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市井流氓的劉邦,他有什麼本事當泗水亭長?

作為市井流氓的劉邦,他有什麼本事當泗水亭長?

(第四章,接著上面繼續講......)

陽春三月的這一天是個好日子,中陽裡的大地被早晨的朝陽所覆蓋。一群聚集在一起的老少爺們在議論著一件大事。

今天劉三起的格外的早。他吊兒郎當的走到人群中,只見貼在牆上的一張紅榜上寫著幾個大字“通告:老亭長馬上要退休了,新亭長會在沛縣選拔一人勝任。望廣大民眾奔走相告多多舉薦,答案會在十日內揭曉。

只見群眾議論紛紛,說這的說那的,總之說什麼的都有。真的是眾口難調,有的人還因為意見不一致而約戰。有看重劉交的(劉邦的弟弟)他比較有學問,有看重盧綰的,他家有錢,人品也不錯……。反正沒有人看重劉三的。

你說一個天天和寡婦搞破鞋的人誰會看好。就連劉三自己也沒有想過,自己敢去申請這麼個工作。

劉三瞅了一眼糟砸的人群,覺得這群人太大驚小怪了。真的都是一副沒有見過市面的樣子,這什麼大事呢。至於這樣興師動眾議論紛紛嗎?

劉三所幸回到家,反正今日無事,眼不見心不煩。他打算睡上一覺,老話說的好,一覺解千愁呀。劉三剛躺到被窩裡,身子還沒暖熱。就被他老父親叫起來了。

老父親說道:“你看看你這副模樣,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眼下這麼好的機會,朝廷招公務員了。你說你摻和摻和怎麼了,至少能長個見識吧。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還是那句話,流氓本色難調也!”

劉三打算辯駁幾句,隨後又被老父親的話打斷。“你看看你弟弟,你就不能向他學習學習,長點本事。這次亭長的職位我看好你弟,論學識整個中陽裡,誰能出其右。你就等著他給我們老劉家長臉吧。你這完蛋的傢伙。讓我說你什麼好。”

這時候大嫂也走進屋來,隨聲附和說道:“爹爹說的對,你就一流氓,一輩子都是流氓。”

劉三也是被大嫂奚落慣了,他並沒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

劉三是流氓了些,但是他對家人一直很好,對哥們講義氣,用道上的話來說就是講江湖道義。人是好吃賴做了點,三四十的人了連個媳婦都討不到。但這並不丟人。男子漢大丈夫不到生命的終點,誰都不知道誰最後是個什麼樣子。劉三堅信這一點。

這邊劉大爺還喋喋不休地說個沒完沒了。

還好救星來了,這時只見盧綰著急忙慌地走進屋來。

劉大爺和大嫂見盧綰來了,知趣的走開了,男人就是在流氓,還是需要給他留點面子的。劉大爺深知這一點。

劉三道:“你真是我的好基友,幸虧你小子來了。要不我這都會被他們煩死的。”

盧綰開門見山地說道:“想必今天的事你已知道了吧,你怎麼看?”

劉三道:“我能怎麼看,我還能去把這麼大的一個重職給他搶過來不成。我劉三反正是沒戲,我倒是覺得你盧綰有可能被選上,你家白花花的銀子砸上去,小小的一個亭長,那還不是手到勤來的事。”

盧綰道:“先別說我,我對這個官職並不感興趣,我的交際能力不及你的十分之一,我勝任不了這個工作。倒是我覺得你才是最佳人選。”

說到這裡劉三倒了兩杯水,其中一杯遞給了盧綰。

劉三道:“這怎麼說,願聞其詳。”劉三這次是真的感興趣了。試問在那個萬惡的舊社會,誰不想撈個官職來做做。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到頭來誰不是為了求那麼個一官半職來做,光大門庭在古代除了當官外別無它法。

盧綰接著道:“你聽我細細給你說來,為什麼你是最佳人選。試問在整個中陽裡誰的交際最廣,黑白兩道通吃?”

劉三道:“那毫無疑問,當然非我劉三莫屬了。”

盧綰道:“我在問你,這個亭長一般都做些什麼工作?”

劉三道:“管理個信件往來了,調解個鄉里鄉親們之間的矛盾了,協助官府辦個案,抓幾個蟊賊了,反正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瑣碎之事。”

盧綰道:“我在問你,辦這樣的事,像書生你弟劉交這種能不能擔當。”

劉三道:“有點懸,他太柔弱了。恐怕會受人氣,這樣的事他很難擔當起來。”

盧綰接著又說道:“雍齒怎麼樣,能否擔當。”

劉三道:“雍齒體力猶行,名氣略勝於我,但智力欠缺。他也就是盲夫一個。不能擔當此類。”

盧綰道:“夏侯嬰樊膾之流呢?”

劉邦道:“這兩個人也就是匹夫之勇,更不及了。”

盧綰笑了笑,你在想想這樣的職位還有誰能比你來做更合適呢?”

劉三聽盧綰分析了下,你別說,這職位還真是再沒有比他劉三更加合適的人選了。

這裡解說下泗水亭長這個職位放在今天是幹什麼的?他就相當於今天的郵政局局長兼派出所所長,僅比村長大一級。用孫行者的話來說,就是不入流的小官。

亭在秦朝時期一開始建立的時候,是為軍事交通來服務的。後來演變成了軍事交通和治安行政的底層政府辦事機構。十里地會設置一個亭,這個亭子由一個亭長配兩個副手來管理。

劉三道:“照你這麼說來,我還真有戲。借你吉言,走喝酒去,哥們請你。”

這時日頭已到頭頂,正是吃午飯的時候。

劉三和盧綰來到曹氏的小酒館,奇怪怎麼曹氏的小酒館只開著門,並沒有曹氏的影子。

劉三衝勁裡屋,只見曹氏拿著把匕首和一個流氓在對執,曹氏一看是劉三。急口說道:“他想吃白食。”吃白食沒關係,別吃豆腐就行。

流氓道:“劉三,今天這事你不要管,我馬上就要做亭長的人了。喝一頓花酒怎麼了?”

劉三上去反手把流氓按倒在地,你他媽吃了豹子膽子了。他是我劉三的女人。你也部打聽打聽誰敢到這裡刷酒瘋。

流氓喝的醉醺醺的,直挺挺躺在地上傻笑。

劉三叫了聲盧綰,來一起把這gou娘養的東西拉出去。真他媽的掃興,酒還沒有吃,竟然遇到這種事。

等你酒醒了,老子在找你小子的麻煩。

曹氏那也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劉三知道他並沒有吃什麼虧。喚他做了幾道可口的菜。要了幾壺小酒,和盧綰一起吃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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