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白岳教一月之內,被兩大教屠殺無數!沉默的宗師即將爆發反擊

故事:白嶽教一月之內,被兩大教屠殺無數!沉默的宗師即將爆發反擊

二十三日前,白嶽教西面數個小城被荒府武者刀絕攻陷,殺生無數,凡白嶽教眾無一活口;

十一日前,荒府武者毒絕一人毒盡白嶽教十二城,城城雞犬不留,化為鬼蜮;

三日前,荒府武者出現在齊雲山附近,一時齊雲山內風聲鶴唳。

白嶽教,議事廳,教主位置上,一個年輕人揹著雙手看著牆上的神州西北地圖。而廳兩邊各自站立的白嶽教各個主事人。

這時,身為征伐堂主事人,神眼華清流大聲說道:“教主,此次荒府進犯我教管轄範圍,其目的昭然若揭,這些年,荒府大肆拉攏各方武者,其下十絕武者,各個達到神通境界陰陽境,實力超群,並且都是殺人不眨眼之徒。而我教這十年人才寥寥,陰陽鏡武者也就我們這些人,實力堪憂啊。”

“是啊,教主。”戒律堂主事的,枯道人風一子,也挺身說道。“假如荒府和寒山眾聯合,我教真的是岌岌可危啊,尤其宗師境高手,只有左護法雪妙音,恩~~~~”好像想起了什麼繼續說道,“還有後山的無雙劍。”然後說道這句時候,教主傅應龍趕緊打斷說道:“好了。”白嶽教教主傅應龍轉過身來,英姿勃發面容透漏出堅毅,雙目中同樣透漏著強烈的自信。而面對身前眾位主事,大聲說道:“宗師也好,我們也罷,別忘記了我們白嶽教才是西北三派之首,我們這幾年做的怎麼樣,我們心裡有數,說到衛叔,無論他怎樣,我堅信我爹曾說過的話,不要小瞧任何一位宗師,何況,衛叔不是天人榜武者,他是宗師榜十大高手之一。”從另一個角度能看到,在說完此句話時候傅應龍用力攥緊拳頭,好像為了讓自己更加堅信自己說過的話。

“各位,此次荒府進犯,我教應當立即派出武者,前往西北各處,尤其是寒山那邊,如果寒山那邊也聯合了荒府,那就不好了。”

“同時,白嶽教此次加強戒備,護山陣法由右護法雷漠負責看護,要時刻確保我方,發現敵情。立即啟動。”

雷漠說道:“教主,放心,我在陣在。”說完低垂腦袋慢慢退下。

傅應龍,眼神犀利望著眾位,此次成敗皆在各位身上,各位要堅信,我們白嶽教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要是荒府真要來,那就來吧,我們神州大陸武者唯一不怕就是殺伐,武者不殺不伐怎麼可能提高境界,但我們白嶽教秉持良善,不欺弱小,不欺百姓,然犯我教者,那就:“戰!戰!戰!。”

“謹遵教主命令,戰!戰!戰!”眾主事用力回應道。

“好了,你們退下吧”傅應龍吩咐道。隨後囑咐身邊護衛,讓他們去請左護法雪妙音去。

屋外涼風陣陣,屋簷上方偶爾飛落幾隻雨燕,時不時發出絲絲叫聲。伴隨著鳥叫,山中不時傳出野獸的吼聲,彷佛山中的生靈也在焦慮著什麼。

傅應龍坐在書房內,面前放著兩杯清茶,低著頭,把發著陣陣暗香的香茗放在雪妙音面前。“雪姨,來嚐嚐產自神州飄香谷的茶葉,用玉龍雪山的泉水泡的。”傅應龍說道。

而坐在對面的美麗少婦,雪妙音微微額首,用芊芊玉手端起茶杯,嘴唇抿了抿香茗,說道:“應龍啊,你有事就說話,難道咱們也用這樣,別和你爹學的虛頭八腦。”

傅應龍哈哈一笑道說道:“孝敬雪姨的,你還老說我。”然後正色說道:“此次請雪姨來一來詢問衛叔怎麼樣了,二來是想請雪姨幫一件事。”

“唉,你衛叔還是老樣子,我也看不出來他現在是好是壞,甚至我現在都感覺不到他宗師的境界。”雪妙音憂愁說道

傅應龍眉毛一緊,低聲說道:“連你也感受不到啊,我以前感覺衛叔就好比大海,我總覺得他深不可測,雖然遭此橫難,但我總覺得,後山的石屋,就是我白嶽教最大的護山陣法。”

“你衛叔別人不瞭解,難道我們還不瞭解,從來看來病病怏怏,誰能看出來有個宗師樣,要不是師師看上他,就他那樣的,估計也是終老一生。”雪妙音喝著茶說道,微微簇簇柳葉彎眉。

