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爲救媽媽,誤成爲他的人,而母親的身體早已冰涼

故事:她為救媽媽,誤成為他的人,而母親的身體早已冰涼

  六月初的北城。

  響雷從下午延續到傍晚,卻並不下雨。

  城南喬家別墅門口,穿著高中校服的安然,不停的拍打著大門。

  “喬御仁,御仁,你出來,救救我媽媽,求你幫幫我。”

  安然哭的不能自已。

  不知是因為冷還是痛。

  很快,別墅大門打開,兩個壯漢走了出來。

  安然往後瑟縮了一下:“我……我要見喬御仁。”

  “小姐請進。”

  安然快步邁進了別墅。

  很快就被帶到了二樓一個房門口外面:“少爺在裡面,請進吧。”

  安然看著兩個男人,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御仁說過,他家有幾十個傭人的。

  可是剛剛進來的時候,卻一個人也沒有。

  她害怕的嚥了咽口水。

  不等反應,門已經被身邊的男人推開,將她直直的推進了屋裡。

  門咚的一聲關上。

  屋裡漆黑一片。

  她後背抵著門,一動也不敢動。

  “御……御仁,你……你在嗎?是我,安……啊……”

  她話都還沒說完,手腕忽然被一扯,人也落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中。

  她害怕的往後掙扎了一下。

  可是卻沒有用。

  因為她的人被緊緊的禁錮著。

  身子一旋,已經被橫抱起,扔進了一張大床裡。

  她掙扎著要爬起身。

  可是那黑影已經整個人撲了上來。

  撕扯著她的衣服,壓制著不讓她動彈分毫。

  “不要……放開我……你是誰,你放手,我要告你,這是犯罪。”

  男人厚重的呼吸聲壓在耳邊,吻細碎的落在了唇上。

  她無論怎麼掙扎,都掙不開。

  黑暗中,她的手胡亂的撲騰著,摸到了一個菸灰缸。

  顧不得害怕,她抓起那菸灰缸,就向對方的頭上重重的砸去。

  對方顯然是被打的怔了一下。

  可很快,他就將她手中的菸灰缸奪下,扔到了一旁,狠狠的撕扯開了她的衣衫。

  沒有什麼溫柔可言,安然被狠狠的奪走了初yè。

  像是噩夢一樣,那個男人,整整折磨了她七個多小時,不知疲憊。

  她從那個漆黑的房間裡衣衫不整的跑出來時,整個喬家別墅依然沒人。

  門外不知何時已經下起了大雨。

  她什麼也顧不上,衝進雨中,一路跑到了天橋下。

  此刻,天橋下躺著一個女人,已經被地上積聚的雨水衝了不知道多久。

  安然衝上前,跪在女人身邊,將她緊緊的抱起。

  “媽,媽,下雨了,你為什麼不躲,媽……”

  懷裡的人兒,身體冰涼,聽到她的聲音,並沒有睜開眼。

  安然閉上眼睛,撕心裂肺的慟哭著。

  “媽……媽你醒醒啊,你別走,你別離開我,媽,我錯了,我不該離開你,我錯了,求你睜開眼啊。”

  可是,回應她的,只有雷聲和雨聲。

  媽媽再也不會睜開眼看她了,她知道,她沒有媽媽了。

  她緊緊的握著拳,想起了剛剛離開前,媽媽拉著她的手說過的話。

  “然然,媽媽撐不住了。”

  “媽,我這就找人來救你,我一定能救你,我沒有告訴你,我有個男朋友,是城南喬家的二少爺,喬家權勢通天,一定能救你的。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我不許你走,你走了,就沒有人愛我了。”

  “然然,聽媽媽說,媽媽走了,就再也不會拖累你了,你要離開這裡,離安家人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了,把媽媽忘掉,把安家人忘掉,把在北城所有不快樂的記憶,全都忘掉。別學媽媽,你要找個愛你的人,好好的待他,跟他結婚,生子,過正常人的生活,好好的,幸福。”

  安然在滂沱大雨匯聚的水流下,抱著已經冰冷的媽媽坐了一整夜。

  天亮了。

  雨停了。

  安然擦乾眼淚,緊緊的將拳頭握在一起。

  “媽,我答應你,收拾了安展堂那一家人後,我就離開這裡,再也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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