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懿:2.低調站隊伍,把籌碼押在下一個時代

曹植手上。曹植一看,楊修非但寫了他自己應該說什麼,還把曹操可能會問的問題都列了出來,連順序都標註出來了,曹植只要照著楊修寫的答案念就行了。 太假了吧?曹植知道楊修很聰明,但這猜題本事也逆天了!曹植狐疑地望著楊修,楊修只是笑而不語。 當曹操再次召見的時候,曹植已經把楊修的底稿背得滾瓜爛熟,滔滔不絕地講了小半天,曹植一邊講一邊觀察曹操的表情:“嗯,看上去父親確實比以前要更滿意些。”曹植心裡也很滿意,但也有點小緊張,不知道如何應對接下來的答辯,楊德祖真能把父親的心思猜得那麼準嗎?曹植心裡七上八下的。 當曹操開始提問的時候,曹植才驚訝得眼珠子都要爆出來,居然和楊修猜測的一模一樣! 於是,曹植想都不想就背出了答案,接下來曹操又提了幾個問題,曹植都學會搶答了,而且每次都回答得條理清晰、立意深刻。 曹操混了這麼多年社會,吃的鹽比曹植吃的飯還多,一下子就看出了貓膩,逼問曹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曹植一開始還百般抵賴,但要說耍無賴誰耍得過曹操?幾個回合下來,曹植就老老實實地交代了。 曹操聽了恨得牙癢癢,好你個楊修,敢擅自揣摩我的想法,還教壞我的寶貝兒子!咬牙切齒之餘,曹操又拿餘光瞥了曹植一眼,嘆了口氣:“但你小子也確實不爭氣。” 這次事件讓曹操有點小小的失望,但曹操沒有停止對兩個兒子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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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他又出了個題目:他讓曹植和曹丕各自想辦法走出城門。與此同時,曹操又密令鄴城的守城卒決不能放兩人出城。 曹丕一到城門口就被攔住了,好說歹說都出不了門,垂頭喪氣地回去了。剛回到家,就聽說弟弟曹植也被擋在城門口,但是他說了一句:“我奉魏王命出城,你敢攔我就是抗旨。”然後一劍就把守門卒劈了,大搖大擺出了城。 聽到這個消息曹丕直摳頭皮:我當時怎麼想不到這個主意! 在一旁的陳群淡淡一笑:“恐怕這個主意不是臨淄侯自己能想出來的吧?” “哦?”曹丕停止抓頭髮,把臉轉向陳群,“我們事先根本不知道老爸會密令守門卒擋住大門,在城門口的時候我和我老弟身邊都只有幾個侍從而已。不是我老弟想出來的,難道是那些侍從想的?” “當然不可能。”陳群發揮看人準的特長繼續分析,“給臨淄侯出主意的人當時肯定不會在身邊,也就是說這個人從一開始就猜到丞相會在守門卒上出么蛾子。當今天下,能夠把魏王心思猜得那麼透徹的人,恐怕只有……” “楊修楊德祖!”朱鑠插嘴說。 “沒錯。”司馬懿剛剛結束沉思,也加入了對話,“楊修這個人的確很聰明,這件事情幹得漂亮,但也辦得很蠢。所以說看上去是臨淄侯贏了這一局,但實際上,贏的卻是咱們。” “啊,我們贏了?”在這場智力風暴中,曹丕明顯跟不上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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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懿高深莫測地說了一句話:“干預王者家事,私自揣摩上意——這個罪名可不小啊!” “啊?”曹丕還是一頭霧水,吳質已經站起身來,“仲達兄與我所見略同,我在朝中朋友最多,這事兒交給我去辦。”說完,躬身施禮,轉身離去。 接著,司馬懿、陳群、朱鑠也相繼告辭,留下曹丕一個人莫名其妙地乾坐著。 沒過幾天,曹操就通過“可靠渠道”瞭解到,曹植殺人出城的計策是楊修教的,“消息靈通人士”繪聲繪色地告訴曹操,當時曹植接受了王命剛要出發,楊修就把他拉到一邊,說:“我估計魏王會在城門口出點么蛾子,到時候守門人不讓你出去的話,你就說奉王命,然後砍了他。” 聽到這個消息,曹操眯起了眼睛,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楊修!”

