還有近二十萬的隊伍在推著他,他們要吃飯,他們要生存。箭在弦上,不得不發。1853年5月,在清軍的圍追堵截下,石達開率領大軍到達大渡河,想渡過金沙江,進入四川平原,好效仿三國劉備,在巴蜀建立根據地,伺機爭取天下。

可惜的是,大渡河是難以逾越的天塹,浪高水急。稍作遲疑,暴風雨不懷好意的襲來了。

見過發怒時的金沙江的人應該知道,那就是個猛獸。

就在石達開想方設法渡河的時候,清軍大部隊很快就圍攻過來了。

石達開領著四萬人的部隊,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孤地中被清軍層層圍剿。

天時不在,地利沒有,人困不和,這注定是一場慘敗。當四萬人死傷只剩下最後7000餘眾時,石達開看著昔日裡這些效命於自己弟兄們一個個慷慨赴死,於心不忍。於是,他想以自己的命換取他們的命。

石達開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信了清廷開出的招安條件,遣散了四五千人,帶著兩千人走向了清營。

結果大家都知道,清廷出爾反爾,2000餘太平軍全部被殺,石達開被千刀凌遲。

這位義動天下的青年英雄,就這麼慘烈的落下了歷史的帷幕,留給後世無限惋惜與遺憾。

結合史實即自我分析,石達開大渡河悲慘失敗主要有下面三點原因:

1、在清軍主力還沒來得及回援時,石達開部沒有抓緊機會搶渡金沙江,錯過天時,以至於後來連日暴雨,江水猛漲,想渡江就更難了。

2、金沙江一帶屬於彝族人的領地,石達開帶著武裝部隊闖入別人地盤,沒有搞好兩地關係,錯失地利,以至於後來腹背受敵。後來紅軍搶渡大渡河時就充分的吸取了這個教訓,劉伯承大元帥和特地和彝族首領結為拜把子兄弟。

3、石達開率部出走後,缺乏明確的戰鬥目標,在接二連三的敗仗中,主帥對前途渺茫,士卒們對前途更渺茫。剩餘的四萬人千辛萬苦抵達金沙江後,面對著惡劣的自然環境,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要渡江,缺乏一種勢在必得的決心。

所以說,一群散兵遊勇,失敗是在所難免的。

歷史無言,只是可惜了這位少年英豪。末了,附義王詩一首,以為懷念:

曾摘芹香入泮宮,更探桂蕊趁秋風。
少年落拓雲中鶴,塵跡飄零雪裡鴻。
身價敢雲超冀北,文章早已遍江東。
儒林異代應知我,只合名山一卷終。

南宮尋歡


答:石達開過大渡河會全軍覆沒的原因,老百姓最喜歡和最記得的答案是:大軍抵達大渡河的當晚,石達開的小妾生了個兒子。為了給兒子慶生,石達開下令原地休息三天,結果錯過了渡河最佳時機。三天後,大渡河河水暴漲,清軍也已在北岸佈防完畢,石達開無路可遁,只好束手就擒。

這個說法是有根據的,來自於許亮儒的《擒石野史》,其裡面是這麼記的:“當夜,達開婦誕一子……乃通令將卒曰:孤今履險如夷,又復弄璋生香,睹此水碧山青,願與諸卿玩景歡醉。部屬均稽首稱賀。以是傳令稿賞,休養三日。”

老百姓看問題,喜歡直截了當。那些越是富於戲劇性、越是趨於簡單化的解釋,就越容易接受,也越容易視為顛撲不滅的真理。

比如說,你要問商朝為什麼會亡?

他們會答:商紂王寵幸妲己。

又問:宋朝為什麼特別富有?

則答:王安石實施了變法。

再問:明朝為什麼會亡?

