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用的力氣太大了,所以……

他還是沒有回答,她又繼續說著,“如果你以後都要我伺候你洗澡,那我得想想辦法,給你買一根拐……”

“滾!”霍庭琛如冰凌一般的聲音,猛然甩開她碰觸他的手。

驟然,空氣中像是結了冰一樣。

她最後一個字還沒吐出字音,只能生生的咽回去。被他推開,她的身子踉蹌了一下,沒站穩摔倒,頭磕在浴缸的邊上。

“疼……”她擰緊眉心,抬手摸著額頭,嚶嚀了一聲。

沒有一絲一毫的防備,霍庭琛竟然大怒,將她甩開。她摔倒的位置是額頭正對著浴缸,猛然撞了一下。

此刻葉佳的腦袋暈,根本就不知道那句話得罪了他,她的眼前越來越黑……

在浴室昏迷了一個晚上,沒人管她,就讓她在地磚上睡了一夜。

是霍庭琛讓她頭撞到了浴缸,他也是親眼看著她昏迷。是什麼樣的男人,可以冷血至此,把她丟擲在這裡不管不問。

葉佳醒來之後,目光尋視了一圈,從地上爬起來,出了浴室,再到臥室,都沒有見到霍庭琛的身影。

床上也沒有動過的痕跡,葉佳的視線停在了鬧鐘上,看了時間,已經快到十一點了。

她竟然昏睡了這麼長時間。

你昨天用的力氣太大了,所以……

房間內的衣櫃裡,她挑出了一套簡單的家居服,換上之後下了樓。

這套房子是歐式建築,樓梯是旋轉樓梯,牆壁上掛了一個石英鐘。

葉佳下樓後,便看到婆婆眼睛盯著石英鐘,臉色冷著。

她上前打了招呼,“媽。”

“喲,你還知道起床?你看看現在是幾點了?”頓了頓,霍母端起咖啡杯,淺淺的呡了一口,冷笑著,“又不是什麼真的葉家千金,到還真養尊處優上了。”

說話很難聽,不像沒結婚之前,霍母對她那般,還給親自帶她去選珠寶首飾。

結婚第一天,是不該起的這麼晚,可是她是有原因的。

見霍母在氣頭上,她想開口解釋,只是霍母沒有給她開口解釋的機會。

霍母冷睨了她一眼,“這也怪我,你是我選進門的。再進門之前,我沒給你說說霍家規矩。我是看你孝順、乖巧,才選了你進了霍家,當霍家兒媳婦。”

“庭琛是你的丈夫,你的任務就是要照顧好你的丈夫。以後你的作息時間改改,起床要比庭琛早半個小時才行。”

關於霍家的家規,霍母一條條給葉佳說了。

除了要照顧霍庭琛,她每天早上還要給公公婆婆奉茶。

有些家裡傳統,她是知道些的,可是霍家訂的家規太苛刻了,其中有不許她出門,更不許和除丈夫以外的男人說話。

聽完訓斥後,已經到了中飯時間,她額頭上的傷到現在還沒有處理。

中午飯,餐桌上坐著的有霍家二老,還有霍庭瑀,霍庭琛不在。

看出她的疑惑一般,霍母解答,“庭琛都是在房間裡吃飯。”

葉佳扒著碗裡的飯,頭埋的很低。

“我希望你記住你是庭琛的老婆,可不是什麼傭人。我讓你照顧庭琛,若你只是照顧他,那你和那些傭人有什麼區別?”霍母提點完她,便繼續吃飯。

對於霍母的話,葉佳能聽明白。

一般霍庭琛都是呆在樓上不出來,樓上他們新房的最裡面那間。吃完飯後,霍母催促她去樓上照顧霍庭琛。

葉佳打開門,裡面是一間書房,霍庭琛坐在輪椅上,腿上放了一本書。

房間內的窗簾都是放下的,像是晚上一樣,能見度不高。

葉佳將手裡端著的水果盤放下,“你要不要吃點水果?”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記憶猶新,所以現在面對他,是有些小心翼翼保持足夠的距離。

霍庭琛抬起眼瞼睨了她一眼,“端過來。”

讓她端過去,葉佳遲疑端起果盤,走向他。

霍庭琛遲遲不伸手,目光卻落在她的額頭上。

黑暗中這道目光讓她無法忽視,她抬手摸了一下額頭受傷的地方,小聲說著,“你昨天用的力氣太大了,所以……”聲音裡沒有抱怨,只是在解釋她額頭上傷的來由。

“所以什麼?”他開口,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她是看到霍庭琛還知道看她額頭上的傷,所以以為他或許還是有點知道關心人的,但是此刻聽他說話,她覺得是他自己想多了。

“沒事麼?”氣氛有些僵,葉佳把水果盤放下,改口換了話題,“今天外面的陽光挺好的,我推你出去曬曬太陽吧?”

