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借給”他10元錢,他為老伯披麻戴孝

陽文超說,如果不是陳爺爺的救助,他可能已經走上了不歸路。

老伯“借給”他10元錢,他為老伯披麻戴孝

遠嫁而來的母親再忍受了幾年之後,說要出去打工,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千里之外的外公外婆想要帶陽文超回老家,被父親一通臭罵之後只得作罷。

當時陽文超還只有幾歲,外公外婆對他來說只是陌生人,但是這兩個陌生人卻不嫌他髒,還買了餅乾給他吃,這個是他最喜歡的。

陽文超要媽媽的時候,父親只是說不要在惦記那個沒良心的娘們了,陽文超哭鬧了好一陣子,被父親揍了一頓之後就不敢再說要媽媽了。

也是後來才知道,陽文超的母親受不了父親整天好吃懶做,只會喝酒賭錢的日子,拋下父子二人離家出走了。

陽文超對母親唯一的記憶,就是母親當初給他織的毛衣,從略微大一點到慢慢穿不進去,毛衣也終於是爛的不成樣子。

每天父親都會給他一塊錢,心情好的時候是一塊五,那是他一天的“伙食費”。

每天早晨他都會到小賣部買一包乾脆面,倒上鹽捏爛之後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嚼到沒有味道才依依不捨的吞下去,午飯是4毛錢的飯菜,晚飯回家想辦法。

班裡其他孩子都嫌他髒,不跟他玩,他只好一個人自玩自的,沒過多久他就變成了小混混。

有時候餓得發慌,他就會去搶別的同學的零食吃,水果餅乾不在話下,到後來乾脆開始“徵收”一些個子小的同學的飯菜。

那段時間,他身體長得飛快,很多小朋友告老師,他也就消停了一陣子,最後加入了高年級的一些所謂“幫派”,開始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老伯“借給”他10元錢,他為老伯披麻戴孝

老師多次去找陽文超的父親做家訪,希望父親能夠管管這個野孩子,再不管的話,學校要記大過。

父親當場就發飆了:“孩子要是聽話,還要你們做老師的幹什麼。”

從那以後,老師也開始孤立陽文超,座位就坐在靠近垃圾桶的位置,一年到頭來從來不給換座位,只要他不搞出大亂子,老師也不說他。

父親依舊是打打牌喝喝酒,對兒子不管不顧,學費也不交。

都說陽文超長得像母親多一點,也許父親因為被母親拋棄,所以也對兒子有一股怨恨。

陽文超就靠著收點保護費,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過日子,學校只是他除了家以外,另外一個落腳的地方罷了。

有一次陽文超餓得狠了,又沒有錢吃飯時,拿著根根子就衝進了陳老伯的家裡。

陳老伯當時快65歲,無兒無女,是個孤寡老人,陽文超衝進去的時候,陳老伯正在縫衣服。

陽文超拿著棍子指著陳老伯說道:“找你借點錢。”陳老伯放下針線問道:“你要借多少?”

陽文超大喊道:“10塊錢!”他想,既然都來打劫了,不妨多要一點。

這時候他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咕咕叫了一聲,陽文超十分尷尬,大喊了一聲快點拿來,用以掩飾自己的窘迫。

陳老伯裡層的衣服裡面掏出一個布包,從裡面拿出一張10塊的給了陽文超,同時說道:“其實你如果餓了,我可以給你搞點吃的。”

陽文超管不了那麼多,接過錢就跑了。

老伯“借給”他10元錢,他為老伯披麻戴孝

從陳老伯家裡出來,陽文超買了3包乾脆面,一口氣吃了下去,沒多久10塊錢就花完了。

之後餓的不行的時候,陽文超都會去陳老伯家借錢,只是陳老伯也沒有錢,每次都是“請”他吃些東西。

去的次數多了,陽文超也不好意思說借了,陳老伯總是客客氣氣讓他吃到飽為止。

再後來他把陳老伯當做了爺爺,經常去幫他打理一下菜園子,種種菜養養牲畜。

陽文超說,如果不是陳爺爺的救助,他可能已經走上了不歸路。

也是在陳老伯的鼓勵下,原本本性就不壞的他開始知道讀書的重要性,開始認真讀書。

之後勉強上了高中,可惜父親沒有錢交學費,是村裡幫忙出的錢,第二年村裡也沒有錢供他上學了,陽文超也窮的不像樣子,主動選擇了外出打工。

打工第一個月掙的錢,陽文超一分沒動,全部寄給了陳老伯,他說這是他在報答陳爺爺的養育之恩。

沒多久陽文超的父親醉死了,走的很快,陽文超沒有流一滴淚。

他把家裡能用的都給了陳爺爺,剩下的能賣就賣了,賣不掉他也不要了,反正這個家他也沒有一點感覺。

陳爺爺沒有等到陽文超結婚就去世了,走的時候是陽文超給披麻戴孝送的終,陳老伯經常跟陽文超調侃說,10塊錢撿了個孩子。

其實陽文超知道,是陳老伯給了自己第二次生命。

(故事完,人名虛構,圖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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