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在石城頭 繁華夢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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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

史料記載:張祜,字承吉,唐朝詩人,清河東武城(今山東武城)人。初寓姑蘇,後至長安,長慶中令狐楚表薦之,不報。闢諸侯府,為元稹排擠,遂至淮南,愛丹陽曲阿地,隱居以終,享年70歲。

張祜的一生,在詩歌創作上取得了卓越成就。“故國三千里,深宮二十年”,張祜以是得名,而在仕途上卻坎坷不達。他的為人和他的著作一樣,有其獨具的風格特點,縱情聲色,流連詩酒的同時,還任俠尚義,喜談兵劍,心存報國之志,希圖步入政壇,效力朝廷,一展抱負。在人際交往中,他因詩揚名,以酒會友,酬酢往業,結識了不少名流顯官。然而由於他的性情孤傲,狂妄清高,使他多次受闢於節度使,淪為下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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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城人家

石城古縣城遺址,位於阿蓬江與段溪河交匯處的一級臺地,從隋開皇5年(585)建治至今,已有1400多年的歷史。1400年的風雨讓這裡沉澱了無數的文化碎片,對於生活在石城的人來說,石城成了他們的一種執念,更是一座不可毀滅的地標。石城是他們的根,不管在外的腳步走了多遠,終究會回到這個地方。就如張祜這首《莫愁樂》裡所寫:儂居石城下,郎到石城油。自郎石城出,長在石城頭。

春暖花開,“詩路黔江”採訪組走進舟白街道老縣壩,想要一探詩人筆下不一樣的石城。石城腳下的阿蓬江上不時的漂來一葉扁舟,偶爾有一兩隻水鳥貼著水面飛過。石城,這個隱匿在武陵群山中的古城,在歷經了1400年風雨之後,這裡僅剩幾十戶人家,卻包含了十多個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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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來歲的喬賢超,長期生活在石城,對石城的歷史更是情有獨鍾。當天我們跟著他的腳步,穿行在石城的巷子裡,石城的一景一物便在我們的眼前越來越清晰。

春光明媚,街上的果樹都開了花,有村民正在院壩上晾曬鹽菜。不時有汽車鳴著喇叭從石城經過。村莊在短暫的喧囂後,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老喬閒時和朋友喝杯淡酒,沿著石城轉轉。碰上來旅遊的人們,給他們講講石城的過去。居在石城下,他們都懂得歷史是無法重回的,可對臨水而居的石城人家來說,他們只是在老街兩旁的房屋裡固守著生活的本質,他們深信石城曾經的繁華不是空穴來風,但他們更懂得生活平平淡淡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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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在石城頭

50多歲的王邦政,十幾歲當兵便離開了家。在成都住了近40年後,他最終選擇回到了石城。

雖然離開家鄉多年,石城早已不是記憶中的模樣,但曾經的石城卻一直刻在了他的腦海裡。街上哪裡原來是縣衙、哪裡是萬壽宮、哪裡是戲樓,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如今,他的子女都在石城生活。他說,外面的大城市好,但我更喜歡這裡的一草一木,長在石城何嘗不是一種幸運,至少它的歷史是值得我們驕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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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邦政一樣,喬賢超雖然把家搬到了張家壩,但只要一有空,他就會抽出時間回到石城。看看自家的老院子,或種上幾棵果樹,或和兒時的玩伴一起聊聊天。

對大多數石城的居民來說,石城不僅是他們生活成長的地方,這裡還有他們的依靠,奔湧不息的阿蓬江是他們生命之河,承載著他們繽紛的夢想,渴望走出石城,年老了又要走進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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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繁華夢依舊

石城從隋開皇5年(585)建治至今,已有1400多年的歷史。然而如今的石城卻正在逐漸消逝。曾經的木橋變成了石拱橋,原來青石板鋪就的街道被水泥路所替代,就連原來古老的民居也大多被鋼筋水泥所替代。從阿蓬江流域走出去的土家族作家冉雲飛慨嘆“每個人的故鄉都在淪陷”,顯然石城也已經淪陷了,這個有著1400多年曆史的老城,正慢慢被湮沒在歷史長河中。但那半堵尚存的千年城牆和偶爾可見的斷壁殘垣,仍是代表石城歷史文化的符號和象徵。

長在石城頭 繁華夢依舊

千年的繁華,為何最後會這樣悄無聲息的消逝?是隨著水運的衰落還是縣城的遷移?又或者這中間還有著其它光陰締造的傳奇故事?歷史悠遠,真相已無從可考,但石城曾經的繁華是周圍很多地方無法比擬,這是不爭的事實。

長在石城頭 繁華夢依舊

千年古城,曾經演繹了多少大家族的興起與衰落,又流傳著多少像觀音山寺廟來歷的傳說?光陰荏苒,石城不僅承載了石城人家祖祖輩輩的夢想與期盼,也迎來送往了多少遊人。但它卻像流星一樣成為了許多過客人生裡最燦爛的風景之一,正如張祜詩裡所寫“自郎石城出,長在石城頭”。對於詩人而言,到石城一遊雖然只是偶然,卻從此把一顆心留在了石城,惦念著石城的點點滴滴。

特約審稿:何澤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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