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凌毅
林語堂是近現代一位非常著名的文人,大概是中國諾貝爾文學獎最早獲得提名的一批人。
對藝術有著獨特的感知和見解。
林語堂認為:書法是中國美學的基礎。
我曾經試圖從別的層面來進入瞭解中國美學,但是無疑都不如書法來的更省力。
當代美學家蔣勳,也是持此觀點來解釋中國美學的。
觀林語堂先生書法,其實並不覺驚豔,但是品之神怡,有非常強的“文化底蘊”,在文人書法中,也是一位佼佼者。
文人書法,在某種程度上,新文化以後大多數的文人書法,都不適合用傳統的標準去評判。
他們表達一種“內守外放”的感覺,守的是根,放的是個性。
在本質上與傳統書法一樣,只不過脫其藩籬,表達的更為大膽。
文人書法的最大特點就是用筆厚重,不拘小節
能清晰的看出其人的胸懷,才氣。
歷代書家,尤其民國開始,非常強調讀書對書法的作用。
詩書能養氣,修身,寫出字來自然不俗。
如心中無詩書,縱遊歷名山大川,徒費腳力爾。
如論技法,林語堂先生在大師湧現的近現代,只算中流水平。
但是看其中“氣”“神”“韻”則是上品。
若無深厚的文化底蘊,不對書法有過深的研修和思考,是不可到此境界的。
如果另一位學者看到一棵松樹樹幹彎曲、樹枝下垂而不直立,表現出一種驚人的堅韌和力量,他也會將這種美融入自己的書法風格。於是,我們就有了“枯藤”和“勁松”的筆法。
林語堂談中國書法節錄。
這是後人常說的一句“廢話”,本非常簡單的融入到了王羲之與衛夫人的故事裡,已經流傳了一千多年,但是能領會的人不多。
所以說了幾十幾百遍,慢慢就變成了一句廢話。
這不是書法的悲哀,而是人的悲哀。
人對接觸不到的形而上的事物總以為不可信不存在,但是一到天黑傍晚,有枯枝爛葉絆了下腳,勾了下背,做生意賠了錢,出門遇事不順,反倒是覺得有鬼神作祟了。
曾經有一位名僧兼書法家先前習書多年卻無長進。一天,他閒步于山徑之間,偶見兩條大蛇在爭鬥,各自伸長脖頸,頗有一股外柔內剛之勢。他猛然有所感悟,頓生靈感,回去後便練就了一種極有個性的書體,稱作“鬥蛇”
這種練字的方法確實是存在的,書法到一定高度就是“悟”的過程。
大娘舞劍,驚蛇入草,壁拆之路。
都是一些物象,至於如何成了書法,那就是在各人的“眼”裡了。
昨日在說“手”“心”“眼”的關係時,說了句“手”是這三者裡最不重要的,反而被“群起而罵之”,這類事件早已不少,每到此時,都得“自我安慰”一句,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讀書寫字,人生一樂,且行、且行。
我是宇航,如有喜歡的,請關注我一下,謝謝。
梁宇航
我是一人。提問者用詞比較激烈,氣韻非凡,文氣沖天,這是心理作用。
提問者非常的喜歡林語堂,非常的喜歡林語堂。
不喜歡一個人,一定要了解他。
喜歡一個人,一定要非常的瞭解他。
林語堂確實是比較有魅力的,但是說到林語堂的字,“氣韻非凡,文氣沖天”這些是愛屋及烏的話。
林語堂,中西結合
林語堂生於1895年,逝於1976年,享年80歲。
他是近現代把中華文化介紹給西方最成功的中國作家之一。
據傳林語堂逝世時,《紐約時報》用大幅篇幅介紹林語堂的經歷和他的貢獻,並評價:“他向西方人士解釋他的同胞和國家的風俗,想望,恐懼和思想的成就,沒有人能比得上。”
曾創辦《論語》《人間世》《宇宙風》等刊物 。
小說《京華煙雲》《啼笑皆非》。散文和雜文文集《人生的盛宴》《生活的藝術》以及譯著《東坡詩文選》《浮生六記》等。
1935年後,在美國用英文寫《吾國與吾民》《風聲鶴唳》《孔子的智慧》《生活的藝術》。
在法國寫《京華煙雲》等文化著作和長篇小說,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
林語堂先生,是一個很有才華很有趣的人。喜歡他的人,會非常的喜歡,非常的喜歡。
而且林語堂先生對藝術相關的論述,往往是平易近人,充滿幽默感。
文人字就是寫得不那麼好
林語堂的字,在歷史上沒有具體說好和不好。
我們中國文化比較含蓄,好不好,肯定是有人知道的。
林語堂的字給人的感覺就是比較悠閒。
林語堂的字,並不是很好。寫得很剋制,不張揚,也不故意要有什麼特色。
很多文人的字都受到很多人的喜歡。林語堂的個人魅力很大,而且他的字沒有可以的尋求特色,這是非常難得的事情。
林語堂的字,在現在這個非常紛亂的社會中,如此的剋制的字,非常的難得。喜歡這樣的字無可厚非。
但林語堂的字,氣韻非凡、文氣沖天。這是個人喜好的感受。
一人有感
愛屋及烏這件事情,每個人都有。
我也喜歡有些文人,但是跳出去看,他們的字不能算是好的字。
就字論字。
不喜歡一個人,一定要了解他。
喜歡一個人,一定要非常的瞭解他。
齊白石只有一個,共同人努力經營的齊白石只有一個。所以他的畫就值錢。
我是一人,喜歡書畫和藝術相關的,可以關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