會答:崇禎殺了袁崇煥。

……

諸如此類,也不管答案准不準確,能一句話搞定就行。

說回石達開罹難大渡河的話題。

順帶說一下世人對石達開的一些誤解。

石達開無疑是太平天國運動中極為耀眼的一顆流星,解讀石達開的專家、史家,都推崇其為軍事家、政治家。

因為頂上了軍事家、政治家的帽子,很多人都把石達開想象成老謀深算的中老年人。

央視電視劇《太平天國》的編劇和導演就鬧這方面的笑話——找了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來扮演石達開。

實際上,1847年洪秀全、馮雲山至貴縣邀石達開共圖大事時,石達開才年方十六歲,真正的少年英雄;1863年搶渡大渡河時,石達開也不過才三十二歲。

關於石達開的出走,很多人是指責他在鬧分裂。

真實情況卻是:天京事變之後,洪秀全忌恨石達開的威望,時有陰圖戕害之意。石達開既不願消極待斃,又不願犯上作亂,只好離京避禍。

對於石達開的遠征,人們又說他是搞獨立。

世人還因為清兩江總督何桂清寫給友人的一封信,鬧出了石達開已經另建一個“太平安國”、與洪秀全“太平天國”唱對臺戲的大烏龍。

可是,現在所有可檢石達開遠征軍文書中,寫的全是“太平天國”,全無“太平安國”字樣。

甚至石達開在大渡河畔寫給土司王松林的信中,仍然嚴格按太平天國避諱制度把“癸亥十三年”寫成“太平天國癸開十三年”。

還有人說,石達開遠征時,從太平天國帶走了二十多萬人,而且全是精兵良將。這種說法,主要源於《李秀成自述》的一句話“(石達開)將合朝文武盡行帶走”,

但石達開於10月5日離開安慶時,所率軍隊不過五六萬人。

陳玉成帶領的軍隊原本屬石達開部署在江西和安慶的精銳部隊;駐守句容一帶的軍隊也都是石達開的部隊,但石達開並沒有就近帶走。

《李忠武遺書》記載,東梁山一帶也都是石達開的部下,他們前來追隨石達開時,石達開“勸令皆散去”。

另外,安慶張朝爵、陳得才,無為朱鳳魁,彭澤賴冠英,潛山葉芸來,以及梁立泰,陳坤書等等,都是受石達開節制多年的舊部,石達開也沒有招呼他們同行,隨行的只是張遂謀,賴裕新,傅忠信,餘忠扶等幾個當時尚沒什麼名氣的偏將。

石達開這麼做的目的,其實是為了顧全天京防務。

當時,清軍一方面發兵圍困天京;另一方面狂攻重鎮九江,臨江,吉安。

石達開繞道撫州,前往臨江和吉安,進軍浙、閩。

這麼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一來是要讓出以天京中心的根據地,避免因為“地盤”爭端造成內部矛盾激化;二來是要在臨近的浙閩地區建立長期根據地,開闢第二戰場,與天京勢成犄角。

但是,洪秀全仍舊擔心石達開在浙閩站穩腳跟後會對自己形成威脅,暗中使壞,釜底抽薪,收買了受石達開指揮、並已在福建開闢出灘頭陣地的楊輔清,終使石達開“東進浙閩”戰略前功盡棄。

這之後,石達開才把發展的方向鎖定在四川。

石達開認為,四川位居上江上游,一旦拿下,正好與下游天京遙相呼應,也可從根本上改變全國反清的戰略形勢。

但是,石達開並未抓緊時間,搶在湘軍尚未回師、四川方面來不及作出反應前一舉定蜀,而是長驅入湘,在湖南腹地發動了曠日持久的“寶慶會戰”。

這樣做的原因,是湘軍傾巢東犯安慶,而安慶是天京上游的唯一屏障,石達開牽掛著天京方面的事業,為減輕安慶方面的壓力,毅然發動了這場戰役。

但是,攻城戰是古代戰爭中最容易演變為持久戰的戰爭,在長攻了六個多月後,石達開師老兵疲、久攻不下,且得不到洪秀全方面的策應,功敗垂成,撤返廣西。

廣西民窮地困,並非開拓王圖大業之所,且遭遇上天災,軍糧供應不上,部隊被迫分散就食,於是發生了部將觀天豫童容海串通豫爵彭大順、吉慶元、朱衣點、黃祥勝、黃五馥、李加勝、黃益先、杜大祥、餘大林、汪海洋、汪花班等人“反旆”事件,各統手下將士,共十多萬人,誓師回朝。