楊修打了個噴嚏。

也許是感冒了,這幾天他打了很多噴嚏。他有點想不明白,自己的計謀明明成功了,為什麼魏王對曹植的印象反而變差了。

“看來五官中郎將府中也有高人啊。”楊修捋著鬍子想,“我得去打探打探。”

平素行事高調的吳質很快就被盯上了,楊修從線人那裡得知,曹丕隔三差五都會把吳質藏在一輛裝竹篾筐的貨車裡運進府中,兩人一聊就是一整天。

他們到底想幹什麼,楊修用腳指頭都能猜出來。

楊修立刻給曹操打了小報告。太子四友在公開場合偶爾聚一聚也就算了,在立儲的節骨眼上,這麼頻繁地把人叫去,還那麼鬼鬼祟祟,曹丕到底在圖謀什麼……這事兒讓魏王自己去琢磨吧。

曹丕聽說這件事情後急得團團轉,連忙問吳質應該怎麼辦。吳質一笑:“楊修啊楊修,你這是撞到我槍口上來了,揣摩人心你比我強,陰謀詭計我甩你八條街。”當下給曹丕出主意,“咱們只需如此如此。”曹丕聽了喜得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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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又是一輛裝竹篾筐的貨車要駛進五官中郎將府,楊修聽說之後立刻去找曹操:“丞相!丞相!還記得我那天說的吳質那事兒嗎?那小子又藏在貨車裡馬上就要進五官中郎將府了!您快去看看!”

曹操對這種事情很生氣——任何一個領導對下屬拉幫結派都會很生氣——於是派出侍衛截住了楊修指認的那輛貨車。

結果,貨車上除了竹篾筐還是竹篾筐,哪裡有什麼吳質的影子?侍衛回稟之後曹操臉都氣綠了:“楊修你這是在挑撥離間還是在逗我玩!?”嚇得楊修屁滾尿流,連連磕頭求饒。

看到楊修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從王府出來,吳質嘴角揚起得意的微笑:跟我玩?你還太嫩。

第二天,吳質又躲在貨車裡被拉進曹丕家裡,楊修琢磨了一晚上也算把事情琢磨明白了,雖然明知道今天這輛車裡肯定能搜到吳質,但他打死都不敢再打小報告了。

經過幾個回合的較量,司馬懿等高參基本上摸清了曹植集團的套路:無非是靠曹植的文才和楊修的聰明。現在聰明的楊修基本報廢了,只剩下曹植的文才不好對付。

不過高參們自然有辦法。

有一次曹操要出征,曹丕和曹植照例要去參加歡送會。一聽說這事兒曹丕就頭疼,他知道這種歡送會根本就是曹植一個人的秀場,到時候他肯定又是出口成章,說的比唱的好聽,把老爸美得屁顛屁顛。而自己說出來的話要高度沒高度,要文采沒文采,別說曹操不愛聽,連他自己都不樂意說。

果然,歡送會那天,曹植髮表了聲情並茂的送別演說,口吐蓮花,天花亂墜,頓時把全場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曹操聽了也挺開心。

曹丕聽了很不開心,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當時在場的吳質見狀,走上前偷偷對曹丕說:“咱們說話沒他漂亮,乾脆就別說了,到時候你使勁兒哭就行,記住,要哭得真摯,要哭得動情,要哭得梨花帶雨。”

曹丕一聽,豁然開朗。與其跟曹植的特長硬碰硬死磕,不如用自己的長處去對付曹植的短處。

曹植的長處是什麼?才思敏捷、出口成章,說的能比唱的好。曹丕的長處是什麼?心機重,城府深,裝的能比真的像。

就這麼定了。等曹植終於結束演講,掌聲落下,輪到曹丕去告別了,曹丕一個字都不說,小聲抽噎起來。演著演著,他想到這些年來受的委屈,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啪啪往下落,終於演化成號啕大哭。
司馬懿:2.低調站隊伍,把籌碼押在下一個時代