她手碰到他輪椅的剎那,驀然被他攥住,一拉扯,他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疼痛感,加上缺氧,讓葉佳的臉色泛紫。

你昨天用的力氣太大了,所以……

葉佳用手想掰開他的手指,可是她兩隻手還沒有他一隻手的力氣大。

霍庭琛一字一字像是從齒縫中蹦出來一樣,“誰給你的膽子?”

他為什麼會生氣,她一點都不懂,她只是想扮演好一個妻子的角色,關心他照顧他而已。

直到她快奄奄一息了,脖子上的那隻手才鬆開,她像是小死過一回一樣,全身癱軟跌坐在地上,窒息的疼痛感讓她眼眶泛起了氤氳。

“趕緊給我滾!”霍庭琛坐著的輪椅滑動著,聲音裡壓制著怒氣。

書名:《談晏麥之總裁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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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輩子碰不到的事啊,能不高興嗎?”孫天昊搶過望遠鏡,趴在旋窗上,“讓我看看,我們穿越回哪了?”

許朗在床邊坐下,點了一根菸,說道:“看見城牆上的士兵穿的衣服了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明朝。那是鴛鴦戰襖。“

珍珠號的餐廳裡這次坐了3個人。除了張國棟和蔣北銘,還有一個60多歲的老人。這艘船上現在不只是許朗一個人猜到可能是穿越回明朝了,還有另外一個人,這個60多歲的老人---師範大學歷史系教授,博士生導師陸天翔。珍珠號上搭載了師範大學50多名年輕的大學老師組成的旅遊團,這本是學校組織的青年老師暑假觀光團,因為陸天翔本人在學校德高望重,上個學期又剛剛退休,再加上他老伴正好是珍珠號船長張國棟當年的高中班主任,所以在這些30多歲的老師的盛情邀請下,也帶著老伴參加了這個旅遊團。

蔣北銘第二次登上珍珠號以後,和張國棟拿著望遠鏡又朝著三亞灣觀察了半天,2個人卻怎麼也弄不明白岸上的那個古城和古城裡的那些裝束奇怪的士兵和百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時候張國棟想起了船上的這位師公,歷史學的教授。於是親自去把陸教授請到了餐廳。

陸教授用張國棟的望遠鏡朝著古城看了足足有十分鐘,然後一言不發的坐在了餐桌旁。蔣北銘疑惑地看了張國棟一眼,剛要開口說什麼,張國棟卻衝他擺了擺手,因為他知道,在沒有一定的把握之前,陸教授是不會輕易說什麼的。

“小蔣,國棟啊。”陸教授終於開口說話了,“你們2個一個是現役軍人,一個曾經當過軍人,而且現在你們又是2個船長,那我也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陸教授,有什麼您就說什麼。”蔣北銘有點等不及了,“岸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天翔看了蔣北銘和張國棟一眼,緩緩地說道:“如果岸上真的不是在拍電影或者演戲,或者偽裝什麼的,那麼那裡應該是大明王朝。“

“明朝?!”張國棟和蔣北銘異口同聲地驚呼起來,“老教授,這事開不得玩笑。”

陸天翔依舊用平緩的語氣說道:“你們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他們的裝束,士兵的衣服,還有城牆上的火炮,古城的結構,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典型的明朝的特徵,應該還是晚明時期,別忘了,我可就是研究明清史的。三亞在明朝時代叫做崖州,並且,的確是有軍隊駐紮,應該是萬曆年間,有一個把總駐守,防範黎族和海盜的。”

張國棟和蔣北銘互相對視了一眼,誰也沒說話,也實在無話可說,這也太匪疑所思了。

“兩位。”見張國棟和蔣北銘不說話,陸天翔繼續說道,“我們在這裡這麼瞎猜也沒有用,要弄清楚真實情況,我建議你們最好選派人手,到岸上去看一看,當然,安全第一位。小蔣,你不是導彈快艇的艇長嗎,你們船上應該有武器吧。”