在廣西駐留了兩年之久,拖延到 1861年10月,石達開的入川計劃才開始施行。

這時候,四川局勢已經有了很大變化。

四川原本是清朝統治區中軍政勢力比較弱的省份,咸豐朝,四川總督平均每年一換,其中有多位未到任,而由成都將軍臨時代理。最高軍政長官經常空缺,兵力空虛,基層地方官員昏庸無能。滇南,黔,陝等地反清力量空前壯大,其中李藍義軍入四川后迅速膨脹到幾十萬人,席捲半省,川軍“疲玩已久,毫不足恃”。若石達開部能在兩年前入川,則奪取整個四川絕非痴人說夢。

但清廷偵知石達開有窺蜀意圖,已遣駱秉章入川佈防,又調湘軍入援。駱秉章到任,剿撫相濟,恩威並施,很快就撲滅了李藍起義軍主力,沿長江北岸佈防,嚴陣以待。

石達開這一去,其實是自投羅網了。

早在1860年10月,石達開軍中宰制曾廣依率領一支偏師,由泗城走西村、西隆一帶,偷渡紅水江,從廣西進入貴州興義府,轉入四川綦江縣。

這支隊伍入川前不過數千人,攻克黔江之後,就猛增到了三萬餘人。

獲悉這一消息,石達開才於1861年10月親率本軍五六萬餘人進軍湖南,長襲四川,軍行急如風雨。

曾廣依則全軍撤離黔江,進入湖北省境,克咸豐,來鳳等縣,恭迎石達開大軍。

1862年1月31日,石達開、曾廣依兩軍在來鳳城會師。

兩軍合兵,人數超過十萬。石達開率領這支浩蕩雄師穿越宣恩,繞出黑洞卡,避開敵人的堵截,直趨利川。

1862年2月17日,大軍勝利進入四川省境。

石達開踔厲風發、揚鞭躍馬,劍指川邊的第一座城——石砫廳。

但是,石砫廳一戰,石達開未能攻克,遂經悅來場、魚池壩等地抵長江南岸,沿江而上,準備搶涪州(今涪陵)為渡江基地。  

道員章源率湘軍軍千餘人守涪州,沿江有水師炮船數十艘,協助佈防。駱秉章又增調皋司劉嶽昭之湘軍,副將唐友耕、知府唐炯之川軍增援。

石達開圍攻涪州十多日,自覺急切難以攻下,果斷下令撤圍,全軍西進,入巴縣縣境,另覓渡口。

既入巴縣縣境,本可進取重慶,但湘軍劉嶽昭部已入重慶駐防,石達開於是棄而不攻,沿著長江南岸向上遊進軍。

4月25日,大軍到達綦江。

石達開決定強攻綦江縣城,一旦得手,便徵用綦河的船隻,順流而下,回攻重慶。

但在綦江,石達開遇到了唐炯川軍的強有力抵抗,屢攻不下。

也在這時,石達開先後收到了在敘府八角寨活動的李藍義軍、在江安一帶活動的南溪地方起義張正洲部的合作邀請信。

石達開於是率全軍南下,經貴州仁懷廳(今赤水縣)的山間小道,於5月20日到達敘永,與張正洲部順利相會。

石達開與張正洲相商,準備合兵進取長寧。

長寧距長江只有五十里,完全充當渡江根據地。

6月12日,石達開軍以火藥炸開城垣,佔據長寧。

可以說,渡江有望,大軍已經看到了攻佔四川的曙光。

但是,長江中下游各地戰場的太平軍處處失利:安慶已失,天京被困,英王陳玉成已經敗亡。

清軍開始抽調出更多兵力前來對付即將渡江的石達開。

為了堵截石達開於長江南岸,駱秉章調集了四川境內所有的湘軍和諸部川軍合力圍攻長寧。

這其中,除了從涪州尾隨而來的湘軍劉嶽昭部,川軍唐友耕部,唐炯部,又調來了湘軍道員增傳理部,川軍總兵熊煥章部,連日狂攻,至死不退。