在場的其他人哪知道曹丕的真實想法,以為是捨不得曹操,替曹操擔心,唏噓不已,紛紛抹起了眼淚。而曹操早已被感動得說不出話。 那一瞬間,曹操突然覺得曹植特矯情,這種場合下居然還能說出這麼漂亮的話來,還搶老子的風頭,哪有二兒子曹丕真誠、懂事! 從此以後,曹丕找到了對付曹植漂亮文采的方法:真誠(其實是假裝真誠)。 連續幾個回合較量下來,曹植集團完敗,曹植的首席智囊楊修被徹底打殘,而曹植本人,在曹操心目中的良好形象也被打了一個折扣。 曹丕翻盤在望。 “天下第一毒士”出手定乾坤 公元216年,曹操被冊封為魏王,立儲這件事情拖不下去了。 眼看曹操還沒有動作,一直作為曹丕外圍啦啦隊的文臣們開始發難了。老臣毛玠第一個上密奏,對曹操說:“當年袁紹之所以滅亡,就是因為繼承人的問題沒處理好,廢立太子這種事情,一定要謹慎。” 毛玠的潛臺詞很明確:你曹操不就是在想廢長立幼的事兒嗎?想想袁紹的前車之鑑吧。趕緊把曹丕的世子地位確立下來,對你自己,對曹丕,還有對曹植都沒有壞處。 曹操當然知道毛玠的意思,儘管在司馬懿等高參的努力下,曹丕的形象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觀,但曹操心底裡還是偏向於曹植多一些。 他決定再聽聽其他文臣的意見。這次他問的人是邢顒。邢顒是曹植的家丞,但是曹植不喜歡他,邢顒也不喜歡曹植,所以他的回答和毛玠如出一轍:“大王,廢長立幼,這是被歷史證明的取禍之道啊。” 在曹操心目中,邢顒還算是曹植的人,想不到居然連他都這麼說了,曹操感覺自己連個幫忙造勢的人都找不到。 曹操當然不可能找到,曹丕佈局了那麼久,已經把大部分有話語權的文臣收入囊中。

除了邢顒之外,曹操還同時秘密諮詢了崔琰——就是當年說司馬懿的成就會超過司馬朗的那位帥大叔。 崔琰的反應出乎曹操的意料。 在收到曹操私信後,崔琰一言不發地跑回了家。曹操還在納悶兒怎麼回事,第二天開大會的時候,崔琰居然在大會上以公開發言的形式回答了曹操的問題:“立長不立幼,本來就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況且五官中郎將曹丕同志仁義、孝順、聰慧、明事理,是繼承王爵的法定人選,我崔琰誓死捍衛曹丕將軍的合法繼承權!” 曹操的臉當場就綠了。不是因為生氣崔琰說的話,而是生氣他說話的場合。本來是暗箱操作的事情,現在被崔琰這麼一攪和,就等於擺到明面上了。 這就逼著曹操不得不做出選擇:到底是廢長立幼跟整個文官集團對著幹,還是按照大家的意思立曹丕當世子,反正這事兒拖是拖不下去了。

曹丕也知道拖不下去了,他心裡非常感激崔琰,因為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但是他心裡也在打鼓——整個文臣集團都在拼死為我說話,為什麼父王還在猶豫? 就在曹丕急得團團轉的時候,司馬懿想到了能壓垮曹操的最後一根稻草:“為什麼不去把賈文和爭取過來,魏王最終肯定會去找他問策的。” “對了,還有賈詡!”曹丕眼前豁然一亮。 賈詡在亂世當中展現出來的生存智慧讓司馬懿都感到不寒而慄。此人先後禍害了漢獻帝、李傕、郭汜、張繡,在曹操帳下安了窩,曹操事業越做越大,賈詡做人卻越來越低調,最後乾脆閉門謝客,躲進自家幽暗的宅子當起了老宅男。 賈詡是曹營第一代人謀士中碩果僅存的佼佼者,代表了一個比文臣集團更有話語權的團體——元老派。 曹丕和元老派之間的關係一直都很好,跟荀彧、荀攸等人都保持著密切的關法,以為是捨不得曹操,替曹操擔心,唏噓不已,紛紛抹起了眼淚。而曹操早已被感動得說不出話。

那一瞬間,曹操突然覺得曹植特矯情,這種場合下居然還能說出這麼漂亮的話來,還搶老子的風頭,哪有二兒子曹丕真誠、懂事!