“小蔣。”張國棟開口道,“我想陸教授的建議是有道理的,我們與其在這裡瞎猜,不如派幾個人上岸去看看,我當過5年紅箭的艇長,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們艇上的輕武器有多少,當然你方便透漏的話。”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咱們現在真是上了一條船了。”蔣北銘無奈的說道,“我交個底,我們艇滿員應該47人,不過有2人這次沒有出航,但我們搭載了一個海軍陸戰隊步兵班10個人,去南沙換防的,一共是55人。並帶了一點補給品,不多。現在除了快艇上原有的重武器,還有雙聯14.5高機一座,5.8九五機槍一挺,03步槍20枝,54手槍4枝,手雷大約20多枚吧,此外還有一個榴彈發射器,一隻85狙擊槍,火箭筒沒有,炮彈,子彈還算充足,就這些。”

“那你看這樣行嗎?”張國棟說,“你們那邊出幾個人,我們這邊出幾個人,配備武器,上去看看,等弄清楚情況,我們再做下一步決定。要真是穿越回明朝了,這樂子可大了。”

“行,我馬上回去準備人手,我親自帶隊。”

“帶上我一起去。”陸天翔教授突然插了一句。

你昨天用的力氣太大了,所以……

“不行,不行。”張國棟和蔣北銘馬上阻攔起來,“您老怎麼能去,不行不行。”

“我不去,你們當中有誰瞭解明朝的歷史和風俗習慣,誰能比我判斷更準確。”老教授脾氣還頗有點倔,“還有,需要找一個能懂當地方言的,我們上去,恐怕明朝的崖州話沒人能聽得懂。”

半個小時以後,珍珠號挑選出來的三個登陸者正站在甲板上等待著蔣北銘的橡皮艇。大副邱鵬帶隊,輪機長王兆星,因為也是海軍退役,懂得怎麼用槍,所以入選。最後一個居然是許朗。陸天翔年紀大了,張國棟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叫這個老人去幹這麼危險的事,而歷史系的人這次又沒參加這次旅行團,於是矬子裡面拔將軍,挑來挑去,挑中了許朗這個中文系出身的半吊子歷史迷,聊勝於無吧。

“記住。”張國棟看到蔣北銘的橡皮艇正在朝珍珠號駛過來,抓緊時間做最後的交代,“不管發生什麼情況,自身安全最重要,不要有任何危險的行為,能跑就跑,明白嗎?”

“明白。”

“小許啊。”張國棟把頭轉向許朗,“按說呢,你是船上的乘客,不應該去參加這個任務的。。。。。。”

“我明白,船長。”許朗打斷了張國棟的話,“現在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沒有什麼你們我們,都是一家人了。”

“好,好,那我也就不多說了。”

蔣北銘登上了珍珠號的甲板,身後跟著一個身材魁梧的陸戰隊上士,身上還揹著3枝03步槍。

“介紹一下。”蔣北銘指了指身後的上士,“海軍陸戰隊上士班長林兆龍。”

“大家好。”林兆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接著把身後的步槍解下來,遞給面前的三個人,“我先教教大家怎麼用03式。”

“我就算了吧。”許朗推開了遞過來的步槍,“長這麼大,也就大學軍訓的時候放了五槍,還是打的八一槓,當然,0環,連靶子邊都沒碰到。”

“還是學學吧,此一時彼一時。”陸天翔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了甲板上,正好聽到了許朗的這幾句話。

“那好吧。”許朗接過步槍,跟著林兆龍走向了船頭。陸天翔轉頭向蔣北銘問道:“找到懂當地話的人了嗎?”

“您還別說,老教授,還真有一個。”蔣北銘有點興奮的說道,“陸戰隊裡有一個上等兵,老家就是三亞的,從小在這長大,也會說三亞的方言。我帶過來了,正在橡皮艇裡等著呢。”

“唉。”陸天翔嘆了口氣,“從小在三亞長大也不見得就能聽懂古崖州話,不過也只能這樣了。抓緊時間吧,天就快黑了。”

夕陽的餘暉灑落在海面上。橡皮艇靜悄悄的靠近了離古城大約3裡地的一處沙灘上。選在這上岸,是蔣北銘做出的決定,這事太古怪了,所以蔣北銘決定還是不要明目張膽的直接開過去,而是採用偵查的方式來摸清情況。

橡皮艇上的八個人跳了下來,---四個陸戰隊員,蔣北銘加上珍珠號的三個人。留下一名陸戰隊上等兵看守著橡皮艇,其餘七個人迅速爬到了前面的一個山樑上,從這朝古城望過去,一切盡收眼底。

“你怎麼看?”蔣北銘把手中的軍事望遠鏡遞給了在一旁趴著的許朗。許朗接過來慢慢的掃視著前方,這軍事望遠鏡的效果比自己的地攤貨不知好了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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