長寧不過一彈丸之地,一下子云集了這麼多清軍,渡江已然無望,石達開只好於7月12日主動放棄長寧,經敘永向川黔邊界轉移,另覓渡口。

但從這個時候開始,自合江以下,重慶以上,清軍處處設防,已無渡口可過江。

石達開只好繞道黔滇,向長江上游尋覓渡口,最後由燕子灘渡過橫江,退入雲南境內。

進入了雲南,石達開主要活動於永善,鎮雄,昭通,東川一帶。

5月初,準備由米糧壩渡過金沙江,趨往四川寧遠地區。

行動前,石達開多了個心眼,將軍隊一分為二,命令李福猷率領三萬餘人打著自己的旗號向貴州進軍,經威寧,水城,平遠,大定,遵義,仁懷,桐梓,綏陽等地,作出回攻川東和東趨湖南的姿勢,以引開敵人,自己則率主力四萬多人偷渡金沙江。

計雖拙,卻收到奇效,敵人中招,傻乎乎地尾隨李福猷而去。

石達開長吁一口氣,神龍擺尾,擺脫了敵人的糾纏,輕鬆突破一年多來苦掙不破的長江防線,電閃雷擊,攻克寧遠所屬的河西重鎮,駐軍樟木箐,準備奔襲成都。

在樟木箐,有當地居民賴由誠前來獻策,說要北上成都,必須先渡過大渡河。此去大渡河的官路雖然好走,但沿途清軍與彝兵處處防備,惡戰必多;而經冕寧、大橋、拖烏、鐵宰宰到大渡河邊紫打地的小路雖險,卻近,且清軍尚未設防。

石達開聽取了賴由誠的意見,大軍徑走小路,以儘快抵達成都。

石達開萬萬想不到,紫打地,竟然成了他的滑鐵盧!

大渡河是岷江最大支流,古稱涐江,又稱銀河,發源於青海,為高山峽谷型河流,地勢險峻,水流洶湧,自古有“大渡天險”之說。

5月14日清晨,石達開軍順利到達大渡河南岸紫打地。

紫打地是番族(即今藏族)土司王應元的管轄區,北瀕大渡河,西瀕松林小河,東南兩方都是崇山峻嶺,是個絕地。

回到最初的話題,石達開“誕子誤軍”之說,果真確有其事嗎?

《擒石野史》屬於野史,系私家編篡,所載多屬歷史事件的片段或片面的情況,缺乏全面性和系統性,並且會夾雜上許多作者妄加臆度和猜測甚至虛構的東西在裡面,可信度較低。

民國初年,越西縣大樹堡鄉村教師李左泉通過實地考察,認為《擒石野史》的許多記載不實,而著手整理,更名為《石達開涐江被困記》。皖籍學者都履和又在其基礎上略予損益與校正,更名為《翼王石達開涐江被困死難紀實》。饒是如此,後人經查閱相關史料和私人著述,並通過石棉、漢源、越西、冕寧等地實地調查,仍發現許多有錯誤。

按照《越巂廳全志》記敘,清同治二年二月二十七日(1863年5月14日),石達開率領的太平軍到紫打地的當晚,“俄而陰雲四合,日夜滂沱大雨,河水陡漲不得渡”,即當晚大渡河洪水已經陡漲,已不能徑渡了。

土人賴進學《述石逆被擒事》也稱:“彼時兩河水陡漲文餘。”

四川總督駱秉章在其《生擒石逆疏》也說:“是夜松林小河及大渡河水陡漲數丈。”

在“大渡河水陡漲數丈”的情況下,石達開也沒有說讓大軍停留、休整、觀望三天,唐炯所著《成山老人年譜》記得分明:“石達開至大渡河,遊騎數百人已濟,招還,下令多備船筏,明日齊渡。”

實際上,結合現存的官私史料,石達開在安順場盤踞一個多月(從公元1863年5月14 日至6月13日)的時間裡,其每天活動歷歷可考,根本就沒有為“誕子慶生”的任何文字記錄:

