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收》:鄉間秋收,聰明的人怎麼會不孝順老人


如今正是水稻收割的季節,10月29日秋遊,遇見一個佝僂老人正在稻田裡割稻,老人看上去起碼70多歲了,彎腰駝背,幾乎成90度。 別人割稻都割在水稻根部,老人力氣小,只把稻穗割了下來。雖然這片田不大,但卻只有老人一個人在收割。

細細一看這片稻子,質量不好,許多稻穗上感染了“稻烏”。老人說山上有野豬,也常老糟蹋她的田。難道從播種,到收割都是她一人操作?

老人說,她出來割割稻子能鍛鍊鍛鍊,家裡人嫌她礙事,不願意讓她在家做事。老人聲音洪亮,頭腦清晰,我只稍微問了幾句,她就滔滔不絕說開了。她埋怨子女,說他們這些人笨。 其實老人歷經滄桑,什麼事情沒經歷過,看到子女的一些行為,更多的不是感到自身的悲哀,而是為子女的不孝順的行為而感到悲哀,她是悲哀那些“愚蠢”的子女。


人都會老,關愛老人,就是關心明天的自己。聰明的人又怎麼不孝順老人,又怎麼會讓一個老人獨自來田裡割稻子。

下午4點多,天色漸暗,老人還獨自在田裡勞作。在這樣一個山水如畫的小村子,老人和田野構成一幅美麗的畫面,這張圖片是美的,但仔細一看讓人心酸。 我當時要給他拍照片,她連連搖手,說這麼醜這麼老怎麼能拍照,不要拍不要拍……

其實老人不知道,不是那些長得好看的人才有資格拍照,照片更要記錄的是真善美。 她就是美的,我拍出來的照片也是美的。我把這些照片取名《豐收》,既寓意老人收貨稻子時的喜悅,又反諷老年生活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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