傅應龍捏捏鼻子說道:“雪姨,我看元姨沒了,衛叔不還有你嗎,難道你就不能讓他振作起來。”說完傅應龍好像知道說錯話似的,一轉身退到旁邊。

而放著茶杯的桌子,一下四分五裂,同時幾朵木頭梅花,飄落地下。雪妙音剎那間發出劍氣,劍氣輕微一抖,梅花落地。

“我告訴你,小子,你在拿我,對你衛叔開玩笑,我就在你身上種出梅花來。”雪妙音柳眉倒豎,不知何時衣袖中露出劍尖,劍氣絲絲吞吐。

“好,雪姨,我絕對不說了,對了,咱們說正事。”傅應龍趕緊收起嬉皮笑臉,安撫她。雪妙音收起劍,靜靜坐一會,說道:“說吧,你又想出什麼事了。”

一陣低語密談過後,雪妙音呆呆半響說道:“應龍,你可知道,此計用對了,白嶽教當有幾十年發展;用錯了,你父親和我們的心血就萬劫不復了。你可真的想好了。”

“雪姨,我知道,此計兇險,白嶽教這十年人心浮動,還不是我爹不知所蹤,衛叔頹廢不振。教裡的人我就怕人心隔肚皮,有時候不得不防啊。”

“可你也不知道誰能通敵啊,此計可不可行。原因不在於此,而在於我們到底有多大的能力能吞下這個結果。”雪妙音急促說道。

“我知道,我教武者法力神通低者眾多,但我教有西北唯一的護山陣法,此陣法我聽爹說過,利用好了,可擊殺宗師武者啊。”

頓了頓傅應龍又接著說道:“而你此去行事,護山陣法由右護法雷漠管控,雷漠你也知道已經半隻腳踏入宗師一境,不出十年,他也就進入天人榜排名,由他管控護山陣法應該合適。”

雪妙音沉思良久,說道:“應龍我仍覺不妥。我總覺得太過冒險,並且~~~。”剛說一半,傅應龍打斷她,接著說道:“還有更深的,此次計策假如真的失敗,雪姨請你和衛叔共走神州。衛叔沒了白嶽教的束縛,我想他也許更能振作起來,我爹曾說過,如果衛叔不是和你們拜把子兄弟,以衛叔的豪情白嶽教根本留不住的。”

“你~~”雪妙音低低迴道。

“雪姨,你別再說了,我知道你的心,我也知道衛叔用情至深,但現在西北形式風雲變幻,我們不進則退,計策只能用到刀刃上。不成功則成仁。”傅應龍眼中流露出決然氣勢,整個書房突然颳起一陣陣狂風,勁風撲面襯托著傅應龍的瀟灑身姿,一股豪情油然而發。

而這時候,雪妙音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用手輕輕一揮,狂風消失無蹤說道:“應龍,容我細細思索一番,此次計謀應當也算計下後山那個醜鬼,哼!”說完不等傅應龍領會其中深意,化為青虹而去。

傅應龍整整衣衫,暗暗思索良久,揉揉雙手說道:“不愧是美人劍啊,連宗師都敢算計啊,衛叔啊,衛叔,你沒相中她就對了。”說完感覺自己心中一哆嗦,立馬收住。

來到桌案前,運氣抬筆,寫出個大大的“戰”字,字落,勢出,傅應龍感覺到風動,自己的心也再動,齊雲山的萬獸同樣在伏動,這些隱隱都預示著齊雲山即將到來的一場風波。

幾日後齊雲山後屋,衛鼎天依然靜靜坐在屋內,望著畫像自然自語說道:“師師,你知道嗎,看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但我不知道怎麼說,怎麼做,我也不知道你怎麼開始搭理我的。”

“我知道你和別人女人不一樣,她們看重的是無雙劍,而你看的是我,你曾說過,你喜歡我的手,喜歡我揮劍的姿勢,更喜歡我這個人,叫衛鼎天的人。”

“酒來”低低說完這句,不知何時一個酒瓶來到衛鼎天手上,一口喝下,彷彿喝下的是愁,是思念,是期盼,也是追思。

外頭明月高掛,屋內乾坤顛倒,陣陣微風從河面上飄過,一縷縷思念從生活幾十年的河水味道中宣洩而出。

衛鼎天,閉上細長的雙眼,低低聲說道:“你曾說過,我就是你的大英雄,可我這個大英雄卻是如此模樣。我這個病態醜鬼配上你這個絕代美女,還是我佔了大便宜啊。”說完,彷佛看到在天亡妻嬌羞說道“不正經。”

衛鼎天嘴角露出絲笑意,繼續說道:“宗師三小境界,觀自我,觀天道,觀眾生。你,師師,就是我的眾生,你的笑,你一舉一動都是我的世界。”

“神州萬物,億萬萬人,而你能看上我,是我的幸,而我能遇上你,是我的命。”

“成又如何,敗又如何,宗師千百年光景起起落落,又能怎樣,死去人化為白骨,恨啊,恨啊。”

說完衛鼎天再次睜開雙眼,看向畫像,接著自言自語道:“師師,我的將來是什麼樣?”就在這瞬間冥冥中彷佛出現神蹟,不知是從哪裡而來的徐徐清風,或許是命運之手的波動,畫像輕輕扇動三下,彷佛對著衛鼎天說了些什麼。

無雙劍衛鼎天彷彿痴了一樣,手中的酒瓶不知何時滑落地上。一滴淚,從衛鼎天細長的眼角滑落。

“謝謝你,師師,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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