1863年5月14日“是夜水陡漲數丈,連日不退”,5月15日至17日,石達開多次作試探性搶渡,均不利。

5月21日,石達開軍大規模槍渡,因洪水猝至,船破筏毀,5000精銳無一生還。

5月22日,石達開轉而搶渡松林小河,也不利。

5月23日,移往松林小河河口以上10裡磨坊溝搶渡,仍不利。

6月4日,最後一次搶渡大渡河,仍被清軍擊退。石達開這才決定向番族土司王應元贈金議和,請求讓路。

6月9日,石達開兩次與王應元談判不成,遂決定率殘軍6000人冒死突圍。

6月11日,石達開又被老鴉漩水勢所阻,突圍無望,遂與本地清軍楊應剛談和,希望以個人自刎和俱令將士“棄械投誠”為條件,以換取將士的一條生路。

6月12日談判結果是,先遣散4000人,餘2000人不繳軍器,移駐大樹堡待命。

6月13日,石達開攜五歲的幼子石定忠和部下曾仕和、黃再忠、韋普成等人輕騎前往洗馬姑與清軍“訂盟”。清軍設伏於涼橋,將石達開俘獲。

隨後,清軍背信棄義,全殲石達開麾下2000不繳軍器的將士。

6月27日,石達開在成都受剮刑身死。

以上,便是石達開自離開天京後至大渡河成擒的全過程。

最後一個要澄清的問題就是:石達開搶渡大渡河,並沒有二十萬之眾,總兵力不過四萬餘人而已。

石達開為什麼會覆滅呢?

只能說:一、兵貴神速,石達開入川時機已貽誤了差不多三年多;二、貽誤如此長時間的原因,主要是廣西的旱災,軍隊籌糧困難;三、在天災的影響下,有半數以上的將士對前途感到渺茫,以至發生了童容海、彭大順、吉慶元、朱衣點等十多萬人的“反旆”事件,極大地動搖了軍心;四、安慶已失,天京被困,英王陳玉成敗亡,致使清軍可以從容抽調出更多兵力前來對付石達開;五、蒼天作弄,在抵達大渡河當晚,天降大雨,河水暴漲。

正所謂:此天之亡石王,非戰之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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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達開是太平天國的一代梟雄,他十六歲受訪出山,十九歲統帥千軍萬馬,二十歲獲封翼王,因軍功卓著石達開成為太平天國的主要統兵將領之一。 1856年夏,太平天國發生內訌,東王楊秀清、北王韋昌輝相繼慘死。


天京內江平息後,石達開本想盡棄前嫌,幫助洪秀全穩定因天京變亂而在太平軍中引起的混亂,然而,他的這一片心不但沒有得到洪秀全的賞,反而引引來了洪秀全的猜忌。

1857年6月2日,為"避禍",石達開率領他所部的二十萬精兵離開天京向西部而去。結果"單飛”後的石達開四處轉戰,糧草供給不足,又沒有堅強的根據地,沒有後援部隊,形勢十分危急。湘軍統帥曾國藩趁機加緊了對石達開部的圍攻。 面對缺草少糧、兵疲馬困、又被湘軍四處圍堵的情況,石達開無只能帶領軍隊退守到長蛇嶺,轉戰四川,想避開湘軍的主鋒。


結果在大渡河畔,石達開部陷入清軍的重重包圍,進退無路。但石達開的軍事能力還是很得清廷的,所以清軍派人勸降石達開,承諾只要他投降,就保證他所率領的士兵們性命無優。
石達開很愛惜自己的士兵,為了保住他們的性命,決定投降。 然而清軍並沒有守約定,不僅扣押了石達開父子,還將石達開想保下的士兵全部殺。弄得個全軍覆滅的悲慘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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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天京事變”是太平天國的第一次陣痛的話,石達開出走則是太平天國的第二次陣痛。

這兩次陣痛,所帶來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一是極大地削弱了內部的力量。二是讓太平天國人心動搖,產生了嚴重的信仰危機。三是損失了兩個天才級別的軍事家:楊秀清和石達開。所以說,這兩次事件後,也宣告太平天國從此往滅亡的路上一路狂奔。

(石達開出走)

其實,不僅太平天國在往滅亡的路上一路狂奔,石達開的出走,也在往滅亡的路上一路狂奔。而大渡河全軍覆沒,只不過是這次狂奔的一個終點而已。也就是說,石達開的覆滅是註定的,一開始就做錯了。

為什麼這麼說呢?