從此以後,曹丕找到了對付曹植漂亮文采的方法:真誠(其實是假裝真誠)。

連續幾個回合較量下來,曹植集團完敗,曹植的首席智囊楊修被徹底打殘,而曹植本人,在曹操心目中的良好形象也被打了一個折扣。

曹丕翻盤在望。

“天下第一毒士”出手定乾坤

公元216年,曹操被冊封為魏王,立儲這件事情拖不下去了。

眼看曹操還沒有動作,一直作為曹丕外圍啦啦隊的文臣們開始發難了。老臣毛玠第一個上密奏,對曹操說:“當年袁紹之所以滅亡,就是因為繼承人的問題沒處理好,廢立太子這種事情,一定要謹慎。”

毛玠的潛臺詞很明確:你曹操不就是在想廢長立幼的事兒嗎?想想袁紹的前車之鑑吧。趕緊把曹丕的世子地位確立下來,對你自己,對曹丕,還有對曹植都沒有壞處。

曹操當然知道毛玠的意思,儘管在司馬懿等高參的努力下,曹丕的形象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觀,但曹操心底裡還是偏向於曹植多一些。

他決定再聽聽其他文臣的意見。這次他問的人是邢顒。邢顒是曹植的家丞,但是曹植不喜歡他,邢顒也不喜歡曹植,所以他的回答和毛玠如出一轍:“大王,廢長立幼,這是被歷史證明的取禍之道啊。”

在曹操心目中,邢顒還算是曹植的人,想不到居然連他都這麼說了,曹操感覺自己連個幫忙造勢的人都找不到。

曹操當然不可能找到,曹丕佈局了那麼久,已經把大部分有話語權的文臣收入囊中。

除了邢顒之外,曹操還同時秘密諮詢了崔琰——就是當年說司馬懿的成就會超過司馬朗的那位帥大叔。

崔琰的反應出乎曹操的意料。

在收到曹操私信後,崔琰一言不發地跑回了家。曹操還在納悶兒怎麼回事,第二天開大會的時候,崔琰居然在大會上以公開發言的形式回答了曹操的問題:“立長不立幼,本來就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況且五官中郎將曹丕同志仁義、孝順、聰慧、明事理,是繼承王爵的法定人選,我崔琰誓死捍衛曹丕將軍的合法繼承權!”

曹操的臉當場就綠了。不是因為生氣崔琰說的話,而是生氣他說話的場合。本來是暗箱操作的事情,現在被崔琰這麼一攪和,就等於擺到明面上了。

這就逼著曹操不得不做出選擇:到底是廢長立幼跟整個文官集團對著幹,還是按照大家的意思立曹丕當世子,反正這事兒拖是拖不下去了。

曹丕也知道拖不下去了,他心裡非常感激崔琰,因為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但是他心裡也在打鼓——整個文臣集團都在拼死為我說話,為什麼父王還在猶豫?

就在曹丕急得團團轉的時候,司馬懿想到了能壓垮曹操的最後一根稻草:“為什麼不去把賈文和爭取過來,魏王最終肯定會去找他問策的。”

“對了,還有賈詡!”曹丕眼前豁然一亮。
司馬懿:2.低調站隊伍,把籌碼押在下一個時代

賈詡在亂世當中展現出來的生存智慧讓司馬懿都感到不寒而慄。此人先後禍害了漢獻帝、李傕、郭汜、張繡,在曹操帳下安了窩,曹操事業越做越大,賈詡做人卻越來越低調,最後乾脆閉門謝客,躲進自家幽暗的宅子當起了老宅男。

