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文22」任建昌|我的人生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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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22」任建昌|我的人生与《人生》

【原創首發】作者 | 任建昌(原創作品 侵權必究)

讀一本有心得的書,為人生的旅程加油。

路遙在《早晨從中午開始》一文中有一句很經典的話:只有初戀般的熱情和宗教般的意志,人才有可能成就某種事業。我記住了這句話,與路遙的《人生》發生了際遇,這句經典的話就印在《人生》的扉頁上。於是,我便以我自己的理解與興致一邊品讀《人生》,一邊感覺人生。

路遙的作品在那個時期很有召喚力,忠於他的讀者(那個時代還沒有“粉絲”之類的詞)很多,只要有點兒文化思想的人都讀路遙,老太太也讀,我本家的四爺跟我搶著讀,四奶奶丟下她手裡的《古代詩歌作品選》湊過來:讓我看看。就這樣,路遙在我的周圍以他作品獨有的典型性、獨特性、社會性、教育性和可讀性創造著我們那一幫人神聖的路遙時代。

「征文22」任建昌|我的人生与《人生》

愛情、事業、前程、體制、流俗、命運,彼此割裂又彼此攪和,相輔相成又相互矛盾。高加林、劉巧珍作為《人生》的主人公形象,他們多舛的命運當然避不開作者製造的社會矛盾。在他們生活的小村莊其實就是當時社會的一個縮影、一張無形的網,高加林一直想掙扎著潛出去,劉巧珍也想跟著潛出去,但他們卻始終掙不脫來自方方面面的糾繞。當情節推著高加林的人生理想、追求,被無情的高明樓們摧毀與擊傷的時候,劉巧珍舉著最美村姑的招牌一直在圪梁梁的遠處施放愛情。她就這樣擁著自己“全副武裝”的美好向高加林走來,她一定要走進高加林的心裡,她必須踩著高加林的腳印去饗她人生的愛情的釋懷。善良有時是最無助的弱者,好在善良和美好的愛情在自私者施加的殘忍面前沒有沉淪,求變求進的高加林將自己的人生和巧珍的愛情結合起來,非常溫暖的向那張無形的網發起奮力的抗爭,於是,希望和一再提示的諸多希望便在他們彷彿的天空翻雲覆雨。情節營造的時事註定了巧珍愛情的悲愴,她不止一次或又一次的窺視著高加林追求泯滅的無可奈何,但她依然堅定的駕馭著一片琴心的愛情方舟駛向了高加林的心岸。此時,文化、地位糾結的病緣巧遇了與高加林有著志同道合的黃亞萍,高加林的悲劇就這樣縹緲一聲癱倒在劉巧珍最傷心的情懷裡。悲劇表達的思考,打碎了美好的願望,考量著人的意志,考量著決意要搶注現實的人生。

「征文22」任建昌|我的人生与《人生》

我,不僅僅是我,和《人生》長得非常的相似,有過光天化日的關照,也萍聚過像夢一樣虛幻的泡沫。就在美麗的境況來得太突然時,你毫無準備的幸福感覺一直不敢袒露出來。我承認我膽小,我的其他人呢?人都想活的鋒芒,卻都害怕在鋒芒到來時捲刃。老四爺問我:讀罷巧珍有什麼感覺?我心流淚,其實我想說流血。但我卻非常私密的想像著像巧珍一樣的姑娘,從我的面前走過,還希望她走過去向我回眸一笑,多好!善意的同情總是在需要善意的地方獲得一些回饋。老四爺是一介儒生,四書五經薰陶的問話裡有他文化上的反覆琢磨。他為什麼拿巧珍問我,高加林呢?他知道什麼最能抵達我心靈的敏感之處,什麼最能讓我與之共鳴。

我的人生還是我的人生,《人生》可以照映出一些“我”來,如果要做到救贖一個人,那就需要讀很多的書,需要走很多的路。這才是“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的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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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扉頁上印著一句《早晨從中午開始》裡的一句話,“只有初戀般的熱情和宗教般的意志,人才有可能成就某種事業。” 這是為什麼呢?我捫心自問,我必須反省我的人生。

任建昌暱稱水木沁園,中國詩歌學會會員,中國硬筆書法協會會員,中國散文網簽約創作員,曾獲“中國夢,勞動美”林州全市職工詩詞創作一等獎,中華散文網“相約北京”詩歌創作一等獎,2016年獲全國文學藝術精英人物稱號,作品散見於《星星詩刊》、安陽日報、人民日報民生週刊、羲之書畫報、中國作家網、中國詩歌網、紅旗渠文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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