第一,石達開出走,名不正,言不順。

石達開出走,名不正在哪裡?一是石達開出走,在傳統的儒家思想中,是一種背叛。誠然是因為洪秀全猜忌石達開,立自己的親兄弟為王,限制石達開的權力,石達開才出走。但是,這在皇權社會里,就是一種背反,一種造反。就像劉邦要殺韓信,要誅滅異姓諸侯王一樣,大家覺得理所當然。二是石達開出走以後,又不獨立,不自己做大,讓他的身份很尷尬,讓大家猶豫彷徨,離心離德。石達開如果自己做大獨立,雖然他因此背上了背叛的罪名,但是,這樣他有一面很大的旗幟。這就像古代那些諸侯,為什麼都要稱王一樣。有這面旗幟的好處在於,手下的人都有盼頭。覺得跟著石達開,可以封王,封妻廕子。而石達開只是個偏師,因此其號召力非常有限。

因為名不正,所以,石達開出走後,將士打仗再沒有那種勇猛的勁頭,也很少打勝仗了。

(大渡河之戰)

第二,石達開出走天京後,戰略規劃屢屢出錯。

石達開打仗異常勇猛,能打勝仗,能打硬仗。但是他顯然不是一個戰略家,缺乏宏觀的戰略規劃,仗打得很亂。他的戰略規劃有那些錯誤呢?

一是石達開的戰略規劃多變。石達開出走後,先是想建立江浙根據地,接著又準備建立兩湖根據地,再接著又準備打到四川去,建立巴蜀根據地。但是他都是打一處,丟一處,打一城,丟一城。而且,受到挫折就轉移地點,這樣就變成了流寇作戰,沒有建立起穩固的根據地。

二是石達開最終選擇四川作為根據地是錯誤的選擇。四川在歷史上,確實很容易建立割據政權。但是這個割據政權要想發展壯大,卻非常難。要想獲得全國性政權,還是要到中原腹地去爭奪。石達開由於屢屢受挫,最後選擇了四川,明顯是一種錯誤的規劃。

第三,石達開的軍隊人數越來越少,素質越來越低。

石達開其實很能帶兵的,而且具有古代名將的優秀品質,但是,他從天京出走後,所帶的軍隊的素質越來越低,越來越不能打仗,根本的原因,一是因為不斷有人離開他,或者投降清軍,或者重新回到洪秀全那裡。這樣,他不斷補充兵員,都是新兵。二是因為沒有根據地,要籌集糧食與戰略物資,就不能嚴明軍紀。三是在過大渡河之前,因為缺少兵員,讓天地會加入進來,最後天地會又撤離,從而使他的軍隊人數越來越少,素質都越來越差。

(清軍雕像)

第四,在大渡河邊遇到天災。

石達開在大渡河邊,遇到了百年不遇的提前漲水,過不了河。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第五,石達開太講英雄主義,不是政治家的表現。

石達開最後是為了保護兄弟們的生命安全,自己去清營和清軍談判時,被抓獲的。結果他不但沒能保護他的兄弟們,自己也因此喪命。如果他像古代的那種政治家一樣,隻身逃脫出來,那麼他還有東山再起的可能。

當然了,他如果這樣做,他早就自立為王,此後一切都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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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網友問:為什麼石達開過大渡河會全軍覆沒?首先,石達開犯下了流寇主義錯誤,一味的滿世界行軍,從江南一路到廣西,再到四川,居無定所,風餐露宿,到處被堵截,到處都追擊。

左軍主將翼王五千歲石達開實際上,在不接受開國軍師的封號以後,首先是在江西活動,希望在這裡打下一塊根據地。這也是最恰當的選擇,首先在江西可以阻擋湘軍,保護長江沿線。

其次可以與其他太平軍相互呼應,但是從1857年一直打到1858年,石達開左打一下,右打一下,感覺完全沒有想法,到最後在江西已經混不下去了,就又進入到了浙江,聯合了楊輔清和天地合組成的花旗太平軍要在浙江,福建開闢根據地。

但是,在浙江和福建的清軍實力很強,到處都是地主團練武裝和屯堡,而且這裡相對富裕,石達開在這些地區也很難補充到足夠的兵源。在浙江和福建一直吃虧,打不下來的石達開就又帶領部隊進入湖南。