賈詡是曹營第一代人謀士中碩果僅存的佼佼者,代表了一個比文臣集團更有話語權的團體——元老派。

曹丕和元老派之間的關係一直都很好,跟荀彧、荀攸等人都保持著密切的關係,和賈詡關係也不差,“如果能把賈詡和元老派拉到自己這邊,那麼恐怕老爹也無能為力吧。”曹丕開心地想。

說幹就幹,曹丕立刻派使者拜訪老宅男賈詡。

賈詡打破自己閉門謝客的傳統,在幽暗的客廳裡接待了曹丕的使者。使者開門見山,向賈詡詢問了“自固”之術,換句話說,就是如何保證自己嫡長子的繼承權不被剝奪。

賈詡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開口說了一句話:“請你轉告將軍,將軍只需要做事不違法度,做人不違背孝道,修身養性,勤勤懇懇,就可以了。”

賈詡這話說了等於沒說,世上再也找不出這麼假大空的套話了。但是聽了使者的回報後,曹丕心裡卻無比激動,因為他真正需要的是賈詡的一個態度,面對自己如此直白露骨的提問,賈詡的不反對態度已經表明了他的立場:支持曹丕。

曹丕樂呵呵地打賞了使者,相信自己已經勝券在握。果然,沒過多久,曹操召見賈詡了。

賈詡入座後,曹操屏退左右,和曹丕一樣開門見山地把立儲問題拋了出來。曹操本來以為賈詡說不定會像許多大臣一樣長篇大論一番,但出乎意料的是,賈詡居然沉默。

曹操心中竊喜,難道他支持我立曹植嗎?懷著這種心態,曹操循循善誘道:“我跟你說你卻不回答,這是什麼原因呢?”
司馬懿:2.低調站隊伍,把籌碼押在下一個時代

賈詡連連道歉:“哦,不好意思,剛才在想別的事兒,出神了。”

曹操頓時不痛快了:“在想什麼?居然還能出神!”

“我在想,”賈詡猛然抬頭,深邃的眼中射出一道精光,“我在想袁紹父子、劉表父子。”

袁紹和劉表都因為廢長立幼,導致自己死後家業瓦解。這些事情曹操當然知道,別人也跟他說過無數遍了。

曹操嘆了一口氣,明白了賈詡的意思。和曹丕一樣,曹操其實並不關心賈詡說什麼,他關心的是賈詡的立場。

到此為止,曹操已經可以確信沒有一個人會支持自己廢長立幼。而就在此時,曹植又做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他居然在皇宮裡面駕著馬車奔馳,還直接從司馬門長驅而出!

司馬門是皇宮的外門,根據禮法,除了皇帝,所有人過司馬門不能乘車。也就是說,連曹操想過司馬門都要下車步行,而曹植居然敢在那種地方“飆車”!

曹操當場震怒,非但殺了曹植的車伕作為懲戒,而且徹底改變了對曹植的態度,逢人就說:“剛開始的時候,我總覺得子建能成大事,但自從司馬門‘飆車’之後,我對這小子的看法完全改變了。”

公元217年,曹丕逆襲成功,終於如願以償地登上了世子寶座。

對司馬懿來說,這絕對是天大的好消息,意味著他很快就能忍出頭了。等曹操的時代過去(說難聽點就是等曹操死了),司馬懿大展宏圖的機會終將到來。

越接近勝利,越要小心謹慎

不過以司馬懿這種性格的人當然不可能得意忘形,他知道路還很長,他的前途是和曹丕綁在一起的,只要曹操一天沒死,曹丕的世子地位就不算穩坐釣魚臺。

曹丕也有同樣的想法。

在世子的寶座上他一刻都沒有鬆懈,努力地鞏固著自己的地位,其中一種方法就是更加努力地吹牛。現在的他,文依然不如曹植,武依然不如曹彰,但他的優勢很明顯:當上世子之後的曹丕有了更高的吹牛平臺,可以讓更多人聽到自己吹牛。吹著吹著,假牛就變成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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