太平軍剛剛興起的時候就在湖南吃了大虧,才轉入湖北的。現在石達開再去湘軍老巢,又能佔到什麼便宜?而就在這個時候,已經有石鎮吉、何明彪,楊輔清等人,感覺這麼下去,沒有前途,從而離開了石達開重新回到天京。

石達開這個時候又想重新回到廣西積蓄力量,但是首先,太平軍就是在廣西混不下去了,才衝出來的。並且,太平軍為什麼要起義,還不是因為在土客械鬥當中,沒有佔到便宜嗎?況且,廣西北部本來就貧困,再經過多年戰爭,更加貧困。

石達開到了以後那麼多人馬在貧瘠的廣西北部一小塊地方,可以說是倍感艱苦。於是,彭大順、朱衣點、童容海、吉慶元、譚體元、傅忠信等等帶領主力,上演了迴歸天朝。那些天地合組成的花旗太平軍也全部跑路了,就這麼到處流浪,困守山溝,也不是他們出來造反的目的。

大家頂著滅九族,被千刀萬剮風險出來造反,可不是陪著石達開一路上各個省到處流亡,而後躲在一個窮山溝吃糠咽菜的,更何況,大家當年出來造反,闖世界,也是奔著天王洪秀全,這個上帝次子來的。並不是衝著五千歲石達開來的。特別是朱衣點那是洪宣嬌的馬伕。

這些人迴歸天朝以後,吉慶元封了養王,童容海被封為保王,譚體元封偕王,這些都是石達開給不了大家的,因為石達開本人才是一個五千歲翼王,他所統領的翼殿能給的職位最高,也才是個宰輔、宰制,如果石達開要想封大家為王,那就是公開背離洪秀全,那麼,跟隨他的人就會更少。

最後石達開的先頭部隊唐日榮帶領精銳力量一路打前鋒,但是,石達開的中路人馬卻被清軍堵截在了四川大渡河,四面八方都是清軍和土司部隊,山地貧瘠,最後石達開希望以自己的生命換取大家的生路,結果就是所有人一起煙消雲散。唐日榮最後進入陝西與陳得才太平軍回合,而石達開的後路,在四川貴州的山區,也被當地土司和清軍聯合絞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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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太平天國來說,天京事變與石達開的出走,是致命打擊。從此之後,不僅太平天國向著滅亡之路奔跑著,石達開也在作死。因為他的出走就是一個錯誤,在大渡河全軍覆沒。為什麼,有以下幾點原因!

第1, 石達開的離開,沒有正當的理由。對於太平天國來說,石達開出走,意味著背叛。事實上石達開的確有自己的原因,被統治者猜忌,被人排擠,權力被限制,忍不了才出走。可是,在皇權社會中,想離開原來的組織,不是背反就是造反。而且石達開特別奇怪,離開之後又不自立為王,令部下特別迷茫。如果他自立為王了,或許會冠上背叛的罪名,但是卻擁有了自己的勢力,有了招攬軍隊和賢士的資格。可是他非要讓自己處於特別尷尬的位置,導致士氣低落。

第2, 出走之後,戰略規劃經常出現失誤。石達開是真正的猛將,可以帶兵打勝仗。但是他並不懂戰略部署,指揮出現失誤,怎麼可能會勝利呢?

在出走之後,一而再的改變自己的計劃。原本想著先建立根據地,後來想想還是去兩湖地區,接著又覺得去四川會好一些。可是,他屬於熊瞎子掰棒子,打了一座城,丟了一座城,根本沒有堅實的根據地,也沒有多少戰果。而且,選擇四川建立根據地,大錯特錯。想在四川地界將實力發展壯大,特別困難。想獲得更大的權勢,必須去中原的腹地,要將眼光放得長遠一些。

第3, 出走之後,石達開部隊的素質大大下滑。其實石達開帶兵的能力不錯,自身的品質也過關。可是,自從出走之後,軍隊的素質越來越低,戰鬥力不斷下降。主要原因是,部隊不斷有人離開,補充上來的都是新兵,沒有時間去教導。另外,沒有固定的根據地,還要努力的籌措糧草與物資,哪有時間去管理軍紀。

第4, 運氣不好,在大渡河邊遇到了天災。真的是天要亡石達開,沒有辦法。百年都不會出現一次的提前漲水,讓他遇到了,不能過河。

第5, 石達開沒有全局觀念,只顧著個人英雄主義。當初為了保住部下的性命,自己去談判。如果他一個人逃出來了,說不定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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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3年,太平天國翼王石達開率軍強渡大渡河失敗,被清軍凌遲處死。七十二年後,紅軍在幾乎同一個地方強渡大渡河成功。相似的背景,為什麼石達開會失敗:

天京事變之後,石達開率軍先是在江西與曾國藩僵持一段時間,後進入浙江、福建、江西,再轉入湖南,最後回到廣西。

石達開一路招兵買馬,到達廣西的時候手下已經有十萬之眾,可謂兵強馬壯,但是廣西的貧瘠讓石達開明白,老家雖好,卻養不起這十萬大軍,要想活下去只有一條路:北上攻佔四川,依仗地利優勢,割據一方,與天平天國東路遙相呼應,徐圖北上。

客觀的說,這個計劃是對頭的,當時雲貴川一帶抗清起義十分流行,四川資源豐富,易守難攻,一旦攻佔就意味著擁有了一塊穩定的根據地,還可以與其他組織遙相呼應。

胡林翼就在奏摺中提到:

“賊計果逞,必於一二年內閉關不出,自謀巢穴。一年之後,乃圖四逞,十年、二十年之內,鄂不得安,而關中亦必危亦!古今謀吳楚必爭上游,蓋取高屋建瓴之勢也。千里金陵,一日可至,王浚,楊素之造船於蜀是也。秦之破楚,必先取巴蜀方舟而下以出扞關是也,賊之志在此,鄂之所患亦獨此為大耳。”

廣西到四川,山路險阻,石達開善於用奇兵,利用游擊戰法與清軍周旋,厥性慣走邊地,避實蹈瑕,先是進入貴州和雲南交界地帶,然後邊打游擊邊尋找進入四川的線路。

1863年他帶著剩餘的三萬兵馬走到了大渡河邊,在此之前,石達開軍隊在宜賓境內和四川總督駱秉章率領的清軍進行了二十多天的纏鬥,雖然擺脫了清軍,但是自身損失4萬多人,可謂十分慘重,緊迫的形式迫使石達開堅定了入川攻佔成都的決心,但要想去成都,就的過大渡河。

石達開這麼想,滿清的官員們也不是傻瓜,駱秉章早早看透了石達開的意圖,所以當石達開派人聯繫當地的吐司,希望花錢買路過河的時候,駱秉章也開始悄悄佈局,準備是大渡河堵住石達開,雙方再來一場決戰,一了百了。

1863年陰曆四月,石達開到達安順場,當時這裡還叫做紫打地,按照當地人的說法,大渡河一般到陰曆五月上旬才開始漲水,時間很充足,偵察兵已經提前渡河,並沒有發現敵軍,石達開考慮部隊人困馬乏,決定就地修整三天(有種說法認為石達開妻子生子,軍中大擺筵席耽誤了三天)。

但他的運氣實在不夠好,三天後,石達開準備渡河,首批的五千精兵過了一半忽然漲水,七十年所不遇的洪峰猝然而至,五千精銳均葬身洪水,無一生還。

次日,石達開只得轉向西搶渡松林小河。松林小河只有幾十米寬,比起大渡河小巫見大巫,但他們運氣實在太差,當時,海拔七千多米的貢嘎山積雪融化,冰涼的雪水奔騰而下,從大渡河倒灌入松林小河,水溫很低,沒有船根本無法通行。

石達開被堵在河邊!而清軍的追兵此時已經殺過來了,三萬太平軍缺糧少藥,被清軍殺的只剩下6000人,石達開的妻妾為了不連累大家抱著孩子跳河自殺。

石達開退無可退,為了給部下留一條活路,他主動向清軍提出談判,結果被扣押,最終被凌遲處死!

如果說紅軍為什麼能成功,而石達開為什麼失敗,筆者認為原因不在乎軍事,而在於紅軍群眾工作的水平太高,把對手和群眾的工作都做通了,所謂上兵伐謀,不戰而屈人之兵,就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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